第六十八章強行帶走
林慕月的震驚可一點都不比白若夙的小。 大叔為什么會在這里出現?他是專門來這里接她的?還是只是剛才路過看到她的? 瞬息之間,林慕月的腦中已經閃過了無數個問題。 而大叔也在她發愣時,邁開了步伐來到了她的跟前,在夜色下低頭與她對視。 林慕月也無法確定大叔那到底是一種怎么樣的眼神,總之她是不敢與他繼續對視的。 別開了臉,她故作賭氣地說:“大叔為什么會在這里?” “我還沒有問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呢,你就好意思反過來問我?”不用多說,白寒夜早就已經看到了小女人額頭上的細汗了。 頭發都被汗水浸濕了,她到底做的是什么事情? 而且居然會磨蹭到現在都還沒有回去。 林慕月很不服氣,她跟大叔又沒有什么很特殊的關系,大叔有什么理由管她在這里的理由? 可反過來一想,她似乎也沒有什么理由問大叔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自知理虧,林慕月低頭不語,只希望大叔可以就這么識趣地離開。 不要在這里繼續擋她的路了。 要知道她可不能繼續在這里滯留了,白寒夜恐怕都已經回去了吧? 如果白寒夜回去之后發現還沒有到家,一定會大發雷霆的吧? 自從嫁入白家,她好像還真的沒有一次是這么晚回去的。 一次就足夠了,她之后一定不能再犯錯了,一定要在既定的時間內回到白家堡。 “怎么不說話了?”白寒夜沒想到她膽子長肥了,居然就這么低下頭不說話。 用沉默來向他抗議是不是?看來她是真的缺少管教了,他給她的自由也太多了吧? 與此同時,大叔的沉默也讓林慕月很不舒服,在心里猜測著大叔會有什么樣的反應。 兩人之間的氣氛奇怪。 而被忽視了的白若夙再也受不了這樣的氣氛,一把拉過林慕月的手。 “清曉,我們回去吧,不要理會這個奇怪的男人了!”白若夙也只是想在資助人的面前找一點存在感罷了。 剛才資助人的視線就一直鎖定在林慕月的身上,根本就把她無視了。 她才不會甘于被人無視呢,一定要鬧出一點什么來,讓資助人的目光轉移到她的身上。 她做的很成功,白寒夜的目光也確實轉移到她的身上了。 只是他的關注點卻依舊還是林慕月,他的視線就落在她們握在一起的手上。 林慕月很難受,被大叔這樣的眼神看著,她差點就忍不住把手抽出來了。 白若夙是她的好朋友,她不想讓白若夙因為她而被大叔報復。 崔菲兒什么的,那些就算是被報復了,那也無所謂,反正對她來說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人。 可是白若夙不一樣,她是真心對待她的。 林慕月無比糾結,忍著大叔那駭人的目光。 汗珠大滴大滴的掉下來,顯示了她此時的緊張。 “這位是?”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大叔終于發話了。 林慕月當即也松了一口氣,不停擦拭額頭上的汗液,哆哆嗦嗦地說,“她是我的朋友,白若夙。” “哦,白小姐,清曉承蒙你照顧了,很晚了,您也早點回去吧。” 白若夙還沒來得及在腦中想好措辭,資助人就把林慕月一把扯過去摟入懷中。 “清曉就由我來送回去了,您自便。”依舊是客氣而疏遠的語氣,他不顧林慕月的掙扎把小女人塞到了車里。 林慕月在車里不停的捶打秦亦陌窗戶,大喊大叫,外面卻根本就聽不到她的聲音。 白若夙在愣住的同時也很驚訝,隨后眼里閃過一抹妒忌。 憑什么?憑什么林清曉在有老公的情況下還能得到資助人的垂青? 資助人也不是不知道林清曉是一個已婚女士,卻依舊可以如此深情相待。 林清曉她憑什么可以得到這些? 嫉妒的種子已經發芽,此次事件的催動下,開始瘋狂生長。 林慕月看不出這人眼底的嫉恨,可不代表白寒夜會看不出她深藏的嫉妒。 嗤笑一聲,白寒夜不再理會這個女人,而是上車把門鎖上。 車子緩緩開動,只留給了白若夙一股汽車尾氣的味道。 酒店的高處的某一個房間,蘇長歌隱在黑暗中的眼眸也隱逸著滿目瘋狂的嫉恨…… 車上,林慕月還在努力想要打開車門,發現她所做的事情只是在白費力氣,她開始跟大叔談判。 “大叔!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帶我去哪里啊?我要回家了,我不能回家太晚的。” 只要好好的跟大叔說清楚,大叔就不會繼續發瘋吧? 她還記得昨晚的大叔還是溫柔的,怎么今天就又開始發瘋了? 根本就不聽人的話,自顧自地做著他的事情! “那你說說,你怎么會從酒店出來?這么晚了,還跟那個女生在一起。” 白寒夜也不是真的想要把小女人惹怒,只是受不了她把自己弄的如此疲倦。 “我不是跟大叔你說過了嗎?我就是在哪個酒店里做服務員啊。只是今天比較忙而已。” 林慕月說著慚愧的低下頭,她也不好意思把她被懲罰的事情說出來。 “下班時間會這么晚嗎?你還有事情沒有說。”白寒夜不想要小女人隱瞞他任何事情。 那個叫做白若夙的女生名字聽起來有點耳熟,那個女人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小女人怎么會跟那樣的女人扯到一起。 還說是朋友?只怕只是她把人當朋友吧? 林慕月的氣焰一下就滅了,低下頭很不好意思的說,“只是因為做了一點錯事被懲罰加班了。” 她的才說完,大叔的身上就散發出令人感到寒冷的低氣壓。 她搓著自己的雙臂,不解的看向大叔。大叔這又是怎么回事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還有膽子懲罰他的小女人? 林慕月輕嘆一聲,看來什么都瞞不過大叔啊。 只是,她擔憂的看了看外面一片漆黑,都已經這么晚了呢。 “如果我說了,大叔就會讓我回家嗎?”她也嘗試著跟大叔談條件。 白寒夜挑起眉頭,“你現在可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