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看不動!
但文老爺子還是兇,瞪兒子、瞪兒媳婦、瞪孫媳婦,輕哼一聲,信手將湯勺一撂,擺出一副再亂來我就絕食的架勢,緊接著,餐桌上也無交談聲了。 林子佩那小家伙兒不知道是因為長身體,吃飽了就要睡,還是故意的,想在爸爸家里多呆一會兒?文夫人手里那碗南瓜粥還沒給她喂完,她就揉揉眼睛,含糊不清說:“麻麻,麻麻,睡覺覺。” 文夫人說:“那今晚不如留下來睡吧。阿灝也想看看佩佩的。” 文灝......也不知道他今天在局里怎么樣了,有沒有因為家屬戲警的事接受批評和處分?不對,怎么就家屬了呢?林知音想了想,擯棄了這個念頭,但她還是答應了前婆婆留下來過夜。 “你算個什么東西!如果你沒懷孕,你以為你能進這個門嗎?膚淺、愚昧!我告訴你,我能容下你是我的氣量,你能不能接受,跟我一點兒關系也沒有!” “呵!我稀罕看你臉色?你以為你自己很好嗎?不也一樣在他面前搖尾乞憐,他不可憐你,你能神氣到哪去!” “林知音,住口!” “文灝,我要跟你離婚!我一想到你跟這個殘疾人上床,面對她那殘廢的腿,我就覺得好惡心。” “林知音,你說話太難聽了!” “......” 噩夢中忽而被擾醒,知音發現自己的身體騰空而起,她心頭一驚,抓緊了那個橫抱她的男人,“文灝?” 他那么晚才回來,一回來就精蟲上腦? “放開我,佩佩在旁邊!”她居然睡著睡著,被他抱到了隔壁,他的房間! 文灝確實剛回來,不過他是先把自己洗干凈了才去抱她的。上了大床,他擼起她的褲腿,要看她昨晚摔得怎樣,不想她還是一副怕他強暴的樣子,他便舉起雙手,無奈地說:“我不動你,我就看一下你昨晚摔得怎樣了?” 膝蓋的淤青被他輕輕按了按,有點疼。林知音不讓看了,收回腿,隨便問了問:“昨晚那事對你影響不大吧?” 他居然悶悶地笑了笑,反問:“你還知道關心我?” 愛說不說!他這人,剛洗了澡,頭發濕漉漉的,身上白T短褲,勾勒出健壯的身材,倒也不顯黑,還飄著一股淡淡的沐浴乳清爽氣味。知音別開頭,想下床,他又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她另一條腿,像方才那樣檢查著,又問:“昨晚你給我發的什么語音,我都聽不見。” 提到這點,她居然想笑。 林子佩一歲多的時候,他出任務很久沒回來一趟,在那邊又常常打電話、發信息給她,說很想見一見女兒,聽一聽她的聲音。知音偏不如他愿,不讓視頻通話,后面給他逼急了,他說:“你再這樣,我要爭奪撫養權了!” 于是她給他發了一段女兒睡覺的呼吸聲音。 小孩的呼吸聲能聽到什么?不過是一段空白錄音罷了。知音在第二天收到他的語音,他說:“你給我發的什么玩意兒?是我女兒的聲音嗎?她說話了?叫了?我昨晚聽了一百多遍都沒聽見!還拿給其他人聽了呢......” 那大概是知音在生產后笑得最開心的一次。很微妙的,因為這件事,她和他后面還有了話題的聯結。她還想象過,一個莽漢收到一段長長的幾十秒錄音后,開心得上躥下跳,趕緊找個安靜的地方,豎起耳朵去聽,聚精會神的,結果,沒聲...... 大抵是笑意藏不住了。文灝“嗯?”了一聲,好奇地看著她,“笑什么?你又整蠱我了是嗎?” “沒有。我要帶佩佩睡覺。”她掃了一眼地面,沒鞋,便順理成章地指揮他:“去把我的拖鞋拿過來。” 文灝出奇地聽話,走向了門口。但是!他反手就把門關上了,還反鎖! “我看看你還摔到哪里沒有?”他一本正經地朝她撲來。 “你神經!”知音顧忌著樓下都有人,不敢叫太大聲,只得咬住下唇,手足并用地推開他。然未果,他的床兩米多寬,方便了他的毛手毛腳,她還沒真正使勁兒就被他按倒了。 “我不動你,放心。不動,我就看看你摔傷沒有。你別動,我不使勁兒......”男人壓低了聲音,雙手胡亂地在她身上摸索,又將她的衣擺撩至胸口,十分認真地問:“摔哪了?這里、這里?奶有沒有摔?我看看你的奶......” 胸前兩團軟綿被他兩手霸住,揉著、捏著,拇指還帶過兩顆敏感的蓓蕾,知音伸腿去蹬他,下一秒卻讓他橫上來的長腿壓得牢牢的,而他嘴上還在說著:“我不動你,我就看看,摸一下,就一下啊。” 信他有鬼! “文灝,你給我放開。不然我叫了。” “別叫別叫。讓他們聽見了笑話,我就給你看個傷嘛。” 看傷?看傷看到褲子里面去? 林知音羞憤到耳根都紅了,在他拉下她的褲子,給她剝了個精光,又想抬頭親她時,她一把擰住了他的右耳,低斥:“放開!” “噢噢!輕點輕點!我就想看一下你,干嘛那么生氣?”他還裝無辜。 可她不肯放,還加大了力道,似要把他的耳朵扭熟。文灝靈光一閃,突然委屈地看著她,“音音,我今天才被記了大過,你這又擰我耳朵,讓我心里很受挫。” 她收回手了,還懵了一下下。 殊不知,文灝以驚人的速度,拉下自己的短褲,拉開她的腿,一舉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