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醋桶談戀愛_第36章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散發(fā)焦味的尷尬,陶嘉宇捂住嘴看向窗外,為什么要提起這個,他是豬嗎? “你會不會做飯。” “會做,三餐我會給你做好的。” 陶嘉宇撓撓頭:“衛(wèi)生你也注意一下,客房沒收拾,明天忌諱打掃衛(wèi)生,這兩天你就先睡沙發(fā)。” “謝謝。” “初七你是去上班了?”陶嘉宇又問。 葉荀笑了笑:“有員工宿舍,我有做舞蹈老師的兼職。” “你是學(xué)舞蹈的?”陶嘉宇吃驚過后對葉荀身上與眾不同的氣質(zhì)也有了解釋,學(xué)舞蹈的人會專門矯正體態(tài),身體姿態(tài)挺拔了,面貌精神了,氣質(zhì)也就自然跟著提升,舉手投足間是日積月累的習(xí)慣與行云流水的自然,和故作姿態(tài)的人當然不可比,“你哪個學(xué)校的啊。” “京舞。” “……”都在首屈一指的舞蹈學(xué)府了,可這也混的太落魄。 可能顏值即是正義,陶嘉宇上樓前建議了一句:“小孩子的補習(xí)班能分你幾個錢啊,我有朋友專門負責(zé)編舞在圈子里蠻有名氣的,你要是跳得好,去他那看看。” 什么叫蠻有名氣,陶嘉宇想想人家那是有名的主,說完就覺得自己多管閑事了,畢竟這人都去郝公館了…… 人學(xué)壞特別容易,有多少人會因為金錢而跌入谷底去作踐自己,宋曉曉不就是一個例子,在外面當雞不就是為了錢,難不成還為了爽? “我已經(jīng)無法再站在舞臺上了。”葉荀低了頭,額前尚且有些濕的幾縷發(fā)絲飄了下來,“我的右腿斷過,教教小孩子還行,如果要站上舞臺,我已經(jīng)沒有那個資本了。” 陶嘉宇皺皺眉:“又是因為葉祥?” 葉荀嘴角揚起一個很淺的弧度,像是嘆息道:“時間太久,我忘記了。” 作者有話要說: 葉荀只是被壓垮了,相信我,秉持著甜餅的原則,他會再狠狠發(fā)光噠。 不想讓他賣慘,就算是女裝大佬,那也是男的,他有傲骨。 第25章 你是大騙子 陶嘉宇心疼的是自己的錢,另外還覺得葉荀沒用,怎么說都是做哥哥的居然被弟弟這么欺負,難不成穿上裙子就說是弱弱的娘們來么,老爺們既然講道理不聽,那就上拳頭,一拳不行就兩拳,打到他聽話為止。 怎么就跟姑娘似的娘里娘氣,不過他沒資格對別人的愛好評頭論足,再者自己還被眼睛欺騙過,家里多了一個人存在感不強,陶嘉宇第二天按照計劃和朋友去某有名的酒吧玩,不想呆在家里的人不止他一個,即使是春節(jié)那也有不休假的場所。 “怎么,看你臉上掛彩不會是在家里打的吧。”旁邊有人說了一句。 陶嘉宇轉(zhuǎn)過頭看一眼,這人見過幾次不過不熟,怕是剛進他們這一圈的人。 同等級的人相處起來才痛快,圈里的人多是打小就一起玩的人,交情不放在臺面上,但要是誰出了事,只要一通電話絕對不廢話一句,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就是這個道理,看不上葉祥是因為他還不夠給自己提鞋,先被出言不遜再打一頓,不出虧。 “沒,我和別人玩了幾把。”陶嘉宇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就被人問起了張卓的事,在座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了最近的事,他也不再瞞著,“不就是那個破事么,解決了。” “聽說姓張的在家鬧離婚,那個女人也上門來討要說法了,恬不知恥。” “這年過的不踏實,怕是夠讓他喝一壺的了。” “不過這事總算是解決,我惦記了這么些年總想著給張卓來一次沉冤昭雪,沒想到被別人搶先了。”想起杜澤一臉氣呼呼卻又疼的直流淚的復(fù)雜樣,陶嘉宇自個笑出了聲,“在年關(guān)將至的時候,發(fā)生了不少有意思的事情。” 有好有差,陶嘉宇自然也想起了葉荀的事,仔細想來他也是心夠大,葉荀跟他就沒認識幾天居然放心讓他呆自己家,陶嘉宇眉頭上揚,坐到角落里打開了手機,房子裝修時有安裝攝像頭,其實是當時養(yǎng)了寵物想在上班時看看小東西在家會干什么,不過小東西在他上班的時候從陽臺上摔了下去,死了。 手機連接上家里的設(shè)備,畫面質(zhì)量很清晰,葉荀坐在沙發(fā)上抱著膝蓋,電視沒開,就那么干坐著,如果不是看到桌上的手機閃了閃屏幕,陶嘉宇差點以為畫面被定格住了。 而另一面,他也看到了飯桌上的飯菜,從顏色上看很漂亮,葉荀大概坐了二十分鐘才離開沙發(fā)走向飯桌,然后快速吃了點又坐回沙發(fā)上,這回改成躺著了,活動范圍就那么幾平方米,在大年初一的日子里他沒看電視也沒刷微博看段子,就那么待在沙發(fā)上。 葉荀時不時會揉一揉右腿,陶嘉宇轉(zhuǎn)過頭叫了個朋友,叫任遠,很爽快的男人:“你不是有認識的人在京舞留校?” “是啊,怎么了?” 陶嘉宇算了算葉荀的年紀,八成腿也就這兩年出的事,而且看葉荀的口氣與表情,事情出的還挺大,“想打聽一個人,八卦一下。” “喲難得啊,你說,我一定幫。” “我一朋友的朋友沒念完書似乎是有苦衷,我就想看看能不能查清楚,從根源入手,人叫葉荀。” 任遠聽成了葉蕁,想著這姑娘的名字還挺有個性,隨口就說:“過幾天就告訴你。”同時還給了一個飽含深意的眼神,什么我朋友的朋友聽著多繞口,直說唄。 陶嘉宇道了聲謝,又回到了小型派對,晚上微醺的回家看到一桌子熱騰騰的菜,他抵住桌子吃了幾口:“嗯挺好吃的!” “謝謝。”葉荀撩起臉頰邊的碎發(fā),臉上有著被人夸獎的紅暈,“年初一超市不開門,我就用了冰箱里的菜。” “沒事,用吧用吧無所謂。”陶嘉宇酒勁上來了就開始胡言亂語,但神智還有,寄人籬下的感受不好受,不管怎么說,葉荀今個準備了飯菜,不吃幾口就是不給面子,雖然面子這東西是看人給的,但陶嘉宇自認為花叢當中過,冷酷無情這四個字和他沒關(guān)系。 然而飯菜意外的合他那酒后的肚子,大概是喝酒前沒吃多少主食的緣故。 迷糊間被人抬上了床,迷糊間被人脫了衣服,陶嘉宇覺得自己迷糊的被一雙手摁住了額頭,他摸上去發(fā)現(xiàn)手感很好,沒有油膩感。 陶嘉宇抬起眼皮想看看是誰結(jié)果被輕柔的長發(fā)掃了半張臉,有股很熟悉的氣味,“你誰啊。” 偏偏眼皮被沾上膠水似的睜不開,渾身酒氣的氛圍里突然出現(xiàn)一股清流,他臉一歪直接睡了過去。 但入睡前有了模糊的概念,這份好奇自然而然的入了夢。 第二天,陶嘉宇摸了摸褲子,臉臭的能熏死人,他夢遺了。 去洗手間對著鏡子看半天,陶嘉宇黑著臉,小太子爺都紅了。 張卓給陶嘉宇問事,哪里知道他在洗手間自給自足,于是很無語說:“你惡心不惡心。” “我昨晚做了一個很意外的夢,我這不是弄不出來么,太緊張了,誰讓你這會給我發(fā)視頻。”說著洗干凈手出去,陶嘉宇問,“什么事啊。” “你問問杜澤初幾回來,我打他電話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