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醋桶談戀愛_第35章
“嗯,老張不敢去警局。” 肯定不敢去,去了可就不止現在發申明這么簡單了。 就在杜澤和張卓通話的過程中,陶嘉宇在群里把老張罵了個狗血噴頭,張卓和張博淵談事的時候他也在,現在好了,張博淵這慫根本不敢承認自己就是那個男人。 有他這么一吵,大家又知道了一個事,那個男人就是張博淵。 這事鬧到最后連當年的主任都知道了,誰都知道主任看好張卓,當時還提出了要撤銷了張博淵的畢業證書,不過到底有沒有實行,杜澤就不知道了。 因為過年了,而今年的春節,他過的并不踏實。 年三十的晚上,杜澤給張卓發了拜年的短信,除去短信,也在微信上發了,但張卓一條都沒回,陶嘉宇帶著傷回家吃了頓年夜飯就回到京都,知道結巴這么難過就給支了一招:“張卓吃軟,你多黏黏他。”張卓這幾天八成情緒不佳,他也聯系不上,不過張卓的那點心思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如果可以,他倒希望能把結巴脫光衣服打包給張卓。 “你臉上的傷怎么樣啊。” 陶嘉宇拿著雞蛋敷臉,聞言往垃圾桶啐了口帶血的唾沫,斂起笑說:“不怎么樣,又和傻逼干了一架。” 杜澤一驚:“和老張?” “不是他,是一群不入流的混混,媽的就是社會渣滓注定進垃圾桶的廢物。” 作者有話要說: 偷偷求收藏orz 第24章 沒那個資本 國人都有一種思想,那就是大過年的,能少一事就少。杜澤尋思著陶嘉宇平時笑嘻嘻也不是愛動手的人,他說:“你現在在家嗎,我帶著一臉傷回來都被我阿媽訓死了。” “活該,我現在在自己家,有事先掛了。” 杜澤知道陶嘉宇家不太平,不過別人的家事不是他可以多嘴的。 陶嘉宇給張卓打電話,這會過年家家戶戶都在看春晚,張卓肯定和他爹媽呆一起,電話一接通他就問:“咋的,你走之前還給小結巴上課了?你不回人家信息,他還問我你的事來著。” 張卓口氣平淡:“你管好自己的事。” “我不就是那檔子事,有什么好管的,對了,老張你就這么放過他了?”陶嘉宇摸摸臉色的淤青,碰一下都疼的直咧嘴,“我這不是白挨了,那個臭小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誰會想到是他。” “我要了錢,還讓他對所有人道歉,現在他老婆也知道這事了,宋曉曉那邊估計也不好受。”私了私了不就是談錢的事,那就談,“今天杜澤怎么了。” “呵呵,有本事自己問他唄,沒啥就是忐忑吧,我猜你肯定兇他了。” “沒兇他,這幾天我正好有事,公司那邊你多看著,杜澤呆的分部有一個叫徐靜的,你看看能力怎么樣,如果單純是走的后門就讓她去下面練練,公司不做慈善白開工資。” 陶嘉宇齜牙:“徐靜,這人誰啊。”這時聽到樓梯口傳來的腳步聲,他咳嗽了兩聲壓低聲音,“掛了掛了。”然后拿起桌上多的雞蛋一口吞,結果轉身看向樓梯口時一口氣沒上來。 陶嘉宇抬手指著葉荀,另一只手拍著自己胸口:“衣服,衣服。”葉荀一雙大長腿光溜溜的露在外面,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的襯衫穿別人身上這么性/感,啊呸,不對不對。陶嘉宇把眼神從對方的白腿上挪開,嗓子眼都是雞蛋味。 “病了幾天沒換衣服,我看這件襯衫有點舊被壓在衣籃底下就……”擅自穿主人衣服不合適,葉荀在浴室也是考慮了很久,陶嘉宇不會給他換衣服所以在他病在床上的這幾天,衣服早就被悶出了臭味,“我上去換一下。”說完抬腳就要往回走。 “換什么換啊,你又沒衣服難不成穿那些裙子啊。”話出口有些冒昧,陶嘉宇沒有鄙視人家的意思,雞蛋好不容易去了該去的地方,他嘆了口氣,“有新的厚睡衣,跟我來。” 陶嘉宇不敢說自己是正人君子,但除去醉酒那次的沖動,平時自制力說的過去,可現在他的眼睛總往人家腿上瞟,他挺不解的,難道是因為和葉荀睡過了? 他突然有些郁悶,看了眼葉荀腳上的拖鞋,家里的拖鞋都是統一的灰色,然而穿在葉荀腳上倒是把皮襯的更白了,像是久不見天日的病態白,露出纖細具有骨感的腳踝,往上是瘦的勻稱的腿,最后是主人不知道該怎么擺放的手,陶嘉宇挪開視線找了套新的睡衣,扭過頭發現床上的被罩變了。 葉荀身體剛剛好轉,聲音帶著一抹雌雄難辨的沙啞:“被罩上有味道,我自作主張給你換了。” “沒事,換好后出來吧。” 出來時,葉荀的長發已經扎起了馬尾,女神范的中分隨意的搭在臉頰,陶嘉宇摸著臉剛要說話。 “那天謝謝陶少。” 陶嘉宇笑了一聲,仰在沙發上說:“用不著謝,我還覺得打輕了。” 那天在醫院吊完水壓根就沒想帶著葉荀,也不知道怎么的吊水結束時他弟弟來了,張口就叫他哥,搓著手一副社會青年樣,看人的眼神就像盯著獵物一樣惡心。 “誒哥,正好你在這,我想跟你借點錢。” “多少。”陶嘉宇是開玩笑的,結果葉荀弟弟張口就是五十萬。 “你以后就是我的哥夫,大家都是一家人。” 陶嘉宇正覺得心里的氣沒處發,當即就把人給撂倒了,他把葉祥摁在地上直到對方滿臉漲紅:“你他媽算是哪根蔥,跟我一家人?” 后來葉荀病弱的從醫院出來,看見他們打架就趕緊上去勸架,四周有一堆人圍觀看戲,葉荀也是急的不行,不過他見到葉祥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把房子賣了,我們住哪。” 有時貧富差距帶來的壓力是翻天覆地的,比如葉祥從地上爬起來雖然惡狠狠卻不敢再動手,他說:“那是我家,不是你家,我想怎么賣就怎么賣。” 葉荀給了他一巴掌,然后葉祥也給了他一巴掌,而且力氣更重。 陶嘉宇佯裝無意的看向葉荀的臉,還有些痕跡在上面:“你……” “陶少,你可以收留我幾天嗎?” 陶嘉宇愣了:“啊?” “他把房子賣了,也把我的錢拿走了,我聯系不上他。”后來葉荀像是急于證明自己,“我睡沙發就可以,不會亂動任何東西,只要……只要待到初七就可以。” 陶嘉宇算是把葉荀的情況摸清了,不過他現在就想知道一件事。 “我給你的錢也被他拿走了?” 葉荀沒有回復那便是默認,陶嘉宇暗罵了一句臟話,拿起手機先看了前幾天郝公館經理發給他的資料,葉荀這人在那品行不錯,除了不出臺經常有點小麻煩,從來沒主動招惹麻煩也不和人打嘴仗。 突然被人用“你是好人”的眼睛盯著,陶嘉宇有點不自在,他問:“你那里好了沒?” 葉荀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那件事,雙手在膝蓋上搓了挫,他幅度很小的點點頭:“疼的不厲害了,藥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