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醋桶談戀愛_第9章
第6章 幼稚不成熟 風雪交加的怪天氣里,最大的那一盆多rou被風刮到了樓下,杜澤有些心疼的摸摸老多rou的位置,這一盆是他從一個多rou愛好者里花3000塊買的,多rou越老越值錢,他幾乎是一眼相中了它。 “對不起,我今天出去,沒把它們收回來?!?/br> 八成樓下的貓就在陽臺上躺著,幾盆砸下去就把它給砸死了,這簡直就跟中大獎了一樣,可它就是發生了,杜澤自知理虧當然是不停的道歉,周圍的老太太素質高一直不開口,就年輕人態度端正也就和老姐妹一起回去了,回去的時候說著:“欸,態度好就木的事了嘛?!?/br> 樓下的女人倒是哭哭噠噠的,“它陪了我這么久,說沒就沒了?!?/br> 杜澤除了辦公室的女同事,極少和其他人接觸,就沖著這女人剛剛要撕逼的駕駛,他頭痛欲裂,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個,請問你打算怎么辦呢?” “你賠!”女人指著他的鼻子,“我的寶寶是純種折耳,寵物級的!當初我花了大價錢買的,這才到家里幾個月啊就被你搞死了,我的心血,我的金錢,你全部都要賠,不止賠,我還要你給我買一只一模一樣的!” 有關于賠償的事,杜澤有心理準備,可當他聽完了女人的話,不由多看了幾眼貓籠里的尸體,毛色不純,貓的品相也不是很好,這明明是英短,有的后院貓舍讓不純種的貓□□,得到的自然是不純的貓,充作純種貓還要求花錢買證。 杜澤不養貓,“其實你說的我都能理解,但是,我做不到?!?/br>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你間接害死了我的寶寶,殺人還償命呢,你現在就是不想負責是不是!” 負責不代表當二百五任人宰殺。 杜澤把身上濕漉漉的衣服先換了下來,然后轉身對女人說:“你看我家現在這么亂,要不,讓我先收拾一下,然后我們也算是鄰居,給個稱呼?” “叫我大姐?!?/br> 杜澤認癟:“大姐,你想我賠償,多少。” “兩萬,或者賠一萬再加一只折耳,你自己選?!?/br> “我不給?!?/br> 女人當場就把貓籠撂在了桌上,“那你是什么意思?!?/br> “你的貓根本就,不值這個價格?!倍艥烧局笨粗鴮Ψ剑嫔珗远?,“它到底什么價格,你心里應該,比我更清楚?!?/br> 他這么一說,女人楞了楞跳腳:“我清楚什么,我比你更清楚!”一聲比一聲的嗓門大,杜澤沒關門以至于剛剛走了的老太太又回來看幾眼,回來的人也好奇的往門內瞅兩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夫妻倆干架。 說話大聲不代表有理,杜澤很厭煩對方這樣的態度,正巧桌上傳來震動,屏幕顯示是陶嘉宇,他走到一邊:“喂。” 陶嘉宇純屬打電話嘮嗑,順便問問杜澤做不做外包,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能加深一下他們的友情,那給多少的外包都不是事,可接通后聽到的聲音很吵雜,他問:“現在這個點,你還在外面?”外頭看眼窗外,這個天氣還有誰在外面。 杜澤小聲說:“出了點事?!?/br> “什么事啊,看看我能不能幫你?!?/br> 杜澤猶豫了一會,說:“我養在陽臺上的多rou,今天被風刮下去把樓下的貓給砸死了,現在她要我賠錢,可是……”他確認道,“可是它是雜種的,不純,現在就是死磕我了,我看貓身上有紗布應該剛從醫院回來。” 陶嘉宇沒忍住笑了好幾秒:“你怎么這么倒霉,她要賠多少?!?/br> “兩萬或者一萬加一只貓,根本就不值,她的貓不是純的。” “她在和你吵架?” “恩算是吧,現在天氣不好,我也不方便讓寵物店的人來看看?!?/br> 陶嘉宇一肚子壞水,眼珠子轉了好幾圈露出一個飽含深意的笑容:“這有什么難的,你是不是怕?” 杜澤真不是怕,他只是覺得麻煩:“就覺得挺不好的,好好說就是了,吵架解決不了事情,我,我說話還不利索。” 那還不簡單,找個利索的來。 陶嘉宇掛了電話就撥給張卓,張口就問:“你在泡吧還是家?!?/br> “這個天不在家,是不是想死?!睆堊勘贿@通電話吵醒正是要發怒的時候,陶嘉宇在電話那邊輕飄飄的說,“你樓下那位出事了。” 張卓從床上做起來打開燈,拉開窗簾看了看打在玻璃上的雪水:“他能出什么事。” “他也是倒霉,你下去看看就知道了,誒你回來怎么也沒告訴我?!?/br> 張卓接著說:“我不告訴你,你不是照樣知道,所以我為什么還要浪費口舌?!?/br> “反正你下去看看怎么回事,我和他電話里也說不清,好像是他的多rou被風刮下去把人家貓砸死了,但是這個貓種不純,要讓他按照純種的來賠償,太亂了。” 張卓打開冰箱給自己開了瓶啤酒,仰頭喝下去大半說:“這是人家的事,你管的很多?!?/br> “我前幾天見過小朋友了,你不和人家交朋友那是你的事,我是要交的,天氣惡劣不好去,你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br> 張卓淡淡道:“你什么意思。” 陶嘉宇似乎很高興:“沒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br> 張卓下去的時候,樓下正吵的不可開交,當然都是那個女人在吵,在嚷自己的寶貝是多么珍貴,它生病了專門送到最好的寵物醫院治病,吃的都是好的,在養它的幾個月里又是花了多少錢,然而現在都沒了。 現在人不如貓狗的事例很多,有的人養貓比對待父母還要好,周圍的人還都很理解女人的心態,雖說大家都不摻和這事但就鄰居的身份都勸到:“小伙子,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啊?!?/br> 杜澤漲紅著臉沒有妥協:“她在乘機勒索,這貓,是后院貓?!?/br> “你放屁!”女人上來就是一巴掌,杜澤趕緊往后躲,“不是后院!” 杜澤不和女人動手更沒吵架的想法,但因為結巴導致說話慢了不止一拍,在表達的意思上也跟不上對方的節奏,所以現在人家人多勢眾完全被吊打,“正規貓舍,都是絕育后出售,這樣,是為了保證血統的純正以防被拿去做后院的種,你說你是純種,這明明出現了后遺癥,你說剛買來沒多久,沒多久就上了這么多次醫院,寵物店的名字你也說了,到底是什么情況,明天,明天我就去問?!?/br> 女人哭的傷心,哽咽道:“你盡管去問,我的貓本來用不著死,我就在廚房做飯離開了幾分鐘,再出來的時候就死了,它死在了我的面前!” “我會出于人道主義賠償該我出的那份錢,但,你的要求,我無法接受,你的貓根本不是正規貓舍出來的,它的身上到底有沒有病,你比我清楚?!?/br> “你不要臉!” “小伙子,這個貓應該很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