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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到明朝考科舉在線閱讀 - 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jié)閱讀_344

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jié)閱讀_344

    眾作者們都笑著轟他們倆離遠些,免得他們被兒子認出來,牽連自己。李東陽叫人揮袖子趕到一旁,便指著王華笑問:“怎么不趕實庵,他家是一門兩狀元,最惹人注目的一個!”

    王華不客氣地反駁:“西涯公也是父子雙進士,你還有這個狀元弟子在眼前,是父子師徒三進士,可比我顯眼得多。”

    李東陽又說謝遷:“這個也是狀元,你們同鄉(xiāng)兩個前后狀元,走在一起人人囑目!”

    梁儲笑道:“那就得把謝公也推出去,有李謝二閣老在旁,我們這些平常低調(diào)沒人認得小官都不好避人了。”

    眾人一面笑鬧著一面不忘環(huán)顧四方,防備著有后生晚輩——特別是子弟、學生們——發(fā)現(xiàn)他們這些長輩來參加游園會。

    還好游園的多是普通百姓,他們幾個又換穿了深色綢衫、瓜皮帽,再略低低頭、收收氣勢,看起來就像普通富裕人家的老爺,并不特別顯眼。偶有幾回看見了眼熟的人,他們扎進人群里走幾步,再看對方也早都不在原處,跑得比他們還快——

    那些少年學子們也都是背著人參加這種閑書品評大會,在會上看見師長前輩,哪個敢上來問候?

    都比他們還心虛,眨眼就藏進人群里了。

    于是幾位閣老、講官倒不那么擔心了。他們都看過新作者的文章,不急著排隊,倒先逛了小吃攤子,把自己家不會做的、沒吃過的番薯點心吃了個遍。

    如今京里種的番薯還是少,價錢不低,這些小攤也都處在面粉里加番薯的階段,吃多些也不要緊。崔燮倒不很勸他們,只端著杯奶茶遮臉,一門心思都放在望風上。

    遠隔幾個攤子外,謝瑛也同樣拿一竹筒炸番薯丸子遮臉,帶著幾位名動京師的千戶和素日交好的侯爺、伯爺們從熱騰騰的吃食煙氣中穿過。兩人的目光在空中撞上,各自露出個淡淡的苦笑,舉了舉手里的吃食致意,又默契地領著人各自分開。

    要是讓御史風聞奏事,說朝堂大佬和五軍都督府的勛貴們在動畫電影院外的小吃攤上親切會談……似乎不夠正經(jīng)啊。

    他緊繃著精神,領著師長們連吃帶買,逛完了一趟路,正要進到最外頭放唐伯虎、祝枝山電影的院子里,眼前忽然晃過一道熟悉的身影——

    李兆先!

    他叮囑著才子們在院里歇著等評,果然就沒勸住!

    李東陽這個做父親的也一眼認出了兒子,忙轉(zhuǎn)過身避了避,招呼眾人藏一藏。王狀元心里也預演過無數(shù)回撞見兒子的情景,十分體貼李閣老這心情,也回身避讓,勸眾人趕緊散進人群里。

    楊廷和卻忽然開口:“不必了,和衷已纏住伯徵了,咱們從那邊過去,別叫他看見就是了。”

    他年紀輕,眼神好,眾人都信得過他的眼力,回頭看向李兆先出現(xiàn)的方向——他被崔燮抓著腰抱起來,生生擰轉(zhuǎn)了身子,背向這群長輩。崔燮面向他們,用力使了個眼色,叫他們先到備好的偏院坐一坐,等自己把這幾位作者按住再逛。

    李兆先感受到了師兄熱情的擁抱。太熱情了,幾乎是把他整個兒人托起來,腳不沾地。他是動也動不了,退也退不開,生生錯過了父子相認、坦陳兩代作者身份的機會。

    幾位大人順著小路回到偏院,坐下來感慨了半天:“西涯公這弟子真可靠。換了我等門下那些文弱書生,哪兒能攔得這么干脆利落。”

    可換了別人的弟子,也沒有把老師和老師的兒子都拉去寫閑書的啊。李老師默默腹誹一句,卻沒說出口,怕同僚們說他的愛徒不是。

    王狀元慶幸地嘆了一句:“幸虧我那小犬不曾跟過來。他也是習過武的,有兩膀力氣,和衷要制住他怕不容易。”

    他在兒子面前一直是個嚴肅端正的父親,別說讓王守仁知道他給連環(huán)畫寫稿,就是知道他來參加連環(huán)畫大會,他做父親的面子也有些掛不住。

    他卻不知,王守仁不僅早知道了父親暗地里寫連環(huán)畫的事,還正在評審樓里按著其他幾位評委和找上門的作者不許出門,才叫他們一路上少撞了許多驚險。

    第286章

    王守仁是王華長子,李兆先是李東陽親兒,李夢陽與唐伯虎、邊貢、王九思這兩科進士都是李東陽的門生,祝枝山則是謝遷主考、王守仁榜出身……二代作者全是一代作者的子弟門生,真在會場里撞上,前輩們臉上不好看,后輩們心臟也不會好受。

    崔燮死死按住李兆先,等師長們走遠了才放開,沉聲問他:“你怎么出來了,不是叫你們在房里歇著嗎?我這一路見了許多同僚,萬一有撞見你們的,喊出名字來,怕不要惹人圍堵。”

    李兆先滿不在乎地說:“認得他們寫過連環(huán)畫稿子的多,認得我的又不多。縱認得,也不知道我是今日的六人之一,我聽著游人們猜測,多猜作者里有小費大人呢。”

    崔燮嘆了口氣,只盼費宏別出來湊熱鬧,王守仁更千萬不要出來。王圣人的眼力和行動力可比這些文弱書生強得多,萬一看見他親爹,那可就誰都攔不住了。

    他擔憂地問:“就你一個人出來?你可去見評審的前輩了么?”

    李兆先搖了搖頭:“也不光我,我出來之后見伯虎兄亦出來了。他們可能去見今日的評審官了,我舊時常見那幾位兄長,索性想著再看一遍畫影、吃些東西再去。”然后就排隊排到了現(xiàn)在。

    他其實還想再看兩圈兒,但見師兄找到面前了,便收了心思,主動問道:“師兄是來叫我回去?莫非要開始評文了?”

    不是,是叫你們回去,好讓你們的父親師長們安心逛園子。

    崔燮憐愛地看了他一眼,應道:“時候不早了,咱們先回去吃些東西,早做準備。晚上的評文會恐怕得開到夜里,你身子弱,趁此刻先歇歇吧。”

    他拎著師弟就往評審院里走,出門時又抓了個負責秩序的伙計,讓他去通知計掌柜安排人,把作者們都帶到評審院里,大伙兒一起吃頓飯。

    走到評審院里無人處,李兆先忽然拖住崔燮,雙眼忽閃忽閃地看著他,低聲問道:“師兄,你就跟我說句實話,給咱們評審的幾位前輩是不是錦衣衛(wèi)現(xiàn)在的作者?”

    崔燮垂眸看了他一眼,利落地答道:“不是,你怎么會這么想?”

    李兆先巴著他的胳膊說:“真不是?咱們兩家還不知根知底么,師兄你這么一句‘不是’可應付不了我。當初《王窈娘》的戲本就是居安齋出的,里面的謝鎮(zhèn)撫、封云、窈娘畫的就和如今的錦衣衛(wèi)是一樣的,那時候你正是國子監(jiān)生,費侍講正是你同窗不是?

    “你們的文章常齊名并稱,交情又好,他肯定肯給你寫稿子。郭、湯兩位前輩更是你們遷安的才子——六才子點評版的三國也是你家書齋印的,這兩位也必定是你愛用的人。”

    他扳著手指頭數(shù)人,有些對不上的就先撂在一邊不提,最后投出了個最重的證據(jù):“當時臺閣體文風未衰,家父的茶陵一脈又是正當興盛的風格,這幾位前輩才子正是那時候揚名的,文風自然多有茶陵氣質(zhì),那位水西恐怕更是家父的追隨者……”

    他抬眼看向崔燮,搖頭晃腦地感嘆:“若非我與師兄自幼相識,熟知你的詩作,只怕要把師兄你認作水西先生了。”

    嗯,這小子欠揍。

    崔燮瞥了他一眼,決定回去就給李老師告?zhèn)€黑狀,拎著他腳不點地地回了評審室。

    出乎意料地,他請來的評委老師們竟一個也沒走,正跟唐寅、李夢陽等才子們交流寫連環(huán)畫稿的經(jīng)驗。

    雖說遷安兩位才子是寫點評起家,劉春、涂瑞、程楷更沒給崔燮寫過稿,但他們也都是從中試前后就開始追錦衣衛(wèi)連環(huán)畫的資深讀者。有這些人從純讀者的角度點評,也給作者們打開了新思路。

    崔燮拎著李兆先進去,發(fā)現(xiàn)評審們竟一個沒少,連作者也只差他拎來的這個,心里當真慶幸。

    王守仁看著李兆先,也像松了口氣似的,笑道:“我們這里已先評起文稿來了,就等著伯徵賢弟來呢。你與和衷兄剛從外面來,院子里情形怎么樣?”

    李兆先激動地說:“到處都是人,哪個畫影棚前都在排隊,看完了的也舍不得走,擠得都沒地方站了!我看下回再有錦衣衛(wèi)雜劇出來,也不必請戲班子唱,直接畫成這樣的大畫影,請幾個會唱曲兒的在旁邊配唱,怕是還更招人喜歡。”

    崔燮也說:“我問了問看園子的,客人們對幾家文稿都喜歡,沒看出偏向,勝負要等晚上評定時才能知道。”

    幾位作者眼巴巴地看著他們,都想早些知道勝負如何,聽見這說法,倒不知是該得意自己的新稿被人爭著看,還是該失望這些人關注的都是畫影,不是文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