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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閱讀_343

    慕唐生,這也未曾見過……

    一位位曾在《少年錦衣衛》《每日農經》上揚名的作者,到了寫正版錦衣衛時,也向他們的前輩致敬,要披個馬甲了。

    第285章

    錦衣衛要換人寫了?

    錦衣衛為何要換人?

    換了人寫稿子,這錦衣衛還是他們愛看的錦衣衛嗎,會不會就像少年錦衣衛那樣,頂著錦衣衛的名字寫別的故事?

    可圖上畫的人應該還是謝鎮撫……

    游園的客人們連兩旁道邊冒著香氣的小吃攤都顧不得多看一眼,直往園里擠,要找居安齋的計掌柜問個明白。

    游客洶洶而來,險些把花園門擠破了。計掌柜叫幾名老客商堵住,費盡口舌解釋了半天,好容易勸開眾人,忙派伙計拿著鐵皮喇叭到各院里宣講。

    這本《錦衣衛之塞上風云》的底稿是水西先生寫的,眾位原作者共同修訂,是原作者續了前兩部寫的真本。只不過第一代的作者年紀漸長,家事外務俱多,不能像年輕時那么穩定的供稿了,居安齋為了保證連環畫期期不斷,故要招新人依底本改稿,改的自然也要讓大家愛看——

    要不今天他們怎么辦這選稿大會呢?就是為著讀者們能親自評判、親手挑出最喜歡的文字,將來就以那才子風格為準。

    他們店確然是誠實無欺,不然換了人還頂著這筆名,仿著原先作者的文風寫,又有幾人能看出不同?

    計掌柜順勢吹了自家一波,把換作者這樣險些激起讀者鬧事的大變,吹成店家為客人好而特地搞出來的換代活動。他還順便暗示了一下:新作者的筆名雖然寂寂無名,但人都是當今有數的才子,只是《錦衣衛》故事映射時事,不得不用上假名。

    讀者們心情稍稍穩下來,又回去對著門口那幾張大海報上的詩琢磨,猜測著這些筆名之下的人會不會就有寫《少年錦衣衛》《每日農經》的作者們。

    唐寅的文筆風流,李夢陽的風格穩健,祝枝山的趣味橫生,王九思的典雅工麗,邊貢的沉穩質樸,費宏擅寫飲食,活色生香。

    若真從這幾個熟悉的作者里選人也不錯,只是不知居安齋說的是真是假,會不會只擱一兩個熟悉的作者,剩下的都是摻進去的新人呢?

    眾人又期待又警惕,習慣性地先到小攤上買了些吃食,而后拈著錢袋去各棚前排隊。

    出人意料的是,這一回的評文會居然不要人買票,而是到場看的都發一張選票。六座彩棚每棚一種票,正面各印著錦衣衛東征倭國乘的寶船、福船、沙船、廣船、冬船、哨船等六種海船,反面印的則是作者名號。

    看著紙面上陌生的逃禪生、慕唐生、塞上客、碧山居士、前海公子、白鏡先生,再看看這不要錢倒給票的作風,游園人的心里更忐忑了。

    然而進了彩棚,什么猶豫、什么擔心都扔到腦后去了。

    巨大彩圖直擊人心,畫面一格一格流轉,配著教坊司樂工精心編排的胡樂,美不勝收。畫框旁還有清茶鋪里最出名的說話藝人拿捏著語氣音調,給畫面配上解說詞,時而擬著人物的形象情緒,維妙維肖地對話……

    這比自己看連環畫兒還痛快、過癮!要是連環畫兒都能做成這樣的,他們天天掏銀子看也甘愿!

    不管是進了哪一棚的游客們,坐下的就不愿站起來,站著的就不愿往外走,外頭略能看到一絲彩圖、聽到幾句配音的就想往里擠,險些把個紙糊的棚子擠散了。

    幸好土電影不像真電影那樣隨便放,放完了之后要有個往回捯布的過程。捯布時那些說書藝人就抓緊提醒顧客,那幾個場子還有別人寫的“畫影”,畫面配詞都不相同的。若只擠在這一個棚子里看,誤了工夫,到頭看不全六套畫影,豈不吃虧了?

    客人這才舍得抬起屁股,袖著寶貝的選票往外走。那些站著看了一場的還舍不得離去,趁著前頭坐的人走了,也要坐下美美地看一場再走。

    再沒有人要找掌柜的打架,怨他們換人。新來的客人有不滿的,也叫這一院子排隊的人卷進隊伍里,被眾人口口贊揚的新奇畫影給吸引住了。

    滿院子人只忙著轉圈排隊,進棚觀影,連新出的番薯點心都沒工夫坐下細品,只情托在手里,排隊時匆匆幾口吃了。

    這些消息都通過園里幫忙的伙計之口傳到了在偏院中等候的六位作者耳中。六人都是名高一世的才子,不免有些爭競心,都問那些伙計:“是哪一棚看的人多些?”

    伙計撓了撓頭,為難地說:“到處都排得烏泱烏泱的,也分不出哪一棚多些。客人們頭次看見這們大的動畫,比崔大人原先弄的動畫箱子還新鮮,可不得都看齊了?”

    原來還是畫吸引人,不是他們的文字么?

    才子們心中略覺失落,但想起自己初看畫影時的驚艷感,又覺著理所當然。

    文字再好,也及不上那么大一張艷彩畫卷的沖擊。何況那些畫與他們的文字配得絲絲入扣,便是他們下筆時,都未能想象出那么宏壯精美的畫面。

    真該見見居安齋那位、或者那群佚名畫師。

    別人都在想著畫師,獨李兆先想著自己的師兄,問那伙計:“崔大人呢?評審文章的老師們可都來了么?”

    那伙計道:“崔大人與王大人都在招待‘老師’,崔大人說今天來的前輩先生多,他們得陪侍著。他臨行時還命小人們照看好諸位大人,要吃菜喝酒只管吩咐,也有好花生做的酒菜,只是請大人們白天吃些酒也就罷了,晚上評文章時不可多吃。”

    李兆先是閣老之子,那花生早在家里就都吃過一遍了,此時倒不想吃東西,只想去外頭轉轉,見見崔燮請的評委。他便跟眾人打了個招呼,要先離席,幾人都道:“和衷兄勸咱們在這兒待著,不然怕叫外頭人認出咱們是寫過連環畫稿子的,容易出亂子。”

    李兆先笑道:“諸位兄長、賢弟都是在《每日農經》和《少年錦衣衛》上留名的才子,自然怕人認出來,我卻不是。我今日是頭一次寫這稿子,沒人知道,逛逛也不妨,說不定還能遇上點評文章的前輩才俊,提前結交一番。”

    錦衣衛的原作者都是匿名寫稿,還故意遮掩了文章風格,一眼看去都是茶陵體與臺閣體相混,毫無個人風格,也不知其名字背后是什么人物。但幾位評審都是前科進士,無論身份、資歷、人望都值得結交,若能借這機會結識了,也是一樁美事。

    且不提成化二十三年的五位經魁與弘治九年的狀元王守仁,就連郭鏞、湯寧兩位會試名次略低的,也是京里人追捧多年的“遷安六才子”。這兩位前輩若亮出名號來,想求他們續寫錦衣衛的,恐怕得比屬意他們這些寫《少年錦衣衛》《每日農經》之人的還多!

    不過……論起詩詞文章來,還是他的好。

    李兆先自信地整了整衣服,起身走向院外人群。落后的幾位才子看著他踏出大門,都頗羨慕他的灑脫,只是不能像他那樣不假思索地離開。

    眾人相對著沉默了一會兒,唐寅忽然也站起身來,拱拱手道:“伯虎也欲出去看看,諸位少坐,我看過一圈便回來。”

    唐伯虎這一走,剩下的人也坐不住了,都想提前聽聽觀者對他們新作的評價。反正這里多是百姓,沒幾個認得他們;便有認得的,總不會連名帶姓地叫他們,故意引人圍觀他們吧?

    再退一步說,就是真被人認出他們是寫《每日農經》《少年錦衣衛》的才子,這些人也不知道他們換了筆名寫錦衣衛啊!

    眾人拿定了主意,紛紛要去。連祝枝山這個特征最明顯的都換了大袖長袍,揣著眼鏡,毅然踏入了這場驚心動魄的游園會。

    他們其實并沒被驚到,驚的其實是幾位微服私行,來看新才子們作品的第一代作者。

    快到晚飯時,崔燮便引著特地來看點評會的師長們從側門進園。

    他本想叫眾人直接到安靜的偏院里休息,看看新作,吃吃番薯、花生點心,等點評大會開始,排隊的人少了再去看土電影。可這群前輩才子們也和后輩一樣閑不住,非要先逛園子,看看熱鬧。崔燮做弟子的強不過老師,只得帶著他們混進人群里,小心翼翼、提心吊膽地排隊。

    楊廷和的兒子尚在稚齡,沒帶出來,也不怕他偷跑到這會場里,最是瀟灑的一個。謝遷、梁儲、張璞等人也都千叮萬囑地叫兒子在家讀書,不大用擔心家人撞見。李東陽與王華卻都有個兒子摻和進了新《錦衣衛》,不知什么時候就有可能父子相見,心里都不怎么踏實。

    可兒子要跟人斗文、要做人家的評委,親爹不來看一眼,能安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