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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閱讀_325

    弘治天子瞠目結舌:“豈有求諸化外蠻夷的……”

    天子不是很堅定,崔燮倒硬氣起來,直言諫道:“既是天理,便是這天下不易的道理,人稟天地之道而生,法天地而學得的,都一樣是天理。”

    “陛下常見屬國來朝覲的使者,可知其一樣能通我大明文字,讀我漢幫典籍,亦非茹毛飲血,不通教化之輩。除這些小國,海外極遠處更有許多國家,國中亦有肯格物窮理的才子。倘能搜得其書籍,延致彼國才士,施夷長技以制夷……”

    錯了錯了,這句話明朝還沒有呢。

    他搖了搖頭,正要換個說法,卻見弘治天子已低頭思索起來了。

    弘治與成化一樣,都是脾氣好、寬容肯納諫的君主,唯一區別就是憲宗納了之后不聽不用,弘治更容易被朝臣勸服。

    他有些為難地說:“海禁不可輕開。而且昔年三寶太監的寶船隊出海,甚是勞民傷財。內閣且不說,劉副憲與兵部馬尚書第一個就不會答應……”

    劉大夏在歷史上還有鄭和資料的傳聞呢。不過在他在朝里倒沒聽人議論這事,只是說起出海,連李大佬都有顧慮。這也是當初下西洋的船隊太燒錢,幾乎掏空了國庫,把朝中諸公給嚇著了。

    不過他還年輕,熬得過那些老臣,總有實現抱負的一天。

    崔燮便露出個淺淺的笑容,溫聲道:“是臣無狀,見陛下寬容,不知不覺便說多了。不過孟子曾說舜生于東夷,文王生于西羌,圣賢所出尚不必有常處,何況是能讀書知理的才俊呢?若陛下肯召才、求書、命人尋覓海外良種,厚給賞賜,則寶船不必出海,而四方才士必踴躍來奔矣。”

    才士來不來他不知道,但若能有皇上下詔求書、求良種,那些海商海寇們說不定就能聯絡上歐洲海盜,弄點兒數理化書,再把美洲、非洲出產的土豆、玉米什么的運過來。

    大明見有的山藥、芋艿產量也極高,但是不如紅薯和土豆耐旱耐寒,秫、梁等粗糧也不如玉米高產好吃。

    至于科學研究方面的書嘛……滿國子監都是學生,平常也該算術課,多加個外國來的數學物理化學生物……應該也學得過來。

    反正國子監是五年制呢。

    天子一時半會兒拿不定主意,也沒有研究遺傳基因的心思了,便叫人先引崔燮回去,此事等回頭再議。

    崔燮謝恩退下,還沒舉步,天子又命人取了綢緞,官袍、銀錠、大明寶鈔賜給他,獎賞他之前獻上的農耕技術。

    幾個小太監替他捧著東西,司苑監王太監在前頭引路,崔燮穿著青綠色鷺鷥彩繡補服緩步走在后頭,容貌俊美、神色從容,行走時腰背筆直、步伐勻整,舉手投足都有種特別的和諧韻致。

    他從殿前走過時,文華殿東配殿窗后正站著一名戴瓜拉帽、穿大紅織金袞龍袍的小小童子,凝神看著這隊人從自己面前走過,低聲問身邊的太監:“那是什么人?怎么那么……那么好看?”

    宮里出出入入的先生們他都見過了,最好看的是他的侍書官費先生,別的都是留著大胡子的官兒,這個居然比費先生還神氣。

    至于那兩位背叛他們的甥舅之情,成天給他出卷子的國舅,他不想提。

    身旁服侍的內侍有認出來的,便恭恭敬敬地答道:“那是成化二十三年會試、殿試兩魁天下的翰林侍講崔燮。”

    兩魁天下……那就是狀元啊!

    長得這么好看,還是狀元!

    這樣的人怎么沒當他的先生,叫那么嚴肅的王鏊先生當了右春坊右諭德呢!

    小太子正覺著遺憾,眾人身后忽然響起來道淡淡的,卻含著令人信賴的力量的聲音:“那位崔侍講是剛從家鄉守孝歸來的。他離京之前就是兩位國舅的老師,國舅平日出的那種卷子,就是崔侍講第一個弄出來的。”

    ……

    什么!他竟是這種人?

    小太子滿心的向往都化成了仇恨,隔著窗戶死死盯著那人,如有實質的目光刺得崔燮不禁回頭。他瞇起眼濾過中午直射的陽光,朝那處望去,卻只見側殿窗欞后立著一條普普通通的身影。

    看不清容貌,卻能感到對方腰背微縮,應當是個內侍。

    第271章

    從宮里回來, 崔燮就一頭扎進中秘庫。

    修會典的資料上回修實錄他都已經看得差不多了,記在腦海里, 寫起來十分方便。他混在徐大學士手下,一天慢悠悠地寫個三五百字交差, 剩下的工夫都花在了史料上。

    歷代外國入貢的史料, 外國文學、科學流入的史料, 外國人千里迢迢到中國讀書做官的史料……更要緊的, 歷代傳入中國的糧食、禽畜、瓜果蔬菜史料。

    之前在文華殿勸皇上下詔舶來的才子、書籍和良種雖是一時沖動,事后想起來,他也不后悔。

    這就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之事,再有多少人彈劾他, 該干的也得干。別人或許畏懼言官彈劾、不敢做事,他怕什么?他背靠閣老和國丈兩家, 還結交了宮里的高太監, 對象也當了錦衣衛都僉事,當不成忠臣就當劉棉花第二唄。

    一時之名,怎么比得上改變幾百年后血淋淋的歷史重要!

    他這一忙就連軸轉了起來,晚上恨不能天黑了才回家, 到家里還要跟謝瑛討論如何讓中國在這大航海時代里趁勢崛起, 從根兒上斷了日后的屈辱歷史。謝瑛不知從哪位世侯還是太監家里學來了些從前三保太監下西洋的經驗,跟他如數家珍地說著寶船船隊曾到過的國家, 見過的風物。

    他帶著點希冀說:“下西洋則太遠,恐怕我沒這個機會,也不舍得去那么久。要是能令我去日本國做個先遣就好了, 哪怕只能記錄風向、洋流,等待后人拿著我記下的東西征伐彼國也好。”

    日本海上風浪大,崔燮怕他出事,可也相當能體會他那顆想東征的心——他自己也一樣想去。左思右想了半天,也只能說:“你要去,我也得去,謝鎮撫出海,豈能沒有崔翰林做通譯呢?”

    反正他硬盤里還有幾個古代日本、戰國日本的文件夾,再去四夷館請個私教來,努力學學未必學不出來吧?

    謝瑛從沒想過要叫崔燮受出海的風險和辛苦,但見崔燮這么舍不得他,便抱著這個大寶貝兒哄道:“那就等咱們平定了倭國,他們國主納表請降時,再請崔翰林過海送上國書,代天子責問他們可好?”

    不好。不如兩人一道乘船出海,參與這場征伐的好。

    崔燮把臉埋在他懷里,重重咬了一口,悶聲道:“我看還是連環畫里畫得最好,崔翰林怎么能跟謝鎮撫分開呢?”

    謝瑛猝然一痛,險些條件反射地推開他,手動了動,心里又反應過來,忙把推改成按,抱得更緊了幾分,嘆道:“罷了罷了,到那時候再說吧。你現在要跟我分開我可舍不得了。”

    如此日夜cao勞國事,崔燮忙得兩腳不沾地,連王守仁找來的新出才子都沒時間見。最后還是李大佬親自把他從中秘庫里拉出來,鄭重地問他:“你那天在文華殿都跟圣上說什么了?”

    那天他勸天子求賢、求異域之物后,弘治天子琢磨了幾天,覺得他說得有些道理,這一天午朝時就跟三位閣老說了此事。

    大明從永樂年間就禁海,正統以后連朝廷都不再派船隊出海了,朝中也沒人敢提海事。三人一聽這建議就覺著是有沿海富戶利益相關者在其中插手,追問是何人所言,結果天子吐出來那個名字,是重重地在李閣老頭上砸了一下。

    怎么是他的弟子?

    怎么是他那個出身遷安,家里跟東南沿海八竿子扯不上關系的弟子?

    好像……他跟海也有點關系。他這些日子不是正醉心錦衣衛平倭的連環畫?還說日本國對大明不敬,要找人測量水文氣象,尋個能攻伐其國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