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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閱讀_175

    茶久服能輕身,等他瘦了,看他怎么——等他瘦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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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清茶”連鎖茶鋪開張,越來越多的人圍觀過錦衣衛緹騎喝茶,見識過他們公干之余和尋常人差不多的行事,錦衣衛的名聲也漸漸有了變化。

    最早感覺到傳言風向變化的,就是謝瑛他們這些滿街巡邏的人。

    從最初見者回避,問案時鄰居皆畏錦衣衛如虎,到后來人們漸漸不怕他們。還有人趁著吃茶的工夫給他們傳消息,告知他們惡徒聚居之處。錦衣衛就憑著這些消息,從城外堵住了一隊夜間結隊翻墻,搶掠人家財物婦女的賊人,審出來幾樁舊案。

    謝瑛寫信與崔燮,深有感觸地說:“這些日子我管束屬下有些嚴厲,他們又苦又累,心里也憋著怨氣了。虧得你建了這茶棚,他們有避避風雨,早晚能歇歇腳、吃些東西,心里舒坦,做事時也有氣力。如今百姓們待我等也不似從前……”

    他以前帶著緹騎出入辦事也盡量約束眾人不害民眾,但也不似這們嚴格。這回承旨掃除兇徒,與百姓來往多了,又能一直維持著不侵擾百姓的行事,世人對他們錦衣衛的觀感才開始好轉。

    這當中也有崔燮的幫助——

    不提供茶飯的棚子,就說他請旨的初衷不也就是為了能在清流口中得一個“好”字,好跟崔燮公然來往嗎?

    若沒有這點念頭撐著,他可能還在隨波逐流,依著錦衣衛的舊習行事吧?

    這些心事當然沒寫進信里,寫的不過是些百姓都能看見的尋常事,連未結的案子都不能說。但崔燮就硬從這些平平淡淡的詞句里看出了他背后的感激,和對錦衣衛平素行事的反思。

    他就說謝千戶這么好的人,剛見面就能為他擋住白蓮教祖那一刀,又肯給他留上好的金創藥,對別人肯定也一樣溫柔。

    照這么干下去,大明朝離著軍民魚水一家親也不遠了。

    他把謝瑛的信收好,跟李東陽的帖子擱在同一個書盒里,又叫崔良棟過來,問他最近有什么關于錦衣衛的傳言沒有——就揀著好聽的說,別的錦衣衛抄家抓人的,都跟他們謝千戶沒關系,不想聽。

    崔良棟一拍大腿:“怎么沒有!咱們家茶棚子里就有人講錦衣衛智擒黑衣盜的故事!公子不知,那黑衣盜名叫李胡兒,原是在滄州一帶橫行無忌的大盜,后來進京,又犯下了無數的案子,連公侯府都敢去盜竊。再后來他看上了東關外王mama家一個彈琵琶的王三娘子,在她身上灑了大把金銀,還給過那小娘幾套官家誥命夫人的珠寶,王三娘子插戴出來真是個西施再世,毛嬙重生……”

    他說得上癮,崔燮卻不愛聽這個,擺擺手叫他把沒用的略過去,只說錦衣衛怎么查案子的。

    崔梁棟的興頭叫他打斷了,一時醞釀不起情緒來,干巴巴的講:“就是那些頭面,叫排查的錦衣衛看見了。他們見過世面,知道這是有品級的人才得用的東西,也不是外頭商人仿造的,于是設計在王三娘子屋里埋伏,趁那黑衣盜來嫖時抓了他。”

    講得不行,不過故事不錯。我大明錦衣衛細心走訪調查風化場所,抓住線索、深挖真相,捉拿住著名盜匪黑衣盜,真是曲折熱血、積極向上,足可以上法制節目了!

    雖然大明沒有電視臺,可是有雜劇啊!上回請戲班子在三國TOP五大會上唱戲,戲班老板們不就能請來專家改本子嗎?

    這故事好好寫成雜劇,估計也不比神探狄仁杰差什么!

    崔燮熱血涌動,按了按胸口說:“你跟那幾個雜劇班子的人還有來往吧?能不能尋著會寫院本的人?這么好的故事,光只百姓們口口相傳,有些浪費了,不如排個戲出來演演。”

    崔良棟剛才叫他逼著長話短說,還以為他不愛聽錦衣衛的故事,這一眨眼又聽他說要把這故事寫成戲本子,實在有點兒看不懂他要干什么了。

    崔燮掃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你講的故事不成。等著,等我寫個底本出來,你再去請人照著編戲。”等他看看硬盤里那些電影是怎么安排節奏、高潮,把這個故事擴寫成個四折戲的大綱,叫人好好排演出來,給謝千戶揚一揚名。

    那位琵琶娘子也得改個人設——就設定成像貂蟬一樣為了除害委身大盜的節義俠女,臥底同時跟辦案的錦衣衛談一段凄美的生死戀……

    當然,這個主角用虛擬人物就行,謝千戶就當個出場少、時髦值高的金大腿吧。

    他尋思了半天,看崔良棟還在旁邊站著,納悶地看了他一眼:“你還站著做什么,這兒沒別的事了。”

    崔良棟張著嘴看了他半天,訥訥地說:“公子你都會寫戲了?不愧是拜了翰林學士當老師的,你再出息出息,豈不是也要跟前朝的關白鄭馬四位大家一樣了?”

    離著關白鄭馬遠著呢,他頂多就是個賣大綱給站的撲街寫手而已。正文不是還得找專業人士擴寫么?

    崔燮搖了搖頭,淡然地說:“此事說著還為時尚早,且買幾本院本來,等我先研究一陣子。”

    崔良棟終于知道了該干什么,出去就奔著居安齋,要了全套寧獻王與丘祭酒作的清貴院本。丘祭酒的戲一向不上座,寧獻王的倒還活潑有趣,崔燮研究了一下劇本結構,就把精力投到了硬盤里那些經過廣大人民群眾目光校驗的片子上。

    他在家里研究藝術,在河南老家度假的陸先生也在研究藝術,推銷的藝術。

    像他這等小縣城出身的舉人,在一縣里身份極高,到縣衙打抽豐簡直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業。

    這也是官場潛規則,他們乙榜舉人也要攀年兄弟,敘交情,每個舉人都是縣令眼中的政績和未來的官場僚友。這種下縣的縣令有時也就是舉人出身,不過比他早一步邁入仕途,并不會覺得自己比他高明多少。

    而且陸舉人這還算是帶著資金技術回鄉推廣教育的,簡直能算個貴人。

    崔燮一向沒有拿鉛筆牟利的打算,陸舉人回鄉時,是帶著小啟哥燒石墨筆芯的全套經驗回來的,自己也在鄉里投入銀子,將燒出來的石墨筆芯無償捐獻給社學。

    河南與北直隸差不多,地方又窮,學風又不盛,豈止不是什么科考大省,每年的三個秀才定額都能愁死知縣和學官們。有了這石墨筆芯的技術,就能廣傳文字,雖不知能不能教出秀才舉子,但至少能多幾個寒家少年識字讀書,他們也就多一分希望。

    當地縣令,也兼陸舉人新認的年兄盧大人只聽他說了一句“讀書”,便不問其他,挑了最好的窯和老窯工幫他做事,燒出軟硬、粗細不同的石墨筆。

    燒好的拿到在城社的社學,發給師生們一試,果然有些用處:平日讀書作文,用它抄寫文章、打個草稿,果然能省不少墨水,也能省著毛筆筆尖。日積月累下來,自能給書生們減卻許多銀錢上的負擔。

    盧大人見事可行,便即寫信給幾個相識的縣令共同推行,陸舉人也到各縣游走,拿著崔燮給他們印的《石墨吟集》和技術筆記,給當地工匠作技術指導。

    幾處縣令共同把他舉薦到了歸德府,極言新筆的好處。

    新來的嚴知府是正經的二榜進士出身,對舉人自不如下面小縣的舉人官員那么親切。再看陸先生那副尊容生得干瘦刻板,膚色也不甚白皙,神情氣韻也不好,與人說話時又干又硬,既不親切也不風趣,接見他時就也有些懨懨的。

    陸舉人是真名士,心中自有底蘊。講到石墨筆芯的好處時,便拿出自己和同志、學生合著的石墨集,雙手遞到他面前,笑著說:“這是學生與幾位年兄弟,和我做西賓時的東家弟子共作的詩集,還望大人指點一二。”

    嚴大人之前就看過下面知縣送的《石墨集》,只是沒看完過。那書皮印得彩畫斑斕的,看著倒不差,可連看了幾首詩都是詠石墨的,配的畫也是不怎么好看的中年書生,他就懶得再翻下去了。

    如今當著陸舉人的面,再怎么無聊也得給他個面子,笑呵呵地說:“陸舉人這集子印得甚好。本官聽說北直隸近年印得上好的彩版書,早前也曾見過些個,卻都不如這本的彩圖精細。”

    陸舉人笑道:“北直隸印彩圖書最好的那家店鋪的少東,正是我寄身那家少主人的義兄弟,也在我手下讀書、學畫,是以給我印書時比別人認真些。”

    什么少東家的義兄弟,那印彩圖最好的不是崔美人嗎?就陸舉人這副尊容,這老學究似的神情,怎么會和崔美人搭得上關系!

    嚴大人嘴角噙笑,微微搖頭,手下書頁翻飛,不經意地翻到一頁五言古詩上。他還沒待換頁,陸舉人忽然輕咳一聲,朝他傾了身子,指著那一頁說:“這首詩正是學生那燒出石墨筆的弟子作的。他去年才學作詩,當時的筆致還十分稚嫩呢……”

    哦……是這陸舉人的學生。寫的不好也是自然的。

    嚴大人正要搜腸刮肚想些場面詞,陸舉人卻又飛快地接了一句:“他學作詩的時候雖短,進益卻快。學生回鄉這兩個月,他的天姿靈氣竟入了翰院李賓之李學士的眼——前些日子收著他的家書,已是叫李學士收作入室弟子了。”

    叫李學士……是那個李東陽李學士?那個茶陵派宗主的李學士?這個陸舉人教出的學生,作詩竟能入得李學士的眼,莫不是他看詩的眼光過時了?!

    嚴知府震驚不已,揉了揉眼,又把那首古風從頭到尾讀了幾遍。讀得越多,仿佛還真從里面讀出了幾分格調,不禁贊道:“果然是高古拙厚、不事雕琢之作,陸賢弟能教出這樣的好學生,堪叫世人羨慕。這本集子我還得回去好生研讀,還有賢弟說的那石墨筆……也不必在堂上談了,我叫人在后堂擺宴,咱們邊吃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