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到明朝考科舉在線閱讀 - 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閱讀_173

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閱讀_173

    李東陽看著他眼中流動的狡黠光彩,越發覺得可愛,笑著說:“今年是監生,明年也就不是監生了。他可是得了小三元案首才進的國子監,你若也考個案首回來,你爹我就心滿意足了。”

    他叫兩個兒子念書,自去見了崔燮,拿著他遞上的禮單,略帶不滿地問:“你怎地帶了這些禮來,這豈是正經該帶的東西!”

    六禮呢?束脩呢?不帶rou干,便帶鮮rou來也行啊,帶這些沒用的東西是能祭先師呀是能給他這個老師呀?

    崔燮微微一笑:“學士有心要教導學生,自是學生的運氣,豈敢推辭?只是今日天色已晚,若匆匆帶著六禮來,甫一上門便要拜師,禮節也過于簡薄了。學生今日先來謝之前叫學士空等的罪,改日國學休沐,學生再備著大禮過來,才是正經拜師的樣子。”

    李東陽笑道:“小小年紀,忒多講究,這古板脾氣都是誰教出來的?你不問問我要教你什么,就這樣拜師了?”

    崔燮道:“先生學究天人,但講一部《四書》也能發前人未有之意。我能從先生讀書,無論學什么,都心滿意足。但我之前隨家中西席陸舉人學詩,若是先生要教我作詩,還請容我先寫封信告知陸先生,也使他為我高興高興。”

    家中請的西席館師并不算正經師父,不耽擱跟他學習。但崔燮連個請來的館師都能這么尊重,將來到了自己門下,更不必擔心他忤逆不孝了。

    李東陽只當他已經是自己的弟子,含笑看著他說:“你去寫吧。雖然我本心是打算教你些經術義理之學,可我李某人的弟子若不會寫詩,恐怕也要叫天下人嘲笑。”

    他把自己作的幾本詩集送給崔燮,又拿了幾套卷子,殷殷叮囑:“這些原是預備著奉予太子的,不過題目有些偏、難,黎學士那里不容通過,我只好拿回來了。你自將去做一做,來日拜師時也帶來交給我。”

    崔燮來時帶著一匣禮,回時帶著一匣書和卷紙,份量卻比銀子買來的薄禮可重多了。

    他回去認認真真地做了題、看了詩,認認真真地叫人備下六禮,準備拜師。這個月中自是不能再去謝家見面了,他回來便寫了一封短信給謝瑛,具言要去李家拜師的事,叫崔啟去給謝府送一趟信。

    直等到兩天后,他才從謝府等來一封信,信上字跡縱橫,卻是反過來向他致歉的,說是這些日子攬了公務上身,真正查起來頗有些費事,恐怕要有一陣子不能約著見面了。

    崔燮立刻想到了他在壽宴上說的,要掃除京師惡少之事,心里微覺擔心,趁著去李東陽家拜師的時候特特地問了一聲。

    李大佬也還記著這事,拍了拍腿說:“謝千戶誠是信人,前天便上疏奏報,說‘京城內外邇來jian惡之徒日滋月盛,日則當街行兇,夜則荒yin賭博,強竊盜賊多起于此’,愿領本所錦衣衛清查此事的。萬歲聞奏,諭旨中將這群人比之漢之郭解,恐其相倚為jian惡,有怙終不悛,已命他領了這差事,清查京師內外了!”

    謝千戶真有本事,說洗白就要把錦衣衛洗成我大天朝的城管了!

    他抓住機會,先在未來首輔兼老師的耳邊吹了吹風:“我看謝千戶就比別人不同,錦衣衛是近侍天子之職,若都有謝千戶這等急公好義的仁善之人,也就能約束上下,不出從前東西廠時的那等禍亂了……”

    是啊,錦衣衛不過是天子近侍,行事好壞也得看上頭的指揮是何人。

    李·未來·閣老搖了搖頭,嘆息一聲:“你老師我不過是一介文學詞臣,管不得這樣的大事,但愿謝千戶能長保此心,有管束住錦衣衛的一天吧。”

    作者有話要說: 最后一段出自憲宗實錄,錦衣衛軍靳喜奏

    第144章

    謝瑛領導的錦衣衛正在京城展開打擊整治流氓惡少專項活動, 每天日cao之后就在京里巡查, 不計早晚。崔燮有時從國子監下學出來,或是從李學士家回來, 就會撞到巡視的錦衣衛。

    有幾回甚至遇到了謝瑛。

    擱在早前, 謝瑛就要裝不認得他, 轉身離去了。可如今他們已經當著兩位學士、舍人面前攀過交情,這關系不定什么時候都能傳到天子面前, 也就沒必要再裝不熟了。因此幾回在路上相遇時, 不光崔燮要打馬上去問候一聲“謝大人”,謝瑛也會拱拱手, 含著淺淺的笑容, 溫和地應一聲“崔監生”。

    當著滿街的人, 也就是這樣了。

    謝瑛仍有點兒要避嫌的意思。反倒是他手下有幾個見過崔燮的校尉,見他讀書讀到了天子眼里,竟還能跟錦衣衛這樣親熱,都覺得他知恩念舊, 人品不錯, 愿意和他多說幾句話。

    偶爾崔燮從李家讀書到晚上, 回來趕上夜禁被查,若有相熟錦衣衛正在旁邊巡視,就會過來替他開釋。

    崔燮跟他們道謝,那幾名校尉也偶爾跟他抱怨抱怨——管理京里這些惡少都該是順天府的事,他們該抓的人抓不著,該查的案查不好, 還得錦衣衛來收拾爛攤子。

    他們成日價巡街查案,頂風冒雨,頭上千戶管得又嚴,不許隨意取要百姓的東西,如今喝口水都得自己掏銀子……

    崔燮想著謝瑛天天在烈日風雨下巡視,簡直對他們的話感同身受,體貼安慰道:“我等士民居住京師,能保得平安度日,都有大人們的功勞。我每日早晚出行,也覺著京師風氣漸好,想來這辛苦也不是白費的,來日惡徒掃清了,朝廷與百姓們自然都會記你們的功勞。”

    錦衣衛同志們一洗舊日官僚風氣,不僅腳踏實地地干起了嚴打工作,工作中都不拿群眾一針一線了!他們這些治下的普通百姓能不為國家和諧之風添磚加瓦,給錦衣衛提供點力所能及的服務嗎?

    崔燮深受感動,回家就召開了一次全家代表大會。會議上轉述了李東陽學士所傳達的上諭,更申明了要緊跟成化天子的政策,支持錦衣衛掃清京城魔氛的意思。

    具體而言,他決定在京城里開幾處茶棚,供應茶水、點心,讓錦衣衛們公干路過時能歇歇腳。

    老太太聽說突然要鋪開這么大的攤子,又干的是沒做過的東西,便不大有信心,低聲問他:“咱家前兒個才在莊子上修了大屋、建了窯,哪兒來這些銀子開茶棚呵。”

    云姐近日跟著祖母學管家,腦子里多少也有些東西,便也低聲問道:“咱們家賣的胭脂水粉還更好,哥哥若要支持錦衣衛,何不直接送些治春癬、手皴的藥?這也都是實用的東西,多的銀子投進脂粉鋪里還能賺錢,豈不比開那種小攤子強?”

    和哥倒沒什么意見——自打陸先生回家探親后,他跟他二哥是一樣的題海待遇,考得他見著崔燮腿就打顫,更別說還敢提什么意見了。

    崔燮耐心地解釋道:“開茶棚子也不一定要賠錢。搭個棚子花不了幾兩銀,咱們也不用做得像正經茶樓那么精致,就供些平常的茶葉和熱飲子,夏天弄點果子涼水……我想如今錦衣衛正四處巡城呢,若有個休息的地方,再給他們免些銀子,肯定都高興。這既是朝廷的善政,咱們幫襯著些總沒壞處——父親不是還在云南等著回京呢。”

    老太太想到兒子,想的連心口都疼了,也不吝惜銀子了,咳聲嘆氣地說:“我也不敢盼著他能回京來,咱們就當結個善緣,叫錦衣衛再別來抄家拿人就好。”

    反正這都是一時的事,等謝千戶他們這陣子忙過去,不用成天在外頭巡查,那茶棚子干不干也就在兩可了。

    崔燮安慰了老太太兩句,便叫人去老家把劉莊頭提回京來,由他親手找中介尋地方,上縣衙簽紅契,雇人建起茶棚。

    建這棚子的本心他沒告訴家里人,只告訴了劉莊頭:“往后若有巡城的錦衣衛來吃茶,要什么你就上什么,不用要銀子。再盯著點兒他們每天到攤上的時辰,算著他們要去時訂些熟豆漿、新鮮吃食,不用怕花錢,單記一本帳上交給我就行。”

    劉莊頭眨了眨眼,納悶地問道:“那咱們這帳找誰結呢?”

    崔燮高深莫測地一笑:“那你不用管了,我自然有地方結。”

    少主人不愿說,劉莊頭便不問了,他只做。

    他幾個月前剛從劉家回來,見過不少舊主故親,說了崔家無數壞話,正是責任感滿滿,要在滿目外人的崔家保住他們老劉家大外孫子的時候。如今崔燮要交代他一件不能叫老崔家人干的事,他自然無比上心,親自盯著租了攤位、建了結實的木棚,叫人打了長桌椅,又買了爐子、木炭、粗瓷碗壺。

    這些東西統共也花不了幾兩銀子,看攤的也不用往別處雇,就用附近的孤老、婦人幫著燒燒茶、蒸蒸糕,每日支半升米糧當工錢就夠了。

    茶棚里日常供些行人喝的粗茶,多少擱些好茶、糖、果脯、核桃、芝麻等物,再備著炒熟磨好的糜子面沖茶湯。吃的就叫那些提著籃子到處送吃的的覓漢、婦人來賣。他們自己蒸些米糕、面餅,僅供著錦衣衛免費喝茶塊點心,費的錢其實也能從別的顧客身上賺回來。

    待他把一切安排得差不多了,崔燮便給謝瑛寫了信,告訴他崔家搞了茶攤的事,叫他每天巡查累了,就帶人到自家攤子上歇歇腳、喝口熱茶。

    城中四方幾條大街上,凡是挑著紅底鑲白邊的幌子,中間繡著“清茶”兩個大字的茶攤都是他開的,錦衣衛過來一律免費。

    謝瑛轉天便回了信,筆跡略顯急促,叫他不要這樣破費——沒的那些小子干著皇差,拿著朝廷薪俸,還要到崔家白吃白喝的。

    崔燮留送信的長隨在堂上坐了坐,就在那封信背后提筆回覆:“不曾白供,已要了他們的千戶抵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