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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閱讀_103

    他特別感動地說:“那我再練一會兒,爭取把這個動作掌握住。”

    謝瑛握住他手里的劍柄,叫他先去歇歇:“你剛吃了不少,別急著練,小心肚子疼。等會兒我再教你出刀、對刀之法,回去用劍練都是一樣的。”

    這一下午兩人歇歇練練,看看天色漸晚,謝瑛便說:“這就要準備動身了。咱們得趕著關城門前回去,今天不能留你吃晚膳了,下回在家里招待你,還能再多待會兒。”

    崔燮明天還得上學,也不敢在他家過夜,立刻答應了。

    謝家下人給他們拿了來時穿的曳撒,謝瑛那套還帶了斗篷,穿上立刻顯得英姿颯爽,風流秀出。

    崔燮一面贊嘆,心里也暗暗驕傲——這是他做的衣裳,穿上就是好看。瞧謝千戶這腿長的,這比例好的,走動時裙擺翻起,露出來的白褲墨靴也只顯得小腿修長,沒有把腿分成幾截的問題。

    那三個穿著山寨白曳撒堵他的年輕人,就是騎上馬、端著腰帶都顯得腰長腿短,簡直跟謝千戶不是一個物種!

    崔燮正暗暗拿眼前的正品全方位吊打那三個盜版,謝瑛忽然回頭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問道:“怎么光看著我?快點走吧,還要趕著進城呢。”

    崔燮連忙把目光挪到旁邊的墻面上,加快了步伐,輕聲答道:“知道了。”

    到了后院,他們的車馬都已裝好,仍是謝山駕車。崔燮想起來時那場車震,不禁嘆了口氣,苦著臉要去拉車門。

    還沒走到車后,謝瑛就抓住他的肩頭說:“上馬吧,我送你走過這一段,到外面官路上你再坐車。”

    可官路上也有人啊。

    雖然他不是什么名人,也是這么大個大小伙子,倆男的騎一匹馬不好看吧?這片地怎么也是謝千戶家的私產,遇上的都是他們家自己人,還沒什么,叫外人看見怎么說?

    他猶豫著要拒絕,謝瑛倒是早有準備,拿了個寬沿帷帽扣到他腦袋上,又把自己的斗篷解下來給他系上,裹得嚴嚴實實的,在他帽子上按了一把:“這不就行了?外人看也看不見是你,到官道上再換乘車就是了。”

    他自己也換了一頂斗笠,按著馬鞍先坐了上去,朝崔燮伸手:“你戴著帽子,若再坐我前面容易擋著路,坐到后面吧,就這么一段路,也不礙的什么。”

    倆人都戴著寬沿的帽子,他還裹著披風,應該沒人能認出來吧?大明又不是現代社會,滿世界都是狗仔隊和攝像頭……

    崔燮猶豫猶豫,抓著他的手坐到馬背上,把帽檐往后按了按,然后用指尖輕輕抓住了謝千戶那條一兩五錢銀子打的、鑲金嵌玉的革帶。

    謝瑛抓著他的手就按到了自己腰上,喝了一聲“抓緊”,雙腿一夾,那匹馬便攢起前蹄,人立而起,順著大路奔騰而去。

    崔燮立刻勒緊雙臂,牢牢抱住他的腰,指尖不知摳到了哪顆珠子上,摸著有些活動。他又怕摳壞了腰帶,又怕摸著人家的rou,手又松又拳,沒個放的地方。莊外這條坑坑洼洼的破路顯得竟比來時坐車還長,急得他恨不能趕緊趕到官道上。

    謝瑛也感覺到了他的緊張,索性抓著他的手往上帶了帶,將他雙手按在一起,回頭說:“你摟緊些,抓自己的手就行了,別光想著衣裳——衣裳才值幾兩,壞了不能再置一身么?把人摔壞了可拿什么賠?”

    叫他壓著手騎了一陣,崔燮也算習慣了,側臉貼在他背上老老實實地靠著,就這么忍到了大路上。

    謝瑛看四下沒什么人,便勒停了馬,叫崔燮下去歇會兒。不久謝山趕著車過來,他就還是換到了馬車上,坐到車里倒比坐在馬上時松心,撩開窗簾看外面的景致時,也更能清楚地看見謝瑛騎馬的風姿了。

    唯一遺憾的是那身白斗篷他沒肯再披上,不然騎馬時斗篷飛騰的樣子才更好看。

    崔燮可惜地“嘖嘖”幾聲,倚著車窗走完了回程。這一路上許是時間不對,許是謝瑛帶著斗笠,倒也沒遇上人來問他為什么跟著輛馬車,車里坐的是什么人。

    雖沒有人來問,卻還是叫人看在眼里了。他們一車一騎從宣武門進城行,經城南馴象所,正叫本所一位剛散值的百戶撞見。只是那人看他衣著鮮明,又陪在一輛馬車旁,當時不敢驚動,轉身就去告訴了同僚們。

    可惜別人趕晚了一步,沒見著他,但聽那百戶將他的衣裳說得那般可身兒合體,極襯人身姿的模樣,便交口道:“斷然是他!上回那身白曳撒就是他穿的!別人還趕著穿素凈的,不想穿那艷色呢,誰能忽喇想起來又要做件兒紅的!”

    轉天到了北鎮撫司,馴象所千戶李瓏便當面問他:“昨天本所下面兒王百戶在馬樁胡同見一個穿紅曳撒、跟著輛紅油馬車的,是不是你?他說看背影相似,就是那衣裳實在好看,從沒見你穿過,當時離得又遠,他就沒敢上去相認。”

    陸璽嘆道:“又是你那遷安神童送的?都說有兩件兒,還都等著你穿出來呢,你也不好好穿給我們看,倒是下鄉時偷偷摸摸的穿,不可惜那衣裳么?”

    謝瑛坦然承認:“我倒是想好好穿出來,只怕又有人看著新衣裳好,非要趕著做,鬧得好幾家店賣綢緞都斷了貨,豈不是勞民傷財?也昨天正趕上不當值,我才換了衣裳到家里酒莊上看了看,順手拿些真正的醇酒來給大伙兒嘗嘗。”

    朱驥聽他說衣裳就嫌煩,揮揮手說:“為了個衣裳吵什么。那衣裳我又不是沒見人穿過,緊緊繃在身上,有點兒肚子都顯出來,怎么好看。你那酒倒是不錯,回頭拿些來,我給你添幾個菜,叫膳夫好好收拾,咱們在膳堂聚一聚。”

    幾人都笑道:“朱大人這么大方,莫不是這些日子夫人手下放寬了?難得大人請客,咱們自然要捧場,多吃些菜,還得多喝些謝家的美酒。”

    朱驥也笑了笑:“也不是我突然大方了,而是家下人找著一間南貨店,說是過幾天要關門了,賣什么都便宜。我看他挑回家了些火腿、瑤柱、干參、海米……也都算不錯,卻比尋常的便宜三成哩,回頭我叫他再買些來。”

    后所徐千戶便問:“便宜南貨?是這幾天總叫伙計在外頭喊著要關門的那家崔氏南貨店的嗎?”

    謝瑛聽到“崔氏”二字,耳朵就尖了尖,眼神往那邊掃了一下,問道:“是哪家?”

    徐甫便說:“就是城東那個崔氏南貨店。聽說他家背后是個做官的,后來得了什么罪被發配流邊了,家里沒了錢,當家的還是個毛孩子,什么也不懂,要把鋪子賣了。現在是先賣貨,將來就要賣店了。”

    不提這個發配……這個崔家怎么有點兒像他認得的崔家呢?

    謝瑛問道:“他家的東西賣不出去嗎?”

    朱驥這個嘗過的說好,關店可惜了,另一位買過的姚千戶卻搖著頭說:“他們那店可不能去,里面的東西都就是個面兒光。你拿第一層是好的,再往里都是陳貨,標價標的卻還是好上好貨品的價兒,折了價之后都嫌貴!”

    他跟朱驥說:“大人是家里買的早,還趕上了好貨,以后怕就見不著好的了。那還不如索性叫謝大人連菜也出了,咱們痛快吃他一頓——誰叫他長得好,穿瘦衣裳也勒不出肚子呢?咱們這肥人又想穿好衣裳,又穿不上,都得怪他,叫他請客才是正理。”

    謝瑛搖了搖頭,無奈地說:“姚大人這話說的……罷了,為免叫你們吃肥壯了,回頭我也叫人去那店里買些干貨,讓各位看著便沒胃口,也好少吃幾口。回頭餓得你們身子都細條條的,就能穿上可身的窄衣裳了。”

    第92章

    謝山把崔燮直送到了家門口。他車里有包裹好的陶甑, 那是個怕摔怕挪動的東西, 到了家門口,崔燮就親自下車, 看著人開門、卸門檻, 把車子駕進自己的院子里。

    崔良棟跟著車跑前跑后, 還有兩個掌柜竟也進來幫他搬東西。崔燮嫌他們年紀大、身體虛,怕他們摔壞了自己的酒甑, 當即揮手斥退三人, 只道:“你們遠著點兒就行,我自己搬。”

    酒甑下部煮鍋的部分套著細軟茅草編成的簍子, 圓弧的底部被草索一圈圈墊平, 最下方是寬大的蒲團式圓底。甑口左右穿出兩個耳朵, 拿手輕輕一提就能提下車,放在地面上也安安穩穩的,不怕歪倒。上部用以盛涼水降溫的甑蓋也用草編出同樣的厚套,支出的長長滴漏管是裹銅的, 以防碰摔。外頭不僅裹了草套, 還塞了厚實的棉花, 最外用一個細長條的棕子似的竹簍盛著。

    謝山原想替他拿出來,看他這么愛惜地把東西拎下來,不肯借手他人的架勢,也就縮到后頭。等他拿了酒甑,叫人搬出小酒壇,手牽著馬說:“崔公子既然到家了, 小的也該回去覆命了。月中時也盼公子騰出時間到舍下坐坐,我們大人必在家專候。”

    他還以為什么下次再見就是謝千戶喝醉了隨口一說,還真有下次么?

    崔燮身上似乎又感覺到了被帶著練刀時,肩頭和手背、手腕處鉆透衣料的灼熱,握刀的感覺也仿佛殘留在手中。他克制了又克制才沒去看那里,朝謝山笑了笑,答道:“多承謝兄厚愛,來日必定還要去府上叨擾。”

    說著命人拿一吊銅錢來撫慰謝山這兩趟辛苦,又讓他在前院稍坐,遣人去廚下給他拿吃的。謝山看看崔府氣派的院子,也就不客氣地笑納了,在院兒里多看了幾眼,回去好學給謝千戶聽。

    崔燮親自拎著那套酒甑回院兒,不愿假手他人。崔良棟和兩個掌柜都爭著要幫他拿東西,搶不上還連聲勸著:“公子怎么能自己拿這東西。不說老太爺、老夫人要擔心,崔啟小哥回來也得埋冤小的們沒用,不能替公子分憂哩。”

    崔燮穩穩當當地把酒甑搬進院里,找了間空房安放好了,才看向他們,淡淡地說:“說吧,你們又惹出什么事了?平常可見著不你們這么殷勤小意,必定是惹出麻煩才來巴結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