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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閱讀_102

    謝瑛卻順手替他系在那只腕子上,拿手指頭繞著線尾勾了一下,叫他看著自己,嚴肅地說:“辟邪的,又纏在袖子里,別人看不見,有什么不能戴的?我怕你忘了拿回去,先系著吧,回去留到端午節再帶。”

    戴已經戴上了,當著人解下來也不合適。崔燮便把五彩絲擼進袖子里,若無其事地坐下來喝茶。

    謝瑛問了問他在國子監里過得如何。他這日子也沒什么可說的,無非是學習、背書、考試……說了幾句,倒想起前些日子有人跑去他家找裁縫做曳撒的,還有到國子監跟他炫衣裳的,不禁笑道:“只看那些人爭著做新衣的模樣,我就能想出謝兄穿那身白衣時的風采。”

    謝瑛嘆道:“那天換了新衣出門,卻不想碰上了許多相識的同僚,引得他們也看上那身衣裳了。卻是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不不,是給他添了不少收入。現在滿大街的白曳撒,穿正版的那些都是用他家的緞子做的。

    不過謝千戶家里富足,人又清雅,肯定是那種口不言錢字的人,說這些沒的倒折墮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印象。崔燮不好說這些,便只說:“謝兄交往的都是些風流人物,做事也爽快,哪里有什么麻煩。若有一天謝兄能用到我,小弟心里還要覺得高興呢。”

    謝瑛垂下眼瞼,微微一笑:“我也盼著哪天你當了部堂、閣老,我還指望你提攜呢。不過咱們在家不提朝堂的事,茶也喝過了,我帶你去看些東西吧。”

    他朝崔燮招了招手,帶他從后堂穿出去,穿過幾重院子,便是一座馬廄,里面拴著一排北直隸常見的矮馬。最外面卻是一匹高大的栗色馬,修腿延頸,腰身纖細,已經上了籠頭和鞍韉,正是謝瑛自己的座騎。

    他叫人把馬牽出來,翻身上去,從馬上朝崔燮伸手:“上來!莊子上的路不好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崔燮往后退了一步,尷尬地笑了笑:“其實我會騎馬……”

    他一夾馬腹,彎下腰來,就提著崔燮的衣衫輕輕把他揪起來放到身前,笑著說:“知道你會騎,可我莊子上沒有第二匹能騎的馬了。總不能我騎這良馬,你騎個跑起來都趕不上我的馱馬吧?”

    他叫崔燮坐穩了,自己從后面抓住馬韁,雙腳在馬腹上輕輕一夾,打馬跨出院門,向西北方疾馳而去。

    走出不上幾里,便見著一座樸素的農家莊院,院子上方煙霧蒸騰,遠遠便有酒香盈鼻。

    崔燮頓時便明白了他特特叫自己出來一趟是為什么,驚喜地問:“謝兄已經叫人蒸出酒精來了么?”

    “酒精?”謝瑛翻身下馬,牽著韁繩說:“蒸出酒中精華,所以叫酒精么?你們讀書人真是有意思,什么都要另起個名字。”

    崔燮也跟著下馬,謝瑛在他腰間托了一下,叫他平平穩穩地落到地上,然后把韁繩扔到過來牽馬的下人手下。

    那座院子里幾間大屋都燒著火蒸酒,是連糟一起蒸的,味道極刺激,酒氣濃到沖鼻。謝瑛愛惜新換的衣裳,并不往院里去,而是遠遠地在院外歇下。

    不一時謝家的仆人趕了過來,在門外圍了幔帳,叫他們倆換上布衣,蒙上面巾,再往酒坊里去。

    謝瑛領著崔燮到蒸酒的屋子里看了看,指著陶鑄的大酒甑和一旁承酒的陶罐說:“這就是那種能連糟蒸的酒甑,比原先單能蒸酒漿的好用。早先一直沒機會叫你來,這東西又大,不方便搬挪,今日總算能帶你來見一見了。”

    崔燮在書上看見的只是個小小的剖面圖,畫的又跟化學書上的實驗圖那么簡單,驀地見著這么個比人還高的真正蒸餾器,確實相當震撼。

    旁邊有仆人看著他驚訝,以為他是沒見過這東西,便過給他解說釀酒過程、第幾鍋蒸出來的酒品質好……謝瑛擺了擺手說:“休再賣弄了,再沒有比崔案首更會釀酒的,這蒸具還是他畫的圖做的哩。叫你們備下的精蒸酒弄好了么?帶崔案首看看那甑,回頭連酒帶甑都給他帶回去些。”

    仆人應聲下去,崔燮倒有些不好意思,低聲說:“又要愧受兄長的東西了。”

    謝瑛笑道:“愧什么?這是我愿意給你的,你只情拿著就是。要是我不愿給的,”他搖了搖頭,瞟了崔燮一眼:“你可能見有人能從錦衣衛手里要去東西的?不過我也不給你這么大的酒甑,只給你個小的,叫你穩便地拿回去。”

    說著便扯著他到了更深處一間蒸房,推開房門,指給他看爐上一個只比高壓鍋大點兒的小蒸鍋:“這樣只蒸酒水的甑做的小,擱進馬車里就帶回去了。晚上咱們回城時就叫謝山捎上。”

    酒甑細長的滴管口一滴滴落下酒液,謝瑛拿手指蹭了一滴,掀開蒙面布巾抹進嘴里,閉著眼緩了緩才說:“這應該是蒸了四五回的了,烈得燒舌頭。你拿回去配藥、沖兌著喝都行,可別似我這么直接嘗。”

    “啊……”崔燮看著他眉頭微皺,睫毛細細顫動,像是嗆著,又像在回味的神情,忽然覺著這不知純度百分之多少的酒精大約、可能……應該還挺好喝的?

    第91章

    到頭來, 崔燮還是沒喝上烈酒。

    兩人看過蒸酒, 又騎馬回到宅子里,換了新的家常衣裳吃飯。謝千戶只讓人拿了壇蒸過一次的精煉酒, 午膳時分了兩杯, 叫他吃菜時過過口, 嘗個新鮮而已。兩杯喝過,就連酒都給他撤了, 只讓他喝些酸梅熬的假荔枝湯解膩。

    莊子上的午膳不如京里千戶府精致, 倒勝在新鮮:現殺了一口豬,剔了肋條下精rou做的瓷壇蒸rou, 豬網油裹rou餡做的夾沙rou, 還有酸甜紅嫩的荔枝rou。還有鐵叉叉著烤的大塊燒羊rou, 端上來在桌前現割。羊脂隨刀滴落,雪白的羊脂雜在瘦rou間,皮脆rou爛,微甜的醬香滲進rou里, 沒加孜然, 味道卻也出乎意料的香嫩。

    配菜倒不甚出奇, 都是宅院后菜地里現摘的時蔬。撿著最幼嫩飽滿的掐下來,只按著性子拿葷素油炒一炒,或是高湯滾一滾,配上筍尖、青蒜、香蕈調味,也是清香甘滑,不輸rou味。

    反正崔燮平常不缺運動量, 不必考慮脂肪攝入問題,吃飯時給夾什么吃什么,痛痛快快地,正是請客的人最愛看的那種客人。

    謝瑛見著他吃東西的樣子,自己胃口都開了不少似的,也多夾了幾筷子菜。不過他是喝酒的人,吃菜慢,這一頓飯仍是照顧崔燮的多。吃到酒意濃了,還起身叫人捧了他的直刀來,在庭前練了一陣刀法。

    庭中草葉叫他的刀風撩得紛飛而起,崔燮也扔下飲料,起身到臺基上看他舞刀。

    出刀、持刀、左轉、右轉、跳進上劈……說起來都是極簡單的動作,但看他做著就是精彩紛呈,甚至雙眼都要跟不上他的動作。看著刀尖便看不見雙腳如何進退,看著腿腳又忽略了手腕怎樣轉圜,看著手腕則又怕錯過他腰肢轉騰的模樣……

    初時崔燮還想著要跟他學學,看到后頭就都扔到腦后,專心看著他在院中劈砍挑擊,閃轉騰挪。

    那身紅衣耀著刀光日影,光彩流麗,亮得叫人目眩。收刀后一個利落的疾停,人已穩穩地站在原地,衣擺卻還在空中旋了半圈,打在腿上,裹出他雙腿筆直修長的形狀,才又重新垂落下去。

    崔燮立刻鼓掌喝彩,目光落到他裙擺上,卻莫名地浮起一個念頭:練武時果然還是不穿裙撐好。

    謝瑛朝他招了招手,叫他下去:“來,我教你幾式。”

    崔燮二話不說便跑了下去,到院兒里才想起來,他是沒學過直刀的。不僅沒學過,家里也沒有這樣的刀,刀法和劍法也不一樣,回去湊合練恐怕也練不成樣子……

    他嘆了口氣,商量著說:“我一個普通書生,朝廷也不許我用刀,學了回去也練不了,要不下回咱們拿了劍再說?”

    謝瑛似乎有了些酒意,眼角微紅,不自覺地流露出些許不容人拒絕的強勢態度,反握著繡春刀,將刀柄塞到崔燮掌中,笑著說:“你學劍法也不是為提劍上街去和人拼殺,只是練著強身健體,學刀不也是一樣?前幾勢刀劍都能練的,我先教你,將來要練刀再往我家來就是了。”

    他一手按著崔燮的肩,另一只手引著他反握住刀柄,垂手豎刀形成扛刀之勢,而后左手橫刀于空,右手握住刀柄由下而上劃出,先作了個見賊出劍勢。

    那雙手掌微燙,按得崔燮肩頭、手背一片灼熱,頭頂的太陽也太亮了,晃得他幾乎看不清手里的長刀是怎么走過來的。

    但他還記得,老師最討厭上課走神、什么都記不住的學生,體育老師也是一樣。盡管他剛才連自己手怎么轉的都沒看清,天又熱得要命,他還是努力回憶著謝千戶練刀時的模樣,憑著自己在老家時練刀劍的基礎還原了過來。

    好在只是個基礎的出劍式……

    他手臂高高提起,刀尖四十五度斜指地面,刀刃朝天,刃上精鋼疊打出的花紋在陽光下如水波般晃動。

    謝瑛在他肩頭輕輕一拍,夸獎道:“姿勢不錯,力道也有,你從前算是下過工夫了。別的不說,光看你這架子、這精神氣兒,和那些比你高的讀書人站在一起,別人也是頭一眼就能看見你的。”

    對對,咱們不看數據,要看視覺效果!

    崔燮覺著他說話簡直太有道理了。自己現在才十六歲,盲目跟那些軍中壯漢和三四十的成年監生比數據是不科學的,只要健身、補鈣、增加視覺高度就夠了。不是說二十三躥一躥,二十五還能補一補嗎,他還有那么多年能長個兒,不爭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