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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閱讀_98

    要嘲他?可人家的模樣身條擺在那兒,嘲諷他穿得寒酸,自己這穿著好衣裳不及人家的監生服好看的又算什么?

    他說不出話來,崔燮卻說得出。他知道這三人約么是來找茬的,但看著這三人身上的衣裳就覺著高興——畢竟是謝千戶先穿了衣裳,還穿得那么好看,才能叫別人都跟風做起來的。

    他從齋夫身后擠出來,對那三人說:“在下便是遷安崔燮,幾位尋在下有什么事?”

    那三人正看著他出神,一時說不出話來,費宏便走得稍近了些,跟他說了數日以來頭一句話:“他們說要你看他們的新衣裳。”

    看衣裳?不是來找他的麻煩,而是……愛特原設計師求認領么?

    “原來如此,多謝費兄。”崔燮朝著費宏拱了拱手,費宏也隨即還禮,與他同行的叔父朝著崔燮點了點頭,算作致意。

    李晏此時卻不想叫他看自己的衣裳了,拉著韁繩想要離開,那馬揚了揚蹄,尚未轉開,卻被一只手安撫下來。

    崔燮已站在他馬前,撫著馬的額頭,長輩般寬和地說:“三位的衣裳做得都很好看,若是腰縫得再高些就更好了。若是怕家里人改不好,也可去皮匠胡同尋于裁縫,我那件就是請他家做的。”

    像謝千戶那樣天生腿長的人不多。要顯出長腿來,腰線就得提高些,用革帶壓住,也能從視覺上拉長比例。革帶系得靠下,就顯得腰長腿短了。

    三個武學生原以為自己是來羞辱人的,結果反而是先從外表上輸人一頭,又受了設計大師當面教導,內心十分復雜,撥著馬灰溜溜地要走。

    林監丞也看這三人的行事莫名其妙,見他們要走,便叫住他們問:“你們究竟是來做什么的,父母是誰?在國學門外鬧事,豈能這么容易就走了!”

    崔燮出于一點愛護麻豆的私心,主動替他們求情:“今日之事是我給國學添麻煩了,回頭便向監丞領罰。這三位公子只是來問問衣裳怎么做的,也沒做什么,大人就放了他們離開吧?”

    費宏湊上來低聲說道:“崔兄不可,他們與我說話時,意思是為了羞辱你而來,至少要問清他們的身份。”

    這么說來,是穿山寨的上門撕原作者了?

    崔燮愕然看向那三人。李晏撇著頭,沒好聲氣地說:“我們又羞辱你什么了,就是看謝師兄那件衣裳穿的好看,聽說是你做的,特地做一身兒過來叫你看看。不是還沒你穿的好看……”

    穿新樣子的妝花曳撒竟還沒人家穿青綢直裰的好看,這話說出來也是丟人。

    林監丞這半天總算弄明白怎么回事了:敢情那三人也不是來鬧事的,只是看崔燮給人做了衣裳,就按著做了新衣裳來炫耀。

    簡直都是小孩子合氣的手段,他這趟真是白跑了。林監丞忍不住搖頭嘆息,抓著崔燮問道:“你給誰做的衣裳?怎么為了件兒衣裳鬧出這么大熱鬧來?”

    崔燮無奈地說:“是給救命恩人做的。早年在鄉里不方便見面,也沒什么可報答人家的,回家之后才得機會見面,就叫人做了兩身兒新衣裳,他穿的好看,引了別人都做穿而已。不過學生是真不認識這三位公子,并非故意引他們來鬧的。”

    兩身兒?張泰顧不得別的,一伏身拉住崔燮的領子:“你給他做了兩身兒?他就穿了那件白的出來,那身兒是什么樣的?”

    ……

    武學生員當街撕打國子監學生,險些鬧成慘案。

    虧得三人一直沒下馬,跑得快,跑出數條街后才驚魂甫定。張泰拍著胸口說:“險些給齋夫揪下去,幸好沒說出咱們的身份,不然叫人一折子告上去,一年都甭想出門了……”

    李晏和昌靖幽怨地看著他:“你都揪住他了,怎地沒問出那件衣裳是什么樣的?”

    算了,先攏攏身上的銀子,去找那個于裁縫家里看看,或許那家里有現成做好的,能換給他們先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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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三人跑了之后,崔燮倒是被林監丞把回繩愆廳教訓一頓,叫他往后不可再弄那些與學業無關的東西,惹來這些不三不四的公子哥兒。

    崔燮垂手站著,溫溫馴馴地答應著。他只當那三個年輕人是嫉妒謝瑛關照自己,想著下回要送東西,得先叮囑他一句,別告訴別人是自己送的。

    他們卻不知道,所有看他不順眼的人,其實倒都是因為他愛學習才惹來的。若是他當初沒在眾人催促下搞出《四書對句》,而是一直畫著美人圖,做著服裝設計,倒不至于有人打上門來。

    因為出了這樣的事,林監丞怕他回家太晚易叫人堵在路上,便催促他早些回去,還派了個齋夫送他。結果這一路上安穩極了,別說是來打他的,就連第二批穿了白曳撒來炫耀的都沒見著。

    送他的齋夫還好心安慰他:“你別看那幾個人穿的像個官家公子,挺有氣勢似的,其實也就是花架子。那天……最早是五天還是六天前我忘了,上午還是中午,我出來灑掃大門的時候,看見一個穿著這樣白曳撒、黑斗篷,騎著馬從國子學門外路過的,那才叫一個威風!”

    他回憶起那天驚鴻一瞥的場景,不由手之舞之、足之蹈之:“那衣裳是怎么襯人的,那人是怎么襯衣裳的!我就瞧見他騎著馬從門外一過,臉轉過來看向咱們國學里頭,目光如電,我到現在都還記得清清楚楚的!”

    那肯定是謝千戶!

    崔燮眼前頓時晃過他清俊的容貌,霜雪般清寒的目光,仿佛也看見了他穿著白曳撒、黑斗篷,跨馬揚鞭,驚鴻般掠過國學門前的驚艷模樣。

    對,他做那件衣裳就是為了這個!

    就為了叫所有看見他的人,都將那一霎間飛馳而過的身影深印心中,無論何時想起,都覺得他英朗灑脫,無人可比。

    第88章

    自打進了國子監, 崔燮就沒有在太陽還高掛在天上的時候回過家。今日猛的這么早就到了家, 崔家上下倒都覺著奇怪,擔心他是不是生了病, 或是在學里鬧出了什么事故, 叫先生發回來了。

    老爺和夫人都已不在, 他若再倒了,叫這一家老幼婦孺依靠誰去?

    大管事崔良棟聞說他回來就跟進小院, 搶著替他換衣裳, 覷著他的臉色神情,低聲小意兒地問:“大公子可是遇上什么事了, 今日這們早就回家了?”

    崔燮原本沒事, 叫他一提倒想起來了, 喝了口茶,看著杯口上方流轉的煙霧說:“可不是有事,之前交待三家掌柜做的五年計劃做出來了嗎?這都過期兩天了,也沒見有人給我送過來。”

    崔良棟心里一苦, 暗暗后悔多這一句嘴, 惹得他想起什么五年計劃的事了。他們做生意的也是憑著老天爺賞飯, 誰曾做過那么長的遠計劃了?誰知道明年是風是雨,產地是不是什么都漲價,河上添不添新關……說句不好聽的,誰知道皇上幾時駕崩啊。

    崔家這些店鋪都指著到南邊兒進貨來賣的,路上翻一船貨就能賠得底兒掉,哪有保證一年比一年強的。

    這少爺還要看紙上胡寫的計劃關鋪子, 這不是逼著人造假嗎?就是寫的再好看有什么用,到時候又不一定能收回錢來……

    他心里腹誹著,答應的卻不敢不痛快,強笑著說:“南貨店的計劃小人都盯著他們做好了,想來那兩家也該好了。大公子稍等,小的這就叫他們來向公子交待計劃。”

    崔燮換上謝千戶送的燕居服,起身說:“不用拿到我院兒里,叫掌柜和帳房一道給我送到上房,我跟祖父、祖母和弟妹們同看。再叫人去胭脂鋪里請崔啟小哥回來一趟,讓他把我要的調查表取來。你帶三個掌柜的一并到上房,我這個人就愛有什么事攤開了說,免得有人不服,背后傳些不盡不實的流言。”

    他雖是崔府實際上的掌權者,但也不好搞一言堂,還是要發揚民主專政制度的優勢,在家庭內部搞個民主投票的。

    但這民主的結果是什么,他早已心里有數了。

    崔良棟剛剛想著他不知世事,忽聽到“背后流言”之語,又見他嘴角扯出一點意味深長的笑容,便覺得他這話是在敲打自己,老臉微熱,連聲道:“公子說的什么話。咱們崔家哪兒有那得欺心忘義,敢背后議論主人的刁仆?若有那樣的人,我崔良棟頭一個掄板子打死他!”

    崔燮笑了笑,朝他擺擺手,率先出門:“你該去哪兒就去哪兒,我在上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