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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閱讀_89

    且不說要給謝千戶做的新衣裳,他們的《六才子版三國》還急等著要稿子呢。這書一冊能印五章,每章要配兩幅橫版跨頁的大圖,重要人物出場時也要畫一張正面或半側面的全身圖,將來好印成換裝畫箋。臥龍吊孝畫完了,總得正經畫張帶孝的小喬,下一章馬超出場也得畫個錦馬超的大圖,然后就是馬超興兵父報仇和曹孟德割發代首兩張名場面……

    他心里默算著要畫哪些圖,叫小計掌柜先在家里住幾天,等他畫出來一并帶走。

    計都惦記著通州的買賣,笑著說:“那有崔啟留在京里就行。小的就在通州,進城花不了幾個時辰,這趟對完帳就先回去,公子什么時候畫好了小的再來拿。”

    “險些忘了你在通州,還當你來一趟像從家來那么遠呢。”

    崔燮也笑了笑,目光直勾勾地盯在空中某處,看得計都忍不住又想勸他睡會兒。然而他開口說的卻全然不是醉話:“那你住一夜,等我對了帳回去,回頭再送幾個伶俐伙計進京來做件事。”

    計都聽見東家有事吩咐,頓時打起精神,也不勸他睡覺了——要勸也得先聽聽他說什么,若真是醉話再勸不遲。

    崔燮看著側面那扇白墻,看似呆滯實則深思熟慮地說:“咱們家里有三家店鋪,我看經營狀況都不大好,帳都是胡做的,掌柜的在我面前也不說實話。你叫人進店看看這三家店鋪的貨品、實價,哪個產品賣得最好。再雇幾個花子數數店鋪門面外的大街上每個時辰大約有多少人來往,有多少人進店,客流的高峰、低谷時間……”

    計都開始時只是聽著,后來聽他說的盡是些從沒聽人干過,也不知有什么用的事,怕記不住,忙從腰間解下隨身帶的炭筆和本子飛速記錄。好容易崔燮暫歇下來喝茶,他連忙涂了幾個只有自己能看懂的字符,抓緊時間記下后面幾條,抬頭問道:“公子讓記這些有什么用?我實在是看不懂。”

    這是現代企業市場調查時要做的項目,別說明朝的掌柜的,工業革命時的企業家還不懂呢。

    崔燮當初給人打工時做調研時就盯著數過這些。如今風水輪流轉,當了讓別人盯著數的老板,心中有種說不出的舒暢,神秘地笑了笑:“現在不懂,等拿到數據就懂了。到時候我教你……”

    老板我還有好多種統計、分析表格,折線圖、直方圖、餅狀圖、柱狀圖等著教你做呢。將來等你調進京,還可以跟小捧硯一起寫手工PPT……

    計都看著崔燮發亮的眼,竟覺著頸后微微生涼,不禁揉了揉脖子,暗罵自己:多這句嘴做什么!東家是國子監的監生老爺,天子接見的神童,知道的難道還不比你個小掌柜多!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就得了,你不懂的東家還能不懂么!

    他握緊了本子,起身說:“東家想來還有正事要做,那我就先回下處等著了。”只等崔燮答應一聲,轉身就跑出了院子,走到門外時差點兒撞上捧著解酒湯回來的崔啟,也沒停步,被狗攆著一樣跑走了。

    崔啟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搖了搖頭,端著湯進去了。

    廚下給他背的不是藥湯,而是鯽魚湯,點了香醋,灑了蔥末,聞著就香濃。可惜崔燮剛從謝家吃了一頓硬菜回來,此時就是上魚翅湯也吃不出味道了,只當是藥一樣灌下去,拿手帕按著嘴角說:“味道還可以,你中午若沒吃飽,就去盛點兒泡飯吃吧。我先畫張畫兒,你不急著來看我。”

    崔啟道:“那我幫你研墨、調色?”

    不行……雖然他計劃好了要畫三國,可是還有一個更急的圖排在前面,畫那種需要參考的圖時他得關小黑屋里自己畫,不然會不好意思的。

    他老臉微紅,搖著頭說:“我得構思呢,你先出去吧。我到晚上估計就能畫完了,到時候帶你去拜見祖父祖母,跟他們說一下留你住下的事。”

    崔啟不敢打攪他的正事,端著湯碗離開,幫他關上了房門。

    崔燮從里面上了門閂,先鋪紙研墨,調好膠礬,然后坐在桌前,閉上眼打開硬盤,在歷史中國歷史明史明代建筑文件夾里搜出了《新龍門客棧》。

    太好了,有這個他就不用去翻“明代瓷器”文件夾里那堆《金瓶XX》了。

    新龍門客棧里的飛魚服做得相當還原,但袖口比明代的緊,腰部也貼身。下擺兩側沒有向外撐起的那一片,而是順滑地從腰間散開,襯得腰細腿長,格外突顯身材。

    謝千戶還不到穿飛魚服的品級,這件衣裳就不做云肩通袖膝襕了,只用妝花羅搭妝花紗做出來也挺好看。織金花紋襯著大紅衣料做成曳撒,頸間搭一條雪白的護領,腰里再系一條貼皮金的黑色寬革帶,曳撒下頭穿玉色提花綾褲,底下一雙黑色小羊皮靴……

    其實白曳撒也好看,白衣裳配黑披風似乎比紅的更合襯,要不再多做一套?

    他心里想著“要不”,筆下早就照著曹廠公那套白飛魚服畫起來了。他也不懂明代的服裝設計圖怎么畫,就畫了個無臉人身穿里衣、外衣,正、側、背面的三張全身立圖。因為料子上自有織金團花,這圖只要勾個線稿,色都不用鋪,畫起來也不甚費工夫。

    他對著電影趕了一下午,到傍晚時總算將衣裳、配飾分別畫出來,只覺得頭疼眼困,恨不能爬上床睡一覺。門外卻有人一下下敲著門,低聲問他:“大哥可要用些晚飯?你都在里頭關了一下午了,也沒用點心,我擔心你餓得早。”

    崔燮聽出是崔啟的聲音,便打開門閂拉他進來,掩著呵欠說:“不用了,這一下午忙忙的也不覺著餓。既然還沒到晚餐的時候,你跟我去見祖父祖母,告知他們以后你要留下來的事。”

    他拽著小崔啟,飄飄搖搖就往外走。實則是崔啟一路上扶著他,就怕他大少爺哪一腳邁得低了,就把自己絆地上去了。

    幸好這一路有驚無險,平平安安地走到了上房,給二老請了安。宋老夫人許久沒見捧硯,見他回來倒有幾分欣喜,笑問:“你這是從遷安來的?家里過得還好嗎?你老子不是說開了個鋪子,買賣過得去吧?”

    崔啟笑道:“托老夫人的福,一切都好。我爹那買賣也是少爺幫襯我們開的,不然我們一家子奴才,在遷安人生地不熟的,哪兒來的本事就做起買賣了呢。”

    老夫人以為他說的幫襯是借了崔榷當官和崔燮國子監生的光,慈愛地笑道:“那也是你爹肯吃苦、腦子活。”

    崔燮也跟著夸贊他們父子:“還是他們父子幫我的多。沒有他們在外頭掙錢,我哪兒能安心讀書,考中小三元,叫皇上點進國子監呢?所以如今我想著,崔啟年紀不大,跟我在家里念念書,在咱們家店里學學,將來有了本事再回去接手他爹的鋪子,也算他沒白跟我一場。”

    老夫人本就不拿捧硯當外人,聽見崔燮說自己中“小三元”也是他們供出來的,更覺得這對父子勞苦功高,便笑道:“你怎么安排都行,撥一間院子給小啟哥住,往后就拿他當親戚走動著。”

    又跟崔啟說:“你們也是,自己的買賣也還待投銀子呢,怎么還替燮哥做起衣裳了?家里還請得起裁縫,用不著你們的。唉,這衣裳料子看著可真好,我們燮哥穿著怎么這么合身……”

    她身邊伺候的一個養娘湊趣兒地說:“可不是,大哥一進門,我還以為是天上的金童進咱家了。這衣裳襯得人好,料子好,通身的紋繡也好……做這么件衣裳,怕不要十兩銀子吧?崔掌柜真是知恩。”

    崔啟連忙說:“這不是我們做的,是一位錦……”

    “是孫兒從前的一位恩人朋友的。”崔燮拍了拍他的手背,湊到老夫人身邊說:“那位謝大人曾因緣巧合救過我一回,后來也常送東西幫襯我。原先他在京里,我在遷安,不方便見面,今日我就帶了些禮物去拜見他,卻不想反又受了他幾件衣裳。”

    老夫人聽見那個“救”字,就顧不上問衣裳了,急忙問他是在哪兒遇過險。崔燮不敢跟他說自己被人拿刀挾持過,便說:“是去老家時得了病,蒙謝兄幫我請了大夫,才得平安回鄉。”

    他一提回老家,老夫人就知道他那病是哪兒來的,不由嘆了一聲:“你老子……”

    崔燮握著她的手說:“孫兒已經好了,從前的事就不提了。不過謝兄對我有幾度相救之恩,今日又有贈禮,我也打算叫人給他做幾套衣裳當回禮。”

    老夫人明理地說:“這是自然。人家真心待你,你不必吝惜銀子,盡著咱們家有的給他就是,家里的銀子不夠,我手里總還有些私房錢。”

    崔燮笑道:“怎么好叫祖母替我還人情,必定是我親自還的才見誠心。咱們家里的銀子還夠過一兩個月,只是恐怕不夠再往店鋪投的了,那緊著要錢的店,孫兒看只好先關了它,換些活銀把別的做起來。”

    老夫人聽著店鋪、銀子就頭疼,揉著太陽xue說:“快別跟我說這個,我老太婆不懂你們那經濟的事。你是長子嫡孫,往后這家都是你的,哪個店開不開的就自己拿主意,不用問別人。”

    崔燮坐到腳踏上,偎在她身側嘆道:“我只怕父親回來,看見我丟了祖業,不歡喜。而且父親是清流官員,謝兄卻是錦衣衛的千戶,我怕與謝兄來往叫他知道了,他又怪我有傷咱們家的體面……”

    他眉頭輕蹙,兩眼因畫圖熬得微紅,看起來真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老太太心疼的不知怎么辦,摟著他的脖子說:“什么祖業!還不是進京前拿你爺掙下的銀子置的鋪子,你爺讓賣就能賣!再說錦衣衛怎么了,錦衣衛那千戶進咱們家宣旨時,不也是又威風又體面的,還是宣了皇上的圣旨呢!”

    老太太選擇性地忘了當時錦衣衛怎么把她前兒媳拷走、把她二孫子嚇癱的,撇著嘴說:“錦衣衛不也是皇上用的官兒,還是皇上愛用的官兒,我看也沒跟那些清流差什么。他又救過你,你要是為了名聲就不理人家,那咱們崔家還算什么人呢?”

    第81章

    請過安已是晚飯時分, 老夫人便要留他們倆在自己院子里吃。

    崔啟遠來是客, 自是該好好招待一回。只是他畢竟是個外男,家里又有女眷, 男女混雜著不方便。他自己也還覺得自己仍是服侍崔燮的小廝似的, 和主人家坐在一桌吃飯總有些別扭, 便主動起身推辭:“大哥跟老夫人吃吧,我陪小計掌柜我們在院子里吃就是了。”

    老夫人早不記得先頭媳婦陪嫁的掌柜姓什么了, 茫然地問崔燮:“什么計掌柜?咱們家要請新掌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