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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閱讀_66

    仔細看看,易經、禮記、尚里眼熟的句子,只春秋用的是文公一節“公如晉”。

    他先在草稿紙上謄抄下了題目,先寫下了自己爛熟于心的那篇《天下之民舉安》。

    孟子去齊這一節,孟子所論的核心就是他是為安齊國、安天下而見其王。即便齊王并非明主,他也冀望王能悔改,重新用他,所以要在齊國停留三日,而后白日出行,令齊王有悔改的余地,起用他安國安民。

    他腦中掌揣摩著戚縣令那天所說的“只有身居朝中,手cao權柄,才能讓天下百姓安居樂業”,所以寫文章時也不自覺地挑了本章中孟子欲使齊王起用自己的角度,而非僅以題目表面的“安天下”之意入手。

    欲安天下,重在賢君明主,君臣相得。大賢心懷天下,必先得君王之用,圣道才能濟之百姓。若有才德而不能立于朝中,縱使有亞圣之賢,也無力澤被蒼生。

    他在草稿上整整齊齊地寫下“大賢圖安天下,其所望于王者大矣”!

    破題之后,承題、起講便緊扣破題中的“天下安”三字,從百姓安危引申到“孟子去齊”這一節中孟子對齊王的期待。

    “齊王天資樸實,好勇、好貨、好色,好世俗之樂”,本沒有安天下的資質,然而孟子為生民計,仍愿留在齊國,節制齊王之欲而長其仁樂之心。

    若齊王不用孟子,只是一庸碌之君;若孟子不得見用,遺賢鄉野,亦不能澤被百姓。唯有使齊王用賢,君臣相得,以王道治齊,才能使天下人才皆欲入齊,天下百姓皆樂為齊人,以齊國之澤施被天下,彌平各國攻伐暴戾之心,終成“豈徒齊民安,天下之民舉安”的治世。

    所以孟子不為齊王所用,而后停留三日不去,又豈是為了自己一身權勢?而是身負齊國與天下百姓的重責,不得不放下自己胸中的浩然之氣,冀望君王啟用。

    因為考場上精力極其集中,大腦在壓力下倍加活躍,他那中二比又得了兩句精當的對句。于是他又把那兩句添入原中二股的對句之后,融成兩個更長的比偶句,上下審讀幾遍,覺得添了之后辭氣更暢達、銜接更渾融,這才連題帶文謄抄到考卷上。

    一篇四書文不過三百字,又是寫過的熟題而非新題,雖說中間略有添減,又反復查了錯別字、避諱、空格,最終謄抄完成,也只花了一個多小時。

    此時許多學生連草稿還沒打出幾句,崔燮左右看了一眼,安心地啜了口茶,低頭繼續做題。

    第二題是“樂只君子,民之父母”。

    詩傳曰:“愛利及民,故曰民之父母”。樂只君子”在《南山有臺》一詩中反復出現,只在稱頌贊美君子,可以不必理會,本題的關鍵在于“民之父母”四字。只要扣定“君子”如何施政才能當得“民之父母”,就不怕文章不切題了。

    可是為民父母……是要寫“愛利及民”?“保其所愛”?還是該以《四書》中所說的“民所好好之,民所惡惡之”為準?

    文中需包容這些意思,卻又要立意更高一層,還要扣住《南山有臺》全篇。那么君子不只要作百姓父母,還要作邦家之基,不能一味從仁恕、保育百姓方面寫,而要以朝中君子角度,從更高的位置看待百姓。

    崔燮思慮再三,提筆寫下“為民父母者,惟不以民視民而已”。題前一段先寫以民心為己心,如父母掬育子女般不計自身利益,愛民之愛而利民之利。而起比先重申保育百姓,令治下生民安居樂業之意,再由此引申出欲令百姓安居,則須君子“在朝美政,在位美俗”,成為朝廷棟梁。

    到此處就由題目這一句引入全詩,從君子撫育百姓的德音與百姓對君子的敬愛正反兩股對比,最后重歸于以民心為己心,視民為子女之意,呼應前篇,緊扣題目。

    這一篇雖是現場寫就的,但這種主旋律文章本就是他的專長,再加上戚縣令之前提點他的那句,他也翻來覆去想得爛熟了。文章意思皆在心里,只要布局謀篇、雕琢句法,也用不了多少時間。

    到中午巡場皂隸過來送水送飯時,他已經打好草稿,校改了幾遍。中午稍微休息,又檢查了幾遍,正式謄寫完成時,才剛過未時不久。龍門旁已有幾個先交卷的小學生,等待湊夠人數一道出去。

    崔燮看看確實無誤,也收起卷子拿到縣尊堂前,當面交卷。戚縣令也不抬頭看他,先拿卷子看了一遍,臉色漸漸就舒展了,提筆在卷面上畫了個圈,撩起眼皮嘉許地看了他一眼。

    戚縣令也知道他不會作詩,并沒對像別的小學生那樣考個詩詞對句,揮揮手道:“去吧,后兩場也要來考,別以為我圈了你后頭就能棄考了!”

    崔燮懸著的心一下子放松了,輕輕呼了口氣,垂手聽縣尊訓示幾句,就走到龍門前排隊去了。

    轉一天縣衙外便貼出了圈案,取中的前五十排成兩個同心圓,外圈三十人,里卷二十人,未入圈的考生另排一張紙。趙應麟跟著他過來看榜,一抬眼就看見了那個“甲四”的考號高高題在大圈最上頭,連忙拽了他衣擺一把,興奮地叫道:“你看!你的考號在那上頭不是!”

    崔燮抬頭看去,果然第一個就是他。

    他不知道這是因為他真的寫得好,還是戚縣令故意偏他,也不敢太高調,挽著趙應麟的袖子說:“看都看見了,先回家吧,還有兩場呢。”

    趙應麟激動得差點帶他上街吃酒去,看他一副沉迷學習,無心應祝的樣子,也只好搖了搖頭:“那你好好復習,爭取考出個縣案首來,真考上了,咱們就到府城,去那最好的云翔樓吃一頓去!”

    崔燮跟他保證了要好好考,回到家里接著看《大明律》和《歷代名臣奏議》。

    縣試三天,頭一天考經義,第二天也是考詔誥表判論這些應用文,第三天考時務策。臨考前那幾天林先生給他押了策論題,經史時務都做過,詔誥表又只格式正確就行,不需要太緊張。倒是“判”他做得略少,這兩天得臨時抱抱佛腳。

    轉眼兩天已過,又到了二場的日子。

    他們這些考在前十的學子待遇又和普通考生不一樣了。前十名要提堂考,能在文廟堂里坐著,有更舒適的單桌單椅,喝著免費熱茶,就是要在縣令眼皮子底下作文章。

    戚縣令臉色凝重,先教訓他們一番不許作弊,不許因上場考得好而有驕矜之心……訓得學生們頭也不敢抬,這才叫人傳下了早上剛擬出的題目。

    若在別的縣,二三場敷衍過去也就罷了。但戚縣令治下剛出了三名進士,今年的大計也過了,估計能再留一任,正是雄心勃勃要教化好學風的時候,于是加意認真地擬了兩道判,一道論:

    一道判是茶鹽商稅繳納不足的,按欠稅十分之一的杖四十,最高止杖八十,稅銀限年底繳清;一道是朝覲失儀的,應罰俸半月,糾察官未能發現,與之同罪。

    論則是論宋代的章獻劉皇后,也就是宋真宗皇后,著名的“貍貓換太子案”主角。史書上的記載沒有電視里那么有趣,寫史論就更枯燥,基本就是把宋史中譯中地寫出來,先敘她出身銀匠家,以微賤之軀承幸,最后登后位、威加天下的經歷。而后贊一贊她撫育仁宗之慈,不治宮室,聽賢臣勸諫之賢,最后刺一刺其于李宸妃一事的過失。

    這一場考得比頭一場輕松得多,再三天之后的終場更是只考一道策問,題目出的是“興水利”。

    雖然不是崔燮這些日子準備的救災,可他也不是那種四書五經開蒙,除了經義什么都不懂的書生,平??措娨曇部戳瞬簧俑嗡嘘P的。現代技術不敢寫,他就寫了寫興建水車,挖掘通渠引流,引水灌洗鹽堿地栽植水稻之類宋明時期本就存在的技術,按照六先生文集的風格推敲文字,寫出來也算得上辭理清通,言之有物。

    三場考試后的縣衙張掛的榜上,他的考號始終就高高懸在圈上。正式出榜時,他的名字卻被單獨寫在圈外最高處——竟是中了頭名案首。

    家里人激動狠狠哭了幾頓,小同窗們也紛紛來賀。林先生得意地帶他出去了喝了幾頓酒,毫不低調地說自己教了個神童,新舉人湯寧和那些書生們都說,當初在重陽詩會上就知道他將來是要有大出息的。

    唯有崔燮自己心里有些惶恐。

    他一個穿越者,真能寫出比這些生在大明朝,讀著四書五經長大的學生更好的文章嗎?還是戚縣令看在素日的面子上,特地提拔他的?

    縣考出榜之后,準備去永平府考前,他獨自求見戚縣令,問出了這個問題。戚縣令如今諸事順意,容光煥發,不靠人rou修圖就有了幾分游記配圖中那個美男子的意思。但聽著崔燮這問是,他的嘴角頓時又繃了起來,沉著臉說:“你怎會有這樣的念頭!這是朝廷的掄才大典,本縣豈能為你一個小小的儒童舞弊!”

    他理直氣壯,渾然不記得自己當初那句“位居朝中,使天下百姓安居樂業”是為什么說的了。

    然而崔燮一點兒也不計較他這態度,甚至是非常喜歡,壓在胸口幾天的隱憂一下子就散盡了,笑意從心底透出來,整張臉上都透出明亮的光彩。

    他覺得自己可能要失儀,連忙深深低下頭認錯:“是學生想錯了,學生只是自覺德薄才疏,沒想到能得大人這般厚愛……”

    戚縣令雖然板著臉,但也不是真的生氣,只淡淡哼了一聲,便叫他起來,教訓道:“我愛的是你的科場文章,又不是你這個人,用得著你在這里自謙?自古道‘不愿文章中天下,但愿文章中考官’,你有本事寫出合我這個考官心意的文章,這個縣首便是你該當的。我都不怕日后上司照磨試卷,你又怕什么?!”

    崔燮“唯唯”地聽著。戚縣令見他的態度還可取,教訓完他,又提醒了一句:“前些日子府尊大人給你改的那些試卷呢?拿出來仔細揣摹他的文章手法。王大人與本縣不同,不愛偏于古文的淡泊風格,愛那法度嚴密,矜貴莊嚴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忘寫了,《樂只君子》改自崇禎年熊開元的四書題《詩云樂只君子一節》,《天下之民舉安》是崇禎元年進士金聲的

    第6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