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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閱讀_45

    二月初四正是上丁日,縣內要祭文廟,生員們正是要在這日子裝幌子的,都是要跟著去祭掃、作文稱頌先圣賢們。林先生一早就套了車出去,給這群小學生也放了天假,崔燮頭天晚上就作完了功課,早上騎馬回來,臨了一個時辰字帖靜氣,便叫人把計掌柜叫來研究新書發售問題。

    他受了謝山啟發,想要多印一些經書布施給周邊佛寺,借那里的僧人推銷自家經書。

    計掌柜沉默了一會兒,看他不似開玩笑,才試探著問道:“公子是不是只顧著讀書,還不知道咱們遷安周圍有多少寺觀?”

    崔燮眨了眨眼,大膽地問:“有很多?難道還能有五六個?”要是只有兩三座廟,他們還能一座廟布施幾十本,多的話就只能少布施幾本了。

    這些經卷擱在寺里也沒用處,大部分不是賣給信善,就是贈給大財主。他這金剛經是做成了經折裝的,比他過年時手繪那兩本又精致了些。封面裱了提花細綾,每頁紙面印有淡色蓮花托底,卷首畫印西天大雷音寺,拖尾畫印白衣彩繪觀音,布施出去一看就比那些普通經書虔誠幾倍,和尚與善信們豈有不喜歡的?

    他就是看好了這里面的商機,想提前借寺廟之力推廣自家的金剛經。先叫人都知道了他家經好,等到清明、浴佛兩節,眾人爭著布施經卷時,自然要先緊著他們書坊的買了。

    到時候還可以搞個私人訂制,購買量大的可以在經書后單印一頁“某某信男信女刊刻敬施”的字樣。

    他想的倒挺好,計掌柜卻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倒像在看不知事的晚輩似的。往常計掌柜都把他當作沈萬三似的信重,倒很少這樣看他,崔燮不禁也有些心虛,又加了幾座:“難不成還能有十來座?”

    計掌柜扔是搖頭,嘆道:“少東家只數數咱們這里有多少座山就該知道,寺觀只有比山更多的,豈有比山更少的?咱們遷安是七山二水一分田的地方,逢山便有寺,足足建有六十二座寺廟,光是有敕賜匾額的就有兩座。還有一座觀音寺,公子這經卷上印的就是觀音像,那里非布施不可的。”

    這么個小縣城好幾十座廟,不合理吧?這都是誰建的?一縣才五千多戶人,供著六十來座寺廟,和尚們吃得上飯嗎?

    計掌柜頗為自豪地說:“本縣多是虔誠善信,布施柴米從不含糊。發水那年師傅們也借出廟宇宮觀,舍了好些米糧來救人,是以如今香火還更旺哩!縱觀永平府下這么些州縣,乃至府城,只除一個直隸灤州能比咱們多幾座寺觀,別的哪個也不如咱們!”

    好好好,我知道和尚們吃得上飯了,咱們也得指著和尚吃飯,所以這回經書怎么個布施法吧?

    計掌柜回憶了半晌,說:“縣東有個宣覺寺是必要布施的,然后是兩個受過敕匾的清寧寺和保寧寺,一個觀音寺。這幾家的香火也最盛,一家布施上百卷也就差不多了。咱們鋪子里打年前就能有一月千兩上下的流水,如今刊刻的書又不多,拿出幾百兩花在這上也不礙的。”

    其實就是為了給東家自己祈福,花個幾百兩敬佛也不算多的。

    作者有話要說: 民國印的遷安縣志上是這么多座廟,明朝未必,但至少有個資料比自己編的準,就這么寫了

    第43章

    經書是能長賣不斷的。嚴格來說, 也沒有幾個人是為了讀經才買的, 而是為了給信仰花錢。元旦、清明、浴佛節、中元時都是銷售高峰,市場廣闊, 虔信的客戶們又都不吝花錢。只要他的印本好, 到日子就能輕易賣出去, 推銷到外州府也容易,不用像出《聯芳錄》時那樣層層鋪墊地炒作。

    只是印經書時, 這個店名得改一改。

    他們書坊后院見住著王大公子的外室, 多少有些艷話傳出。之前賣的是美人畫箋和風流才子詩集、神魔愛情小說,坊市隱約的風言風語還不礙的什么。如今要賣經書了, 頂著這么個名聲, 那些布施經卷的只怕也要嫌他們書坊不夠清凈。

    只是現租房子開新店也來不及, 也沒那么必要,崔燮就叫計掌柜安排,印書時在牌記里披個馬甲,改叫作“清竹堂”。反正經書印出來直接送到寺廟里, 等到真正過兩節要施經時, 就在廟里租個地方臨時賣兩天, 還方便人買呢。

    哪怕大家一看畫就知道是他家出的,只要明面上不揭破,施主檀越們就能心安理得地布施。

    計掌柜笑著應下了:“東家想的周全,那就換個堂號吧。咱們家原先也常在集上、廟門口擺攤子,只是如今店里生意好,這些個月不用去外面賣了。換了新堂號后還要不要換個新伙計賣書, 免得人看出來?”

    崔燮沒去過店里,因便問他:“咱們家有幾個新伙計?若實在找不著合適的,你索性挑個人往后專賣清竹堂堂號下的清雅書籍,有人要問只說他們換了東家是了。”

    計掌柜道:“這樣說著不大好聽……罷了,日子還早,大不了咱們找牙行雇幾個伶俐伙計,臨時讓他們負責這攤子。”

    擺攤的事可以慢慢挑人,倒是布施經書的事還有點細節問題。他低頭看了崔燮一眼,問道:“如今離祭掃的日子還遠著,公子打算以什么名義布施經書?”

    布施寺院也要有個名頭的:比如某公子夜夢過世的祖先受苦,要施經給祖先贖罪;比如某財主欲求好姻緣,要施經祈求佛祖保佑;比如某以至身體孱弱,要施經化解身上的病災……唯獨不能是某書坊老板想賣佛經,請寺內的大和尚們拿他捐贈的書做推廣。

    “那就是我這些日子學習得太勤苦,身體不適。前兩天畫了佛像后才能心平氣靜,所以將畫印成了經書,想要布施給佛門結個善緣吧。”

    崔燮垂眸想了想,托著下巴說:“正好這兩日祭文武廟,先生才放我們兩天假,往后就沒時間了。索性我趁這工夫去城東那廟里看看,順便跟他們訂下清明時念幾卷經給先妣消災度厄……”

    他的眼神微微游移,目光落到窗角一點晴空上,聲音極輕緩地說:“也讓他們給我念幾卷祈福吧。”

    他自己是不迷信的,可穿到了別人身上,也愿意按時俗給身體的原主念念經,求小崔燮來世安穩,也圖個自己安心。

    計掌柜合掌念了句佛,笑說道:“正該如此,東家這們虔誠,佛菩薩才能保佑咱們生意興隆。只是要念經得給寺里寫下施經人的姓名、八字,和尚們寫了帖兒遞到佛前,那經文才能保準了是給你消災解業,祈福延年的。東家預寫張箋兒,帶到寺里給他們。”

    崔燮還不知道原身和母親的生辰,回去就跟崔源父子說起施經的事,問他們八字帖兒該怎么寫。捧硯倒知道他的八字,卻不知道主母的,只記得是難產而死,祭辰正是崔燮的生辰。崔源年少時是跟著崔郎中的,倒記得她是天順六年嫁過來的,然而也不知她嫁過來時幾歲,因著新婦生日不大做,又不知道她的生辰在哪天。

    最后給劉夫人做經懺的帖子上只能寫了“遷安縣在城第某社某里某排信女崔劉氏,生年失記,歿于成化五年二月三十日辰時”;崔燮那張則寫了地址和生辰八字,一并用錦囊裝了。如今出門也不像現代那么簡單,這一天他們就在家里準備經書、銀兩,熏好新衣裳,轉天一早才乘車去了寺里。

    宣覺寺在縣治東北,遠隔著半條街,路上便已是一片熱熱鬧鬧的攤子:有賣黃白紙的、賣香燭、賣鮮花、賣香爐的、有賣供果點心的,有賣佛經的,有賣鎏金鎏銀佛像的,有擺攤抽簽算命的,還有夾雜其中的小吃攤子……三教九流,僧道俗人,擠在路邊就像趕集那么熱鬧。

    崔燮跟捧硯一路扒著窗子往外看,不時交流一下哪家切糕蒸得厚,哪家茶湯擱料多,從廟里拜回來好買著吃。

    他們的馬車、衣服都只算普通,但崔燮天生長得好看,又有種見慣大場面的氣度,混在拜佛的人群里也頗為打眼。那知客的僧人主動迎上來接待,因見他們買的是好香,進廟捐的香火銀子雖不是大錠,也是雪白纏絲的整塊銀子,便額外加了幾分熱情,問他們單是進香,還是要供長明燈、布施經卷、做水陸道場……

    崔燮雙掌合什,虔誠地說:“在下囊中羞澀,比不得那些心虔的善信,只是家中刊刻了百卷金剛經,想布施給貴寺,結個善緣。再就是下月便到清明,我還想請高僧為先妣誦幾卷經消解災孽,也順便替我念幾卷,積來世福報。”

    知客合掌頌了一聲彌陀:“施主有此心,便是一大功德。”

    既是來施經的財主,那就不能只讓他在院子里逛了。知客把他引到客院里,吩咐一個頭陀去后院抬經書過來,自己在旁陪坐。僧院里有上好的香茶,小沙彌擺上來幾盤年前存的松、榛、棗、栗和寺里做的龍須糖配茶。

    知客勸他吃了茶,便問他:“不知施主從何處來?”

    崔燮思索了一秒他是不是要跟自己打機鋒,但轉眼就想到,和尚會打,他不會打啊!雖然這句他還能接個套路的“從來處來”,甚至再來句“云在青天水在瓶”,可是再往下說準定接不上了。

    那他還費什么勁兒,干脆當個好清純好不做作的施主,任他話里多少禪機,就當直白的問話聽了!

    他打定主意,低了低頭說:“我是從城北急公好義坊過來的,寒家就是坊后崔家。”

    想不到知客僧也是那等不打機鋒的爽直和尚,聽了他的話便嘆道:“難道施主便是急公好義坊的主人,朝廷旌勉的崔義士?施主便是大破白蓮教妖人的崔義士!”

    他說一句,崔燮便點點頭,知客說著說著自己竟站起來了,眼睛發亮地盯著他,雙手合什,頌了一聲佛號:“小僧久慕檀越風采,不想今日見到真人,竟比傳聞中更精彩朗闊。”

    崔燮仿佛看見三個問號吊在自己腦袋上,實不明白自己一個以武功受旌表的人怎么能叫和尚仰慕上。那位知客見他神色茫然,笑著解釋了一句:“那些白蓮教妖人妄借彌勒佛祖之名,行大不道之惡,欺世盜名,敗壞我佛門清譽,實為佛賊!崔義士能擒獲那妖人首腦,消彌白蓮教之禍,連坊市間妖言妖書都掃清了許多,小僧心中一向感佩。”

    所以……這是原著派和OOC同人黨之爭?僧人們沒有戰斗力,掐不過會煽動百姓造反的白蓮教,他掛了個幫著捕拿妖人的名,真正的和尚因此就感激他了?

    不不不,真正干活的是錦衣衛,這種功勞他可不能貪!崔燮連忙解釋道:“當時打傷抓住那伙白蓮教眾的其實是錦衣衛千戶謝大人,我只是恰在場中,僥幸從妖人手下逃得性命而已。”

    知客嘆道:“義士何必忒謙。小僧也曾從急功好義坊下過過,那坊邊石碑上刻得清清楚楚,施主分明是浴血力戰、打傷妖人的!還有一位住持相熟的檀越也說過,施主身上這里至今還有一道長疤哩!”

    他在脖子下面劃了劃,忽然瞇了瞇眼,慎重地問道:“今日施主來此,莫非是那些妖人作法傷你?你不必擔心,敝寺雖不是那等受了朝廷敕命的大廟,卻也是自唐末就建起來的,頗有些靈驗。施主要若解厄,小僧這就安排,近一二日內便著僧人給你誦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