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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說呢,大概他還是想著萬一哪天能回到韞樂去,還可以幫上忙。 “都這個時辰了,別看了。”慕軻俯下身,在洛安歌唇角上親了親,那手就不老實的伸進了他的褻衣袖子里,沿著光滑細膩的手臂慢慢往上摸去。 一點兒酒香若有若無的飄散過來,洛安歌不自在的往后挪了挪,皺眉道:“你喝酒了?” “那會兒宴請幾個新進的學士,稍微喝了些。”慕軻雖是喝了酒,但并不見醉意,眼神十分清醒,在燭光的照映下亮得嚇人。 洛安歌忽然就不敢去看他的眸子,有些訕訕的扭開了頭,拽了被子上來,“喝了酒就早點兒睡吧,我困了。” 慕軻低沉的笑了兩聲,嘴角勾起的時候那張臉愈發英俊了,他伸手扳過洛安歌臉,意味深長的道:“宵宵困了,可我還不困呢。” “……”洛安歌一甩頭掙開了他的手,沒好氣的道,“你不困你自己出去跑兩圈!” 他看了看周圍滿墻的佛經,硬氣了許多,“難不成當著佛祖的面你還想干什么齷齪的事兒?!” 被如此頂撞,慕軻也不惱,只是直起身來把燭燈熄了,屋內霎時間陷入了一片溫潤的黑暗之中,那些佛經也隱沒了。 洛安歌一愣,就聽慕軻的聲音從頭頂不疾不徐的傳來,“好了,現在佛祖看不見了。” 緊接著洛安歌就感覺那手伸進了自己衣襟里,粗暴的一扯,呲啦一聲,整件絲織的褻衣就給撕開了,被當成破布一般隨手扔到了地上。 洛安歌大驚失色,像只受驚的兔子一般悶頭往被子里縮,一邊躲一邊大聲嚷嚷:“佛祖在心中!佛祖在心中!要清心寡欲!清心寡欲!” 慕軻一把將被子掀了,湊過去在洛安歌脖子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冷笑道:“我今天就好好糟蹋糟蹋你的清心寡欲!” 洛安歌嚇得心驚膽戰,總覺得喝了酒的慕軻似乎更可怕了,好像那暗處盯著你的猛獸一般,不聲不響的將人吞吃殆盡。 他奮力的掙開慕軻,狼狽的逃下床。 慕軻也不著急去抓他,饒有興致的看著他摸黑跑了兩步,撞了桌子又踢了凳子,抱著腿喊了好幾聲疼之后,慕軻才從容不迫的下去把洛安歌抱了回來。 洛安歌還試圖逃過這一劫,嘴里直喊著:“我今天沒洗澡,我身上可臟可臟了,我屁股還疼,你要做我也沒辦法,可是你得準備給我收尸!” 慕軻聽得又好氣又好笑,抬手在洛安歌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閉嘴!信不信我往你屁股里塞兩根玉勢?!” 洛安歌立刻就噤了聲,捂著嘴小聲抽抽,扮可憐相,“我不想做,我難受,難受……” 慕軻隔著褻褲揉著洛安歌的臀rou,捏了幾把之后便嘆了口氣,將洛安歌抱進了懷里,親昵的蹭了蹭他的臉頰,細細撫慰:“罷了,你不愿意做,今天就算了。” 洛安歌大驚,簡直比剛才還要詫異,就好像本來已經上了刑場,斧頭臨砍下來的時候忽然又停住了,然后那劊子手拉起你來笑嘻嘻的跟你說一起去喝酒。 實在是荒誕。 他眼也不眨的盯著慕軻,盤算著他是不是喝酒后撞了頭,腦子撞壞了?! 黑暗中看不清太子的面容,但洛安歌能聽見他低低的笑了,聲音沉穩悅耳,“我就是嚇嚇你,昨天晚上把你得意壞了吧,今天就想挫挫你的銳氣罷了,讓你知道東宮里是誰做主。” 洛安歌愣了許久,才大大的松了口氣,幾乎哭出來,“你剛才都要嚇死我了!我以為我又要被糟蹋了!” 慕軻額上的青筋跳了跳,他好歹也是堂堂太子殿下,怎么和他度個春宵,就成了糟蹋了? 慕軻捏了兩把洛安歌的腰肢,算是出了氣,又道:“總之,我以后會對你好的,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強求。” 他是真的決定要好好對這個人了。其實只要能留下他,每天都能看到他,和他說話,其它的那些,都不是很重要了。 洛安歌真是摸不著頭腦了,他被慕軻抱在懷里,周身都是那種熟悉而溫暖的氣息。這種感覺令他有些茫然,好像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了。 洛安歌就在這種混亂的心思中,心煩意亂的睡了。 但慕軻一直沒睡著。 睡熟的洛安歌是很聽話的,任憑別人擺弄。慕軻讓他枕在自己懷里,借著外面慢慢亮起的月光打量著洛安歌的臉。 這人和幾年前幾乎沒有變化,一張臉還帶著少年般的稚氣,睡得不太安穩,小巧的鼻尖偶爾會可愛的翕動一下。 慕軻苦澀而無聲的笑了笑,幫他掖了掖被角,然后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安撫著他。 我對你做了那么多惡事,就算你能想起從前那些事,恐怕也不會原諒我了吧? 慕軻深深的凝望著他,似乎要將這幅面孔刻在腦海中。其實這多此一舉,早在三年前,那個少年的模樣映入他的眼中,從此便再也無法忘卻了。 最后他湊過去,小心的,溫柔而珍視的,在洛安歌額上落下一吻,然后摟住他的腰,也閉上了眼。 第二日洛安歌便將屋里的佛經都撤了下來,先不提昨晚太子的承諾算不算數,反正這種一滅燈就沒用的招數,實在是沒必要再用了,枉費他抄佛經抄到手軟。 正撕著,吉祥端著一個小銀盅進來了,輕聲道:“少卿,這是殿下吩咐廚房做的白果烏雞湯,說是早春時容易生病,要少卿喝了補補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