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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軻怔了半響,才咬牙道:“洛安歌,你給我滾出來,你這是干了什么?!” 洛安歌從一堆宣紙中冒出頭來,手里還拿著毛筆,頰上帶著一塊墨跡,頂著一張小花臉十分誠懇的說道:“太子有所不知,韞樂遭了雪災,我正在抄佛經為亡魂超度?!?/br> 慕軻又好氣又好笑,“先不提那雪災都過去多久了,你抄佛經抄就算了,你去小佛堂里抄,把這些貼在臥房算怎么回事?!” 洛安歌雙手合十,十分的虔誠,“我覺得日夜都看到這些佛經,誦讀默念,才能讓佛祖感受到我的誠心,太子,您不覺得在這里呆一會兒,都要皈依了嗎?” 皈依?慕軻覺得自己就要氣得涅槃了! 他上手去撕那些佛經,“把這些都撤了,你想超度亡魂就去后面的佛堂念經,那邊有金身的佛像,更虔誠,別在睡覺的地方搞這些幺蛾子?!?/br> 洛安歌連忙噓了一聲,嚴肅道:“太子怎么能說神佛是幺蛾子,大不敬大不敬!” 太子無言,隨手把剛撕下來的佛經扔在地上,又看了看滿屋白花花的宣紙,頭痛的扶了扶額,“算了,隨你高興吧?!?/br> 這時候慕軻還不明白洛安歌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不過等到了晚上,他便明白了,明白的痛徹心扉。 晚上慕軻照例想抱著洛安歌親熱一番,正在解這小東西的褻衣的時候,忽然看見床幃上床柱上也貼滿了佛經,當下手就有點兒哆嗦,好像在當著佛祖的面做那放浪之事。 別怪慕軻多想,但凡一個正常男人要和夫人親熱的時候,忽然看見滿屋子的佛經,那都得嚇萎了。太子沒有痿,已經是很難得。 偏偏洛安歌還在他身下煞有其事的道:“佛曰要清心寡欲,方能高枕無憂,太子不想憂的話,我們還是淡泊一些,洗洗睡吧?!?/br> 慕軻捏住洛安歌的下巴,狠狠地道:“你以為抄幾張佛經就能阻攔我?宵宵,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不過這可不是幾張佛經,這是一屋子的佛經,還貼著幾張佛像,佛祖的面容是垂憐濟世的,佛經的字字句句都是不可褻瀆的,那佛光簡直能讓人立地成佛,皈依佛門。 在這種情形下,在佛祖的光輝的籠罩下,實在很難去做那檔子情愛之事。 慕軻咬了咬后槽牙,最終還是罵了一聲,放開洛安歌,悶悶地到外面吹風去了。 洛安歌聽著太子殿下啪的一聲摔上門,不由得心里偷笑,然后被子一卷,美滋滋的縮到床角睡覺去了。 今晚大約是能睡個好覺,也不枉費他抄佛經抄到手軟眼花。 總之在佛祖的保佑下,這算是初次告捷吧。 但太子那邊就沒有洛安歌這么喜悅了,第二日王公公見慕軻神色陰沉,試探的問了問。 慕軻嘆了口氣,一邊批著內閣那邊的折子,一邊把昨晚的事兒講了講。 王公公當下便噗嗤一聲笑了,慕軻抬眼,王公公背后一冷,趕忙收斂笑意,搖著頭沉痛的道:“這真是……真是……哎,這種法子也只有少卿能想的出來了,當初臥薪嘗膽的時候,老奴就知道這小公子不簡單?!?/br> 慕軻冷笑,幾乎把手里的朱筆都掰折了,“他是不簡單,他滿心的謀略都是來對付我的?!?/br> 一想起之前在馬車上的那個誓言,慕軻就一陣煩躁?;觑w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洛安歌還真是把自己都搭進去了,就為了護著他的韞樂。 王公公想了想,進言道:“既然太子嫌那佛經礙眼,何不趁少卿不在,把它們撕了?” “你以為我沒撕過?”慕軻愈發頭痛了,“可我一撕他就跟我又哭又鬧,好像撕得不是佛經,是他的命一般,還揚言我若是撕一張,他就跑到書房把我的折子和書全撕了。” “這……”王公公回想起洛安歌那個固執的勁兒,也是心有余悸。 到底老姜更辣,他仔細思索了一會兒,便有了法子,與慕軻附耳說了幾句話。 慕軻聽了,點了點頭,“可以,今晚試一試?!?/br> 第五十八章 又一場風流債? 洛少卿為了不被日,真可謂是費盡了心思。譬如抄佛經這一招,若是能傳出去,以后必然要在風流野史上留下濃重一筆的,說不定還會被后世的說是先生分成三章六節細細說道一番。 而慕軻也絕不是省油的燈,兩人見招拆招,爾虞我詐,互相算計得火熱。 白天里洛安歌趁著有空,又抄了幾份般若心經,長長的紙大大的字,貼在最醒目的地方。 別說是慕軻了,就連洛安歌這個始作俑者都覺得有點兒發怵,忍不住謹言慎行,生怕一不小心褻瀆了神佛圣靈。 當晚,慕軻披著夜色而歸。 因的昨晚初戰告捷,洛安歌現在腰桿硬了許多,見慕軻進來也沒什么反應,只是抬了抬眼皮算是打招呼,身子仍然半倚在榻上,就著燭燈看書。 慕軻沒叫侍女進來伺候,自己脫了氅衣放入柜中,抽過洛安歌手里的書看了看,戲謔道:“你最近倒是好學,這是什么?齊民要術?你怎么忽然看起這個來了?” 洛安歌被收了書,干脆也不看了,往榻里面躺了躺,漫不經心的道:“反正也是閑著,就隨便看看?!?/br> 他嘴上這樣說,其實也并非隨便看看。洛安歌最近看的都是一些關于農耕工技的書,韞樂在這方面差一些,有些知識洛安歌真的是聞所未聞,新奇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