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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編輯[第一部]_第6章

    “一篇稿子。”莊墨穩定了一下情緒,順手把稿紙放到了右手邊,田恬剛好夠不到。田恬氣得七竅生煙,你這是怕我搶你作者么?!上班第一天就跟我玩辦公室斗爭,你這個心機rou!屁股不離圈椅地腳尖一蹬,連人帶椅呼啦啦劃到莊墨右手邊,搶了稿子就看。他看了沒幾行也哈哈大笑起來,然后一看作者名,是個電子郵箱地址,t3l2y1.

    “網感很強,像段子。”田恬把稿子隨手扔還給他,“網上寫這種東西的挺多的,笑過就忘了。”

    莊墨不置可否,把稿子重新放回到右手邊。

    沒過多久,莊墨又撿出一篇稿子,這次是個腦洞大開的黑暗歷史故事。它講述的是前朝覆滅后,新帝在黃金鑄造的宮殿里,找到了一個睡美人。他以為睡美人是前朝皇帝的宮眷,強占了她,她沒有醒,也沒有開口說話,皇帝卻被她迷住了。沒過多久睡美人懷孕了,誕下一位嬰兒,嬰兒有一個隱秘的、遠非人類所有的生理構造,皇帝以為是前朝血脈的承襲,深感恐懼,封閉了黃金宮殿,對皇長子冷漠疏遠。

    故事的后半部分講述皇長子天賦異稟,靠著自己的強悍和狡猾,謀奪了皇位。他的謀臣有一天在整理前朝史料時發現,在前朝開國時,黃金宮殿就已經存在了,里頭有個沉睡的美人。她是一個神女,前朝的皇族最早就來自于她的誕育。此時,皇宮另一頭,皇長子發現了黃金的宮殿與沉睡的美人,傾慕不已,臨幸了她。

    一代一代,皇帝來了又走,皇族卻永遠是神女的血脈。她從來不曾醒過,但她也從來不曾死去,她用zigong統治著這個龐大的帝國,永生永世。

    ……

    這篇稿子在《新繪》的稿件中顯得格格不入。不僅如此,因為luanlun情節的存在,它注定不能被刊登在任何紙制品上。但莊墨卻被這個設定觸動了。一種蠻荒、恐怖、黑暗、荒誕的真實感攫住了他,讓他在盛夏的下午三點冷汗津津。他相信舞藍也曾被它迷住,所以才把它留在備用稿件里。

    他把這篇稿子也順手放在了右手邊。

    突然他眼風一掃,把右手邊兩篇稿子拿起來一對比。網絡段子,架空歷史,完全不同的風格,完全不同的行文方式……

    同一個作者。

    他眼睛這么毒的人在審稿時都沒有發現。

    莊墨把剩下的稿子粗粗點了一遍,又發現了這個家伙的三篇稿子:他寫過懸疑推理,寫過民間傳說,寫過科幻未來,能逗樂能煽情,劇情很敢寫,就是不符合雜志風格。《新繪》在改版后是偏輕小說向的。

    他拿著那個電子郵箱問烈火哥:“這是誰?”

    “是他呀!”烈火哥喲了一聲,“……不知道。”

    莊墨:“……”

    “是這樣,他從來沒有過過終審,所以這個作者我們沒有人跟。”在莊墨譴責的眼神中,烈火哥汗如雨下地解釋道,“他投稿主要集中在兩年前吧,那時候我們不缺作者,沒有編輯有空帶他。后來還是主編出差回來以后發現了他的稿子,想找他談談,但這個人已經人間蒸發。他沒寫筆名沒寫QQ,我們聯系不上他。”

    “他投稿是有多集中?”莊墨很快抓住了重點。

    “一個月。這五篇稿子是他一個月之內投來的。”

    莊墨無語是:“一個作者,幾乎能駕馭所有的大類,一個月之內產出五篇短篇小說,你們卻把他放跑了。”

    “我們用不上啊!”烈火哥深感無辜。

    莊墨回到田恬身邊,奪過鼠標打開了他的QQ郵箱。

    “你干嘛你干嘛啊!”田恬敲著桌板炸毛。

    莊墨全然無視他的反抗,用他的郵箱給無名氏發去了一封約稿函:您好,我是《新繪》的編輯,現誠摯地向你約稿,稿費從優,QQ165xxx89

    “干嘛自己不約啊!你臉皮不是很厚的么?!”田恬罵罵咧咧。

    莊墨看著已送達的標志,凝視著手上的稿件。

    看來他想錯了。他的任務并不田恬難很多。

    誠然,能在三天之內趕稿的救火隊員很多,天才極其少見。

    但天才極其容易辨認。

    他寫下的每一個字,都在宣告,他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編輯知識小課堂】編輯都在哪些平臺或者渠道找作者?

    一般都是從各大主流網站,還有一些自媒體平臺(微信、微博、知乎、簡書),更多的是來自于郵箱投稿作者中挖掘一批優秀的可培養的作者,還有一部分是來自于熟悉的編輯或者作者推薦(拉皮條)。

    第6章 她的婊是個傳奇

    下班時,烈火哥提議外出聚餐,當作是為兩位新人接風洗塵。續完攤之后,烈火哥道:“要不我們去隔壁的定王臺市場看看?”定王臺是個非常神奇的書市,能夠搜羅到全國各種渠道的所有新書,他打算帶著兩個菜鳥去那邊調研,看看現在什么新書比較火,同類型之中哪些題材比較吃香。田恬興致勃勃,莊墨和葉瞬也沒有意見,結果到地方一瞧,定王臺書市拆了。

    拆了……

    烈火哥一問路人,原來是因為紙價上漲、市場蕭條,市政府把這片區域重新規劃,和隔壁的解放西路區域合并為酒吧一條街。烈火哥的沮喪之情溢于言表,葉瞬忍不住安慰他,既然來都來了,不如去隔壁借酒澆愁吧。

    田恬興奮得連聲說好,作為純潔的男大學生,他還沒開過眼界,果然成年人的世界就是不一樣啊!吃喝那什么賭!而莊墨依舊是萬事隨意,一行人就這樣風風火火殺去了“魅力四射”。

    進門剛點了個卡座坐下,就有濃妝艷抹的漂亮姑娘跑來跟葉瞬搭訕。兩分鐘之內,他身邊的姑娘從一個變成兩個,兩個變成四個。田恬羨慕嫉妒恨:“這是呈指數型增長啊!”按照這個趨勢,葉瞬可以在35分鐘里靠雄性荷爾蒙征服全世界的女人。

    烈火哥已經見怪不怪了:“他是牛郎嘛。”

    “不會吧?!”葉瞬大呼小叫。這里是個鬧吧,不撕心裂肺就算近在咫尺也聽不清。

    烈火哥哈哈大笑:“我開玩笑的。小葉是個平面模特,微博粉絲量還不小呢。”

    “那他為什么做編輯?!”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男才女貌、男才女貌,男人還是要靠才華吃飯的!”烈火哥說著,從不知哪個褲兜里摸出《職場新人要懂的52件事》,一人一本分發給田恬和莊墨。

    田恬:“……”

    有葉瞬在的地方,氣氛很快變得熱烈。烈火哥顯然并不習慣這種場合——他依舊穿著緊身運動套裝——但他天性樂觀,對自己不受歡迎的處境泰然自若。田恬手腳拘謹,內心卻瘙癢難耐,不久之后,便半推半就地加入了喝酒劃拳搖骰子的行列。只有莊墨依舊坐在那里,跟上班時候一樣面無表情,與周遭格格不入。不時有姑娘過來跟他打招呼,邀請他跳舞,他都干脆利落地拒絕了。他唯一做的跟酒吧有關的事,就是點了瓶紅酒,百無聊賴地舉著高腳杯孤芳自賞,打算一醉方休。

    一個人這么掃興也就罷了,很快連葉瞬也沒了聲響,出神地望著吧臺的方向。他是人群的中心,沒有了他的舌燦蓮花,氣氛很快直線下降。大家不由得憤懣地循著他的目光望去,然后統統眼前一亮:好漂亮的女人!

    她穿著黑色露背禮服,大片大片肌膚裸露在燈光下,白得像一片月光下的雪。僅僅是漫不經心的半張側臉,就讓人明白了什么叫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酒吧里到處都是急不可待的獵艷男女,而這具最富有魅力的軀體,卻散發著一種置身事外的沉著——她知道自己只是坐在高腳凳上,就已經勾引了這個酒吧里的所有異性,而這種事對她來說司空平常,她已經不打算為此感到歡欣鼓舞了。

    眼神是可以傳染的。越來越多的人發現了這個尤物,使得吧臺一時間比舞臺還要惹眼。一個娃娃臉的侍應生慘遭波及。他原本靠在吧臺邊開小差,拿著紙筆寫些什么,在成為人群的焦點后,不幸被經理一頓呵斥,于是立刻收起了巴掌大的筆記本,端起托盤沖進了群魔亂舞的人群中。

    田恬心癢難耐,但是作為一個剛畢業的男大學生,他還沒有練就社會男性那無堅不摧的自信心和厚臉皮,所以他頂了頂葉瞬的胳膊:“去吧!”如果這個卡座里有男人配得上她的話,一定就是葉瞬了!當然,如果莊墨有這個意愿的話,他也會是個有力的競爭者。可鑒于他如饑似渴地看著那瓶正在靠近他的紅酒,不出意料的話,他注定孤獨一生。

    葉瞬在田恬的慫恿下陰著臉站了起來,朝那姑娘走去。然而還沒跨出一步,就聽見莊墨喊了聲“小心”。下一秒,他和迎面走來的侍應生撞了個滿懷。托盤上的紅酒“啪”地一聲砸在地上,濺了他一褲腿;托盤上的雞尾酒也整個潑在了他身上,藍黃兩色把白襯衫染出了夏威夷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