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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魔頭明明每天都穿得黑不溜秋,偏偏今晚要著一身白衣,抽的什么風(fēng)?晁汐的臉色更加不好了。 獄鬼王把晁汐的情緒全都看在眼里,龍目微挑,懶散道:“你不是想看本座么?自己過來摘面具。” 晁汐大步走上前,抓起獄鬼王的面具就要揚(yáng)手揭掉。獄鬼王卻按住他的手腕,皺眉道:“這么粗魯?” 晁汐頗不耐煩:“我又不是掀蓋頭,還需得小心翼翼?” “你對本座難道沒有一點(diǎn)幻想?” “…………”晁汐被獄鬼王無端的自信氣笑了。“我為何要對你有幻想?你長得丑,嚇不到我。長得好看,也美不到我。” “是么?”獄鬼沉沉笑了,放開晁汐的手,“記住你說的話。” 晁汐將臉轉(zhuǎn)到一邊,手一抬,獄鬼王臉上的面具便被他揭開了。 晁汐側(cè)目瞟了一眼,只一眼,晁汐整個人都石化了。 眼前的臉如昆侖美玉,散發(fā)著淡淡瑩彩,俊美無雙的五官早已深深印刻在晁汐心間。 晁汐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荀珩……是荀珩嗎? 晁汐俯身近距離觀察獄鬼王的臉,還伸手去摩擦獄鬼王的鬢角,晁汐懷疑獄鬼王還戴著一層假面。 獄鬼王任晁汐撫弄,他癡迷的表情和幻象里一模一樣,剛才還信誓旦旦地說美不到他,現(xiàn)在不知他的臉疼不疼。 晁汐弄了半天,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晁汐的眼神越來越迷離。 忽然,晁汐一把將獄鬼王推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去解他的衣扣。 獄鬼王仰面躺著,也不阻止晁汐的動作,只淡淡問道:“你作甚?” “讓我看看你的胸。”晁汐鼻息沉重,解扣子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獄鬼王忍住笑,用手護(hù)著胸前衣襟,拒絕道:“本座的胸豈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一句“本座”提醒了晁汐,眼前人便是荀珩的模樣,卻不是荀珩本尊。 晁汐冷靜下來,眼中的熱度急速褪去。 晁汐停下動作,面無表情道:“既然如此,便不看了。” 小冥帝的熱情來得快,去得也快,獄鬼王稍稍思忖便知那里出了問題。 晁汐轉(zhuǎn)過身去,平息自己的情緒。 下一刻,晁汐眼前一白,獄鬼王穿著的那件白袍便罩在他頭上。與此同時,一只強(qiáng)有力的手將他拉入堅硬的懷抱。 晁汐與那張日思夜想的臉近在咫尺。 獄鬼王收斂了自己的本性,眉目清冷,淡漠眼神中透著一絲難以言說的情緒。 “晁汐。”獄鬼王連聲音都變得和荀珩一模一樣,清冽和緩如淙淙細(xì)泉。 “……”晁汐僵著身體,不言不語。 獄鬼王也不再多言,晁汐沒有推開自己,證明他對這張臉沒有抵抗力,他在做心理掙扎,真亦幻來幻亦真,神仙都明白這個道理。 良久后,晁汐的身體軟了下來,他將額頭抵在獄鬼王的下巴上,喃喃道:“你心上還有我的名字嗎?” 獄鬼王敢讓晁汐揭下面具,自然準(zhǔn)備周全。他的胸上本就有個汐字,按字推理,上面一個應(yīng)該是晁字。獄鬼王已經(jīng)用恢復(fù)術(shù)暫時抹去身上的傷痕,也修復(fù)了胸口上的字跡。 “有。”獄鬼王道。 晁汐又伸手去扒獄鬼王的衣服,這次獄鬼王沒有阻攔他。 晁汐的頭擋住了獄鬼王的視線,晁汐扒他衣服時,指尖已經(jīng)聚氣成刃,只要看到他身上的傷痕,晁汐會毫不猶豫地把指尖刃刺入他的劍骨命門里。 晁汐剝開他最后一層衣物,露出潔白無瑕的胸膛,左胸上赫然印著“晁汐”二字時,晁汐的指尖刃無論如何也刺不下去了。 晁汐握拳打在獄鬼王的胸上,聲音帶著nongnong的傷感:“你在耍我嗎?” 獄鬼王被他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問住了,不知如何回答,干脆不答。 晁汐沉默了很久后推開獄鬼王,又看了一眼他胸膛上的字,小聲道:“我想靜靜。” 獄鬼王合上衣服,似笑非笑道:“好,我在這里等你回來。” 晁汐深深地看了獄鬼王的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回到偏殿,晁汐直接喚醒湯圓。 “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聯(lián)系天尊。”晁汐整個人都在顫抖,剛才的事太匪夷所思了,就算獄鬼王早就識破了自己的身份,可他怎么和荀珩長得一模一樣?而且他的胸膛上刻有還有自己的名字。 晁汐有那么一瞬間差點(diǎn)被他騙了,幸虧看到了那刺字,晁汐才冷靜下來。 晁汐當(dāng)初在荀珩胸膛上刻的字是“潮汐”而非“晁汐”。 他連這么私/密的事都知道,晁汐無法理解他是怎么做到的。荀珩可是天尊,如果有人在暗中監(jiān)視,他不可能沒有察覺。 晁汐越想心越亂,這不是一個困局,簡直是一個沒有出路的死局。 一刻鐘后,晁汐手上的玉扳指射出一道光影,荀珩盤坐在八卦陣上,慢慢睜開眼。 晁汐倏地一下站起來,恨不得把身體探入光影中,壓著嗓子道:“荀珩君,我要瘋了!” 荀珩一直沉浸在道經(jīng)之中,被湯圓喚回神識后,眼神有些漂浮,目光緩緩聚焦到晁汐臉上。 “你怎么了?”荀珩開口問道。 晁汐急忙道:“你有沒有兄弟?” “嗯?”荀珩微愣,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