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被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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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清風樓的時候,舒清莞的兩條腿都是軟的,嘴唇有些疼,好在出府的時候就帶了面紗,這會兒被遮著,自然是看不出異樣的。 孟良辰將她扶上馬車,而后自己也坐了上去。 只是這一路無論他再說什么舒清莞都不再搭理他。他自知是自己太急躁將人嚇著了,也不敢再靠近,只隔著小桌子溫聲的說話。 “莞莞不生氣了好不好,是我的不是,我沒有忍住,我保證,在我們成親之前絕對沒有下一回了。” 舒清莞怒目瞪他,誰要跟他成親,登徒子,騙子! 孟良辰失笑著想伸手摸摸她,手剛剛抬起來便知道不妥,索性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這回真是一時大意,將人惹惱了,怕是最近幾日都不愿意再出來了。 不過他素來就是個臉皮厚的,舒清莞不出來,他有的是法子去看她。 將人送到了舒府門口,而后目送她進了府,這才讓云六駕車朝崇明堂方向駛?cè)ァ?/br> 說起來慚愧的很,他身為崇明堂的大都督,只去卯了幾次點,一應(yīng)事物都還是鄭揚在打理,帶出去的錦衣衛(wèi)還都死在了外頭,一個都沒有回來。 他在府中養(yǎng)病,已許久不出來走動了,今日道崇明堂也是乘興而來,并沒有人知曉。 門口的守衛(wèi)正要開口行禮,卻被他一個眼神止住了,帶著孟璋和云六還有青黛幾個人緩步朝里走去。 崇明堂按著他的意思早就建修妥當,平日里議事的地方變成了一個大廳,拓寬了一倍不知,另多開了兩扇窗戶,哪怕是陰雨天氣,也比以往亮堂不少。 只是里面的氣氛這會兒卻很微妙。 多日不見得胡世安和房振司回來了,正面色不善的與鄭揚對峙。 “今兒你要不把話說清楚,就甭想走出這里。”這種粗獷的怒吼聲不用看就知道是胡世安的。 鄭揚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茶,似乎半點也不將他放在心上:“大哥口口聲聲說要我說清楚,到底要我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呢?” “哼!”胡世安冷哼:“你少在那里揣著明白裝糊涂,趙括怎么會跟燕王勾結(jié),反手去殺那姓孟的?” 鄭揚道:“大哥這話問的奇怪,趙括又不是小孩子,他要做什么我如何能得知。或許,他和你們一樣,都看不慣孟二爺做這個大都督?” “呸!”胡世安不客氣的啐了他一口:“你放屁,他就是再不服,那姓孟的也是大都督了。更何況,只要不是你坐,誰來坐大都督這個位置我們都沒有意見!” “那我就不知道了,大哥若是放不下,不如親自去問問,看看他能不能給你答案。” 胡世安一愣,半響沒有反應(yīng)過來,倒是一旁的房振司變了臉色,合起手中的折扇道:“你想做什么?” 鄭揚道:“不做什么?這里可是崇明堂,我又能做什么呢?只是大哥,我們好歹兄弟一場,當初義父死了你怪我,如今老四死了你也怪我。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老天爺決定的事情,你總是扯上我,實在是有些傷人呢!” 房振司微微松了一口氣,也覺得自己想多了,誠如他所說,這里是錦衣衛(wèi)崇明堂,他要是真能在這里做些什么也算得上是個角色了。 胡世安卻不這么想,他素來是個直性子,不會彎彎繞繞的那一套,自然也看不慣看不透那一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力道差點將新做的楠木桌子拍散架了。 “少跟老子扯那些有沒有的,趙括被義父撿回來的時候才四個月大,一直養(yǎng)在我們身邊,義父對他恩重如山,哪怕他看不慣那姓孟的頂替了義父的位置,也不可能幫著燕王去殺他。今日你若是不說個清楚明白,就休想從這里走出去。” 鄭揚冷哼一聲站起來道:“大哥此話何意,莫不是非得給我安個莫須有的罪名?我若是不認還要與我翻臉?” 胡世安道:“你這種牝雞司晨的狗賊,難不成老子還怕了你?”話畢,眼睛一瞪抬手就要打。 房振司一把拉住他道:“大哥,快消消氣,我們幾個人的事情只能好好說,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去。” 胡世安聞言大口的喘氣,半天緩不過來。 孟良辰?jīng)]有想到偶爾來一回崇明堂居然還能看到這樣的好戲,等里面爭執(zhí)的差不多了,這才跟著一旁的錦衣衛(wèi)使了個眼色,那人忙不迭的朝門口走去。 “幾位大人,大都督到了。” 話畢,孟良辰抬腳就進了屋,廳堂里的三個人神色莫變,尤其是鄭揚,面色尤其難看。 孟良辰掃了他們?nèi)齻€人一眼之后在上面坐了下來,孟璋站在他身后,云六和青黛則留在了堂外。 坐穩(wěn)之后,目光才落到了胡世安和房振司身上:“什么時候回來的?” 胡世安的氣還未順,甕聲甕氣的開口道:“已有幾日,只是事情尚未處理利索,不知如何向大人匯報,所以一直沒有來崇明堂。” 孟良辰點點頭道:“爺身體有恙,也是許久都沒有來崇明堂了,一應(yīng)事物全靠鄭大人cao持,辛苦了。” 話畢,鄭揚就忙上前一步道:“大人謬贊了,此乃屬下分內(nèi)之事。” 孟良辰道:“爺是個直性子人,贊你那便是你當?shù)闷穑挥眠^于謙虛。”話畢,又道:“你二人回來的正是時候,先前那差事還是胡大人負責好好安排下去,通知各州府那邊的錦衣衛(wèi),務(wù)必要留意這幾人。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承恩侯府的事情過去了這么多年,他的后人居然還在世,并身居高位,簡直不可思議。福州時,正因為一時不察差點害了太子性命,同樣的錯誤,絕不能犯第二次。” “屬下明白!” 孟良辰嗯了一聲又道:“皇上的千秋盛宴將至,各路藩王都即將回京,房大人和鄭大人就要多多費心了。這人多就容易出亂子,雖說京城有京兆尹,大理寺,九門提督坐鎮(zhèn),但是有些事情,他們還真沒有咱們崇明堂辦起來利索。 ” 鄭揚和房振司也道:“屬下定不會讓大人失望。” 孟良辰點點頭,而后又道:“本來是想請你們?nèi)齻€人去酒樓喝上一杯,奈何爺這身子,哎,只能再等上些時日了。” 鄭揚道:“一切以大人的身體為重。” 孟良辰噓了一口氣,起身道:“行了,你們忙吧,若是有事情需要決斷,差人去王府尋爺便是。”話畢,拖著步子朝門口走去,那步子比先前進來的時候還緩上幾分,哪怕是被身后的孟璋擋著,亦顯蹣跚之色。 鄭揚若有所思的目送他出了大堂,這才對著胡世安和房振司道:“既然大人已有吩咐,我們還是各司其職把自己的差事辦好才是,有些事情,不用我們猜測,大人心中自有計較。” 胡世安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朝外走去。 鄭揚沒有抬頭,待堂下二人都走了,他這才起身,提刀朝自家走去。 楊氏閑來無事,正在替他做衣裳,當下最流行的直襟長褂,知他喜歡黑色,便尋了上好的段子,昭著他官服的顏色,用黑色做底子,用赤紅的繡線走了花紋。 鄭揚進院子的時候她剛剛走完最后一針,利落的打了個結(jié),正要起身,便見鄭揚大步進了屋。 她的臉上瞬間就堆滿了笑:“相公來的正好,我剛剛才做完的衣裳,你試試,若是合身我就拿去漿洗了,若是不合身好在改。” 鄭揚接過衣裳,順勢抓住她的手道:“我身量幾何夫人還不知道?” 楊氏瞬間就紅了臉。 她與鄭揚成婚已經(jīng)兩年,兩人膝下尚無一男半女,鄭揚外表雖冷,卻是個極有情調(diào)的。楊氏在閨閣就對他有意,成婚之后床地之間時不時被他撩撥,越發(fā)的難分難舍了,心心念念都是這個男人。 當初胡世安等人都懷疑鄭揚殺了楊槐,只有她堅信不疑,她的男人本就是爹爹的義子,又愛慕自己已久,怎么會做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情。 許是她的信任感動了鄭揚,此后對她越發(fā)的寵愛體貼了。似眼下這般,已算是常態(tài),只是楊氏到底面薄,每每都會羞的抬不起頭來。 只不過她不知道,男人,好像都稀罕這一口。 衣服沒有試成,兩人直接就滾到了床上,外頭的丫頭婆子早已對這種事情見怪不怪。只是那高高低低斷斷續(xù)續(xù)的呻 吟聲傳出來到底還是讓人有些不敢抬頭。 鄭揚今日似乎真的被胡世安給刺激到了,除了剛開始還算是溫柔小意,等進去之后一路橫沖直撞,楊氏怎么討?zhàn)堃膊灰娝O聛怼?/br> 兩人夫妻兩年有與,床地之間也比較契合,很快楊氏便舒展開來,任由他在身上馳騁。 這一折騰就到了晚上,光水就叫了三回,等鄭揚發(fā)泄夠了,楊氏早就已經(jīng)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下地,取了水將那滿是痕跡的身體擦拭干凈,而后替她拉上被子,輕輕在她額頭一吻,提刀便出了屋子。 屋子外頭的丫頭直挺挺的靠著柱子,似乎根本沒有看見他從屋子里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