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千呼萬喚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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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極天宮的清晨,紫微星君像往常一樣帶著老花鏡喝茶看報,他先看了看生活版和財經版,都是寫叁垣領導人召開常務會議,大荒GDP節節高升,一派繁榮發展的好氣象云云,與往日無甚不同,他眼神隨意掠過《每日紫微》的娛樂版頭條,嘴里的一口茶瞬間噴了出來。 與他一樣震驚的還有小清明峰剛剛睡醒的寶箓,他最近的日子過的極其舒坦,離塵子因著上回賭場失意,又繳納了巨額罰金,每天被前來討債的人攆的東躲西藏,惶惶如喪家之犬,再也無暇指使他干這干那,一時間,偌大的萬華洞府變成了無憂無慮的水簾洞,寶箓猴子似的上竄下跳也沒人管束了。 他邊吃早飯邊悠閑的打開一份八卦小報,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震驚!紫微垣高層的不倫師生戀!》 只見紙上赫然寫著,據某不愿意透漏姓名的知情人氏稱,穩坐紫微垣第二高手席位的天樞神君,竟然耐不住修道的寂寞,與自己的徒弟私通,而且早就珠胎暗結,不僅如此,報道更是對身為紫微垣領導的紫微星君進行了強烈譴責,直指他用人不利,還放任手下行此師徒逆倫之事,實在難辭其咎,應該立即辭職讓賢,旁邊還附了一張模糊的照片,依稀可見一個嬌小的身影和天樞神君息溟親密的抱在一處,與師姐寶符倒有八分像。 寶箓看的吐血,現在的八卦小報越來越沒節cao了,為了銷量什么謠都敢造,天樞神君的為人在叁垣都有目共睹,是能胡亂編排的嗎?而且還P了一張照片,順帶誣蔑了無辜的師姐。 寶箓對這樣不負責任的惡語中傷十分鄙夷,他一看該篇報道的作者——咎狗,原來是他,紫微垣一個常年考不上公務員的無業游民,聽說后來只能靠寫點沒水平沒營養的八卦新聞賺錢度日。 寶箓長嘆一聲,唉,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他收好報紙,打算帶去附禺山,讓天樞神君好好懲治一下這個含血噴人的垃圾作者。 小清明峰的青騅馬被離塵子拿去抵債了,寶箓只能靠著兩條腿氣喘吁吁的飛奔至附禺山山頭,天空中細雨綿綿,遠遠的就看見師姐坐在一株茂密的水晶葡萄藤底下——也不知道是誰這么有閑情逸致搭的——手里正捏著一串葡萄去逗那神鳥畢方,時不時咯咯嬌笑,見到來人,揮揮手中葡萄,算是打招呼。 寶箓喘著氣跑上前:“師姐,天樞神君呢?” “哦,師父說紫微星君有急事找他……” 寶箓一聽息溟不在,樂開了花,這樣正好,他本來害怕息溟看見報紙上的荒繆內容以后發怒,現在只有可愛可親的師姐,雖然她也是當事人之一,但不妨礙兩人一起對這樁胡謅八扯的新聞調侃和批判一番。 沒想到寶符一看前半段,羞的紅了臉,捏著報紙驚道:“啊,他們怎么知道的?” 寶箓差點驚掉下巴:“師,師姐,你真的……” 他沒想到啊沒想到,素日里如高天孤月一般神圣不可侵犯的天樞神君居然是一個衣冠禽獸,連寶符師姐那樣的單純蘿莉都不放過,自己之前果然沒看錯,附禺山簡直是一座魔窟,害人不淺! “師姐,你真的和天樞神君……你們……”寶箓圓圓的眼睛看看報紙,又看看寶符,依舊有些不敢相信。 寶符覺得既然紫微星君都知道了,師父也沒說不能告訴別人,于是羞澀的點點頭:“嗯。” 寶箓跌坐在地:“這,這怎么行?” 寶符放下葡萄,奇道:“為什么不行?” “當然不行,”寶箓大驚失色:“他是你的師尊啊,就是你的長輩,怎么能……怎么能做你的夫君呢?” 寶符不高興了:“那離塵子前輩論理也是你的長輩,怎么不見你對他尊重?” 寶箓心中一虛,結巴道:“那,那不一樣的,你們這樣有違倫?!?/br> “怎么不一樣,師父是我敬愛的尊長,他做我的夫君自然好上加好,與旁人有什么相干?” 寶箓撓撓頭:“你說的也有點道理……哎呀,師姐,反正倫常就是,就是大家都這么做你就必須也這么做的事情,要是你和大多數人不一樣,像這樣逆了倫常,他們就會討厭你恥笑你,我也說不上為什么,反正就是這么規定的。” 寶符呆了:“怎么能這樣?我和師父做夫妻會被別人恥笑嗎?” “在旁人眼里這就是……不行的?!睂毠傇鞠胝f“luanlun”,但還是選了個更容易接受的詞。 他這下明白,寶符和息溟一個不懂,一個不說,才導致不諳世事的師姐被神君占了便宜,他義憤填膺下,正準備拉起她手沖去北極天宮請紫微星君做主,突然天邊陰云中射出幾道金光,驟雨初歇,方才口中的“衣冠禽獸”正架著云彩瀟灑落到地面,他還沒反應過來,寶符已經見著救星一般撲上去:“師父,不好了!”說著揚了揚手中的報紙。 寶箓嚇得腿軟,暗叫糟糕,現在逃跑來得及嗎?自己干嘛好死不死的過來送報紙,腦子里有海么?神君不會殺了自己滅口吧,他的法力通天,彈彈手指頭自己就灰飛煙滅了,可憐自己孤身一人,即使死了恐怕也無人在意……他悲悲戚戚的想。 息溟瞟了一眼寶符手中報紙,眼都沒眨一下,淡淡說:“我知道了?!?/br> “可是……” 息溟打斷她:“你無需在意這些,為師自有成算?!?/br> 他看了一眼旁邊臉色發青的寶箓,嘆口氣:“你還有事?” “沒事沒事!”寶箓如蒙大赦,運起十成功力撒腿狂奔,生怕息溟改了主意追上來將自己這個好事者打回狗尾巴草的原形。 看著他的背影漸變成一個黑點,寶符仍是惴惴不安,息溟拿出一個食盒淺笑道:“你不是一直惦記著北極天宮的糖醋里脊嗎?為師今日路過膳堂時替你打了一份?!?/br> 寶符卻像失了魂似的搖搖頭:“符兒不餓。”說著垂著腦袋徑直回自己臥房去了,留下息溟在原地愣神。 晚上,寶符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倒不是肚子餓,而是白日里寶箓的話始終揮之不去。 師父說不用在意,可是寶箓也不像在騙自己,現在究竟要相信誰呢?但師父明明是為了救自己才這樣做的,如果別人真的都和寶箓一樣想,那自己不就害了師父嗎? 寶符越想越心焦,她的心事一向只能告訴息溟,如今連他也無法訴說,就只有暗自垂淚。 皎皎月光下,寶符突然感到有人靠近,回過身去,床帳上映著一個熟悉的高大人影,伸手撩起紗帳掛在垂下的銀鉤上,看著床上的玉人哭的梨花帶雨,皺起眉頭:“你哭什么?” “沒什么……做噩夢了……”寶符擦擦眼淚,怕被息溟看出端倪,急忙掩飾。 息溟猜到她為何哭,他其實從寶箓走后就一直想和她耐心解釋,可誰知小徒弟寧愿憋著也不和自己說話,他心中有些郁悶,干脆也裝作沒看見,直到晚上,實在忍不住,悄悄用聽風吟偷聽她臥房的動靜,卻發現寶符一個人躺在床上小聲啜泣。 他原本打算質問寶符為何不說實話,此時見到她哭紅的雙眼,百煉鋼又成了繞指柔,一句重話也說不出來,息溟暗恨,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和她置什么氣。 他俯下身想替她擦去腮邊的淚跡,寶符卻賭氣似的背過身,息溟圈住她肩膀柔聲問:“究竟怎么了?” 寶符回過頭,眼泡蓄起一汪淚水,將哭未哭的凝著他,扁著嘴不說話。 看著她可憐又委曲的樣子,息溟頓時自責不已,愛憐的吻住她柔軟的櫻唇。 “不……”寶符掙扎著想扭頭,被扣住下巴,吻重重的落下來,更加激烈的咂弄她亂動的雀舌,息溟有了近日跟隨典籍的刻苦鉆研,技術水平與日俱增,以舌尖輕探她嘴里的敏感之處,手跟著在身下嬌軀上輕攏慢捻,引得懷中玉人嬌顫不已。 等他終于嘗夠了香舌和香涎,寶符已經被方才的激吻弄的粉面含春,她羞澀的拉起錦被,蓋住裸漏出的胸口:“師父,我們,我們不能再這樣了……” 息溟撐在她上方,斂起笑容,沉聲問:“為什么?” “寶箓說世上沒有又當師徒又做夫妻的道理,會惹人恥笑……” “你怕人笑話?” “符兒不想讓別人說師父的壞話。” 息溟了然,嘆口氣,摸摸她粉嫩面頰:“隨他們說去,只要你我問心無愧,旁人的言語又有何懼,況且在附禺山中,那些閑言碎語也進不來。” “可是,別人會討厭我們……”寶符還是轉不過彎,只是覺得十分委曲。 息溟撫摸她細軟的長發:“這恐怕沒法改了,符兒,人活世上,要想自己快樂,就難免會惹人不快,神仙也不能例外?!?/br> “這樣嗎?” 寶符悲春傷秋的嘆息一聲,引得息溟失笑,啄吻她還掛著淚珠的眼睫,故意逗她:“你要是怕人說,為師明日送你回北極天宮去,讓紫微尊上澄清……” 寶符果然嚇住了:“不行,符兒不走!” 她見息溟神色認真嚴肅,信以為真,急忙找借口:“符兒不怕別人說閑話,還有,還有,符兒還懷了師父的孩子呢,怎么能離開?” 息溟見再逗弄她又要哭了,刮刮她鼻子:“小笨蛋,騙你的,為師已經答應了你,怎會言而無信?” 寶符破涕為笑,也不介意被騙的事情了,乖巧的趴伏在息溟肩上,汲取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好聞味道:“師父,今晚別走了好不好,您好長時間都沒和符兒一起睡覺了……” 聽見小人兒語氣中的哀怨,息溟氣不打一處來,沒良心的小東西,這都要怪誰? 原來寶符睡覺總喜歡抱個東西,若是和息溟睡在一起,他自然就做了寶符的抱枕,這倒罷了,偏偏她不聽話的小手愛在人身上有意無意的摩挲,勾的他渾身燥熱,恨不能將那在自己胸前亂蹭的小壞蛋就地正法的時候,她卻已經沉沉的睡去了,時間長了,息溟也怕自己定力不佳,遂和寶符分房睡。 看著寶符小狗一樣乞憐的眼神,息溟鬼使神差的就上了榻,他不放心道:“睡覺就睡覺,不許亂摸,知道么?” 寶符不點頭,反而扭股糖似的粘上來,小眼神里全是撒嬌得逞的意味:“師父,其實符兒剛才也沒和師父說實話?!?/br> 她身上帶著甜甜的果子香,息溟有些醺醺然:“什么?” “符兒不是問心無愧,師父,雖然剛開始是為了解藥,但后來符兒是想要別的……” 息溟感到她鼓鼓的小胸脯貼過來,那兩只兔子好像又長大了些,趕緊稍稍離遠了些,幾乎睡在床邊,喉結滾動一下:“要什么?” “要‘尾巴’?!睂毞UQ郏瑹o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