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窗隱夕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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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符正掙扎著不肯喝湯,突然感到兩股間一根火熱的棒子挺起來,擦著她臀縫,不由心驚膽顫,想站起來逃脫那灼人的觸感,被蕭業一把拉回椅子,眼中幽深晦明,聲音低啞:“符兒,父皇侍候你這么久,也該換你侍候父皇了吧。” 寶符哆哆嗦嗦去夾菜:“父皇餓了么,符兒給你夾菜。” 蕭業就著她筷子吃了一口,鳳眸微瞇,意猶未盡:“朕還餓著,符兒再喂一口,嗯?” 寶符又舀了一勺她最喜歡的鴛鴦五珍燴,討好的送至父皇嘴邊,不料蕭業不是腹中饑餓,想讓她喂的也不是自己的胃。 勺子被蕭業奪了隨手扔在桌上,上好的汝窯瓷磕出一聲悅耳的脆響。 寶符頓感不妙,跳起來想躲得遠遠的,剛站起來就被他抓住弱柳裊裊的細腰,困在兩腿間。 蕭業坐在椅子上悠閑自得,捏著寶符圓潤通紅的耳垂,面色沉靜,眼中卻暗流涌動,寶符不敢和他對視,唯唯諾諾的站著,手沒處擱,就低頭絞那月白色的衣帶子。 “跪下。”蕭業語調平平,吐出一個詞。 寶符正六神無主,聽見父皇下令,也不知他何意,只是怕他又借著“棍子”難受欺負自己,慢慢在他面前跪下,膝頭觸到地下厚實的絨毯,感覺軟軟的。 這下她小腦袋正對著蕭業腰腹,寶符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蕭業一邊慢條斯理的解開龍袍束帶,一邊欣賞寶符手足無措的模樣,終于拉開外袍里面的綢褲,那憋了許久的硬挺昂藏瞬間彈出,在寶符眼前叫囂。 看到他腿間的陌生怪物,寶符驚的頭向后躲,反被蕭業扣住后腦勺往前送,輕輕擦過她嘴角。 蕭業吐出一口濁氣,彎腰去捏住寶符下顎:“乖寶寶,棍子難受的緊,要你舔一舔方能好。” 寶符鼻尖都是強烈的麝香之氣,她躊躇間已被蕭業掌著腦袋碰上“棍子”頂端,大手輕捏她下顎,迫她張開櫻唇乖乖迎接巨物。 甫一進入那濕熱的小嘴,蕭業渾身一緊,喉中溢出喘息,盯著眼前的無暇玉顏染上緋色,櫻唇因著陽具插入而大張,眉頭輕顰,真真是我見猶憐。 “寶寶,嘴張大些,別用牙,舌頭動一動……嗯,真乖。” 寶符含了一會,實在受不了嘴中磨人的怪東西,吐出那碩大的粗莖,這是她第一次看清這惱人的棍子究竟是何模樣。只見紫紅柱身上有青筋虬結,柱頂還有一個蘑菇頭,其上有個小孔,正徐徐滲出一縷透明的液體。寶符發現那棍子下還長了兩個圓圓的大丸子,赤中帶黑,顯得更為猙獰可怖。 寶符看著被自己津液沾的濕亮的roubang,怯怯的問:“父皇還難受嗎?” 蕭業看著寶符小腦袋在自己兩腿中間,小嘴微動幾欲碰到下身那腫脹勃發之物,心頭如同火燒,氣息混濁,低啞道:“嗯……要符兒的小嘴再含一含才能好。” 寶符疑竇叢生,暗自腹誹:“怎么父皇一點也不像難受的樣子,反而有幾分高興?” 但她沒膽子問出口,只能張開朱唇去勉力含住那roubang的頭部,那東西實在粗長,她吃到最深處,也還有好大一截在外面,寶符被噎的呼吸困難,想搖頭出聲說不要了,結果舌頭亂掃,剛好舔過敏感的菇頭下緣,激的蕭業繃緊了腿上的肌rou,腰腹微微用力在寶符銷魂又青澀的小嘴里來回沖撞。 寶符眼淚汪汪,發出“嗚嗚”嬌吟,被嘴里的粗硬roubang攪的頭暈目眩,小手狼狽的去推,卻被蕭業帶著去揉弄roubang下的囊袋。 一時昏天黑地,寶符被一股陌生的情潮席卷全身,雙腿自發的絞纏摩挲,腿間有些奇異的癢意,似有熱流涌出,她嗓子發出斷斷續續的嚶嚀,聽在蕭業耳中愈發難耐,情動之下便有些難以自控,寶符嘴都酸了,才終于悶哼一聲,猛地退出來,放開精關,激烈噴射在她臉上,胸前。 寶符面色緋紅,雙眸緊合,迷迷糊糊間被抱到暖閣,一起洗了身子。 也許是累了也許是吃的飽足,寶符被放到床上沒多久就又睡著了。 再次醒時天色已晚,這一覺顛倒了白天黑夜,寶符揉揉眼睛,還未完全清醒。 一旁倚在床頭看書的蕭業見寶符醒來,從床圍外的小幾上拿來一碗香氣撲鼻的紅棗南瓜粥,溫度正好,催寶符快吃。 寶符想到晌午時候父皇的暴行,撅著嘴巴不理他,以此表達心中不滿怨懟之情。 蕭業當然知她在氣自己白日里的孟浪,柔聲道:“符兒乖,吃了這碗粥,父皇給你看個好東西。” 寶符心中一凜,只想呸他,什么好東西?不定又有什么折騰人的法子,于是背過身子裝作聽不見。 蕭業將碗往桌上一擱,故意沉聲威脅道:“不吃粥,還想吃別的東西不成?” 寶符這回總算聽懂他話里意思,嚇得再硬氣不起來,委曲的爬起來吃粥,那粥熬的香甜軟糯,幾口下肚暖徹全身,終于讓寶符恢復了些力氣,腦子也清醒了,想到自己幾日里受的欺壓,悲從中來,小嘴一撇,委曲的直掉眼淚。 她正抽鼻子,突然眼前垂下一枚圓圓的物件,蒼翠欲滴,質若寒冰,正是自己前日被磕壞一角的翡翠平安扣。 那翡翠圓環的外圍被精巧的嵌了一圈黃金雕花細邊,補上了缺口,顯得玲瓏別致。 蕭業將修好的平安扣給寶符重新別回腰間,攬著她肩頭低聲道:“符兒,莫氣了,明日輟朝,朕帶你出宮去散散心,好不好?” 寶符正摸著平安扣不吭聲,忽然聽到能出宮去,心花怒放,連忙抬頭問:“真的嗎?” “君無戲言,朕怎會騙你。” 寶符一時難以置信,忘了方才的氣悶,摟著父皇脖子又確認了好幾回,終于確信無疑,喜不自勝,抱著他胳膊搖來搖去:“父皇真好!父皇果然最疼符兒的。” 沒想到出宮一趟能讓寶符這般開心,蕭業望著寶符天真笑顏,幾分歡喜幾分愧疚,只覺自己從前果然太過想當然,讓寶符在深宮里衣食無憂,卻喪失了許多應有的快樂,如今自己要好好補償于她才是。 其實這宮闕里的蕓蕓眾生哪個不是如此,只不過蕭業心中只有寶符一個,愛極了她,自然是想把最好的東西捧到她面前,只疼她寵她,旁人就顧不得了。 既要出宮去,大袖披帛就不好穿了,寶符興致勃勃的讓宮人準備了一套時下民間流行的羅紗襦裙,對襟窄袖,穿在身上多了幾分俏皮。 寶符換上新衣,讓巧手的宮娥給自己梳了個雙螺髻,對著菱花鏡左照右照,簡直等不及要出發了,可恨那彎月牙還掛在枝頭,離明早還有幾個鐘頭。 蕭業見她大半夜了還鬧騰的不睡覺,好言相勸,再不休息,明兒哪有精神游玩?寶符才復又躺回床上。 寶符靠在父皇懷里,心中又安穩又興奮,頭一回盼著在勤政殿的夜晚能短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