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便害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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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業(yè)看寶符進到殿里半天沒出聲,突然有些心緒不寧,她方才哭著奔至殿中,不會做什么糊涂事吧?蕭業(yè)忽然想到寶符生母安貴人是自盡而亡…… “符兒!”蕭業(yè)心中慌亂,長腿一邁,幾步跨進殿內(nèi),看見寢榻上被子下籠起一團,正微微顫抖。 蕭業(yè)急忙上去一把掀開被子,寶符淚眼婆娑,蜷縮成一團抽泣,眼淚濕了一片枕頭。 寶符見是父皇,把腦袋繼續(xù)埋進胳膊里不看他,哭的好不可憐。 蕭業(yè)俯身用手扒拉她胳膊,寶符只是不理,蕭業(yè)只好低聲說:“符兒,莫哭了,仔細哭壞眼睛。” 寶符氣結(jié),父皇對自己怎么好一陣歹一陣,究竟是為什么? 蕭業(yè)見寶符無動于衷,長臂一伸,將她從被子里挖出來,擦去她臉上淚水,無奈道:“你這孩子,是水做的么,朕竟是說不得了,哪有你這樣嬌縱的孩子。” 寶符一愣,忘了哭:“父皇是嫌我哭……嗝……才不愿見我嗎?” 她說話間還打著哭嗝,蕭業(yè)哭笑不得,輕拍她后背:“朕何時說過不愿見你了?” “你把符兒從勤政殿趕出來,還……嗝……還禁足……”寶符凄凄然控訴。 蕭業(yè)只得說:“朕不是趕你,你是大姑娘了,如何能再和父皇天天住在一處,旁人不是要笑話你。” 寶符立刻搖頭:“符兒不怕別人笑話,只要和父皇一起,怎么樣都行。”說罷,睜著杏眼,一臉期盼的看著蕭業(yè),嗝都忘打了。 蕭業(yè)被她瞧得有些心慌,卻又暗暗升騰出一股甜絲絲的味兒,鬼使神差的問道:“只和父皇一起嗎?不要別人?” 寶符小腦袋扒在蕭業(yè)腰上,摩挲那舒適的云錦衣料,聲音嬌脆:“當然了,符兒只喜歡父皇。” 蕭業(yè)心像被撞了一下,一股火苗從丹田直竄到下腹,他一驚,猛地把寶符塞回被窩,自己從榻邊退遠了幾步。 寶符倒在軟軟的錦被上,沒感覺疼,呆呆的望著父皇,蕭業(yè)呼出一口氣,強作鎮(zhèn)定道:“父皇還有些奏章要批閱,你乖些,不可再哭了,朕明日再來看你。” 寶符從被子里爬起,眼神像只小哈巴狗,問道:“真的嗎?” “父皇是天子,一言九鼎,怎會騙你。”說罷便飛快打起珠簾出去了,一陣劈哩叭啦作響。 寶符望著晃動的水晶珠簾,悵然若失,第一次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此時長樂宮中亦是度日如年。 七寶琉璃凈瓶被掃到地上砸了個粉碎,姬皇后柳眉倒豎,發(fā)間金步搖氣的抖動,指著長樂宮大太監(jiān)袁福的鼻子罵:“那么大一個人,還能鉆到泥縫里不成,你是干什么吃的,到現(xiàn)在還找不到!” 袁公公趴在冰冷的青玉石磚不停磕頭,一副尖細的嗓子抖個不停:“娘娘息怒,奴才手下的人將六宮翻了個底朝天,這小六子就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奴才該死,只恨不能替娘娘分憂,可這小六子恐怕不是找不到,而是……而是被人藏起來了!” 皇后心中一涼,她何嘗不知,那小六子是哥哥派給自己的心腹,怎會在太和落水后無緣無故消失,定是哪里出了岔子,而且十有八九,已經(jīng)落在皇上手中。 想到此處,皇后身子一晃,差點站不住,真是天要亡我! ****** 蕭業(yè)自毓麒宮落荒而逃后,一直在尚書房批閱奏折,他手中狼豪蘸了朱砂,卻遲遲下不了筆,只因為腦中全是方才寶符嬌甜的聲音:“符兒只喜歡父皇”。 想到寶符小鹿般的眼睛里毫不掩飾的依戀,蕭業(yè)心頭一痛,他揉揉眉頭,不能再想了。 寶符只是愛著自己的父皇,那是全然的敬愛,而自己呢,是父親對女兒的憐愛嗎? 想到寶符從小被自己捧在手心里喂飯,哄睡,在這兩年自己對她的刻意冷落時,她已經(jīng)長成了婷婷玉立的少女,而自己居然對她生了別樣的心思。 心魔就像一顆種子在他心里生了根,想要拔除談何容易,何況自己不僅不想要拔除它,還任由它發(fā)芽滋長,他有能力做個好皇帝,卻無法做個好父親,這是上天對他的懲罰嗎? 蕭業(yè)心中苦悶,愁腸百結(jié)待酒舒,在御案前枯坐至暮色四合,干脆叫來一壺杜康酒,醉心還與愁碰面。 想到寶符柔若無骨的身子在自己懷里,散發(fā)著淡淡的暖香,不斷嬌聲叫著“父皇”,他居然產(chǎn)生了欲望,下身腫脹如同火燒,他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那毓麒宮里的小人兒。 蕭業(yè)酒量極佳,喝了幾壺只是微醉,但奏章是批不得了,干脆擺駕回宮,敬事房的人來問話,今夜要宿在哪位娘娘宮里,蕭業(yè)一拂袖,徑直回了勤政殿。 此時雖是春寒料峭,勤政殿燒了地龍,日夜不熄,蕭業(yè)進到內(nèi)殿頓覺幾分燥熱,許是酒意上頭,昏沉間看見龍床上一團嬌小身影,闔著眼睡的香甜。 走至近前,小東西大約是嫌熱,只穿了見白綢綾子的深衣,在燭光中玲瓏剔透,象牙白膚,烏鴉鴉的鬢發(fā)微松,晶瑩靈動的眸子合上了,顯得格外安靜乖巧。 心心念念的寶貝就在眼前,蕭業(yè)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仍是無法控制這yin靡的幻夢,哪怕多一刻,停留在夢中也是好的。 寶符實則是一個時辰前來到勤政殿的,她其實存了些私心,想試試父皇說的禁足之事還作不作數(shù)。 要是父皇見到她卻不責(zé)罵,禁足的命令就算翻篇了,還可以提前見到父皇,一舉兩得;要是父皇依舊生氣,大不了再回去,反正父皇已經(jīng)答應(yīng)明天無論如何都會去毓麒宮看她,到時她再求父皇消氣,務(wù)必讓禁足告吹。 寶符佩服自己的機智,興沖沖來到勤政殿,把宮人的下巴都驚掉了。 方公公一見帝姬,忙不迭的請進內(nèi)殿。 乖乖,誰敢讓這小祖宗等在外頭,萬一凍出個好歹來,自己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寶符徑直走進寢殿內(nèi)室,這是寶符從小住的地方,后來自己搬去毓麒宮,這里就成了蕭業(yè)的書房加臥房,除了灑掃的太監(jiān),蕭業(yè)也不喜他人私自進入。 寶符在書架上看了一圈,撿了本《搜神記》,坐在椅子上看了起來,不時吃一口桌上常備的點心水果,都是她素日里愛吃的,想來她走后父皇也沒換過這些。 一直到蠟燭快燒掉一半了,蕭業(yè)還沒回宮,寶符等著等著便打起盹來,不知不覺倒在床上睡去了。 她半夢半醒間,忽然感覺癢癢的,自己像是被野獸纏住了,有灼熱的呼氣噴在臉上。 “嬌嬌,怎么這么香?” 蕭業(yè)嗅到寶符脖頸處的暖香,愈發(fā)意亂情迷,低頭吻住那嬌艷的雙唇,如果這是個夢,他愿意永遠不醒來。 寶符方才等的無聊,吃了幾瓣果盤里的金橘,嘴中一片橘子的酸甜味道,蕭業(yè)舌頭探進她口中吮吸香津,像是干渴的旅人終于喝到了第一口甘泉。 寶符在父皇懷里感覺像是泡在溫水中,嘴被封住,含住她的舌頭狠狠的嘬弄,她驚慌失措,像是溺水的人無法呼吸,拼命扭動,用小粉拳推搡蕭業(yè)胸口,哪里能撼動分毫,反被蕭業(yè)抓在手中動彈不得。 蕭業(yè)不滿足于唇舌上的癡纏,yuhuo實在難耐,大手向下,解開那纏人的腰帶,觸到內(nèi)里比綢緞更光滑細膩的肌膚,玉一樣的模樣,隨著他的撫摸逐漸熱燙。 “父皇!”寶符搖頭躲閃,終于喘得一口氣,嬌聲叫出來。 蕭業(yè)的酒一下子醒了大半,帳外琉璃燈火光幽幽,照清眼前花瓣一樣粉嫩的小臉,烏發(fā)因著剛才的糾纏散開了,幾縷落在象牙色的頰邊,嬌聲急喘,鼻尖發(fā)紅。 “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