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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變彎的邊緣試探_分節(jié)閱讀_4

    第3章 第三章

    白冕百無聊賴的過了兩天,醫(yī)生帶著實習(xí)護士來給他拆頭上的線。原主那個倒霉鬼摔破了腦袋,縫了五針。

    醫(yī)生把紗布拿開,看了看傷口的愈合情況。白冕問道:“醫(yī)生,可以拆線了嗎?”

    “你這可是用最好的線縫合的,不用拆線,減少痛苦,傷口愈合的也快,這不再過兩天你都可以洗頭了。”沒有了網(wǎng)兜的束縛,白冕覺得腦袋自由多了。

    護士給白冕傷口消了毒,滿面笑容的看著他說:“還有什么需要嗎?”

    “可以給我一份今天的報紙嗎?”

    “我等下給你拿過來。”

    白冕笑著說謝謝,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和臉頰上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小護士突然紅了臉,拿起醫(yī)療用品,說:“你等一下哦,我馬上就給你送來。”說完逃似的離開了病房。

    小護士也算說話算話,沒多久就把報紙送來了,只是把報紙留給他又匆匆的跑了,白冕都還沒來得及開口道謝。

    白冕拿著手里的報紙,卻不敢翻開。他雖然重生了,但是完全不知今夕是何夕,身在何處。

    深吸了一口氣,給自己打了打氣,緩緩的打開了報紙。首先印入眼簾的是《帝京時報》幾個大字,白冕又去看了下時間。

    “也就是說今天離我飛機失事剛好過去了半個月,真是萬幸!”清楚了自己在哪里和時間之后,白冕覺得安心了一些,就連晚上做夢都做了個美夢。

    結(jié)果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他頂著一個雞窩頭。頭發(fā)因為長時間沒洗過已經(jīng)打綹了。莫棋這兩天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沒見到人影。

    白冕只能去跟看守的兩個黑衣人說了他的訴求,可能黑衣人也覺得白冕的頭發(fā)過于惡心,答應(yīng)了他。

    于是,白冕端著臉盆和洗漱用品去了水房。其中一個黑衣人跟著白冕來到水房門口,像門神一樣往門口一站。

    白冕用臉盆接了熱水,又兌上冷水,伸手試了一下水溫,覺得單手比兩只手還靈活,洗的還挺起勁。

    等到他沖頭的時候才知道剛剛是多么的天真,只有一只手怎么cao作?在白冕頂著滿頭泡泡躊躇的時候,一只手伸了過來,拿走了白冕手里的杯子。

    白冕詫異的回頭,看到昨天給他拿報紙的那個護士。“我?guī)湍惆桑 ?/br>
    白冕感激的點點頭。

    盡管白冕弓著腰,可小護士沖水的時候還是有些吃力,還要小心翼翼的防止水把白冕的衣服浸濕了。看護士踮著腳的樣子,白冕覺得這妹子還挺可愛。

    洗完頭,白冕用毛巾搽了搽頭發(fā),把毛巾隨意的掛在脖子上,空氣中飄散著洗發(fā)水淡淡的香味。“謝謝你啊!又幫了我一次。”

    小護士有些靦腆:“不用謝,我叫米露,你呢?”

    “白冕。”

    兩人有說有笑的回去,在病房門口遇見了莫棋,守在病房門口的黑衣人正在給莫棋點煙。米露把盆往白冕手里一塞,說:“我先走啦!有需要再叫我。”

    回到病房,莫棋憋不住了:“剛剛那個小護士挺可愛的。”

    白冕看了莫棋一眼,說:“我有眼睛。”

    “小子,有兩下子嘛!”莫棋的話里帶著酸味。

    “你可不要誤會了,人家妹子只是喜歡助人為樂。”

    “那為什么沒有妹子來助我呢?”白冕怎么能體會到莫棋單身二十五年的痛苦。

    “那是因為你不需要。”

    “我很需要好嗎?”白冕感覺莫棋又要開始嚎了,及時阻止。

    “有機會,我介紹你們認識。”

    “真的?”莫棋的口氣是既充滿希望又充滿懷疑。

    “真的。”

    莫棋盯著白冕的臉,盯得白冕心里發(fā)毛。“你臉沒洗干凈。”莫棋冷不丁的冒出這么一句話。

    “啊?”

    “你臉上有東西。”莫棋接著說道。

    白冕醒過來的這些天,因為手不方便還有不能出門都沒洗過臉,直到剛剛洗頭的時候才粗略的洗了一把。

    病房里沒有鏡子,白冕只能去衛(wèi)生間看是哪里沒洗干凈。前幾天臉上的青紫已經(jīng)消下去了許多,白冕看得也更清楚了一些。

    鏡子里的臉,讓他一言難盡。前幾天腫脹的眼睛,今天終于可以看得出雙眼皮。可是,有沒有人能告訴他一下‘這眼皮上黑乎乎的一條是什么東西?還有為什么眉毛會掉色?臉上有些白的東西是什么?眼角閃閃發(fā)光的東西又是什么?’

    白冕覺得他快崩潰了,前主到底對這張臉做了什么?用香皂反反復(fù)復(fù)的洗了三次臉,才覺得把臉上的東西洗干凈了。

    莫棋看著進了病房的白冕,說:“終于像個人樣了。”白冕不想反駁,剛剛那一張花臉確實沒多少人樣。

    接下來的幾周,米露每天都會來白冕的病房一趟,莫棋也成功的和人家搭上了話,心里暗自高興。

    同樣雷打不動來白冕病房的還有精神科的醫(yī)生。為了防止被送到精神病醫(yī)院,白冕只能改變戰(zhàn)略方針不再說‘他是他、我是我’那種話。

    這次醫(yī)生再問完話,看著莫棋說:“我看他就是受的打擊太大,反應(yīng)過激,現(xiàn)在已經(jīng)正常了。”

    莫棋看著白冕,問道:“我老大叫什么名字?”

    “哈?我怎么知道你老大叫什么名字”白冕很郁悶。莫棋兩眼不眨的看著白冕的臉,過了半晌說:“傻子,你安全了。”“······”白冕想罵人。

    沒過多久,外科的大夫也來了。白冕的手骨已經(jīng)完全長愈合了。拆完石膏,意味著白冕可以出院了。米露留了下來,好像有話要對白冕說。

    白冕:“米露,你有什么事嗎?”

    米露看著站在一旁的莫棋,說:“我可以單獨和你說嗎?”白冕有些為難的看著米露,說:“大家都這么熟了,沒必要單獨說吧!”

    米露還是猶豫,但看白冕沒有單獨和她談的意思,捏了捏手心,說:“白冕,你有女朋友了嗎?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