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貫滿盈重生男[直播]_分節閱讀_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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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將軍,請放心,令妹所孕育之子為神所賜,弦絕不敢、不會也不愿玷污殊娘子,此中關竅,來日你可親見。” 厲大王一邊解釋,一邊安慰心如刀割,為未能保護好妹子而慚愧悔恨的祝刀,金口玉言允下了他日之諾,無論來日如何,孩子必奉殊娘子為母,讓她終身有靠,老而有依。 是月,殊娘子悄無聲息地入住赤禾堡,為了保護妹子,監督某人,祝刀將軍也隨之進駐赤禾“保衛”我王。 在用好湯藥為阿殊調理幾月之后,厲神醫算準時日,與自家夯貨鞠躬盡瘁,精盡而后已,將兩人混合的“種子液”裝入特種試管之中,金色的細微電離瞬間激蕩,激發保持“種苗”活性的同時,兩人的“種子”也交付出自己的一半DNA,將彼此真正交融在一起,孕育出新的生命印跡。 金色微光籠罩在晶瑩剔透的試管上,映得其中已融合的種苗液體也泛出點點金光,渾似天池瓊漿玉液。 眼見金光漸漸黯淡,就要消散,厲弦靈光一閃,輕聲道:“阿恪,繼續弄光效,就剛才那種挺好的。” 【DNA已經交融了,活性保持一小時也足夠了,再加電光多浪費……噢!懂了。】 鐘恪說到一半,心領神會,興奮地問道:【是感而有孕啊?還是天賜瓊液?電光不夠吧?要不要再來道彩虹還是白虹貫日?要么夢與神遇,雷電晦冥?老朋友了,神跡套餐給你成本價打七折,怎么樣?!再送金龍閃耀3秒,夠意思了吧?!要不“紫氣充庭、神光滿室”?這個便宜點,只要一萬積分……為了咱的寶貝,初為人父的你還舍不得這點積分?!】 原本只想給兩人的“種子”加點光效的厲大王,聽了鐘恪這一番天花亂墜的推銷,也深覺窮什么不能窮了孩子,刷刷一點,點了“紫氣充庭 神光滿室 雷電”套餐,七折還要三萬五,算是這幾年來難得的一筆大花銷了。 鐘恪喜笑顏開地收下積分,豪氣地大手一揮,將那點“種液”的金光特效當是免費奉送了,只待來日孩子出生,特效套餐一定讓大伙驚嘆不已。 劍衣恭謹地托奉著琉璃盛放的金光瓊液,肅穆地走入了宮室之中,在那里,殊娘子焚香沐浴已畢正在靜候。 是日,金光入懷,殊女有孕。 王大喜,感恩蒼天,特開吏考恩課,不拘一格選人才。 開“吏考”的想法在厲弦的腦海里已經盤桓了有一陣子。 識字懂算,又知西北“規矩”的干吏,狄丘一地勉強夠用,及至平陸、上郡已是捉襟見肘,不敷使用,更遑論整個西北地區。這幾年來,拆東墻補西墻的,各地四處調支,不但中學生被各有司和大作坊、農場一搶而空,連小學生都有人盯著,就等三年之后畢業搶人。 西北各項規矩初立,厲大王的權力范圍已經深深扎入了最基層的村寨,借著強勢的武力和經濟慢慢瓦解鄉紳在地方的權勢,但如此一來,更是需要大量能將上情下達,下意上傳的干吏和基層村寨的“公務員”。 只靠狄丘、平陸一地慢慢培養,已完全跟不上厲大王拓張和深入的步伐。 上人們的建議很簡單,一個字:“考!” “科考”這項在華夏歷史上對選拔人才起了極大正面作用的制度,幾乎貫穿了絕大部分的中古時代,及至地球近代,那些“國考”、“公務考”也不過是幾千年“科考”選拔制度的進化和變異。 以西北一地而行天下科考,師出無名,也易貽人口實。上人們就建議,以“吏考”之名高薪誘人上勾,也為將來試行官吏一體先暗中打下點基礎。 至于來考的這些人原來所學為哪門哪派,儒墨法道都無所謂,西北在厲大王的影響下,如今講求實用,更何況底層的小吏真要是來個飽學大儒還不一定能干得好、玩得轉。雖說如今儒家勢大,其他各家零落勢微,但各個學派都有所長,在有些部門司坊之中,怕還是墨法農醫等學派更相宜。 只是如今鳥兒還沒逮到幾只,考慮清蒸還是紅燒未免還早了些。 厲大王這“吏考”令一下,狄丘平陸官衙之中人人都似是被猛抽了幾鞭子的陀螺,忙得團團亂轉,這等事關西北未來的大事,哪里容得一絲輕忽? 石屏出身厲府,自小也是陪著公子爺一路學過來的,很是讀了幾本經書,這幾年在狄丘更是干練許多,成千上萬的物資、人員調試管轄也是常事,但對這出卷行文,考校文人之事,實在是頭皮發麻,心中發虛。他負責一應繁雜事務確是游刃有余,可要真的坐上主考官之職,不說他自己腿軟心虛,就是厲大王也放心不下。 如今西北物產雖豐,人文底蘊卻尚淺,想弄出個能服眾、能壓秤的名仕來主考,倒真是有些難度。 難不成真要讓自家那黑白眼珠只見利益與權勢的老子上場坐鎮?厲弦思來想去,搖了搖頭。自家這老子給點陽光就燦爛,他這身份本就難言,若真是給他一點機會,說不得又要鬧什么幺蛾子,還是如今這樣安安分分地隱居狄丘罷! 二舅本來倒是可擔此責,可他如今身體大好,幫著壓服理順西北一概大事之后,累得半年都沒好好出去游玩,慨嘆案牘勞形更勞心,便來了場說走就走的游學,竟然讓他在旅途之中英雄救美,遇到了一生摯愛。如今懷抱大胖兒子,正樂不思西北,住在娘子故鄉,說要等孩子滿周歲之后再回西北,免得旅途勞頓,累到他家親親娘子和寶貝兒子。 厲大王能說什么?只能以頭搶地爾,悔恨當年在阿舅面前恩愛秀得太多,如今報應來了! 其他人等,諸如老仲、仲二、祝刀、大舅之流,打架賺錢是高手能手,讓他們當考官?怕不是要選出一幫兵痞錢串子來! 好在上人們在這事上還算靠譜,調了如山似海的中古科考典籍和地球近代的華夏公務員卷題來,又根據西北的現狀因地制宜分類出題,分設明法、明書、明算、明經四科,又趕制了簡字簡數等吏考用書一套,讓有心西北“吏仕”之途的文人們購買,三個月準備時間,也夠他們臨時抱佛腳,學一學西北之學、西北之規。 吏考之令已下發,厲大王又遣輿情司人員潛入大燕,悄悄在各大城市之中張貼宣揚,誘那些落魄的書生文人上勾。雖說這等因利而來者未必是什么人才,但如今突厥蠻子越發猖獗,大燕茍延殘喘,時不我待,西北也顧不得那許多,先把能薅的都薅來,慢慢再挑撿丟棄雜草吧! 時光匆匆而過,吏考之期只余一月,厲大王撓破頭皮都沒找到合適的人選,正想著是不是擼起袖子自己上時,一位只老鱉自投入甕來了。 第154章 吏考 “章祭酒, 久違了。”厲大王滿面笑容地請曾經的太學師長上座。 章秉堅辭, 笑得意味深長:“老朽被貶謫西北, 現任上郡郡守,在大王手底下討活,外無期功強近之親,內僅有應門五尺之童。煢煢孑立,形影相吊……” “打住, 夫子您這是在打學生的臉了。”厲弦哈哈一笑,也不搭老爺子抱怨自己是個光桿司令的茬, 回想當年, 笑嘆歲月, “當年我和仲二那貨頑劣不堪教導,整日惹事生非,太學繩愆廳我倆一人占了一半的位, 夫子您可是赫赫威風, 那是說打就打啊!我這屁股至今想起太學之時,還隱隱作痛。” 章秉捋著花白胡須,微微一笑, 嘆道:“教不嚴,師之惰。” 他凝視著這個曾經紈绔胡鬧的學生, 如今英氣勃勃、隱隱不怒而自威的臉龐, 緩緩道:“子曰:君君,臣臣,父父, 子子。我教你詩書經文,卻未教會你‘君為臣綱’之理。西北王,西北王!國之名器,自授自予?!西北王好大的本事。” 厲弦臉上的笑容也收了起來,深深望了一眼這毛發都發白的老狐貍,沉聲道:“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是故得乎丘民而為天子。若是天子失其德,外不能御強敵,內不能安百姓,且虎毒食子,暴慢無親、壅遏不通……唯伐罪以吊民,清我東南疆!” [說得好!之之乎乎也~周敦那小子不是玩意,毒殺大美人jiejie,把小瑞瑞害得半死不活。得位不正就心虛手辣,外斗外行,內斗內行,就該懟,懟他娘的狗皇帝!要不是顧著大燕百姓,小厲子早他娘反了!] [為樓上點贊,其他說得都很好,就是不會古華夏文的話,麻煩不要學古代害蟲老鼠的叫喚,謝謝!]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看那些突厥蠻子的兇殘勁,要是小厲子不幫狗皇帝,大燕這破架子也沒幾天功夫了。] [我厲賽高,我厲牛【嗶——】進步飛速啊!當年還是太學的學渣,如今都能懟校長懟得他啞口無言了。] [小厲子看來還是下了番苦功的,恪主播沒白教他一堆古歷史,堪比帝師教《資治通鑒》了。小恪子教育有功,賞!] 【謝皇上恩賞!】 鐘公公美滋滋地謝了客官的賞,至于到底是被當作大總管還是帝師,有差么?星幣才是人生至高追求啊! “吾來西北數月,隱入鄉野,與民交游,見識西北種種新鮮事,秉震驚無比,無言以表,唯頌《禮運》。” 章秉緩緩站起,佝僂而瘦小的身軀漸漸挺直,直視厲弦的雙眼,輕聲吟頌:“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選賢與能,講信修睦,故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矜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是故謀閉而不興,盜竊亂賊而不作,故外戶而不閉,是謂大同。” 他的面色潮紅,胡須直顫;他的聲音越來越大,擲地鏗鏘,聲若洪鐘。仿佛是在吟頌《禮運》篇,又似是在描述心目中將來的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