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貫滿盈重生男[直播]_分節(jié)閱讀_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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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弦也漸漸清醒,聽他這么一說,想想這夯貨如今牛高馬大,兇神惡煞般宰蠻子如殺雞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阿弦,你莫笑我,那時我很膽小,所以父親讓我夜入山林,想磨磨我的性子。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進(jìn)了林子,卻當(dāng)頭遇上只獨狼,那時也顧不得什么獵食還是磨煉,為了活命,也只得拔出匕首和它拼……最后,它給我留下了這個疤,我要了它的命。” 仲衡握著厲弦的手,讓他摸到自己的耳根,時日許久,那里還有一條細(xì)長的陳痕淺淺突起,可見當(dāng)日的兇險。 厲弦摸著那舊傷疤,心中微有怒氣,不由也想起自家那個萬事不管的老子,道:“你爹倒也放心。” 仲衡淺笑著輕輕摸上公子爺蹙起的眉頭,道:“莫氣,后來我才知道,我父那時偷偷跟在我身后,緊張得把自己手都掐破了,到底還是忍著沒出手幫我。后來回到家中,我那一向溫良賢德的母親足足半年未與他說一句話,自此,我父親再訓(xùn)練我時,再也不敢那般沒輕沒重,揍我都要再三探查周圍,看有無我母親的眼線。” 活該!厲弦暗自腹誹,卻見仲衡深深望著自己,握住了他的手,低聲喃語:“我手刃了那條惡狼,為自己掙出條命來,從那時起,我便知道,自己要用雙手,用這手中利刃守護(hù)什么——所有我所珍視的東西,和人。” 銀月如勾,清暉若水,仲衡那一雙眼在厲弦面前漸漸放大,也不知那夯貨施了什么法術(shù),他只覺渾身無力,一顆心酸酸軟軟,又溫溫?zé)釤幔幯y言。 而后,一點輕如蝶翼的濕意觸到他的左眼皮上,又是一點,落在右眼之上…… 耳邊傳來那熟悉、低沉又溫暖的性感聲音:“阿弦,我心悅你。” “我,我亦如是。”厲弦喃喃而言,突地醒悟過來,自己說了什么,一張厚如城墻的老臉也不由自主地透出了暈紅。 [嗷嗷嗷!!!表白了,狗糧成噸啊,太沒人性了!!!] [啥啥?說的什么?有人翻譯下不?我古文盲啊!翻譯機(jī)那個好像不太對頭,什么叫“我也是”?] [吶!就是說仲二表白:“我心里很喜歡你呀!”小厲子驕傲地回答:“是滴!俺也很喜歡自己。”] [不對吧?應(yīng)該是仲二說:“俺中意你呀!”小厲子嬌羞:“死樣,我也喜歡你呀!”] 被這翻滾如潮的彈幕弄得一臉青黑,土著厲又花50分打開鐘大仙提供的敵我標(biāo)識圖,確認(rèn)敵人老遠(yuǎn),近無威脅,面無表情地在意識中點了右上角小紅叉。 [握草,又拉燈,又雙叒拉燈,還能不能好了?!] [厲啊,這點小料算什么,哥哥jiejie們一定不笑啊,把直播打開吧!] [別喊了,沒用,小厲子那是下定決心吹燈拔蠟,這是要啪啪啪啊!] 【各位,早點睡吧!我還得幫他們值夜,說不定什么時候又開燈了。】 鐘主播懶洋洋地躺下,嘖嘖搖頭,年輕人啊! 關(guān)了sao擾直播,厲弦才將心神回到當(dāng)下,整個人卻已被那夯貨攬在懷里,那家伙臂膀如鐵,胸膛堅實火熱,毛茸茸的大腦袋卻在自己的脖頸處蹭個不停,一聲一聲低呼著自己的名字:“阿弦,阿弦……” 聲聲入心,綿綿如絲,蕩氣回腸。 厲弦暈頭暈?zāi)X,人都發(fā)昏了,一顆心燙得直發(fā)顫,聲音都拐了調(diào),斥道:“你這又作什么妖?你個八尺昂藏大漢,作甚忸怩小兒女態(tài)?!” 仲衡輕輕含住了那個嬌羞得幾欲滴血的,小小的圓圓的rou耳垂,含糊低聲:“……阿弦,我好難受,難受。” 他額角薄汗涔涔,渾身發(fā)熱,捉住阿弦的手,一路向下,觸及那鐵石般火燙的東西。 “你,你個夯貨,重傷剛愈……荒,荒郊野外的,你也不怕得風(fēng)寒!”厲弦勃然大怒,一張臉紅得幾欲噴血。 “阿弦,莫怕,到我身上來,熱極了……” “……痛!你,你弄點油啊,蠢物!” “阿弦,阿弦,我心悅你,此生如一。” “知道了,知道了,混蛋,你激動個什么勁?!不許亂動,別觸了傷處。” “阿弦,阿弦,你,坐上來,動動……” “吵什么,閉,閉嘴啊!好他娘的累,知道不?!” …… 第63章 缺糧 直播信號重新被接通時, 百無聊賴的鐘主播看了看時間, 一個半小時, 嗯,一個中古人類,重傷剛愈還算可以了。 看著厲弦小嘴紅嫩嫩,渾身懶得沒骨頭,窩在“重傷員”懷里累得“奄奄一息”的德性, 再看看仲將軍溫順賢良地甘當(dāng)墊被,還賢慧地用衣衫將人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側(cè)著身子為他家公子爺擋風(fēng)的樣子, 鐘恪都未免懷疑起來——莫非小厲子雄起一把, 趁機(jī)攻下了修羅將軍? [我押一支營養(yǎng)劑,小厲子萬受無疆!] [你這賭打不起來,這樣的宇宙真理, 誰會和你賭啊?!恪主播都不會當(dāng)莊家的, 是吧?] [小厲子,為了一振雄風(fēng),你就點個燈, 證明給這幫小看你的家伙們看看,什么仲將軍, 照樣是咱胯下之臣。] [仲家軍在此, 仲將軍威武不屈!] 【呃,諸位客官,還是要尊重一下剛表白的小情人們, 這個隱私問題么,小厲子的臉皮雖厚,偶爾它也會嬌羞滴!】 “鐘大仙,1000積分值夜,真金白銀,你哪兒那么多廢話啊?!” 厲弦窩在男人懷里翻個白眼,食色性也,他倒也不覺得有甚難言羞隱,情之所致,美妙如斯,又有何可置喙?就是忒累!他叼著別人的胸肌磨牙根,引得頭頂那人嘶嘶倒吸涼氣,還暗自恨恨,老腰都快折了,又要快又要慢的,欲壑難填,烈駒難馴啊! 聞著熟悉的味道,厲弦沉沉睡去,唯余雙頰微赤,情韻久久未消。 天尚未大亮,厲弦便聽到耳邊犬吠不止,他悶頭憋了片刻,終于按捺不住,怒氣沖沖地睜開眼。 一雙牛眼淚汪汪地瞪在面前,鼻涕都流到了嘴里,小驢吸溜一聲吸回去,繼而跪地嚎啕:“公子爺!我可找到你了!” 半大的孩子鬢發(fā)上露水未干,眼袋青黑,顯是一夜沒睡。他身后一人有些畏縮,弓著身子,探頭憨憨而笑,一手牽著只不住吠叫的細(xì)犬,正是張七郎。 “嗯,辛苦你了,小驢。” 面對安陸尸鬼,厲公子秒變慈眉善目,鐘大仙說了,要讓孩子從小感受世界的溫暖,塑造正確的“三觀”,雖不知何為三觀,他自己更是棵大歪脖子樹,節(jié)cao全無,然而在孩子面前,那還是要有師長之尊嚴(yán)。 厲公子從小驢師父的懷抱里滾起,將用了一夜的曖爐踹到一邊,問起小驢別后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