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貫滿盈重生男[直播]_分節(jié)閱讀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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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還真有一刷‘小世界’時看我直播的老鐵啊?!謝謝謝謝!謝謝老板們打賞,請繼續(xù)觀看二刷小世界,恪恪給您啾一個~ 我接著說啊,‘投射’是與土著的腦神經(jīng)綁定,絕對不能主動脫離,這是常識,要不然這個世界的錨點就算廢棄,再也不能進入小世界,更不用說直播給大伙看了。為了最后一次探險的機會,為了美麗而原生態(tài)的古人類小世界,各位看官,打賞刷起來啊! 謝謝,謝謝! 我重新選擇這個時間點提前進入,目標(biāo)就是 ——讓錨點活到壽終正寢!壽比南山!直播長長久久!” 第8章 阿姐 一夜好眠。 清早醒來,讓入畫劍衣兩個服侍著梳洗了,卻聽院外隱隱歡聲忙亂,厲弦擰著眉毛問了聲。 入畫笑吟吟地稟道:“公子,今日應(yīng)是大娘子要自酈山南苑回來了。” “……大娘子?!”厲弦一楞,怔怔低語:“厲澹。” 澹乎若深淵之靜。 他一母同胞的嫡親大姐,并不象母親希望的那樣是個恬然寧靜的淑女,卻明媚如焰,性烈似火,愛之欲生,憎之欲死!他曾經(jīng)是jiejie最愛的唯一的嫡親弟弟,后來也成了她最憎恨的死敵。 厲弦低頭嗤聲一笑,也怪不得阿姐,誰讓他這無行浪子竟然膽大包天、無視倫常,彼時連皇子姐夫都拖上了床。 只是如今……厲弦看了一眼銅鏡中自家青澀的眉目,掰著日子一算,他家的大姐還沒嫁給那人,他更是沒干什么讓jiejie恨之欲死的混蛋事!他還是阿姐的小慫蛋。 厲大公子心安理得地順順烏黑光亮的發(fā)髻,髻上被劍衣用織金細錦帶牢牢系了,方便他近日新養(yǎng)成的鍛煉習(xí)慣。慢慢從記憶深處回想起當(dāng)年與jiejie彼此關(guān)愛相惜的往事,一顆結(jié)了死繭、劃滿舊傷痕,冰冷又堅硬的心,竟然有些不安地悸動起來。 厲弦拍拍身上的勁裝,扯扯箭袖,不經(jīng)意地問:“阿姐……何時能到?” 入畫不動聲色地上前半步,為公子撫平背后的褶皺,有意無意地擠開劍衣,抬頭淺淺一笑,道:“若是照著大娘子往日常宿的‘云間’算,自京北郊到咱們府上總要兩個半時辰,巳時末定能到了。” 劍衣也不計較,只挑眼看了看她,默默退到一邊。 酈山南苑是厲弦母親的陪嫁莊子,地處京北郊外的邙山南麓,離京中有一日半的路程。莊中野趣盎然,出產(chǎn)豐富自不必說,最妙的便是有個與眾不同的冷泉,泉水冷冽,使得大半個莊子在夏日炎炎里仍是清涼宜人。在厲弦姐弟幼時,鄭氏年年都要帶著他們?nèi)ケ苁睿煤髞磬嵤锨閭貌。瑓栂揖驮僖膊辉ぷ隳抢铩?/br> 厲澹漸漸大了,卻愛上那里的清冷,又或是懷念亡母,每至夏日便要去住上半月一月。 厲弦聽著入畫的低聲細語,點點頭,心下漸定,大步往鍛煉的庭院走去。 *** 厲弦曲臂仗劍,大喝一聲,凝神用力直刺,長劍險險擦過鄭青的右肩,被他拔劍格開,鐺!一聲重響。這已是厲大公子今晨第三次出錯了。 “公子,若是身體不適,今日不妨到此為止。”鄭青眉頭輕皺,望了一眼神思不屬的公子爺。 厲弦臉色赤紅,喘著粗氣收劍而立,搖搖頭:“無事。” 汗水不住順著臉頰流淌而下,滑入敞開的胸襟,淌過玉色的薄薄胸肌,在衣衫上留下片片深色的汗?jié)n。這些日子艱苦不懈地強身練體,也有了些成效,白斬雞的浮rou也凝了些許肌rou出來。 鄭青微微側(cè)頭,非禮勿視,耳根卻悄然有些發(fā)紅。 厲大公子楞了片刻,忽地大笑起來,朗聲道:“阿青!我們走,出府出接阿姐!我有好些……日子未曾見她了。”話音未落,人已急匆匆大步遠去。 鄭青一怔,忙躍步緊緊跟上,身后不時傳來隨侍的石屏、思廬他們急得跳腳的大呼小叫聲,望著公子急切的背影,他忍不住勾起唇角。 縱了健馬疾馳于道,身后私衛(wèi)健奴環(huán)伺,耳旁風(fēng)聲呼呼,街邊驚起的人群熟悉又久違的大呼小叫聲,厲弦只覺重生以來憋悶的胸臆似是被灌入一股清涼之氣,從頭爽到了腳。他一邊哈哈大笑,隨手撒了幾把銀錢出去,只聽得街旁行人攤販驚呼爭相搶奪,熱鬧更是加了七分。 果然還是縱意而為爽快啊!厲大公子開懷大笑,雖是懷念昔日狂肆放縱的大好日子,心底到底還是崩著根弦,絕不敢貪一時恣意妄為,換了半輩子慘日子。縱馬也不過略快些,倒是踢翻了好些攤鋪,惹得街鄰暗暗怒罵,忙不迭地爭那些銀錢,好歹找補回點。 笑過樂過,又吩咐思廬去了了身后爛賬,踩爛驚翻的攤子補上些銀錢,算是厲大公子今日“與民同樂”。思廬捧著銀袋子,一張俊臉扭得快抽筋,按著腦門突突的青筋,深吸一口氣,匆匆去散財了。 這廂熱鬧正酣,長街之末,一行車馬已轆轆而來。 一輛翠幄重幔的青油大車由兩匹青色的健馬拉著當(dāng)前而行,車后側(cè)左右各四個健奴侍衛(wèi),車轅左右兩邊兩個短打衣著的馭者健步如飛,黝黑的長鞭起闔如電,擊在半空啪啪作響,正是京中貴族出行最愛的□□燕馭法。青油車后又是一行長長的雙人牛車,足有六七輛,各配了幾個隨侍,一行人光隨侍護衛(wèi)的就足有二三十個。 燕國偏隅南方,無甚好的牧馬地,健馬少,連駑馬都不太多,便是貴族高官出行,也多有用牛車的。 望著熟悉的青油車,厲弦心中一熱,“駕!”一聲大喝,縱馬疾馳而奔。堪堪奔至車邊,他急勒韁繩,健馬前足立起嘶聲長嘯,韁繩將手勒得通紅,厲弦根本顧及不到這些,雙眼漸漸泛紅,緊緊盯著馬車重重密密的帷幔。 馬嘶人喚,一陣忙亂之后,一行馬車停了下來。 一只纖纖玉手輕輕撥開暗繡重紫的帷幔,露出半張似嗔似笑的俏顏,她望著厲弦打了個絕不優(yōu)雅的哈欠,惺忪嬌媚地斜睨著弟弟,吐氣如蘭:“阿弦,又胡鬧了么?” 厲弦望著這張熟悉的美顏,聽著親昵卻又幾乎忘卻的問候,眼眶一熱,幾乎垂下淚來。 他慌忙舉袖掩飾地抹臉,低頭輕笑道:“阿姐,我哪敢胡鬧,我來接你了。” 厲澹白了這個性子輕挑,又愛任性妄為的弟弟一眼,垂手放下簾子,懶洋洋地說了聲啟程。馭者向厲弦施了一禮,揮個響鞭,一行馬車重又緩緩開動。 厲弦騎著健馬在馬車一側(cè)緩步跟隨,想著幼年姐弟倆承歡母親膝下時的親密無間,初長成時的互相扶持依靠,到得后來那些撕心裂肺的背叛和仇恨……如今,阿姐仍然是他最信賴親密的人,疼寵著他這個一無是處的弟弟,甚至拿出母親留的妝奩供他揮霍,為他抹平一樁樁爛尾事。 他如今是阿姐心目中乖巧卻有些調(diào)皮搗蛋的好弟弟,這一輩子也將會是。 厲弦低著頭,對自己發(fā)誓。 “咦?今日怎地如此老實,一聲不吭的,說吧!又犯什么錯了?還是挨阿爹罵了?”車中傳來厲澹的低笑,恨聲念叨,“自己的身體要自己愛惜才是,傷才好多久,又爭強斗狠折騰這一出……” 阿弦舊傷初愈,她本不該離身,偏偏母親的忌日到了,這去酈山南苑才多少日子,又聽得這個胡鬧的弟弟太學(xué)中爭斗,卻為救仲家二郎受了傷,若不是……實在脫不開身,直至今日才得以回相府,好在弟弟看來并無大礙。 厲澹斜倚在靠背上,念了弟弟一通,直到他低聲求饒,才接過留珠遞來的香茗輕呷一口,想著今日弟弟格外乖巧聽命的樣子,也不知他又闖了什么禍,低嘆一聲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唉!不知他何時才能長大懂事些。 正緩緩行進的車輛忽地微微一晃,竟然又停了下來,厲澹秀眉輕顰,揚聲問:“阿弦,怎么了?” “……無事,偶遇河間王。”沉默片刻,厲弦低聲回復(fù)阿姐。 厲澹嬌顏微暈,嗯了聲,霞飛雙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