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日記:強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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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沉而迷朦的倉庫被火光點燃。 我于黑暗中猛然驚醒,不知道外面的太陽升落了幾次,也許一個月已經過去。 佐藤又來了,他捧著兩盞蠟燭,昏黃的燭光把他的輪廓襯地更加迷離,搖搖曳曳揮灑在墻上。其中一盞蓮盤的被他放在門邊,猶如來到童話中關于一千零一個故事的夜晚。 可這里根本不是童話中的城堡,也沒有故事里真善美的主角。這是惡魔的地道,是一切陰暗腐生的根源,夜蝠在隱形中成長,等著滿月那日,便陸續飛出咬斷人質脖頸上的血管。 在這片充滿罪惡無法窺見天光的土地,不知何時我才能得幸逃脫。 我看著他,神情遲鈍而麻木,黑暗讓身體機能退化,肌rou已無力牽扯出表情。可我內心卻充滿了無法沖瀉而出的憎恨,無止境的黑暗像心靈的荒原,慢慢摧殘著理智。 佐藤靠近我,單膝蹲了下來,手撫上我蒼白的面頰,如一個優雅的騎士。他的手指輕輕掃過我臉上每一寸肌膚,就連眉目間的皺褶也不放過,他的眼神溫和而愛憐,像在欣賞收藏間里的寶物。 在黑暗中吃灰塵的寶物,沒有陽光滋養,內里的零件不過在一天天中黯然腐朽。 我啐開他的手,眼底帶恨,他那憐惜的眼神讓我感到虛假而惡心。 佐藤冷笑,臉色忽而變得很暗,他果然又回去了,這副陰騭偽善的樣子才是最真實的臉孔。 他說,葵,我們今天來玩什么游戲呢。 我瞪著他,唇角的譏諷毫不掩飾,撇過頭去,拒絕一切交流。 一股大力突然朝我襲來,孅弱的脖子差點扭折,我的后腦勺被他硬生生地掰正,直視著那雙陰冷如鬼魅的眼眸。 佐藤手中的那盞蠟燭開始掉油,嫣紅的燭油滴在我的衣襟上,染紅一片,而后凝結,像血一般。隔著衣料,我能感受到燭溫的余熱,那附著在衣服上的,是火最后的眼淚。 他的手忽而攀附上我的衣領,猛地把它撕扯下一半,連著扣子的細繩被無情斬斷,猶如一根生命線,依附于其的紐扣滑落到我的小腹上,瞬間被人掐滅了生息。 我驚恐地看著他,想往后縮的身子被眼前男人牢牢牽制住,脖子被一掌握著,無法扭動分毫。前胸大片肌膚暴露在暗倉渾濁的空氣中,僅剩一只薄薄的乳白色胸罩遮蓋,一側肩帶還落了下來,隱約中再也擋不住那敏感部位。 佐藤的動作很快,我四肢又被束縛著,幾乎不到半分鐘就把我渾身上下所有的累贅東西剔除,像黃沙中撿石頭那般輕易。接著,我被他橫抱了起來,不知按了什么機關,刑架的正下方打開了一格暗層,它緩慢上升,直到最后穩穩地停在架子下,我才看清,那是一塊造型迥異的桌子。 面積很大,足以平躺下好幾人,可支撐著它的地方卻很窄,長與高齊平,寬的地方只有幾厘米。 這根本不是什么桌子,是屠夫的刀俎臺,是刑臺。 我在他懷中掙扎起來,死命扭動著身軀,可男人的力氣太大,我無法逃開,最終被放到了那臺子上。冰冷的觸感貼著肌膚傳來,我不由得吸了一口氣,桌子的溫度猶如一堆白雪,人躺著,也許某時就有冰柱從四周圍截,包裹住整個身軀,永遠被封存在里面。 我看著他,氣若游絲地說,你若不放我就殺了我,這種惡心人的游戲我不想再玩。 佐藤看了我一眼,嗤笑出聲來,猶如地獄的回音。 他譏諷,你現在完全屬于我,物品是沒有話語權的。 我不再說話,絕望地看著天,那里是一片漆黑,暗倉中沒有日,沒有云,沒有月,沒有星,只有沉沉的死氣。 肚臍周圍忽然感受到一陣刺痛。 我痛呼出聲,而后惶恐地起身看去,因為麻繩的捆縛,無法完全直起腰來,只能奮力抬著脖子。 佐藤手持著蠟燭,緩緩把蠟油滴在我光潔無痕的肌膚上,先是臍周,緊接著是rufang上方,再是小腿,最后到大腿內側。每一寸、每一分皮膚都逃不過guntang燭蠟的摧殘,他們猶如火把的芯子,還燃著,生生朝著脆弱的地方刺下一個又一個血窟窿。 我叫出聲來,淚水橫肆,身軀來回在刑臺上扭動,疼得想要從上面滾落下來,卻被他的手緊緊鎖住,任由蠟油的灼燒。 他忽然開口,說,葵,我還沒有用最燙的蠟燭,這就不行了嗎。 我死死盯著他,冷汗直流,拼命搖著頭說,你是個瘋子,是個魔鬼。 佐藤突然笑了,好像覺得我并不在罵他,而是褒獎。他的手悠悠地拿著蠟燭,在我臉頰數十厘米上方的空氣中來回盤旋,蠟油順著壁緩緩流下,本是垂涎欲滴卻長久懸而不落。 我看著蠟油懸在我臉正上方,它們猶如暗中偷窺食物的小鬼,腦中驀然清明,知道他下一步想要干什么。 我哭著開口求了饒,對不起,請不要滴到我的臉上,我不想臉上有塊紅斑,我不想毀容,求求你,我錯了。 佐藤哼出聲,冷冷地看著我,手中的蠟燭猛然一抖,燭火轉瞬熄滅又燃起,有什么guntang灼熱的東西,帶著一股秘制甜香味,突然滴到我光潔的右臉皮膚上。 心中緊繃的弦在那一刻斷裂,緊接著是一陣放射性刺痛感從那片肌膚傳來,我在那一瞬間頭腦發白,繼而痛苦地閉上雙眼,淚水從眼角皺褶中流出,流到寒冷的刑臺上。 佐藤的手突然在我那片肌膚邊緣撫摸著,我恨恨地盯著他滿是賞意的雙眼,緊握住雙拳。 他說,葵,這是我的記號,是賞賜,你不該哭。 我凄然地苦笑出聲,說道,你殺了我吧,就這樣折磨我,有什么意義,算什么男人。 撫摸我臉頰的手停滯住了,轉而捏緊我的下巴,他的眸子暗了幾暗,臉色不妙。 胸前最后的遮蔽物被他扯爛,連帶著肚臍下方的短褲一起,快凝結干涸的蠟油被他全部一把抓走,隨著破碎的衣物一起被扔散在暗倉的地板上。 他揭蠟油的時候下手很重,皮膚傳來撕裂般的痛楚,我不禁曲起雙膝,可腿又被他按住。 佐藤解開褲帶,很快脫掉多余累贅的衣服,手扶刑臺邊緣,一下子就跳到臺上。我看見他腰腹間那根東西在慢慢抬頭蘇醒,直到昂首挺胸。他無情地掰開我的雙腿,沒有任何前戲的滋潤,就這么頂身捅入我下體最深處。 我痛苦地蜷縮起腳趾,下體緊而澀,猶如被一只巨龍粗暴地頂了開來,xuerou翻覆,它在我體內盡情肆虐著,要把這陰宮給鬧個底朝天。 佐藤湊近我的臉龐,潮濕氣息噴吐在我的耳朵上,他說,我是不是男人,你應該最清楚。 說完,又再往深處頂弄了幾下,龍頭似要沖破宮口,鉆涌到宮殿里去造反。 佐藤毀了我容,又強暴了我。 我破碎的心仿佛又被榔頭敲了幾下,恨意從每一個細胞中逃出,而后凝結,匯聚成一根長長的繩索。它們牽扯住我的脖子,往后拖拉著。 今后,不是他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