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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是誰,原來是云天之巔的長留長老啊?!被ㄑ托φf道,“聽聞長留長老修真界排名第二,今日一見果真是天人之姿。只是長留長老不是避世不出了嗎?怎今日來了這。”花妖挽了下發絲說。 “你已是半魔,來左家鎮意欲何為?背后何人指使。”顧月留問。 “都說長留長老溫潤如玉,我看不見得,這語氣讓奴家好難過。”花妖故作被嚇到,做出無辜的表情輕拍胸脯。 顧月留一直沒有回頭看明臨他們,明臨這時卻已經心下大亂了。顧月留來的這么快,說明他不是從云天之巔趕來的,文歸發信號的時候,顧月留應該就在附近。而且顧月留出手的時候,他剛召出靈蝶,顧月留這下肯定知道他是誰了。 顧月留提著劍就出手了,不再多言。 明臨呆呆的看著,顧月留劍法超群,劍氣四起,顧月留的劍氣不是剛剛文歸他們所能比的。劍氣高達數十丈,進攻防守都毫無破綻,他的劍氣所到之處皆化為晶瑩剔透的寒冰,十二年過去,顧月留的修為已經到了一個深不可測的地步。就算是沒死之前的明臨,估計也不是現在的顧月留的對手。 花妖直接是被顧月留碾壓的,四下狼狽的躲著顧月留的劍氣?;ㄑ龘]舞著手中的紙傘,原來她手中的傘是她的防具,別看是區區一把紙傘,卻能擋住顧月留的寒冰劍氣。傘是好防具,但是顧月留實力太強,花妖每接一次,臉上就蒼白一分,到最后能躲過的時候都不去接顧月留的攻擊。 “長留長老,奴家不是你的對手,下次再見?!被ㄑ衷俅螕跸骂櫾铝舻膭猓樦枪闪Φ里h出去幾米遠,花妖匆匆丟下一句話就轉身想走。 明臨這時再也顧不得旁的,反正剛剛顧月留已經看見靈蝶了,再讓他看一次也無所謂了。文歸是為了保護他才受傷的,要不是文歸靈力不弱,在關鍵時刻結了個結界,文歸估計都掛了,決不能讓花妖逃走!明臨直接揮手召出靈蝶攔住了花妖的去路,顧月留就在這個時候沖了上去,一劍就碎了花妖的靈核,花妖面目猙獰慘叫著化成了碎片。 這時,不少剛剛看到云天之巔信號的十幾名修士才御劍趕來,正好見到了顧月留收服花妖的那一刻。 “那是廣寒劍啊!這是!這是長留長老啊!”一位體積龐大的修士驚訝的說。 “啊啊??!我竟然見到了云天之巔的長留長老!”一位年紀較輕的女修捂臉驚叫出聲。 “看四周的寒冰,長留長老修為好高??!”四周滿目都是晶瑩剔透的寒冰,不難看出是剛剛顧月留留下的。 這些修士都是出來歷練的年輕一輩的弟子,見到顧月留個個都是激動。畢竟顧月留已經避世不出好幾年了,修真界只流傳他以前的事,卻再也沒見過他的人,此時見到自是一番震驚加驚訝。 匆匆趕來的修士都到了顧月留身邊,對他行禮。 顧月留收回劍對修士們點頭回禮后,就轉身走到了明臨身邊,明臨低著頭,不敢去看顧月留。做好了防御的準備,要是一會顧月留拿劍想戳死他,他就先躲開,死之前也要說幾句話才行! “還好嗎?”顧月留半蹲下問,語氣是一貫的溫和,臉上表情也如往常。這讓明臨有點震驚,跟想好的完全不一樣啊 “我沒事,文歸受傷昏過去了?!泵髋R回過神回答。 顧月留用靈力查看了一番,收回靈力說:“帶他進鎮?!?/br> “好?!?/br> 明臨背起文歸,跟在顧月留身后往鎮里走去,年輕修士們贊嘆了一番后也跟在他們身后。就在顧月留輕輕揮手解開禁制的時候,修士們又是一番贊嘆。 “哇,長留長老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解開了禁制!” “是啊是啊。” 一句話引起不少人的贊嘆與驚羨,年輕一輩的修士們又是一陣激動的討論。 明臨都忍不住想翻白眼了,心想我要是到了長老這個地位,知道了禁制的設法,我也可以輕輕一揮就解開禁制! 顧月留解開禁制的那一刻,柳南帶著村民迎了上來。剛剛又是開禁制,又是地動山搖的打斗,村民們都醒了。 柳南見到顧月留的那一剎那,驚的話都說不出來。半響才行禮結結巴巴的說:“長留長老,文……文歸師兄怎么樣了?” “文歸昏迷了,去請大夫過來?!鳖櫾铝粽f。 “是!” 明臨背著文歸進了柳南的府邸,其他兩名駐守的人迎了上來。那兩人一個已到了不惑之年,一個已到了而立之年,是柳南的父親與兄長。 “長留長老!”兩人都迎過來行禮。 “不必多禮,給我準備個廂房。” “是,請隨我來。” 兩人跟著柳南父親去玩廂房,一路跟隨而來的修士則由柳南的兄長接待。 明臨將文歸放在了床上,文歸的臉色現今是慘白慘白的。顧月留為文歸輸入靈力,去穩文歸的心神,明臨看了眼顧月留就跟著柳南的父親出去了。 “看公子也是受了傷,隨我去前廳喝茶等大夫吧?!绷细赣H說。 “不必了,我在這待會,柳伯父不必招待我。”明臨說。 “那好。” 柳南的父親走了,明臨在房門口等了會,想離開的時候,柳南已經帶著大夫過來了。 “白翎師弟,大夫來了。”柳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