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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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嶺冬被自己和這家伙虛與委蛇惡心得頭皮發(fā)麻,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嘗試著調(diào)動自己的靈力,心下一喜,靈力已經(jīng)暢通無阻了。 “別如此輕易就妄自菲薄,”叩玉門掌門一副提攜晚輩的好長輩模樣,苦口婆心,隨后又不太在意地問,“你說你師父教了你些許陣法?” “是呀,”陶嶺冬復(fù)又抬頭,笑得天真燦爛,“他教了好多,像我昨日定住那些惡人所用的陣法,還有傳送陣、隱匿陣……” 他敏銳地察覺到叩玉門掌門眼底閃過一抹算計和貪婪,裝作無意地掃了一眼他兩旁坐著的人,皆是如此神色。 嘖,原來還想殺人奪寶。 陶嶺冬鄙夷。 “小友,你姓甚名誰,你師父又是哪方高人啊?我可否與他見上一面?”坐在叩玉門掌門左手邊的人開口,語氣是止不住的急切。 “前輩,‘小友’可不敢當(dāng)。晚輩姓紀(jì),名陶,師父他老人家自稱云鶴道人,五年前他就云游四海去了,如今晚輩也不知他又在哪兒喝酒。”陶嶺冬笑瞇瞇地胡謅。 既然叩玉門掌門能無中生友,他自然也能信口胡謅出一個師父來。 叩玉門掌門有些責(zé)怪地睨了身旁急切開口的人,然后緩聲道:“那些不講理的弟子都是我門弟子,他們心性浮躁,平日里就不學(xué)好,最近我忙于照顧城里有些感染疫病的百姓,他們便愈發(fā)無法無天,竟敢當(dāng)街縱馬斗毆!我已下令罰他們閉門思過了。” 陶嶺冬在心底嗤笑一聲,就這?按白滄學(xué)府的規(guī)矩來,這種品行不端的弟子早就被驅(qū)逐了,說得好聽,閉門思過,這能叫做“罰”?不是這家伙老糊涂就是他壓根兒就慣著這些人。 【作者有話說】:西城劇情應(yīng)該還有兩三章。 感謝閱讀! 第四十二章 成親 陶嶺冬“啊”了一聲,叩玉門掌門關(guān)切地問道:“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陶嶺冬雙頰微紅,不好意思道:“多謝前輩關(guān)心,只是晚輩突然想起,我先前在房中沒見到我那兄長。” “兄長?”叩玉門掌門心下了然,陶嶺冬說自己姓紀(jì)名陶,那他兄長定是他寶貝女兒寧湘湘帶回來的那人,于是他慈愛地笑著回答,“他呀,明日就要與湘湘成親了!” 陶嶺冬:“……” - 紀(jì)清洲正沉默地翻著書頁,寧湘湘坐在他對面用炙熱的目光凝視著他。 有婢女在門外輕輕敲門,低眉斂目,畢恭畢敬道:“小姐,衣服做好了。江師姐請小姐去挑首飾。” 寧湘湘這才戀戀不舍地收回視線,輕哼一聲,余光瞥到紀(jì)清洲沒有露出她想象中的神情,氣急敗壞地睨了紀(jì)清洲一眼:“你逃不掉的,你的朋友也逃不掉,不過一介散修弟子!本小姐已經(jīng)和爹爹說了,明日這親,你不想成也得成!” 紀(jì)清洲絲毫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動作頓都沒頓,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氣氛瞬間冷凝的房間里只剩下書頁不時翻動的聲音。 寧湘湘垂在裙側(cè)的手緊緊攥成了拳,指節(jié)甚至泛出白色。她深吸一口氣,摔門而去。 “喲,怎么了寧師妹?”江蕓挑眉,故意惡心她道。 “什么寧師妹?!江蕓,該叫什么還用本小姐來提醒嗎?!”寧湘湘眼底的厭惡濃郁到了極點,江蕓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也敢跟她對著干?! “不想叫?那就趕緊給本小姐卷鋪蓋走人!就你這種貨色,走了可謂皆大歡喜!也省得在這里礙本小姐的眼!” 江蕓冷笑,作為叩玉門弟子中修為最高者,她倒想卷鋪蓋走人,可叩玉門掌門同不同意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她掩飾住眼底那絲諷刺,假笑道:“好啦,大小姐,你不是還要去看首飾嗎?” 寧湘湘狠狠瞪了她一眼,便昂首離開了。 - 這邊陶嶺冬剛剛從議事殿退出去,叩玉門的弟子沒再給他戴手銬腳鐐,他不由得有些納悶,看叩玉門掌門的模樣,似乎一點兒都不擔(dān)心他的靈力突然恢復(fù)。 他究竟是自信還是壓根兒就不知情? 看叩玉門弟子把他們帶入阻止靈力流動的大牢便不難猜出叩玉門掌門終究還是有些忌憚的,可是他的靈力能夠沖破限制,這點這老家伙定然是不知情的,不然就算不忌憚他的修為,也應(yīng)該忌憚他的布陣能力。 那想來應(yīng)該就只有他一個人能使用靈力了。 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了,譬如“歸原”禁術(shù)后遺癥,陶嶺冬都懶得去深究了。 他被帶進了一個單獨的院子。 那幾個叩玉門弟子語氣生硬道:“……掌門讓你在這里待著,明日大小姐成親,你也可以去沾沾喜。” 陶嶺冬“嗯”了一聲作為應(yīng)答。 能“沾沾喜”,估計是看在他編的那套“和紀(jì)清洲是兄弟”的說辭上,而且看叩玉門掌門那副模樣,估摸著是在想寧湘湘和紀(jì)清洲結(jié)親后,“紀(jì)陶”身上所揣著的法寶和陣法勢必能落入他的囊中。 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救出沈留容和唐睢,紀(jì)清洲那邊他倒不著急。 如何救人呢? 陶嶺冬煩躁地捏了捏鼻子,又揉了把臉,腦中突然靈光一閃,隨后打了個響指。 他先施了個隔音屏障,隨后又故意把聲響弄大,確保沒人聽到后,揚了揚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