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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澤祈——”蕭斂風帶著他一點眉心三瓣花,“蘭。” 第二十五章 澤蘭由著這條蘭花額飾墜于眉心,還自暴自棄地編起了辮子,心想破案了各位書迷朋友們,你們可愛又迷人的反派伽澤祈蘭,他果然是彎的,阿風這種敢與鋼管比誰直的人,都已經被他的妖氣迷惑,不僅滿嘴sao話,還把他撩得雙頰緋紅。 等等,他這是在罵自己還是在夸自己? 昨晚的一切歷歷在目,有道是純爺們從不回頭看爆炸,阿風在他心上放了一把野火后轉身就走頭也不回,留澤蘭暈頭轉向渾身發燙,一閉氣躲進了浴水里給自己降溫,差點沒憋死。 某罪魁禍首探身過來,指著銅鏡中的澤蘭。他正用指節纏著墨發,忽聽阿風問:“這是誰家的公子,長得這般俊朗,真想給他做牛做馬。” 本想接過話頭來自夸,他卻側首埋進他發間深嗅,喃喃低語:“這么一位壁玉雕出的人,當然只會是我家公子。” 撩撩撩整天就知道撩!你都要被掰彎了你知不知道?!澤蘭松開手指,哪管前功盡棄,先逃開要緊,“你,今天起,離我至少三步遠!” 澤蘭說過許多狠話,蕭斂風哪句當真過,當下就進了一步,他退,他再進,退退進進,逼至墻角。澤蘭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要做什么,這狗東西又湊到他脖子旁使勁嗅。他以前還會偷偷摸摸地做這事,新房一夜后就肆無忌憚,一日不吸渾身不得勁,自己到底有什么好聞的?難不成在萬毒谷吃了什么奇花異草,成了人形毒品?——“哎我cao!給我起開!” 蕭斂風穩住身子,用手背擦著嘴角。澤蘭拉好衣領,罵他:“你不要命了?我你都敢咬?!” “沒忍住。” 澤蘭心有余悸,“你要真吃了我的血,整個人能化成一灘水!” 蕭斂風垂下眼簾,想問若修成六川劍法,是否不必擔心。 澤蘭難得見他乖模樣,心又軟了下去,他真是條沒骨氣的顏狗啊,“要不給你舔舔?” ……這句話不是我說的!是伽澤祈蘭! 我堂堂關主怎么會說這么sao的話?一定是被那個死基佬附身了! 蕭斂風抬眸看他,笑逐顏開,俯身過來。澤蘭避也不是,不避也不是,猶猶豫豫。蕭斂風早已湊近他的下頜角,舌尖一舔,澤蘭抵在墻上的十指曲起,指腹按緊,指節泛白。他壓得更近了,沿著他迤邐輪廓逐寸品嘗,慢慢低下身去,含住肩頸。澤蘭側臉仰首,只覺一子既錯,全盤皆輸,可那一子之錯,他分明在落棋前已知道。 或許他骨子里依然是前世那個平凡普通的澤蘭,威壓之下,任人魚rou,毫無還手之力。他那時對強者生出的仰慕與依賴,竟成了他此生的天性。在蕭斂風第一次為他揮劍時便被喚醒,肆意滋長,不受控制,長成了別的什么東西,流淌于二人之間。 一個有情,一個有意,互相試探,逐漸逾度的肌膚之親,借口以玩笑,成全兩顆心。可喜是情竇初開,可嘆是他看不清。他,這個被蕭斂風壓在墻上吻著鎖骨的澤蘭,迷迷糊糊,暈暈乎乎,覺得哪里不對,又覺得一切都剛剛好,連他啃咬的力度都恰到好處,咬不破他的皮,撓亂他的心。甘之若飴,無可挑剔。 都什么玩意。 他把他推開,輕輕喘著氣,“不可以了。” 蕭斂風眸色晦暝,卻是一笑,澤蘭無由發怵,聽他低聲說好,看他為他攏緊衣領,以為他體貼,不知他是要藏住他肩頸一片春色,絕不肯xiele半分春意,給其他凡人竊去品賞。 “澤君,吃過飯便走嗎?” “啊……啊?對、對……留下來做什么?我們要去看陵州四景。” 蕭斂風鮮少見他這呆傻模樣,見著了,好似找著一件稀世珍品,歡歡喜喜地收藏起來。飯時也看不夠,盯著他笨拙夾菜,心都要化掉,為他夾起頻頻掉落的豆子,“澤君不慣用箸?” 澤蘭不準自己再想那個不可告人的墻角,抖了抖卷毛,回神道:“失誤而已。難道你沒見過我用筷子挑魚刺?那叫一個快狠準,我自己都怕。” 說著采芙就端來一碗魚湯,澤蘭聞著味道,一拍桌子站起,雙眼發光,“采芙你是哪來的仙女,我愛死你了!” 蕭斂風面色一沉,“那魚是我抓的。” 澤蘭說了兩聲多謝,并沒有什么誠意,吮著筷尖看采芙在他面前放下魚湯。沿路走來,甚少魚吃,遑論是這種切切實實從廚房里走過一遭的魚。白瓷碗里,魚頭高仰,他真想俯身和它親親。早把他被親親的事拋到腦后,此時此刻,他和魚才是彼此唯一,真心相愛。 采生笑嘻嘻,“澤蘭哥哥,你和你的小喵真像。” 澤小喵就在凳下,舔著粥仰頭喵喵。 臨行前終于迎來了山匪,實則他們一拖再拖,為的就是了卻這樁錯事。鄭榮的大刀當然砍不到澤蘭,先有蕭斂風后有采芙。他眼睜睜看他的心上人張臂護著另一男子,酸得都發臭了,“你這妖人!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本事?!” 澤蘭并不受他挑釁,“我本事有多大,你寨里兄弟昏死一晚,能不知道?” 采芙厲聲喝道:“鄭榮!澤公子路見不平,將我姐弟救出,你休要侮辱他!” “采芙……” “我今日便與你說清楚。若真心喜歡誰,豈要什么排場,邁過門檻自是新娘。我與你,不過幼時孩童玩鬧,稚語怎可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