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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博果爾重生_分節閱讀_54

    勒度看看他哥又看看博果爾,笑道:“咱們出謀劃策、累死累活把事情辦成了,回頭皇上要是立了賢妃當皇后,那可真是兩頭不討好了。”

    要沒有董鄂氏在中間橫亙著,皇上不想要有蒙古血統的女人占據大半個后宮,那好歹還能幫上一幫,可誰都知道皇上早在年前就放話說要廢后另立董鄂氏了。

    一想到董鄂氏肚子里現在還揣著一個,保不齊就是皇子,可京城中早就紛紛擾擾地有各路流言傳了,有說這是博果爾的孩子,也有說是鄂碩府上小廝的。倒是沒有人猜是岳樂的,這消息知道的人不多,再說岳樂早死得透透的了,時間對不上。

    ——真要立了那女人當皇后,難道這不知道來路的孩子就要當太子,是下一任皇帝?哪怕他當真是皇上的種吧,可孩子的母親是皇上曾經的弟媳,外加是個出了名的水性楊花的女人,就這還能當未來的圣母皇太后加母后皇太后?

    這話誰都含在嘴里沒有明著說出來,但大家心里都有數,如今被勒度委婉地提出來了,旁邊的濟度立馬瞪了弟弟一眼,看著博果爾歉意道:“他嘴臭,你別介意。”

    博果爾是當真沒有放在心上,聞言倒是一笑,卻又轉而嘆息道:“有了岳樂前車之鑒,怕沒人敢隨意多加干擾了。”

    這句話看起輕飄飄的,卻一下子讓濟度兄弟都沉默了——岳樂試圖幫著董鄂氏和福臨私奔,事發后沒多久就死了,說是病死的,真正的死因大家早就有猜測。

    再怎么說岳樂是給福臨辦事兒才徹底得罪了太后的,冒著那么大的風險把事兒給做了,結果福臨回宮后直接就把人家當棄子給丟了,連過問一下都沒有,連岳樂的喪事都是草草了結的。

    說是皇上那時候被太后軟禁著沒有話語權,可看皇上還能為賢妃鬧得宮里雞犬不寧呢,卻從來不見他出來為岳樂說上一句話。

    岳樂沒有孩子,連個嗣子都不給人家指,安郡王府就這么給斷了傳承,也沒人過問一聲。

    福臨是皇帝,為了他打生打死是理所當然的,可當皇帝的是這么一種態度,誰都不樂意流血流汗又流淚啊,這事兒說開了也挺讓人心寒的。

    ☆、董鄂產子

    三個人一路走一路聊著,很快就到了博果爾的襄親王府,他微微頓了一下,詢問地看了一眼濟度。

    ——濟度特意在宮門前把他攔住了,當然不可能是來找他閑聊磕牙的。

    果然濟度笑道:“說來自從你成了親,咱哥倆也有一段日子沒有好生坐在一塊喝酒閑談了,不知道你今日有沒有空閑?”

    “這是自然的,別說本來就無事一身輕,就算俗務壓身,也必定能給你擠出時間來。”博果爾同樣笑瞇瞇應道,“勒度也一起吧?”

    博果爾和濟度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旁邊的勒度帶著幾分夸張地嘆了一口氣,難掩羨慕道:“我倒是想呢,可惜比不上你們兩個這樣快活,我家福晉懷里揣著大胖小子呢,這幾天害喜害得厲害,吃什么吐什么,我說不得得先回去看看她。”

    他說完后,便打馬離開了,勒度自然知道他哥找博果爾有事情要說,借口也是現成的,隨便找了一個,借此脫了身就是。

    博果爾看著他拍拍屁股走人,回身請濟度入府,兩人一路來了書房,早有跟著一路回來的德九在勒度離開前就先進來通知膳房讓準備著了。

    等他們到了書房,博果爾桌子上的雜物都被清理了,還端了幾盤涼菜上來。

    博果爾視若無睹,濟度看著倒是樂了:“你這個奴才不僅忠心,想不到還這么機靈。”看來博果爾很信重這個奴才,等閑人可不敢直接動他書桌上的東西。

    書房當然不是吃飯的地界,可要說別的地方并不如書房隱秘。德九向來擅長揣摩他的心思,可博果爾最看重的是他的忠心而不是小機靈,聞言只是掃了德九一眼,并沒有說什么。

    德九也沒有居功,坦然地告辭退下,站在門口守著,其后若是有膳房的人來送菜,都是他驗過毒、試吃過后親自端上來的。

    屋里濟度看了博果爾良久,舉杯嘆息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博果爾一下子就笑了,沒忍住道:“咱倆一見面,你就開始念叨這個,膩歪不膩歪啊,說句人話不行嗎?”

    濟度特別無奈地一攤手,辯白道:“我是真的有感而發,你別給我胡說八道!”他是真覺得博果爾越來越有本事了,要說帶兵打南明吧,那是實打實的能力出眾,倒也不算多讓人震驚。

    真讓濟度驚得合不攏嘴巴的,是博果爾當初跟福臨鬧得那樣不像話,當時誰不惋惜這位少年郡王就這么給廢掉了。沒成想這才過了多久啊,他就能抖抖身上的土重新站起來了。

    而且這次更勝一籌,是福臨追在博果爾的屁股后面求著給人家封得親王,濟度既佩服博果爾的謀劃手段,又很贊嘆他的忍辱負重能力,一般人可是做不到像他這樣若無其事地再給福臨辦差的。

    而且從今天皇帝對著一窩子宗親們的態度來看,這家伙竟然也成了福臨的心腹,比之前跟福臨更加親密無間了。

    濟度覺得吧,這人明顯是在下很大一盤棋,但看他這樣東打一棒子西夯一錘子的,什么事兒都要插一手,弄得誰也看不透他的真實意圖。

    “瞧你說的,弟弟能有今天,還得多靠你的提攜。”博果爾抬手跟他碰杯。

    博果爾當然不會告訴他自己想干什么,別看濟度看不大上福臨,而且跟他算是過命的交情,可對于濟度來說,當福臨還沒有徹底亂套時,他永遠會堅定地站在福臨那邊,因為若是要強行改朝換代,大清必定會先大亂一番。

    可要是福臨自己先立不住腳了,為了大清國考慮,濟度絕對也會第一個跳出來反對他。博果爾在日后的動亂中給濟度預定了十分重要的位置,但在此之前一個字都不會向濟度透露。

    濟度見他打馬虎眼明顯不樂意說,也只得作罷,兩個人喝酒吃菜說些閑話。

    臨到席末,濟度方才話題一轉,正色道:“皇上若是當真要廢后,無論如何不能立董鄂氏這種禍國殃民的jian妃。這不利于皇上,不利于你,更不利于皇嗣。”

    這一點所有宗親們的意見倒是一致,博果爾笑道:“這個你跟我說也沒用啊,不僅你我說了不算數,就是連皇兄他……”也是做不了主的。

    這事兒吧,甚至連孝莊說的話都不算,而是各方大勢力角逐的結果,就跟上輩子似的,福臨光廢了元后就費了老鼻子勁兒了,可也不管用啊,人家轉頭又給他塞了一個科爾沁出身的皇后,憋屈得半死。

    如今剛入關不過十余年,他倒是理解福臨急于擺脫蒙古束縛的心態,可關鍵是沒到那個最合適的時候,外加福臨本身也不是那種集權于一身、說話頂頂管用的皇帝,兩方一合,自然就悲劇了。

    這一點濟度不可能不知道,沒必要特意拿出來跟他說廢話。博果爾仔細一思量,覺得濟度倒像是在委婉提點他什么。

    他瞇了一下眼睛,笑道:“哦,你是怕有人借機會把事情往我頭上引?”

    “再怎么說,那女人是從你府上走出來的,”濟度一邊說一邊觀察他的反應,生怕自己話說重了害得他覺得丟了面子,“早幾個月的時候,還是風平浪靜的,等到皇上剛透出想要廢后的口風來,對賢妃肚子里孩子的來路就眾說紛紜了,尤其還非要把你給牽扯進來,我怕有人借此指責你在覬覦皇嗣。”

    本來博果爾府上的側福晉一年前就已經死了的,從那時候起董鄂氏就已經借選秀入宮了。而董鄂氏肚子里的孩子不過才六個月,但凡知道賢妃和側福晉是同一個人的人家,就該知道那孩子不可能是博果爾的才對。

    但此時流言卻把博果爾也給算了進來,還說得有板有眼的,最關鍵的是皇室那邊任由流言甚囂塵上,丁點都沒有禁民口的意思,就顯得其中含有陰謀了。

    “傳流言的是誰,我心中有數,有人想借此禍水東引,把世人的注意從皇上廢后轉到要立誰為繼后上來。”博果爾一邊說一邊輕輕眨了一下眼睛,表示自己絕對不是任人利用的棋子。

    濟度低聲道:“你是說太后?”這個嫌疑人他也早就想到了,按理說干這事兒最受益的是皇上,可想皇上肯定受不了被廣大民眾口頭上戴綠帽子,再說了,福臨明顯沒有這個腦子。

    他先前只是懷疑,但看博果爾說得這樣干脆,明顯是有特殊的法子確認了這一點。濟度倒是覺得很有意思了:“不是說太后和皇上鬧得不像樣了嗎?”

    博果爾笑道:“暗中支持皇上廢后的人不少,而太后……不是一個逆勢而為的人。明知廢后必成,她就不會跟這么多宗親權貴對著干。她主動退了一步,就是考慮到與其阻撓福臨廢后,還不如不讓福臨改立董鄂氏。”

    兩個人說著喝了鳴前杯,算是結束了這次密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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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治十四年十月七日,賢妃順利產下了一個哭聲虛弱的男嬰,也是順治帝第四子。

    福臨為此高興壞了,早在三個時辰前董鄂氏發動時,他就一直焦急萬分地在承乾宮宮門外等著,猶如熱鍋螞蟻似的來來回回轉個不停。

    董鄂氏肚子里的當然不是他的第一個孩子,福臨卻激動興奮得仿若是第一次當父親,再看到產婆抱來的孩子時,摟著小襁褓痛哭流涕,嘶聲叫道:“朕有兒子了!朕有兒子了!朕的第一子!朕的太子!”

    這一瞬間,沒有人敢抬頭看太后的臉色。不僅孝莊表情難看得恨不能撕了皇上的嘴巴,連在場的幾位有生育的妃嬪都悄悄低下了頭。

    福臨的二子福全就站在他身后幾米遠處,一手被孝莊牽著。另一手拉著自己的弟弟。

    他比三阿哥要大,今年五周歲了,聽到自己皇阿瑪喊“第一子”,面容微動,輕輕張了張嘴巴,卻沒有發出一聲,只是捏住三阿哥的手心,對著他輕輕搖了一下頭。

    三阿哥眼睛都有點微紅,他早幾天就有點發燒,臉蛋也燒得紅撲撲的。因著董鄂氏受寵,伺候他的嬤嬤們也不敢讓小阿哥顯得怠慢了,早一個時辰就被抱出來跟著一塊守著。

    十月里寒風已經很涼了,三阿哥還在發著燒,在外面吹了這么久,手腳涼得嚇人。他的親額娘康妃只能站在離得他老遠的地方,正眼都沒有看抱著四阿哥欣喜若狂的福臨,一雙美目難掩擔憂地盯著他不放。

    孝莊對這個小孫子也甚為看重,看孩子實在是難受,也不樂意由著福臨這么折騰了——這么滿皇宮上上下下等著你女人生孩子,慣得你更不知道姓什么了,便使眼色讓奶娘把阿哥都領下去。

    她也覺得福臨也真是靠不住,你再怎么高興吧,怎么能當著自己其他兩個兒子的面說這種話,還什么“第一子”,合著另外兩個阿哥就不是龍種?

    孝莊心中有火,面上卻不會表現出來,帶著十二萬分的喜悅,笑道:“快抱來給哀家看看,哀家的寶貝孫子喲!”

    福臨大喜之下也不念舊惡了,把襁褓小心地掀開一條縫,讓她瞅了一眼,又生怕孩子著了涼,趕忙給蓋住了。

    你另外兩個兒子吹風吹了一個多時辰了,也沒見你剛才有多看一眼。孝莊心道這幸虧是剛才兩個阿哥給抱下去了,玄燁年紀小不懂事還好說,福全這孩子一向心思細,看到了怕要傷心死了。

    剛才那一眼她也沒看清楚孩子的鼻子眼,但孝莊對這個沒有出生就攪得半個大清不得安寧的孫子著實沒有多少好感,尤其想到孩子還有那樣一個額娘,就更是心塞無比。

    可惜她再不喜歡也沒用,福臨這個當阿瑪地明顯愛得不行,孝莊也明白自己說的話是越來越做不得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