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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博果爾重生_分節閱讀_53

    她只想提醒福臨一件事兒,抬高了聲音道:“你以為奪妻之恨是你掉幾滴眼淚就能夠彌補的嗎?你真的以為博果爾還能像以前似的真心實意輔佐你?”

    福臨面色一變,他這幾個月才剛剛同博果爾重修舊好,如何肯聽孝莊的說辭,冷笑道:“你無需挑撥離間,朕不是瞎子,分得清別人是虛情還是假意!”

    孝莊哂道:“那哀家在皇上眼中,怕是天下第一等的虛情假意之輩吧?”

    福臨深覺跟她完全就是話不投機半句多,沉著臉站起身就要走,走到門口又實在覺得咽不下這口氣,回過身來道:“朕即日就追封岳樂親王位,還要封博果爾親王位,他們都是朕的好兄弟!”

    不論外面風言風語傳成什么模樣,福臨都不想再理會了,既然董鄂氏已經懷孕,他孩子的母親必須要有一個好名聲,宮里的賢妃娘娘和襄郡王府上的側福晉完全就是兩個人。

    這一頁要徹底揭過去,他這個皇帝就得做出明確的表態來,他既不是為了女人能迫害疏遠弟弟的好色之徒,也不是能坐視手下被小人害死的昏庸之輩。

    岳樂的死因必須要詳查,他當初是草草下葬的,趁著追封親王,規格可以提上一層,正好趁機讓人去開棺看看尸體,查查死因。

    可惜福臨這才發現自己手頭沒有適合去干這種私事的人馬,議政會那群宗親關鍵時刻都是靠不住的,想想一邊是岳樂一邊是博果爾,他們鐵定向著博果爾說話。

    福臨思來想去,暫且把這事兒壓在心里,反正也是給死人的追封,什么時候都行,先把活人給封了吧。

    本著要給董鄂氏肚子里的孩子增福增壽的想法,他圈了不少人的名字,想著單獨封博果爾一個太打眼,難免給人以欲蓋彌彰之感。

    倒不如趁此一舉把好多之前爵位被壓的宗親提上來,讓他們感念自己的恩德,也算是初步培養自己的班底了。

    博果爾是肯定要封的,濟度也是鐵定的,早幾個月就在商量鄭親王世子襲爵一事,濟度功勞有名聲也有,襲了親王爵位順理成章。

    福臨一邊思量著,一邊寫了幾份圣旨,蓋了章讓吳良輔發下去,又讓他去把博果爾叫過來。

    吳良輔嘀咕著去了,很快把即將晉封襄親王的博果爾給帶了來,福臨特意盯著博果爾看了一會兒,見他喜氣洋洋的,臉上也帶著明顯的感激之意,才算是放下了心。

    博果爾心中非常的平靜,他上輩子沒有這輩子這么多的功績,卻一步到頂直接封了親王,這輩子出生入死這么多次,在爵位上卻有些坎坷。

    這也是蠢人皇上封得痛快,真有了本事,人家還得反過頭來防著你。就算福臨一味地壓他,博果爾也早就心知肚明,要是這兩年福臨還能活著的話,封親王不過是早晚的事兒。

    更何況對于他來說,唯一能入得了眼的就是福臨屁股底下的皇位了,親王爵位不過就是中途驛站,落落腳就得繼續向前走。

    當著福臨的面,總得表現出感激涕零的模樣來,博果爾行禮后先出聲道謝:“臣弟定不負皇兄厚望,為我大清肝腦涂地、死而后已。”

    他說的是“大清”而不是福臨,可在福臨耳中,兩者并沒有區別,笑道:“你我兄弟,不必如此多禮。朕今日找你來,是有要事要囑托你。”

    博果爾今天是真不知道他找自己來是為了何事,抬眼看了他一眼,道:“臣弟愿聞其詳。”

    福臨猶豫了一下,才道:“朕宮中這么多人手,卻未必能有幾個能為朕所用的,加上皇子皇女夭折者甚多,朕想著讓你去迎草原活佛來入宮做法事,本著向天禱告、為太后祈福的名聲,把一批宮女嬤嬤放出去,你覺得如何?”

    他是惱怒孝莊在宮中耳目實在眾多,好多時候連他這個皇帝消息都還沒有孝莊一個寡居的太后靈通。更何況連他乾清宮里許多伺候的人都是聽太后的不聽他的,他堂堂皇帝,說的話在這幫小人耳朵里竟然不作數!

    博果爾一愣,沒想到他來找自己竟然是為了這個,他倆的關系還遠沒有鐵到這個份上吧,能湊在一塊數落福臨親娘的不是?

    ——不過要是這一批宮女嬤嬤們都退了,正好可以安插一批眼線進來。選向他效忠的鑲紅旗的太顯眼了,還是得去找濟度,從他的鑲藍旗里挑人。

    ☆、廢后事宜

    就福臨想要大面積更換宮中宮女一事,博果爾得了消息后又靜靜等待了小半個月,等皇城里派人去蒙古草原恭請活佛的人馬整頓好即將出發后,他才透過門下的奴才給濟度報了信。

    可惜濟度一直拿他當好兄弟,還不知道他具體想要干什么,難免用得不那么順手。博果爾想了想,又決定把這事兒給赫舍里家族透透風。

    赫舍里氏的父親索尼固然是鐵桿保皇黨,稱得上是福臨心腹中的心腹了,可赫舍里家族其他的人肯定不舍得放過跟著他這個親王一塊發財的機會。

    人人都想借著這個機會往皇宮里安插人手,他的行為看不出出格之處,肯定會有人想跟在后面喝湯,也正好可以借此探聽一下赫舍里族人的立場。

    赫舍里氏在第二天就請了自己母親入府,她辦事兒博果爾一向放心,便沒有細細過問,倒是事后赫舍里氏主動找他把跟索尼福晉的交談過程大略說了說。

    她說完后還一副“我覺得我做得不錯你是不是得表揚我一下”的討賞模樣,得意洋洋地瞇著眼睛看著博果爾:“王爺您不知道啊,我額娘還跟我打聽能不能讓我幾個兄弟跟著您辦差,也向您學學呢。”

    這個機靈鬼不是在向他討賞,而是在借機幫赫舍里一族背書,向他表忠心。博果爾哪里聽不出來,赫舍里氏最聰明的一點就是心中有小九九從來都沒想著要瞞他,直白地說出來,不顯得心機深沉,反而有幾分可愛。

    人家都示好了,他當然得接著,有來有往關系才能親近起來。博果爾想了想,便道:“你大哥噶布喇現在領著御前侍衛的差事,倒是你三哥索額圖身上還沒有實差吧?”

    赫舍里氏的父親索尼生了不少兒子,其中二子早殤,長子噶布喇是康熙元后之父,小女兒同樣嫁與康熙為妃。三子索額圖就更不用說了,康熙朝赫赫有名的太子黨黨首。

    赫舍里一族也就這兩代昌盛,等索額圖被幽禁乃至去世,身后凄涼,連兩個兒子都沒能保住,不過索額圖這個臣子倒是還可以一用。

    博果爾揉了揉赫舍里氏的肩膀,微微沉吟了一下,便道:“你有空時再讓你額娘入府一趟,問問她有沒有意向讓你三哥在爺手下辦差。”

    赫舍里氏忙道:“王爺說什么呢,哪里還有我單找額娘問,我阿瑪額娘都是極樂意的,我趕明就讓人去跟我額娘說一聲,我三哥得高興壞了。”

    這倒不是全然的溜須拍馬之詞,博果爾自從去云南平了南明,整個人的威望就直線上升了,京城中不知道多少八旗子弟拿他當榜樣。

    赫舍里氏昨天還聽到自己額娘念叨了一耳朵,這時說起來理直氣壯的,帶著一股說不出的自豪來。

    博果爾卻沒有注意到這個,摟著她一低頭就思維跑偏了,半晌都沒有言語。

    赫舍里氏看出來他有心事,便識趣地起身告辭了,博果爾一點頭也沒有留她,等到她推門出去后,抬手摸著自己的下巴久久都沒有反應。

    他現在就在猶豫一件事兒,是現在動手弄死福臨呢,還是等董鄂氏死了、他的四皇子也死了之后,等福臨痛不欲生時再動手呢?

    他向來不憚以最冷酷手段打擊對手,尤其福臨跟他之間可是有兩輩子的奪妻之仇,就算這輩子博果爾壓根沒有把董鄂氏放在心上,但好歹這其中的侮辱意味并沒有因此而減輕。

    等了這么久,終于等到了可以一雪前恥的機會,博果爾思索這個問題思索了很久都沒有最終決定下來,還是把德九給叫了過來。

    德九聽他拐著彎地把意思透露了一下,當時覺得吧,自家王爺病得不輕,你說這有啥好糾結的呢,愿意什么時候下手就下唄,你是老大你做主。

    至于博果爾提到董鄂氏肚子里孩子死掉一事,德九也不覺得自家主子爺這是未卜先知,宮里按插進了他們這么多人手,想弄死一個孩子太容易了,不過是抬抬手的事情,還可以順帶著嫁禍到太后頭上。

    博果爾本來還在猶豫呢,聽到了他提及孝莊,面色不由得一變,一下子心生警惕。這輩子太過順風順水,利用先知先覺,壓著孝莊一直打,弄得他都有點看輕這個不容小覷的對手了。

    董鄂氏什么時候死都行,他不妨多讓她活上幾個月,留著她跟孝莊打擂臺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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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臨這大半年,可以說過得又開心又糾結,他最愛的女人懷了他的孩子不說,兩個人的感情仿若又恢復到了他和董鄂氏還沒有因為岳樂產生芥蒂之前的蜜里調油時期,好得恨不能成一個人。

    這當然算得上是一件讓人純然高興的事情,哪怕董鄂氏懷著身孕無法圓房,福臨都能堅持不邁入別的妃嬪宮里一步,天天陪著董鄂氏躺在床上數綿羊,都幸福得像花兒一樣。

    但讓他糾結的一點在于,隨著他對董鄂氏的獨寵時日變長,弄得宮中其他的女人各個都把董鄂氏當做是眼中釘rou中刺,尤其是皇后,那模樣真恨不能是生啖其rou。

    福臨早幾年就有感于宮中全部都是蒙古妃子,太后和皇后都是科爾沁部落出來的,別說孝莊和皇后是親姑侄了,連已故的哲哲太后跟孝莊也是。

    他老早就想要廢后了,跟皇后感情不好、性格和不來只是一條原因,更重要的是,下一代皇帝要是還有蒙古血統,大清的江山就要易主了。

    這事兒急不得,得慢慢謀劃,福臨本來想再推幾年呢,可如今既然覺得皇后對董鄂氏充滿了敵意,董鄂氏肚子里還揣著自己的寶貝兒子,福臨當然坐不住了。

    他這次還算靠譜,知道事情是大事,尤其孝莊和滿朝文武肯定都得強烈反對,單靠自己一個人肯定兜不住,就算加上博果爾也不行,因而把幾個關系還算親近、在朝中也能說得上話的宗親都給叫了過來。

    新晉為親王的博果爾和濟度都出席了,不靠譜的常阿岱從一開始就沒被福臨考慮到,其余人等還包括信郡王多尼,顯親王富綬,平郡王羅克鐸,還有就是濟度的親弟弟敏郡王勒度。

    聽福臨把意思說完,傻眼的人倒是不多,大部分人早就猜出來了廢后是早晚的事兒。可關鍵是就算大家心知肚明,這玩意也沒法明著站出來說“我支持皇上廢后”,這種跟太后和那么多漢臣死掐的活計誰都覺得燙手。

    福臨本來滿心覺得這么多能人湊在一塊,怎么著也能給自己拿出點章程來啊,沒想到討論了將近一個時辰,這群人全部都敲著邊鼓說些無關緊要的破話,都沒人有點干貨。

    福臨怎么都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大失所望之下,又生出幾分惱恨來,把人全都趕了,獨自縮在乾清宮生悶氣。

    一出了宮,濟度給博果爾使了個眼色,兩個人連并勒度騎馬并排前行,博果爾看濟度沒有先開口的意思,便出聲打破沉默:“皇上此舉,也未免太莽撞了一些。”

    濟度冷笑了一聲,應道:“是啊,現在誰還肯當他的腦子為他出謀劃策,誰還敢當他的口耳,把皇后無德的消息幫他傳播出去?”

    這要是正經的國家大事,他們誰要是推脫誰不是個東西,白瞎了身體里流著的愛新覺羅家的血。可這種皇上的家事,傻子才肯插手給自己招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