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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失憶后我寵冠六宮在線閱讀 - 第24節

第24節

    巳時剛至,這內務府往德坤宮送東西的人就沒停過。

    內務府總管太監錢忠站在德坤宮正殿中央,畢恭畢敬地給坐在主位上的溫映寒行了個大禮,“請皇后娘娘安,這些都是皇上叫奴才們送來的東西,娘娘您喝盞茶,奴才們即刻就將這些全都歸置好。”

    溫映寒不動聲色地抿了抿唇,也不知沈凌淵究竟是想起什么了竟讓人一氣送來這么多東西。

    從擺件到屏風,再到那幾個小巧的茶杯子,剛剛蕓夏接了東西路過的時候,她分明還看見她手里拿著一盒精細的磚茶進去。

    旁人也許辨不出,但溫映寒卻頃刻便明白了沈凌淵的用意,這種茶葉熬制出來的牛乳茶順滑濃郁,是最好喝不過的了。

    溫映寒耳尖微微紅了紅,默默想著,等下次見到那人得好好謝恩才是。視線一轉便看見了還站在殿前的石忠。眼下內務府這般殷勤,恐怕不單是因為有沈凌淵的吩咐在那么簡單。

    從前蕓夏說過,但凡是想讓內務府辦的事情,不派人過去催一催是絕對不會有人主動過來的,如今石忠這樣大張旗鼓地前來,討好之意已經無需言表了。

    正想著,兩個小太監搬著一個巨大的灑藍描金燈籠瓶邁進了主殿里。

    石忠回頭一看,忙上前微微一揖,“娘娘,皇上知道您喜歡桃枝,便命奴才們折些開得好的插起來給您送到寢殿里,這樣就算平常不出門的時候也能賞到桃花。”

    溫映寒剛要去端茶盞的指尖一頓,眼瞧著那花瓶少說有三尺來高,瓶口寬于碗口,瓶身上繪有金竹的紋樣,兩個小太監一前一后合力搬動,這才勉強踏進了殿里來。

    里面插著的桃枝開得正好,瓶子里看起來還添了不少水,單望著便覺得異常沉重。

    這樣大的物件搬進來連個能承放的桌子都沒有,一看就不是沈凌淵的本意。

    溫映寒不用細想也能猜到,這肯定是內務府那幫人亂揣度皇上的意思,那人定是隨口一說再送些桃枝,這群人便逮到了討好的機會,送了這樣一大瓶過來。

    石忠半低著頭拱手,絲毫沒覺出溫映寒神色間的無奈來,他見溫映寒始終未語,以為是這樣的還不和她心意,眼睛一轉又添了一句“娘娘,這手底下的人不會辦事,您若不喜歡這瓶子,奴才過兩日再給您送個更大的來。”

    溫映寒忙開口止住了他的臆想,“不,不必換了,這個就好,這個足夠了。”

    石忠趕緊示意后面的人把瓶子往里搬,他回身上前一步討好地笑了笑,“娘娘,您看這瓶子放哪兒好?”

    溫映寒無奈揉了揉額角,“哪里能放下便放在哪兒吧。”

    ……

    內務府匆匆折騰到正午,溫映寒去偏殿用完午膳回來,剛繞過珠簾,便看見那赫然出現在她寢殿正中央的桃花瓶。

    偌大的藍色瓶身占據了地毯上好大一塊,延伸出來的桃枝四散,若是從遠處望過來跟一株小桃樹似的。

    蕓夏正在那旁邊擺弄著桃枝,聽見身后的動靜忙回頭望去。

    她眼睛一亮,“娘娘來了。”先前搬動的時候,那些小太監粗手笨腳的把花房擺好的桃枝都弄亂了,這會子她趁著溫映寒不在花時間重新整理了一下,視線所及,桃粉一片,再配上那顏色相宜的花瓶,遙遙望去,已是一出美景。

    內殿里花香如暗流般涌動,春風從云窗微開著的縫隙里滲透進來,花枝輕搖,香味盤旋。

    蕓夏悄悄打量上溫映寒的神色,“娘娘不喜歡嗎?”

    溫映寒輕輕搖了搖頭,緩緩繞到另一側。喜歡是喜歡的,就是太大了些,往后人來人往地走動都得多留心注意著。

    蕓夏稍稍松了一口氣,“還以為娘娘又要叫人都搬走了呢。”

    “又?”

    蕓夏這才想起自家主子失憶的事,她福了福身,“從前剛入宮的時候,皇上曾命人給娘娘送過一次東西,比這次的要多,但娘娘好像不喜歡,說太過奢華,只留了一兩件必要的,其余都讓人收進了庫房里。”

    溫映寒微微一怔,“后來呢?”

    蕓夏如實開口道“后來皇上來過一次,娘娘好像跟皇上說了什么,皇上便再沒叫人送過了。”

    溫映寒憶不起自己當時究竟說過些什么,但腦海里卻莫名浮現起昨晚沈凌淵望著她薄唇輕勾時的場景。心頭也不知怎的,忽然輕揪了一下。

    門口的珠簾碰撞,發出了些清脆的聲響。

    溫映寒似有所覺,還未等回身,便聽到她身后傳來一聲低沉地輕笑。

    “竟送了這樣大的一株。”

    溫映寒身子一僵,怔怔地回頭望去,桃花般的眸子迷茫地輕眨兩下恰好撞進那人深黑色的眼睛里。

    沈凌淵薄唇輕輕勾了勾,將她那一抹一閃而過的慌亂盡收眼底,深藍色繡著龍紋云錦滾邊的常服微晃,愈發襯出那渾然天成的貴氣。

    他喉嚨微微動了動,垂眸輕捻上其中的一枝。

    “可還喜歡?”網,網,,

    第28章

    枝杈尖上落下了兩片桃花瓣無聲地飄散在紋樣繁雜的厚織地毯上。

    溫映寒心臟剎那間漏跳了一拍。

    “皇上萬福金安。”

    她忙俯身行禮,視線微垂望在那繡著金絲祥云的衣角上,總算穩了穩心神。

    這人,怎么走路都沒聲音的?

    身旁的蕓夏也慌忙跟著一同蹲下身行蹲身禮,溫映寒心底不由得責怪起門口的宮人,皇上來了都不知道通傳一聲的。

    “嚇到你了?”沈凌淵聲音低醇悅耳,漆黑深邃的鳳眸望在溫映寒身上時隱隱帶了些笑意。

    溫映寒輕輕搖了搖頭,“外面的下人不懂規矩,也不知通傳一聲,讓皇上見笑了。”

    她望了眼身側暗香涌動的桃花,就著蹲著的動作,連帶著將謝恩的話一并說了出去,“臣妾多謝皇上圣恩。”

    她一直低著頭,沒有注意沈凌淵的眸光,直到始終未聽到身前那人所有回應,這才疑惑地抬眸望去。

    視線相交的那一剎那,沈凌淵寬大的手掌驀地輕觸在了她拘著禮數的胳膊上。

    溫映寒微微一怔。

    “起來吧。”他無比自然地扶了她起身。寬大的手掌帶著微熱的溫度,清晰地隔著衣袖將觸感印在了她纖細的胳膊上。

    溫映寒身子一僵,怔怔地順著沈凌淵的力道站了起來。兩人一時之間挨得極近。

    沈凌淵眸色微深,稍稍停頓了一下,不著痕跡地松了手指,向身側邁了一步,“是朕沒叫人通傳,不必怪他們。”他重新將視線移到地毯中央的花瓶上,薄唇輕輕動了動“這桃花你可還喜歡?”

    溫映寒心底稍稍松了松,只當是自己太過敏感,斂了斂眸底的神色,也望向了身側那瓶桃花。

    好看是好看,只是這體積也未免太大了些。

    她無奈地輕輕開口“喜歡的,只是臣妾的寢殿小,放在這里快要走不開人了。”

    沈凌淵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原本那三尺高的瓶身就夠占地方的了,再加上這桃枝插在瓶里四散而開,想回榻上都得仔細衣裳不被剮蹭著。

    “朕明日叫人給你送幾枝稍小些的來,這株便命人搬到院子里吧,這幾日花開得好,放在你窗下也方便你時時能看見。”

    溫映寒輕輕笑了笑,只想著這株就算栽在她窗下也不足為怪,如此大小,來年長成桃樹怕是都有可能,“一切都聽皇上的。”

    她不知沈凌淵今日為何忽然前來,但見他身上那一身深藍底繡著龍紋云錦滾邊的常服,便知他這是下了朝后會勤政殿換過的,可見不是出了什么要緊的事。

    溫映寒稍稍安心,昨天晚上沈凌淵剛剛答應了她,她哥哥溫承修可以入宮的事,眼下可萬別出什么岔子了。

    沈凌淵將她方才輕笑的樣子盡收眼里,剛剛碰過她胳膊的手指微不可見地輕輕摩挲了一下。

    溫映寒也明白收了人東西,斷沒有即刻趕人走的道理,索性低著聲音朝身后的蕓夏開口吩咐“去沏盞茶來。”

    她抬眸重新望向沈凌淵,好看的眸子輕輕眨了眨,“皇上想喝些什么?”

    她見他薄唇微微動了動,緊跟著又添了一句“臣妾這兒不比御前,只有些龍井和碧螺春了。”

    這言下之意便是只能二選其一。

    她語氣十分乖順,似是主動詢問他想喝的茶葉,可沈凌淵卻從她這字里行間里聽出了些別的端倪來。

    她這兒分明剛剛收了一份好茶,照她那個畏苦的習慣,宮里也不能只剩龍井和碧螺春了。

    沈凌淵微斂了衣袖抬步走向窗邊的長榻,“去用內務府今日新送來的茶葉,朕也嘗嘗這讓皇后念念不忘的牛乳茶。”

    蕓夏悄悄打量著帝后的神色,彎著嘴角應了聲“是。”快步朝門外走去,臨出了門還不忘替寢殿中的兩人好好將屋門關好。

    溫映寒抿了抿唇,心思被人覺察微紅了耳尖,只得同他一同移步到寢殿的另一側,順著沈凌淵的意思,坐在了小案的另一側上。

    沈凌淵見她不說話了,無奈輕笑著搖了搖頭,語氣間不經意地帶了絲哄勸“今年一共進貢了兩盒那樣的磚茶,你先嘗嘗,若是喜歡朕待會兒命人將另一盒也給你送來。”

    溫映寒才不會為了這一點點的茶葉,反正沈凌淵不會無故來她的德坤宮,溫映寒索性主動開口岔開了話題。

    她輕聲詢問道“皇上今日來找臣妾,可是有什么吩咐?”

    沈凌淵見她主動問起來了,手指輕叩在身側的黑漆花梨木小案上,“你哥哥入宮的日子定下來了,下個月初一,你提前準備著。”

    溫映寒微微一怔,昨晚才同她說的事,這么快就定下了確切的日子來,想必沈凌淵是今日一早便命人著手安排了這件事。

    下個月初一,也沒有多久了。

    沈凌淵繼續開口道“初一有早朝,他多半得午后才能入宮,往常宮里的規矩是只能見半個時辰,但你們許久未見了,多說會兒話也無妨。”

    溫映寒眼眸微動,莫名生出了種這人事事為她考慮著的錯覺。

    蕓夏適時奉了兩盞牛乳茶進來,一對描著鴛鴦戲水的斗彩瓷杯分別被放在了小案幾兩側。

    沈凌淵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茶葉的苦味被牛乳淡淡地中和掉了一大半,牛乳茶絲滑柔和,味道甘甜,難怪她會喜歡。

    沈凌淵其實對甜食一般,唯獨對她親手做的桃花糕有過那么幾分眷戀。如今見她喜歡也不同她爭了,喝完這一盞,便叫人喚了杯碧螺春過來。

    “朕還要回勤政殿批折子,你哥哥入宮的事,別忘提前準備著。”

    溫映寒站起來福了福身,“臣妾明白。”

    沈凌淵示意她不必多禮,寬大的手掌撫了下身側秋香底暗花紋的軟墊,起身朝門口的方向走了過去。

    路過地毯中間那只花瓶的時候,也不知怎的,那落了花的桃枝尖忽地勾住了他腰間的配飾。

    溫映寒一怔,眼瞧著那深黃色刺繡的香囊便被桃枝勾壞了一塊。

    沈凌淵停下腳步,低頭看著那絲線不齊的香囊,這本是早上的時候太醫院送過來的,他近來睡眠不好,御醫便配了個安神的方子裝進香囊里,無需喝藥就能緩解些疲勞。

    這東西太醫院多得很,沈凌淵倒也沒當回事,抬手正打算將它解下來,卻見視線里忽然出現了一雙纖細的手指。深黑色的鳳眸驀地收縮了一下。

    溫映寒輕捧了那個被勾壞的香囊,好看的眸子微微動了動,仔細打量了一下。

    她聲音輕緩卻格外好聽“皇上別生氣,一會兒就叫小太監將那花瓶搬了去,臣妾瞧著這勾起來的地方不大,不若交與臣妾,臣妾有法子將它補好了,很快的。”

    她自顧自地往下說,頃刻間便意識到了什么“忘了皇上還得去批折子,不如臣妾補好了晚上再遣人給皇上送過去?”

    沈凌淵薄唇微微動了動,語氣間帶了絲不易覺察地起伏“要補很久?”

    溫映寒捻了捻香囊,輕輕搖了搖頭,“不用很久,但是怕耽誤皇上處理政務。”

    沈凌淵眸色深了深,“可御醫說,朕今日最好不要離了這香囊。”

    溫映寒這才意識到這東西跟藥有關,既然是御醫說的,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她握著手里香囊頓時有些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