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節
“我是最后一個見到他的人,然后他逃進了森林里失蹤了……”櫻木夏原一臉郁悶,說著她的皺頭一擰,警惕的問道:“你好像對這件事很感興趣?” 吳明連忙否認:“沒有!只是無聊隨便問問而以?!?/br> “不聊了,我困了……”櫻木夏原一臉羞澀的低語:“我們睡吧!” “我也困了!”吳明咂巴著嘴,喃喃道:“睡覺!睡覺!” 要睡覺了,好害羞!櫻木夏原雙手捧著臉,一副嬌羞的樣子,過一會兒,聽著吳明漸漸平緩的呼吸,她一臉羞憤的咬了咬銀牙,八嘎!居然真的睡了? 你睡我睡大家睡,兩眼一閉,兩腿一伸,誰不會呀? 兩尊女門神打著哈欠,疑惑的對視一眼,戀jian情熱的男女睡著了嗎?里面怎么沒動靜了?就算是悶sao型的人,不好意思弄出地動山搖的動靜,合理沖撞的啪啪啪啪聲總應該有吧? 閣樓房間的陋音效果奇差無比,怎么會一點聲音都聽不到?難道男的是快槍手?以至于他們還沒來得急出聲就結束了? …… 喔喔喔,瘟雞報曉,天已不早! 身為見不得光的jian夫,天亮以后,還敢光明正大的從吟婦院子里走出去,吳明的膽子確實不小,當然,他是身穿一身劍道服,裝成櫻木夏原的手下出門的。 肩頭扛著東洋刀,吳膽踩著木屐大搖大擺的走向廁所,心情非常不錯,臉上掛著一抹jian詐的笑容,只要有櫻木夏原這個大rou包子,櫻樹亞美子總會送上門,下一次,讓那只小笨狗有來無回。 她要是不交出配方,就把她抓起來各種交。 兩百人共用四間蹲位,早上的廁所難免排起長隊,吳明眼睛微微一瞇,迸發出陰冷的光芒,他悄悄抽出了手中刀,擋哥拉屎者,雖遠必誅! 沖水設備還沒修好嗎?真是臭死人了,放你們一馬。 吳明急匆匆跑出了莊園,竄進了山林,野外出恭不怕狼,不怕虎,就怕螞蟻咬屁股,可是一路上,他還是多次聽到草叢里傳出含蓄的咳嗽聲,找到一處清靜地,他手忙腳亂的解開了褲子…… 吳明嘴里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慢悠悠的走回莊園,他的衣服下擺詭異的少了一大塊,走到鳥居的時候,迎面撞上了飛奔而來的諸葛大昌。 諸葛大昌腳步稍稍一停,雙眼盯著吳明,奚落道:“神秘消失了一晚,現在又是去哪回來了?” 吳明輕咳兩聲,揮了揮手中的東洋刀,干笑道:“我剛晨練回來。” 諸葛大昌跟吳明擦身而過,一臉鄙夷的說道:“大便就大便!說什么晨練!” “豬哥!那你呢?你這是要去哪?” “晨練!” “……” 人以群分,一個無恥的人,他的身邊總有一個厚顏的摯友。 第十九章:地上鞋兩雙 窗前明日光,地上鞋兩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一對狗男女正在房間里翻云覆雨,動靜大到好像要拆房子一樣,他們這是在用行動告訴別人,愛是做出來的。 莊園里的工人前幾天都回來了,此時,陳圓圓跟小林正在房間里展開轟轟烈烈的造人運動,由于之前諸葛大昌投訴同住一檐下的他們晚上擾人清夢,他倆現在改白天活動了。 庭院天井的柳樹下,三個正在打牌的男人一臉頭疼的表情,吳明的眼神比較復雜,包含了羨慕嫉妒恨,龍困泥澤無蝦戲,英雄無用武之地,櫻木夏原這幾天處于洪澇災害,他一直沒有機會耕地播種。 悲劇還在延續,癡男怨女之間依然還是柏拉圖式的jian情。 離上次進警察廳喝咖啡過去十天了,這期間發生了很多事,奈良組徹底放棄追查田村三郎的死,舉行了隆重的葬禮,爭權奪嫡必然會有流血,必然會有人成為犧牲品,田村三郎的死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狼群里面總會有幾頭特別強壯的公狼,但是狼王只能有一個,即使有的公狼無意爭王,時勢還是會將它推向風口浪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匹夫無罪,懷璧就是其罪一山不容二虎,爭王可能會死,不爭死得更快,兇猛的野獸從來都不需要羊一樣溫和的首領,弱rou強食才是野獸殘酷而又現實的生存法則,黑道的生存法則同樣也是如此。 軟禁已經成為過去,吳明跟諸葛大昌現在是櫻花組真正的貴客,他們不單拿回了證件,而且還得到一份豐厚的賠禮,他們如果想走,隨時都可以離開,不過在櫻樹長壽誠心誠意的挽留之下,他們‘勉為其難’的留了下來。 與其滿世界大海撈針,煞費苦心的找一個下落不明的女人,還不如以逸待勞,舒舒服服的躺在家里守株待兔,這就是吳明跟諸葛大昌打的如意算盤,他們打算守著櫻木夏原,等著櫻樹亞美子自己送上門。 二十分鐘過去,陳圓圓高亢愉悅的叫聲還在繼續,上戶雄終于忍不住抗議:“他們真是一點禮義廉恥都沒有?!?/br> “沒錯!”諸葛大昌隨口附合,然后陰陽怪氣的道:“這個印尼土著看來是憋得太久了,真是夠玩命的!” 人家都是憤憤不平,吳明則獨樹一幟:“小林兄真乃我等楷模,值得我們好好學習?!?/br> “……” 又是二十分鐘過去,陳圓圓的叫聲進入欲死欲死的狀態,三個男人的表情由鄙夷變成了驚悚,太久了一點吧?難道印尼土著服用了可以讓二弟神經錯亂,然后持久僵化的偉男? 就在三個人忍無可忍,準備將腳上的木屐砸出去時候,房間里終于沒有動靜。 過了一會兒,陳圓圓挽著小林的手,兩個人甜蜜的走出了房間,出門就看到三個眼冒綠光,虎視眈眈的男人,沒有心里準備的他們嚇了一跳。 憨厚的小林紅著臉鞠了一躬,撓撓后腦走向庭院拱門,陳圓圓嬌羞的看著吳明三人,囁嚅道:“你……你們不是去泡水嗎?怎么會在這里?” “我們早就回來了……”吳明露出壞笑,調侃道:“你的男人挺厲害的嘛!” “還……還行!”陳圓圓一臉靦腆,說完便追著小林跑出了小院,“阿納達……” 一天幾天,每天都交近一個小時的作業,這么猛的男人只是還行?那什么樣的男人才算犀利呢?三個男人臉色全都浮現一抹心虛,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 這個世上沒有絕對的善與惡,很多人都有兩面,比如表面是人,內在是禽獸。 櫻木夏原外在的一面高貴溫婉,知書達理,她曾經作為大阪大學的交換生在華夏京城大學呆過兩年,還學會一口流利的華語,稱得上是品學兼優的才女。 就是這樣一樣無可挑剔的名媛大家閨秀,她的另一面居然是黑道大姐,而且還是一個殺手,一把專門用于鏟除異己的刀,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諷刺? 雖然出身黑道豪門世家,但櫻木夏原跟jiejie是側室所生,家族地位并不高,她們的婚姻注定只能當成換取利益的工具,嫁給自己不愛的男人。 為了接過村正這把刀,櫻木夏原聽從父親的安排,甘愿下嫁一個不喜歡的男人,就是上任村正的兒子櫻木長壽,可是在結婚的那天,卻有兩個身披嫁衣的女人同時走進了櫻木家族。 櫻木夏原得到了一個新的姓氏,一個正室夫人的頭銜,一枚象征永恒的鉆戒,可是卻沒有得到丈夫的疼寵,她就像冷宮里的皇后,在家里的地位還比不上一個沒有正式名分的側室。 這樁婚姻只是一樁各取所需的交易而以,櫻木夏原一開始就很清楚這點,她沒有抱怨,新婚第二天,她就搬出了櫻木家族,住進了櫻花神社山莊。 夜,繁星璀璨,孤寂的蕭聲在風中飄揚…… 吳明靜靜地站在黑暗中裹足不前,櫻木夏原剛吊完喪回來,心情不太好,吳明這些天都沒有打擾她,當然,最主要的原因為是她大姨媽來了。 櫻木夏原是一個從小就缺少溫曖的人,她的身上看不到陽光,吳明忍不住想把身上的溫曖分給她,讓她看起來不再那么冷,讓她變得更有人情味。 鐵經不起磨,茶經不起泡,經過吳明近一個月的軟磨硬泡,櫻木夏原終于融化了,可是接下去要怎么辦?吳明的心猶豫了,吃干抹凈開溜? 喜歡喝茶的人不一定喜歡茶道,喜歡茶道的人不一定喜歡喝茶,擁有一口白牙的櫻木夏原并不喜歡喝茶,她只是單純的喜歡茶道,從另一個方面講,吳明也是這種類型的人。 事情的結果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他們都是那種享受過程的人。 櫻木夏原是一個外表堅強,內心怯弱的女人,一個身富命苦的女人,越來越了解她,吳明就愈發不忍心讓她受到傷害,怎么辦才能兩全其美呢? 家里已經有一堆女人,完全可以湊成一桌麻將,雖然現階段風平浪靜,但主要是因為她們沒有發現彼此的存在,一旦捅破了窗戶紙,后果就不堪設想了。 如果再多一個武力值驚人的櫻木夏原?后院失火的時候會變成什么樣?想想就是一頭汗!吳明暗暗苦笑,‘百花爭明’可不是什么好事,她們會不會把自己大卸八塊?然后一人分一塊?拎回去紅燒? 蕭聲出現了斷續,吹奏的人似乎有點心煩意亂? 想男人了嗎?吳明偷偷笑了,呼出一口大氣,既然已經水到渠成,就讓一切順其自然好了,就算后院每天都雞飛狗跳,那也挺熱鬧不是嗎? 閣樓小院落的守衛已經沒有之前嚴密,只有大門口守著幾個人,圍墻四周都沒有看到人,吳明鬼鬼祟祟翻墻進了小院,然后攀上陽臺進入了櫻木夏原房間。 “你來干嘛?” 躺靠在床上的櫻木夏原一臉幽怨嗔怪之色,輕薄的絲質睡裙將她傲人的身材一覽無遺,吳明干咽了一口吐沫,雙眼的焦點從她纖美的腳趾,經過堅實的小腿,豐盈的大腿,高聳的胸脯,雪白的脖頸,最后定格在嫵媚絕倫的臉龐上面。 吳明揚了揚眉毛,目光投向美女閉合的雙腿之間,戲謔道:“你身上還戴著海綿寶寶嗎?” “海綿寶寶?”櫻木夏原微微一楞,一抹紅霞飛上雙頰,啐道:“關你什么事?” 吳明快步走到床邊,抓住櫻木夏原細致的腳踝一拉,俯身把手伸到她背后,雙手摟住她豐碩的腰臀,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壞笑道:“你如果再敢說不關我事?我就打你的屁股。” “哼!”櫻木夏原雙手摟住吳明脖頸,皺著鼻子哼了一聲,表情有些羞澀扭捏,自己的體型比較高大豐滿,可是這個男人卻一副舉重若輕的樣子,無論他想怎么對付自己,自己都無法反抗吧? 輕輕的一吻,兩個人的身子慢慢貼合在一起,兩顆心連在了一起,窗外的月亮悄悄躲進了云里,四周的蟲鳴變得小聲,它們似乎在為這對jian夫呤婦送上祝福。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 “等等……” “大姐,別玩了,快把腿張開!” “你愛我嗎?” “愛!”吳明鏗鏘有力回道,然后是兩聲輕咳,誘導道:“乖哈!快把腿張開,游戲就要開始了?!?/br> “記住你的話,永遠都不要騙我……” 櫻木夏原一聲悶哼之后,吳明驚訝而壓抑的聲音響起:“你……你是第一次?” “輕點……” 男人想成為女人第一個男人,女人想成為男人最后一個女人,對于吳明跟櫻木夏原而言,這是他們難得的第一次,是他們一生中非常重要的時刻,這么美好的事情怎么能不跟別人分享呢? 女人如泣如訴的呻吟聲,合理沖撞的啪啪啪啪聲傳出了三里地…… 比起白天的陳圓圓跟小林,晚上這對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住在櫻木夏原隔壁的兩個女手下連忙打開了音響,然后把聲音調大了最大…… 你們這可是通jian??!要不要這么高調啊? 第二十章:鬧劇 吳明醒來睜開了眼睛,感覺腰椎有點酸麻脹痛,忍不住幽幽一嘆,年紀是越來越老了,應該要找個老婆了,只是天下這么大,找誰的老婆好呢? 老婆,永遠都是別人家的比較漂亮。 刺青是雅庫扎的傳統,櫻木夏原身上同樣有大幅的刺青,她的后背紋著面目猙獰的天照大神,看著側躺在旁邊,袒露著后背的女人,胡思亂想的吳明露出了一抹微笑。 三十幾歲的美麗老雛女,即使是在穆斯林國家都很少見,何況還是扶桑這樣一個民風開放的國度,這樣的珍惜物種就像蘿卜地里的人參一樣,可遇而不可求,屬于鳳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一個有夫之婦為什么能守身如玉到現在?就算他們夫妻間沒有感情,可是面對這么標致的大美人,而且還是明媒正娶的妻子,男人怎么可能忍得?。?/br> 身為領地的合法領主,櫻木長壽擁有領地的合法使用權,他為何沒有行使這個權力?真的是一點理由都沒有,就算是自身的香蕉軟了,冰箱里還有青瓜??! 心感疑惑的同時,吳明又有一點慶幸,還好櫻木夏原沒有因為婚姻不美滿而自暴自棄,東洋這個地方電動玩具可是非常猖獗的,她還能留下一層膜真是太難能可貴了。 親手把處子變成大嫂,這樣的成就感對于男人而言,就像親手攻陷了一座城市一樣,吳明的眼神有些飄然,仿佛一個藝術家,癡癡的欣賞著自己的杰作。 感覺背后有一道灼熱的目光在注視自己,櫻木夏原悄悄睜開了眼睛,咬著床單一臉羞憤的樣子,恩愛纏綿過后,她現在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吳明了。 幾乎每個少女都會憧憬人生第一個男人,害羞的幻想著女孩蛻變成女人的過程,櫻木夏原同樣有過這樣的幻想,少女的情懷就像一首詩,唯美而又浪漫。 第一次一定要獻給心愛的男人,浪漫的夜晚里,有情人相擁倒在灑滿玫瑰花瓣的大床上,許下愛的承諾,然后才是溫柔的纏綿,猶如涓涓細流一般,潤物細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