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節
好心來救你!真是不知好歹! 女人都敢打!真是狼心狗肺! 一對鼻青臉腫的冤家大眼瞪小眼,氣喘如牛的櫻木夏原呈大字型貼在墻上,吳明的雙手如同鐵閘一般,將她的雙手牢牢釘住,正在賭氣的兩人都不說話,各自生著悶氣。 “咕咕……咕咕……” 不像鳥叫聲的鳥叫聲,吳明嘴角微微抽動了兩下,這才想起諸葛大昌還在下面幫自己放哨,怎么辦?如果松開手,眼前的女人肯定會跑掉,回頭就會找來一把沖鋒槍,喜笑顏開的把自己打成篩子。 些時最好的辦法就是……吳明閃電般吻向櫻木夏原,四唇相接,一雙眼角烏黑的杏眼瞪得大大的,驚詫的女人回過神,男人的靈巧的舌頭已經伸進她的嘴里翻江倒海。 欲拒還迎的掙扎幾下之后,櫻木夏原羞澀的閉上了眼睛,一記纏綿悱惻的深吻,仿佛抽空了她全身的力氣還有神智,吳明托著她的碩臀,抱著她走到了閣樓陽臺。 吳明拍拍櫻木夏原渾圓豐碩的臀部,沖著樓下的諸葛大昌叫道:“豬哥!你可以回去了,今晚我在這里睡!” “呀!”驚醒的櫻木夏原尖叫了一聲,把頭埋進吳明肩脖,羞不可抑的道:“你不要胡說!” 臭小子在上面放炮,讓老子在下面放哨,現在這算是鳥盡弓藏嗎?諸葛大昌豎起了中指,老子咒你今晚不舉!然后便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目送諸葛大昌離開后,櫻木夏原抬起了頭,急道:“今晚你不準在這里……唔唔……” 面前喋喋不休的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給她一個吻,當然,這種方法只適用于對你有情的女人,誰要敢在馬路上逮個女人吻吻看,只有等著吃牢飯。 一對癡男怨女的在陽臺上忘乎所以的親熱著,直到一陣夜風吹過,感覺胸口一陣涼意的櫻木夏原回過了神,不知道什么時候,她睡衣的扣子全都開了,她羞憤推開吳明,急急忙忙合上衣襟,遮住了胸前大好風光。 這是一個熟透了的蘋果,采摘難度應該不大,吳明倒是沒有心急,他摟著櫻木夏原,摩挲著她的豐臀,輕聲道:“明天早上跟我離開這里好嗎?” 櫻木夏原扣好了睡衣的扣子,長嘆了一聲,幽幽道:“如果是八年前,我會毫不猶豫的跟著你離開,現在的我身邊有很多牽絆。” “現在跟八年前有什么不同?” “明知故問……”櫻木夏原哼了一聲,問道:“你為什么回來?真的是為了我嗎?” “除了你還能有誰?”吳明反問了一句,道:“夫婦同心,其利斷金,夫婦就是要風雨同路,不離不棄,我是不會拋下你的獨自離開工的!” 櫻木夏原幽怨的道:“我們不是夫婦!” 吳明嬉皮笑臉道:“誰說不是?我們是jian夫吟婦!” 櫻木夏原輕輕打了吳明幾下,嗔道:“你自己是壞蛋!不要拉我下水。” “女人!孤枕難眠,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 “哼!” 夜更深了…… 癡男怨女回到了房間,一臉嬌羞櫻木夏原低頭不語,吳明終于忍不住露出了猴急的表情,應該是十拿九穩了,既然是禽獸,就不要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 熄燈一個小時后…… 吳明痛苦的聲音響起:“女人,松開的腿好嗎?不要夾得那么緊。” 櫻木夏原咕噥道:“誰叫你亂摸!” 黑暗中的吳明欲哭無淚,不要說夫妻間的天倫之樂了,他現在連女人的褲子都沒脫掉,一個三十幾負的婦看似做風等各 第十六章:櫻樹對櫻木 夫妻相,指著是夫妻兩人在一起生活久了,會不自覺的模仿彼此的表情動作,言行舉止會越來越像,不是指臉長得像,如果是單純的臉長得像,那真是造孽了。 清早,一同出現在眾人眼視中的吳明跟櫻木夏原就非常有夫妻相,他們均是眼圈烏黑,嘴角淤青,臉頰貼著創可貼,面對眾人猶如動物園賞猴一般的眼神,他們羞愧得有點抬不起頭。 吃早飯的時候,眾人的目光依然時不時掃向吳明跟櫻木夏原,暗自臆測昨晚發生的jian情,觀兩人均是鼻青臉腫,想來戰況應該非常激烈,就是不知道誰證服了誰。 諸葛大昌用手肘頂頂身旁的吳明,小聲的調侃道:“三桂!昨晚用強了吧?你不怕坐牢啊?” “用你妹!”吳明一臉憤慨,扭頭看向身坐主位的櫻木夏原,輕聲嘀咕道:“上了床居然不給碰。” “你說什么?” “沒什么。” 全世界都以為他們通了jian,可是只有當事人吳明才知道,其實昨晚光打雷了,根本就沒下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徒有通jian之名,卻沒有通jian之實,如果現在抓他們浸豬籠沉河,他們肯定死不瞑目。 用眼角余光瞄著一臉憤慨的吳明,表面不動聲色的櫻木夏原心里樂開了花,為了一己私欲,這個男人鬼話連篇哄了自己兩個小時,沒有得到想要的甜頭,惱羞成怒的他毫不留情的把自己踹下了床。 這么奇葩的男人,全世界只怕找不出第二個了吧?對女人而言,這個男人就是一個無賴,一個禍害,他的的確確很壞,可是壞得直率,壞得讓女人覺得可愛。 吃完飯,櫻木夏原跟吳明一起回到了房間。 穿上一身戎裝,嫵媚的櫻木夏原多了一絲英氣,看著抱肩倚在門口的吳明,她平靜的問道:“為什么不走?” 吳明慢慢走上前,伸手按住櫻木夏原雙肩,深情款款的道:“我們華夏有一句話,生不能相守,死則同xue。” 櫻木夏原面色有些動容,認真看著吳明的雙眼,緩緩的道:“你真的愿意陪我去死?” 吳明歪著頭,輕笑道:“有何不可?” 櫻木夏原眼中出現一抹感動,道:“謝謝!” “趁著現在還有點時間……”吳明抓住櫻木夏原雙肩讓她轉過身,然后將她摁在梳妝臺上,“乖乖趴好!我給你加點油!” “加什么油?” 掀開厚重的鐵鎖裙,吳明掐了一把櫻木夏原豐挺的香臀,猥瑣的道:“我要把這個半個月的存貨給你。” 櫻木夏原傻傻的問道:“什么存貨?” “廢話少說,時間有限,我們就不脫衣服了,你直接脫褲子吧!” “……” 這個天殺的混蛋!都什么時候了,腦子里還惦記著這檔子事,櫻木夏原眼中的感動瞬間蕩然無存,一臉羞憤的她狠狠一跺腳,吳明發出殺豬一般的尖叫,捧著腳跳了起來,動作深得騎馬舞精髓。 “你自己給自己加吧!哼!”櫻木夏原重重的哼了一聲,拿起放在梳妝臺上的東洋刀,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 “喂喂……女人,不要走!”吳明一瘸一拐的追出去,大聲嚷嚷起來,“你好歹給老子一個交代吧?你讓老子背了jian夫的名號,又不讓老子jian,你這算什么意思?” …… 鳥居下方擺著一張香案,桌上的焚香爐煙霧裊裊,櫻木夏原坐在蒲墊上,腿上架著一把白鞘東洋刀,她的身后站著八個威風凜凜的手下,每個人都穿著锃亮的鐵片鎖子甲,一股肅殺的氣息彌漫在他們周圍。 古語有云,強將手下無弱兵,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有什么樣將就有什么樣的兵,櫻木夏原跟也的八個手下,只是憑借外形面貌,就已經很好的詮釋了精兵強將這個詞。 反過來看離他們不遠處吳明跟諸葛大昌,兩人一身輕便的休閑裝,站沒站相,坐沒坐相,整個人松垮垮的,十足的雜兵樣,精兵前方殺敵,雜兵后方扛旗,精兵浴血奮戰,雜兵廚房做飯,這就是精兵與雜兵的區別。 日頭漸高,吳明的臉色漸漸變得嚴肅,臉開始漲血變紅,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從他額頭上流下來,天氣熱是一個原因,最要主的原因是,早上吃的是東洋傳統早餐,他喝了一勺湯。 “豬哥!”吳明一臉凝重的把手搭上諸葛大昌肩頭,鄭重其事的道:“如果有人砍過來了,你先幫我扛著,等老子拉個屎回來再收拾他們。” “懶人屎尿多!”諸葛大昌一臉嫌惡的拍掉他的手,鄙夷道:“還不快去?難道你想拉在褲襠里?” “等我回來……”吳明捂著肚子小跑出去,想想又回頭喊道:“豬哥!要是打不過人家,記得把我姘頭帶走,如果她不愿意走,就打昏拖走。” 這個豬頭當自己不存在嗎?櫻木夏原嘴角抽動著,握劍的指關節開始用力,心里正在考慮著,趁著現在還有一口氣,先把某個男人送進地獄? 解決完生理需要,吳明一臉輕快的走出廁所,一邊走還一邊踢路上的小石子,雖然沒有成功把櫻木夏原綁走,但他已經提前下了一步暗棋,只要有了這步棋,不管櫻木夏原的對頭是什么人,甚至不管來的是不是人,都不用太過擔心。 陽光愈發猛烈,吳明回到鳥居下面,用手扇著風,看著汗出如漿的櫻木夏原等人,暗自搖了搖頭,這些個傻逼,這么熱的天還穿盔甲,可能還沒等對頭殺上門,都已經熱死光了。 咦!少了兩個人,難道真的出現了非戰斗減員? 吳明剛想開口詢問,看到兩個身穿盔甲的人從山下跑了上來,他們氣喘吁吁的回到櫻木夏原面前,嘰里呱啦的說著什么,似乎在報告情況。 等他們報告完情況以后,吳明走近櫻木夏原,問道:“他們說了什么?” “我們的客人來了。” “客人?”吳明有點緊張的道:“他們來了多少人?” 櫻木夏原滿不在乎的道:“不多!只有兩三百人。” 只,有,兩,三,百?吳明擦了一下額頭上冷熱交替的汗水,訕訕道:“莊園里有秘道嗎?” “據我所知!沒有!”櫻木夏原笑顏如花,奚落道:“你現在跑還來得急。” “身為男子漢,大丈夫……”吳明拍了拍胸膛,接著輕咳兩聲,干笑道:“先看一下情況再說。” “……” 就在兩人說話的當口,一大群人黑壓壓的從山下走了上來,目測大概有兩百人左右,等他們走近,原本有些漫不經心的吳明跟諸葛大昌同時露出震驚的神情。 為首的是一個漂亮女人,一頭俏麗的短發,黑馬甲白襯衫配西褲,打扮趨于中性化,她的懷里還抱著兩把東洋短刀,就算換了一個發型,換了一種打扮,吳明跟諸葛大昌是一眼就認出了她,她就是曾經的美女醫生,現在的春日組組長櫻樹亞美子。 怎么是他們?剛一見面,櫻樹亞美子同樣吃了一驚,想到兩人的身份后,很快又釋然了,她沒有理會吳明兩人,幾個兇神惡煞的男人簇擁著她走到了櫻木夏原面前。 兩個美麗的黑道大姐互相鞠躬行禮,不過有一個細節,櫻樹亞美子行的是一個九十度的大禮,櫻木夏原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她們之間身似乎存在身份差異。 吳明在一旁觀察著櫻樹亞美子帶來的人,他們一大票人就站在幾十步開外,露出來的肌膚大都刺有紋身,一看就不是善茬,可是他們只有站在前排的幾個人手里拿著東洋刀,其余的都是手無寸鐵。 櫻木夏原還說什么械斗?人家這都沒幾個拿刀的,難道人家已經打算好了,開打的時候直接就地取材,比如撿撿地上的板磚,地上的汽水瓶子? 黑道械斗不是一見面就大吼一聲:劈他! 然后就是殺聲震天,三喵奶罩滿天飛,血rou滿天飛,大家全都紅著眼睛,你一刀捅漏我的腸子,我一刀扎破你的屁股,最后大家血rou模糊的躺在地上,顫巍巍的伸著手等待救援…… 現在情況好像不太對勁?就算是先禮后兵,可是兩人女人的表情似乎太親切了,她們喜笑顏開的說著話,好像許久不見的閨蜜一般,雖然眼神有一絲針鋒相對的味道,但是言語上似乎非常溫和。 女人,陰氣比較重,就是喜歡玩陰的。 不管她們想玩什么花樣,她們似乎沒有機會繼續玩了,天空的傳來一陣螺旋槳轉動的轟鳴,兩臺非軍用直升機很快就來到了眾人上空…… 第十七章:促膝長談 大東市警察廳,此時熱鬧得跟菜市場一樣,由于抓到的人實在是太多,整個警察廳已經亂成一鍋粥,一間人滿為患的班房里,吳明戴著手銬,一臉郁悶的蹲在地上。 他跟諸葛大昌原計劃是等警察來了之后,直接找機會抽身突圍,他們自信可以逃脫,誰曾想竟然會意外見到櫻樹亞美子,他們在假裝束手就擒的時候,臨時改變了主意,假投降變成了真投降,為的是找機會接近櫻樹亞美子。 誰知道一進警察廳吳明跟諸葛大昌就被分開關進了班房,他們連櫻樹亞美子的毛都沒見到,更別說找機會談話了,現在是進來容易出去難,身上沒有任何證件,被遣送回國還是小事,吳明最怕的就是警察檢驗指紋dna暴露了另一個身份,那麻煩就大了。 失算了!吳明暗暗嘆了一口氣,心中后悔不已,進了班房才想起這件事,真是愚不可及,如若真到了逼不得已的地步,只能選擇襲警越獄了。 這可能是大東市警察廳幾年來最忙碌的一天,上到廳長,下到警員,全都忙得焦頭爛額,就連掃廁所的大嬸都要幫忙記筆錄,每個人都恨不得長出三臀六屁。 人可以反抗老天爺施加的命運,可是沒人能反抗時間大神的蹂躪,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眼看都快到下班時間了,吳明還是沒有得到坦白從寬的機會。 墻角的一片小天地里,一個瘦弱的四眼男碰碰吳明,弱弱的道:“卡巴哇……阿喏……” 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不知道他想說什么,吳明側過頭,淡淡的用英語說道:“對不起!我不會說日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