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
吳明好奇的問道:“你到底兼了幾個班長啊?” 古董淡淡的吐出兩個字:“七個!” 班長專業戶嗎?吳明暗暗咋舌,一個人身兼七個班的班長,這情況看來有點特殊,怪不得一個小班長說話底氣比師長都硬,這個班長果然不簡單啊! 來到站前廣場,兩人便分道揚鑣,各自取車去了,廣場上人頭攢動,為人民服務的志愿者更多,什么理發擦鞋的都有。 廣場邊藍色帆布太陽傘下面,一個可愛的女孩給一個小老頭剪完頭發后,小老頭照了一下鏡子,然后罵了幾句臟話走掉了,女孩扁著嘴,一臉委屈的樣子,老實說,她的技術確實很拙劣,就算倒貼錢給人家,都沒人愿意剪。 看到吳明在一旁駐足,女孩露出了笑臉,招呼道:“大叔!要剪頭發嗎?” 大叔?這丫頭看起來至少二十出頭了,居然叫自己大叔,吳明的臉黑了下來,走到她面前,道:“你什么頭發都會剪嗎?” 女孩靦腆道:“勉強都會!” “那好!”吳明作勢要解開皮帶。 女孩驚聲道:“你要干嘛?” “剪頭發啊!”吳明露出一絲戲謔的表情,道:“忘了說,我想剪的是小頭發。” 女孩楞了一下,才紅著臉罵道:“流氓!” “哈哈……”吳明得意的大笑起來,吹著口哨,吊兒郎當的走出廣場。 …… 中午十二點,吳明甩著鑰匙走進了家門,今天是星期一,沈依依不在家,家里只有沈若曦一個人,雖然出院好些天了,但她并沒有回公司上班。 看到吳明回來,正在看電視的沈若曦將零食塞進紅潤的小嘴里,詫異的問道:“你不是去部隊嗎?怎么現在就回來了?” “想你就回來了。”吳明笑嘻嘻地走到沈若曦面前,伸手將美少婦柔軟的整個抱離沙發。 沈若曦驚呼一聲,小蹄子在空中蹬了兩下,嬌笑道:“別鬧了!快放我下來。” 吳明轉身坐到沙發上,將沈若曦摟進懷里,伸手在她的豐臀上拍了一下,笑道:“有沒有想我?” 沈若曦風情萬種白了吳明一眼,嗔道:“鬼才想你。” 這絕對是一個可以傾倒眾生的女人,美艷無雙的容顏,性感誘人的火辣的身材,比起那些瘦巴巴的骨感美少女,吳明還比較喜歡沈若曦這種胸大臀圓的美少婦。 看到吳明的眼神變得越來越炙熱,沈若曦紅著臉低下頭,心跳漸漸加快,吳明輕輕的捧起她的臉,將嘴唇印了上去,天空沒有巨響,前戲偷偷登場。 空氣中似乎翻滾著一股熱流,吳明親吻著沈若曦優雅白皙的脖頸,猴急地拽著她的褲子,沈若曦一副欲拒還迎的嬌羞模樣,嬌怯的道:“現在還是白天,你就不能等到晚上嗎?” “我已經等了那么久了,我忍不住了,我現在就想要你……”吳明的呼吸漸漸粗重,目光灼灼的看著沈若曦,聲音略顯嘶啞的道:“給我好嗎?” 沈若曦把頭埋進吳明的肩頸,小聲道:“那我們回房間好嗎?” 吳明露出狂喜之色,抱起沈若曦以攜風雷之勢沖回房間,用腳關上房門,剛過了一會兒,沈若曦的嬌啼便響起:“壞蛋!你那么急干嘛?痛死人了。” 白日衣衫盡,黃龍入海游,房間的窗簾全都放了下來,非常的昏暗,春光沒有一絲外泄,可是,戀jian情熱的兩人混然不覺窗口還是打開的,完全沒隔絕的恩愛聲音傳出了三里地,他們把家丑外揚的干干凈凈。 兩個小時后,一位少婦拉著一個小男孩從沈若曦門前經過,聽到那高亢的叫聲,她的臉全都紅透了,眼神中流露出羨慕,出去買菜的時候就聽到他們的叫聲了,回來還沒停,這家的男人好厲害啊! 聽著那欲死欲死的叫聲,小男孩看著母親,天真的問道:“他們是不是在打架?” 是!妖精打架!少婦什么都沒說,面紅耳赤捂著小男孩的耳朵,拉著他匆匆離開,大白天就恩愛,而且還弄出這么大動靜,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在辦事,真是沒羞沒臊。 云散雨停,沈若曦雙膝跪在地板上,上半身軟綿綿的趴在床上喘著大氣,大冷的天,還可以看到她白皙細膩的玉背上有晶瑩的汗珠,先前的戰況可見一斑。 吳明將結實的胸膛壓到她背上,把嘴湊到她的耳邊溫存,輕聲道:“我覺得永遠都要不夠你,我們再來一次好嗎?” “壞蛋!”沈若曦嗔怪道:“以后再用這么下流的姿勢,我就不配合你了。” 今天下午注定不會平靜了,兩人沒臉沒皮的恩愛著,全身心投入造人運動,他們完全不知道家門外有好多人在聽好戲,指指點點的說著什么。 兩人將體力全部榨干后,已經是下午四點,沈若曦像一只滿足的小貓,乖乖的趴在吳明懷中,臉上掛著過后的紅暈。 “幾點了?” 吳明看到一下表,隨口道:“四點了。” 隨后,兩人同時一驚,沈依依應該放學了,沈若曦急忙推了吳明一把,叫道:“依依放學了,你還不快點去接她回來。” “好好!我馬上就去!”吳明急急忙忙跳起來,隨手抓起內褲穿了起來。 沈若曦突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嗔道:“你個笨蛋!你穿錯了,那是我的內褲!” “靠!怪不得那么緊!” 真是忙中出錯,吳明索性連內褲都不穿了,直接穿上褲子,用了幾分鐘穿好衣服,吳明慌慌張張出了房門,就看到沈依依打開房門回到家里。 “你怎么回來了?” “我等了好久,打你電話又不接,我就打車回來了……”沈依依隨口回道,說著,她露出一絲狐疑,接道:“我們家外面有很多人,好像在看熱鬧,發生什么事了?” 吳明搖搖頭,嘆道:“可能有人裸奔了吧!這年頭的人真是道德淪喪!” “……” 第160章:塵埃落定 前世五千次的望眼欲穿,才換來今生短暫的通jian,一個成功的jian夫背后,不只一朵紅杏,吳明不是一個寡情薄意的人,哪怕是一場見不得光的露水姻緣,他都會銘記于心。 今天是植樹節,丁懷仁一案還在庭審過程中,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制裁,入獄后基友的嚴懲,無論他是被揉圓搓扁,還是大卸八塊,這些吳明都不關心。 吳明早上收到了一條消息,身為此案的從犯畢蕾珍將要在今天出庭受審,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他自覺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雖然他不愿意陪姘頭同生共死,但給姘頭上個墳,燒燒紙錢還可以的。 女人的眼淚是男人的罪,男人的眼淚可以讓女人心碎,鱷魚的眼淚就像兔死狐悲一樣虛偽 ,可是總好過一滴眼淚都沒有,吳明帶著一絲悲涼心情出了門。 早上九點,吳明開車來到了海定區中級人民法院,因為畢蕾珍的案子不是公審,一般情況下,只有直系親屬才能進去旁聽,然后,畢蕾珍的親友團中出現了一個誰都不認識的男人。 九點半,法官宣布開庭,很快,身穿囚服的畢蕾珍在兩個女法警的押送下走上了被告席,她瞟了一眼旁聽席的親友團,看到吳明也在其中,她的表情出現了驚訝,顯得很意外。 庭審過程中,畢蕾珍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似乎有一種哀大莫過于心死的感覺,素面朝天,面容略顯憔悴,此時的她不再艷光四射,不再盛氣凌人,她只是一個即將成為階下囚的可悲女人。 畢蕾珍涉及的案子并不是很復雜,丁懷仁犯下的累累罪行中,她只是牽扯了其中的洗黑錢這一項,屬于經濟刑事犯罪,庭審很快就結束了。 法官當庭宣判,犯罪嫌疑人畢蕾珍洗黑錢,逃稅罪名成立,判處有期徒刑五年六個月,剝奪政治權利五年六個月,并處沒收個人財產百分之五十,聽完判決,畢蕾珍以及親友均表示服從判決,不會上訴。 兩個女法警押著畢蕾珍離開的時候,她回頭看了吳明一眼,眼神看起來五味雜陳,無聲的述說著千言萬語。 退庭后,吳明摸了摸鼻子走到畢蕾珍的家人面前,一臉沉痛的道:“你們一定要節哀順變。” “……” 親友團里有一個酷似畢蕾珍的漂亮女人,尤其是胸部跟臀部長得最像,吳明眼中一亮,他上前緊緊擁住人家,悲傷的道:“你是小珍的meimei吧?一定要好好保重。” 漂亮女人一臉驚愕的問道:“你是誰?” “我是你其中一個姐夫!” “姐夫?我怎么沒聽jiejie提過?” “那是因為我們有實無名。” 俗語有云,小姨子的屁股蛋,有姐夫的一半,吳明順手在畢蕾珍meimei豐碩的臀部上掐了一下,感嘆道:“不愧是姐妹,你跟小珍長得真像,如果光看屁股,我根本認不出你們誰是誰,就連彈性都一樣。” 小姨子一臉羞憤:“……” 吃完小姨子的嫩豆腐,吳明揮揮手飄然離去,畢蕾珍一家子傻傻的看他走遠,久久不能回神,這男人到底是誰啊? …… 丁懷仁這條大魚落網了,牽扯出一堆塵年舊案,只是沒想畢蕾珍也會牽扯其中,一切都塵埃落定了嗎?吳明幽幽一嘆,掏出手機給吳剛打了一個電話。 犯人在沒有判刑以前,外人是不能探監的,畢蕾珍剛剛被判了刑,即將搬到大星區的新家,原則上是可以探視的,只是今天不是接待日,沒有關系根本不能探視。 身為海定區的警察局長,吳剛可不是什么閑人,可他依然從百忙之中抽出空來,親自陪著吳明來到了海定區看守所,動用他的關系為吳明行了一個方便。 昏暗的小屋里,只有一張桌子跟兩張椅子,吳明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過了一會兒,一個女獄警領著畢蕾珍進了小屋。 “你們只有二十分鐘!” 女獄警走出小屋后,房間里只剩下兩個人,戴著手銬的畢蕾珍坐到吳明面前,表情沒有任何意外,她冷冷的開口道:“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吳明露出一絲玩味,笑道:“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畢蕾珍哼了一聲,鄙夷道:“你們男人都是一樣的,全都把我們女人當成玩物,我沒出事以前,你們像蒼蠅一樣圍著我,現在我出事了,全都把我當成洪水猛獸,避之唯恐不及。” 吳明指桑罵槐的調侃道:“總是有一些女人罵男人像蒼蠅一樣圍著自己,她們沒有腦子嗎?蒼蠅最喜歡圍的就是大便,罵男人蒼蠅根本就是損人不利己。” “你……”畢蕾珍氣結。 “好了,我今天過來不是氣你的……”吳明聳聳肩道:“我只是過來看看你,有沒有什么是我幫得上忙的?” “幫我?真是可笑!”畢蕾珍嗤之以鼻,“如果要幫我為什么現在才來?別說你不知道我被抓的事。” 吳明搖搖頭,道:“我先前確實不知道,早些時候有人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我才知道你今天出庭受審。” 畢蕾珍眼珠了一轉,嬌媚的笑道:“那你現在想想辦法好嗎?人家不想坐牢。” “法院都判刑了,我能有什么辦法?” 畢蕾珍起身走到吳明旁邊,抓著他的胳膊,撒嬌道:“那你想辦法幫人家把刑期減短一點嘛!” “我真的辦不到!” “我有一個辦法,你能幫忙嗎?” “什么辦法?” 畢蕾珍眼中的嫌惡一閃而逝,她露出嬌羞的表情,轉身背對吳明趴到了桌子上,撅起豐滿的臀部,嬌滴滴的道:“今天是我的危險期,如果我懷孕了,那就可以申請監外服刑了。” 吳明揚起手狠狠地抽了她的豐臀一下,波濤蕩漾,畢蕾珍轉過身,羞憤道:“你干嘛打我?” “因為你賤……”吳明一臉失望的道:“我原本以為你還有救的,現在看來你已經沒救了。” “我賤?你有什么資格說我?”畢蕾珍歇斯底里的吼道:“我會有今天全都是你們這些男人造成的,你們男人全都把我當成玩物,我也是有血有rou的人,你們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聽到畢蕾珍大吼大叫,守在門外的女獄警打了房門,掃了兩眼,沉聲道:“安靜一點!” 女獄警關上門后,房間陷入了沉默,一滴晶瑩的淚珠從畢蕾珍眼角滑落,她露出一抹凄然之色,自嘲道:“一個沒有背景的女人想要當明星,如果不肯陪男人睡覺,可能連一個出鏡的機會都得不到,你知道這些年,丁懷仁那個老王八讓我陪過多少個男人嗎?” 吳明嘆了一口氣,道:“成名對你真的那么重要嗎?錢真的那么重嗎?” 畢蕾珍抹了一下眼淚,道:“面積不到三十平方的破瓦房,就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那時候我們家全靠父親一個人在支撐,奶奶去世的時候,我們窮到沒有錢給她老人家辦喪事,因為借不到錢,奶奶下葬的時候連一口像樣的棺材都沒有。” 吳明幽幽道:“我多少可以體會你的感受。” “你能體會?真是笑話,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太子爺懂得什么?”畢蕾珍嘶啞著喉嚨,艱難的說道:“奶奶下葬那天,父親跪在奶奶墳前,哭得像個孩子一樣,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父親哭,你能體會那種感受嗎?從那天起,我就發誓以后要賺很多很多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