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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婆婆斗穿越兒媳在線閱讀 - 第15節

第15節

    這胎記!顧晚晴渾身一震:難不成,竟然是她?。?/br>
    作者有話要說:

    ☆、25公主告狀

    這塊青色胎記,在顧晚晴還是候家大小姐候婉心的時候,她曾經在一個人身上見過。如今跪在地上的丫鬟惜春,她脖子上的青色胎記,和顧晚晴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顧晚晴定了定心神,道:“抬起頭來?!?/br>
    惜春哆哆嗦嗦的抬起頭。惜春其貌不揚,甚至連清秀都算不上,扔到人堆里都挑不出來,這也是候婉云挑她來陪嫁的原因之一。可就是這么一張普普通通的臉,和記憶中的那小丫頭的臉重合,卻叫顧晚晴心頭一震。

    “你過來點,讓我瞧瞧你手上的傷。”顧晚晴沖惜春招招手。惜春愣了一下,連忙跪著爬了過去,伸出手來。

    顧晚晴接了她的手,握在手里細細瞧著。惜春的手不似尋常女子那般的細白柔嫩,她手上的皮膚粗糙,有好些老繭,一瞧就是粗活做的多。顧晚晴的目光在她的手掌上搜尋,落在了她的虎口上,只是一瞥,瞧見虎口那塊繭子,顧晚晴就確定了,眼前的惜春,確實是自己記憶中的那人——劉家三娘。

    這劉三娘,可算是候家大小姐候婉心的手帕交。

    若說這劉家三娘和候婉心的淵源,還要追溯到上一代。劉三娘的父親劉阿牛是候婉心之母、安國候夫人的陪嫁小廝。劉三娘出生后不久,候婉心就出生了。兩個丫頭年齡相仿,在很小的時候,劉三娘就成了候婉心的玩伴,兼之她年紀較長,一直對候婉心如同jiejie照顧meimei一般。

    這劉阿牛雖然是個陪嫁的小廝,可是卻一心向往從軍,后來隨軍到南疆駐扎,拖家帶口的帶走了劉三娘。劉三娘離開侯府的時候,候婉云還未出生,故而候婉云根本就不知道有劉三娘這個人的存在。

    后來劉阿牛打仗受了腿傷,就被調配成了火頭軍,劉三娘則一直留在軍營中長大。候婉心年幼時曾隨父兄在軍中待過一段時間,那時候兩個小姑娘久別重逢,感情極好。兩人同吃同住,情同姐妹。后來候婉心回京,兩人便在年幼時分開了。

    再后來,安國候夫人去世,劉阿牛年老,則主動要求回京,為故去的太太守墓。那時劉三娘則隨其父回了京城,劉家父女成了太太的守陵人。

    劉三娘雖是女兒身,可長期居于軍中,性情頗像男兒,從小習武,劍法頗為了得,那虎口那塊老繭子,就是常年練劍留下的痕跡,雖然隱沒在粗糙的手掌里不易覺察,可是像候婉心這般對她熟悉的人,還是能一眼就認得出來的。

    顧晚晴瞧著眼前的惜春,篤定她便是自己年幼時的伙伴劉三娘。此時她心里升騰起了陣陣疑云:按理來說,三娘應該在為母親守墓,她為何要潛入安國候府,還做了候婉云的陪嫁丫鬟?按照劉三娘的身份,她若是光明正大的回侯府,安國候和小侯爺必定不會薄待她,她何至于委屈自己做個丫鬟?

    顧晚晴腦海中心念流轉,突然一個念頭炸開了花:難不成,是父親和哥哥發現了什么,懷疑了候婉云,便叫三娘來候婉云身旁打探消息?

    “太太?”翠蓮瞧著顧晚晴拉著惜春的手愣神,喚了她一聲。顧晚晴收回思緒,將眼里的情緒都隱在笑里。

    劉三娘生性豪爽,重情重義,卻是個聰明人,她若是真心向著候婉云,就不會做出割破指頭叫人發現的事,顧晚晴篤定,劉三娘一定是故意那么做的。至于她為何要那么做,顧晚晴雖不清楚,不過眼前這惜春是自己的手帕交,幼年時對自己照拂頗多,自己如今是斷然要護著她的。

    顧晚晴嘆了口氣,只不過惜春是候婉云房里的丫鬟,又做了錯事,回去難免要受責罰。自己要是護她護的太明顯了,只能為她招來禍事。三娘是個聰明人,她既然這般做了,定是有自個兒的打算,顧晚晴也不好多插手,只能順其自然。

    顧晚晴松了拉著惜春的手,道:“既是誤會,澄清了便好。今個已經錯罰了你們大奶奶,不可一錯再錯了。孫嬤嬤,帶惜春去小廚房,弄些吃食,讓她吃了再回去?!?/br>
    惜春千恩萬謝,磕了頭,跟著孫婆子出去了。

    入夜,姜恒從外頭回來。進了屋子,瞧著拿著本書坐下等下看書的顧晚晴,走過去劈手奪下書放在一旁,皺著眉頭道:“在讀什么書,看的那樣認真?若要看書,挑白日來看,莫要在燈下看書,看久了傷眼?!?/br>
    顧晚晴起身,看著自己的夫君,表情不由自主的柔和了許多,道:“白天事情太多,這不到了夜里才得空,才瞧了幾行,就被你逮到了。”

    姜恒拉著顧晚晴的手讓她坐下,上下打量了她,眉間隱隱有擔憂之色,問道:“我聽說今個你摔了一跤,可有受傷?”

    這姜府里的事,自然都是瞞不過姜恒的,白日的事他必定全都知道了。與這夫君相處了幾年,顧晚晴對姜恒的性子也算摸透了。姜恒看似儒雅如隱士一般,可是若是有人自作聰明被他溫潤的外表騙了,忘了他的身份,起了糊弄他的心思,那吃虧的只能是那自作聰明的人。面對自己夫君這一代權臣,顧晚晴很有自知之明,她一個小小女子,輪心機手段和計謀,怎么可能與姜恒這朝堂上翻云覆雨的權臣相比。若是真比起來,顧晚晴自知,自己那點能耐,連自己夫君的手指頭都不如。

    在姜恒回來之前,顧晚晴就在猜測,自己的夫君在知道自己白日里給新媳婦那么大一個下馬威后,會是個什么反應?是會責怪她太苛待媳婦兒,或者怪她不夠賢惠仁慈,或者是給她講些大道理,叫她與兒媳好好相處之類。

    可是姜恒既沒有責怪她,也沒有教她能做,一開口就問她傷的如何,這怎叫她心里不暖融融的?

    顧晚晴笑著瞧著姜恒,毫不掩飾眼里的柔情,道:“傷的不重,橫豎就是挨了一腳,倒沒有什么的?!?/br>
    姜恒轉頭,瞧著紅木架子上掛著的那件袍子,瞅見了那個明顯的腳印,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夫妻二人閑話了一會,便就寢了。第二日一早,顧晚晴從夢中醒來,一睜眼就瞧見姜恒的臉。

    “昨晚睡的好么?”姜恒揉了揉顧晚晴有些凌亂的發絲。

    顧晚晴半夢半醒,迷迷糊糊的咕噥了一句:“還好,就是還沒睡夠。”

    姜恒瞧著自己小妻子嬌氣的樣子,不由的笑了出來。姜恒每日上早朝,起床的時候顧晚晴還在睡夢中沒醒,所以他甚少見到自己小妻子這般睡眼惺忪的模樣,如今見了,覺得分外可愛,寵溺的輕輕捏了捏顧晚晴的臉,道:“那就再睡會吧。”

    顧晚晴迷迷糊糊地答應了一聲,剛閉上眼睛,突然一個激靈:這個時辰,姜恒不是應該去上朝了么?他怎么還在?

    顧晚晴一下子清醒了,坐起來,瞧著姜恒,道:“怎么沒去上朝?”

    姜恒一臉愜意,道:“今個不去了,我已經叫人報了圣上。”

    在朝堂上,姜恒可謂是個勤勤懇懇的大臣,在顧晚晴的記憶里,他從未不上早朝??墒墙裉焖窃趺戳耍谷黄铺旎牡娜鼻诹??

    姜恒瞧出顧晚晴一臉的疑惑,笑著戳了戳她的額頭,指著紅木衣架上掛著的那件印著腳印的袍子,笑道:“那件衣裳你掛著,是故意給我瞧見的吧。”

    顧晚晴被戳破了心思,騰的一下臉紅了,她掛著那袍子,本就是要夫君瞧見的。可她的本意是想讓姜恒看見她被踢了一腳,但這和他不去上朝又有何關系?

    不過朝堂上的事,不是她一介女流可以過問的。姜恒不去上朝,自然是有他的打算,顧晚晴心情甚好的起床梳妝,難得與姜恒兩人一起用了早膳。

    顧晚晴這邊心情頗好的享用早膳,可朝堂那邊卻炸開了鍋。

    今天早晨,從無缺勤的平親王姜太傅竟然破天荒的沒來上朝,朝臣們紛紛猜測,這姜太傅到底是遇見了什么事,連早朝都不上了?

    如此反常之事,當今圣上也格外留心,問了下屬才知道,原來是姜太傅的夫人、平親王妃身子不爽,病了,姜太傅在家中陪伴夫人。

    姜恒克妻的傳言自然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眾人也知姜恒對他這位現任夫人寶貝的很,生怕這位夫人有個閃失,所以大家一聽姜太傅是因為夫人病了而缺席,眾人紛紛表示理解:人家都兢兢業業那么多年了,偶爾為了夫人缺個早朝也沒什么,人之常情嘛。

    下了早朝,皇上回到后宮,椅子還沒坐熱,就聽宮人過來,說太后想跟皇上說說話。于是皇上立刻趕到太后宮中,聽見的卻是太后來告狀,說平親王妃為人刻薄,罰了新過門的媳婦兒。

    細細問了才知道,原來是昭和公主給候婉云發了帖子,邀請候婉云去公主府赴宴,可候婉云被婆婆體罰了,身子不適不能前去赴宴。昭和公主護短,一氣之下,就來太后面前把平親王妃告了一狀,說她為人刻薄,苛待兒媳。

    ☆、26二房試探

    這前有朝臣缺席,后有太后告狀,皇上頓時覺得頭大如斗,叫人去細細盤查前因后果。手下查明回來匯報,說因新婚之夜未見落紅,平親王妃一怒之下罰了兒媳婦去祠堂跪了半天,而后查明是誤會,平親王妃親自為兒媳婦膝蓋上藥,誰知道被兒媳婦踢了一腳,結果就病了。

    太后原本還為候婉云抱不平,聽了這前因后果,火一下子熄了。太后自己就是婆婆,她仔細一想,若是自己的兒媳婦不潔,那可不是罰跪半天這么簡單了。皇室眼里可容不得半粒沙子,若是皇后給皇帝戴了綠帽子,其結果必定是三尺白綾一杯毒酒,賜死,而后對外宣傳皇后暴斃而亡,保全皇家體面。

    所以太后反倒是很理解那位平親王妃的做法,甚至還覺得那位王妃有些心慈手軟。畢竟這事情若是擱到太后手上,可是會鬧出人命的。再說了,后來平親王妃查明真相,澄清了誤會,還親自給兒媳婦賠不是,親自上藥,在太后看來,王妃已經是非常寬厚的婆婆了。而最后候婉云踢平親王妃的那一腳,在太后看來簡直罪無可赦——若是哪個嬪妃膽敢踹太后一腳,那可是不光是那嬪妃本人要掉腦袋,弄不好可就是株連九族的禍事。

    候婉云把這事讓昭和公主知曉,本意是希望昭和公主替她出頭??烧l知道昭和公主直接跑來見了太后,昭和公主護著自己伴讀,可是在太后眼里看來,候婉云就太不懂事了。不就是罰跪半日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太后懲罰起宮中的妃嬪,比這嚴厲的多,罰跪簡直不能算是懲罰,可候婉云竟然這般的矯情,不過跪了半日,就跑去公主那里告狀,還鬧的沸沸揚揚。

    皇上和太后存的同樣的心思,嘆氣道:“候家那丫頭素日里不是孝順懂事的很么,怎么剛出嫁就鬧出這般的事,也不怕丟了夫家的體面?!?/br>
    太后點點頭附和道:“是啊,候家丫頭那孩子也太胡鬧了,哀家原先瞧著她也是個好的,誰知道竟這樣不懂事。也多虧那平親王妃是個寬厚的,不和她計較。只是不知道王妃傷的如何?”

    皇上搖搖頭,道:“恐傷的不輕,今個兒早朝,姜太傅都告了事未來上朝,就是為了那位王妃病著的事?!?/br>
    太后一聽,心里更不高興了。候婉云踢傷了婆婆,后院內宅的事竟然牽連的前朝的大臣都不上朝了!平親王姜太傅這般的重臣,就是皇家都忌憚三分,這候婉云的婚事,是太后撮合的,如今剛嫁進去就鬧得人家家無寧日,還傷了姜太傅的寶貝夫人,太后心里也頗為忐忑,生怕平親王將自己記恨上了。

    太后雖然寵愛候婉云,可怎么說候婉云也僅僅是個外臣之女,太后就算愛她孝順賢惠,可比起百年望族的姜家,還有姜家那位拔尖尖的人物姜太傅,候婉云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于是太后心里一盤算,道:“平親王妃既然病了,依哀家之見,不如叫人送去些珍貴藥材、奇珍異寶,以示關懷。候家那丫頭那,哀家會叫人提點她,叫她今后謹言慎行,莫再鬧出笑話?!?/br>
    皇上點頭道:“朕也是這個意思。”

    太后皺了皺眉頭道:“皇上,你前些年御筆親書賜給了侯家丫頭那塊牌匾,哀家唯恐她恃寵而驕,恃著有皇家的庇佑,沖撞了姜家的王妃。哀家瞧著姜太傅頗為珍視他那夫人,不如趁此機會,給平親王妃封個浩命,一則為安撫姜家,二則也好讓平親王妃這婆婆能鎮得住她那兒媳婦?!?/br>
    皇上道:“太后思慮周到,朕立刻叫人去辦。”

    姜家這邊,姜恒以顧晚晴身體不適為由,免了孩子們的請安。如今夫妻二人正在碧水閣閑話家常,倒也愜意。顧晚晴完全不知道,自己夫君只是一日未上早朝,就引發的朝堂動蕩。

    二房屋里,錢氏靠著軟墊,坐在紅木椅子上磕著瓜子,昨個大房的新媳婦嫁進來的頭一天,就鬧的雞飛狗跳,錢氏樂呵呵的瞧著大太太跟新媳婦死磕,看看大太太怎么擺她婆婆的威風。大房這次的下馬威,還真是給的夠有分量。

    若是新媳婦是個軟糯的,估計往后就要被大房吃的死死的,翻不了身;若是個硬氣的,今個婆媳間這梁子就算是結下了,自己也剛好能拉攏這新媳婦。

    外頭跑進來個小丫頭,對錢氏福身,道:“二太太,奴婢瞧見大公子方才出了門,上衙門里去了?!?/br>
    錢氏吐了口瓜子皮,拍拍手,起身道:“走,把我那套翡翠首飾帶著,咱們去大奶奶屋里瞧瞧?!毙孪眿D是軟是硬,她走這一趟可就知道了。

    錢氏走進候婉云屋里的時候,瞧見候婉云坐在床邊,眼眶紅紅的,眼睛腫的似桃子一般。兩個丫鬟攙扶著候婉云的胳膊,候婉云艱難的朝前走了幾步,對錢氏福身行禮道:“侄媳給二嬸請安。”

    錢氏一瞧候婉云這樣子,連忙走過去攙起她,親親熱熱拉著候婉云的手道:“侄媳婦兒,誰欺負你啦,瞧著哭的,我瞅著都心疼。”

    候婉云咬著嘴唇,心里揣摩著錢氏的來意。姜家大房與二房素有不合,當年為了管家的事鬧的甚為不愉快,這些事杏花都一一報告給了候婉云,所以她曉得此時眼前她的這個二嬸,不但是個厲害人物,還跟她那惡婆婆非常不對盤。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候婉云心念流轉,做出一副嬌柔的樣子,搖搖頭道:“多謝二嬸關心,沒,沒人欺負我,不過是風沙大,迷了眼。”

    錢氏哎呦一聲,皺著眉頭扶著她坐下,道:“你就別騙你二嬸了,二嬸可不是睜眼瞎子,昨個的事二嬸都知道了。唉,大嫂太魯莽了,錯怪了你,難怪你委屈了。若是我遇見這事,非得給鬧個天翻地覆不可,也就是你性子軟和,吃了這啞巴虧?!?/br>
    錢氏這句話,試探的頗為明顯。候婉云與錢氏不同,錢氏是長輩,顧晚晴就是看錢氏再不順眼,也只能背地里玩陰招,不可能明面上撕破臉。

    可是候婉云不同,她是兒媳婦,是晚輩。婆婆不管是來陰招明招,候婉云都得受著,誰讓人家是婆婆,自己是媳婦呢?多年的媳婦熬成婆,這句老話可不是白說的!

    候婉云自然不是傻子,錢氏能背地里說顧晚晴的壞話,可她這個做媳婦的可不能說,更不可能在錢氏面前說。保不準錢氏這會在這跟她親親熱熱的拉家常,為她抱不平,說不定一會一扭頭就跑去顧晚晴面前告自己一狀。

    所以候婉云不跳錢氏這坑,她不接話,只低下頭,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錢氏瞧著候婉云,心里納悶:難不成這新媳婦是個軟和的悶嘴葫蘆?不過錢氏轉念一想,這新媳婦第一次見自己的面兒,還生疏著呢,兩人生分些也是正常,是自己這些年被大房一直壓著一頭,憋著一口氣,此時太過心急了

    錢氏笑呵呵的從丫鬟手里拿過首飾盒子,放在桌上道:“頭一回見面,二嬸也沒準備什么好東西,這套翡翠首飾是二嬸的陪嫁,當年還是我母親為了你二嬸我準備的呢。”錢氏嘆了口氣,眼中流露出幾分傷感來,道:“如今我父親母親都故去了,幾個哥哥都成了家,姐妹們也都嫁人了。我也就瞧著那些從娘家帶來的舊物,睹物思人?!?/br>
    一聽這是首飾是錢氏的陪嫁,還是錢氏故去之母親手為錢氏準備的,候婉云知道這見面禮的分量不輕。這錢氏連血本都下了,看來是真心想來拉攏自己。

    候婉云急忙推脫道:“二嬸,這禮太重,云兒受不起?!?/br>
    錢氏擺擺手,笑了笑,道:“有什么受不起的。我膝下就恵茹一個丫頭,可惜恵茹身子骨不好,常年湯藥不斷,唉……二嬸我啊,第一眼瞧見你,就覺得與你投緣,跟自己親閨女似得。若是我能有你這般乖巧可人的閨女,那可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云兒,你莫要再推辭了,這首飾再貴重,還能貴重的過人?你就收著吧,這是二嬸的一片心,你若是再推辭,二嬸可要生氣了?!?/br>
    錢氏一幅情真意切的樣子,瞅著這才見了一面,才說了幾句話的侄媳婦兒,還真跟瞅著自己親閨女似得熱切。只是不知若是錢氏知道,眼前這嬌滴滴弱不禁風的大家閨秀,曾經害死了她的兩位母親,她還會不會希望有這么個“乖巧可人”的閨女。

    候婉云一幅受寵若驚樣,道:“二嬸既這么說,云兒再推辭就小家子氣了,云兒多謝二嬸厚愛?!焙蛲裨茞蹜z的摸了摸首飾盒,嘆了口氣道:“比起云兒來,二嬸是個好福氣的。二嬸出嫁時,還有娘親給二嬸準備嫁妝,可云兒自小沒了生母,嫡母又去的早。云兒一直孤零零的,心里的苦也沒處說。云兒瞧著二嬸和善,也覺得與二嬸投緣。”

    錢氏與候婉云親親熱熱的拉了會家常,又瞅了瞅她的腿傷。眉眼間都是心疼的神色,不禁埋怨道:“大嫂下手也太狠了,瞧著傷這么重,上藥的時候也不知道輕點?!?/br>
    候婉云乖巧道:“婆婆也是好心,大夫說了,這淤血要使勁揉,才能揉化開。婆婆親自為我上藥揉藥,我心里感激還來不及呢?!?/br>
    錢氏瞧著候婉云總是不接自己的話頭,有些訕訕。不過一想到這新媳婦還是有點心機能耐,她便又高興了起來,道:“云兒,明日你要回門,可都準備好了?若是缺什么要什么,只管跟二嬸說?!?/br>
    候婉云眸子動了動,心中冷笑:錢氏這是在提點自己回門告狀么?她候婉云又不是傻子,娘家父兄根本就管不到姜家內宅的事,自己回去告了狀,等回來了那惡婆婆不得又變著法子拔了自己的皮?這不明擺著拿她候婉云當槍使么!

    況且,她候婉云最大的靠山從來都不是安國候,而是宮里頭那兩位——太后和昭和公主。昭和公主性子單純又沖動,候婉云估摸著,說不定昭和公主那冒失的性子,今個兒就會親臨姜府來為自己撐腰呢。她那惡婆婆就算是平親王妃,也得給最得寵的昭和公主幾分面子。

    在候婉云眼里,顧晚晴不過是個欺軟怕硬毫無頭腦的草包,在娘家受壓迫慣了,進了姜家就開始作威作福,欺負自己是個軟糯的。若是顧晚晴知道有昭和公主為自己撐腰,說不定態度就立刻變了,還的趕上來拉攏自己呢。

    一想到昭和公主會替自己出頭,打那囂張惡婆婆的臉,候婉云不禁開始得意洋洋起來。

    ☆、27姑姑訓話

    候婉云和錢氏正說著話呢,外頭傳來一陣喧嘩聲,從院子里進來個貌美的姑娘,對顧晚晴和錢氏福身行禮道:“碧媛給二太太、大奶奶請安,宮里頭來人了,老爺夫人請二位去正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