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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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里?”楊好問。黎簇點頭,就去找自己的背包,“咱們有沒有帶炸藥過來?” “你是想把它們連那個洞一起炸沒嗎?”梁灣就道,“想辦法把這些蛇引上來啊。” 黎簇心說你說得輕巧,你也沒看那蛇的樣子,你又不是法海,牛x轟轟的女人真的害死人。 蘇萬在邊上,意識有點模糊,就道:“黎簇,你說的白蛇是不是很大啊,有碗口粗細吧。” “你怎么知道?” 蘇萬沒有回答,只是眼神有些異樣地看著黎簇的身后,三個人都轉過頭去。 濾水池里,他們的身后,一條半人高白蛇已經探出了水面,以攻擊的動作看著他們,身上所有的鱗片全部張開,看上去根本不是蛇。 第36章 人臉白蛇 “這是條小龍吧。”楊好目瞪口呆地退到蘇萬身邊,蘇萬把裝好了子彈的折疊沖鋒槍一下甩給了楊好。此時,那白蛇身上所有的鱗片全部都收了起來,整個身體變成流線型,閃電一樣咬了過來。 楊好的沖鋒槍頭還沒有擺正,蛇頭已經到了,他用足球場上鏟人的動作一下翻轉躲了過去,就聽蘇萬一聲慘叫,已經被白蛇卷住。 梁灣都被嚇蒙了,被黎簇推了一把,退出去四五步。黎簇上前將另一把槍從沙子里挑起來,拍掉沙子,轉身就和楊好開始開槍。 “白素貞”被打得血鱗橫飛,放了蘇萬縮入了水里。楊好和黎簇都松了口氣,走到濾水池邊上,看里面一片渾濁,地下的沙子已經被翻起來了。 “法海你不懂愛。”楊好唱了一句,“有槍在手,取西經都不成問題啊。”說著對著濾水池又是一陣掃射。 黎簇跑去和梁灣把蘇萬找回來,蘇萬的大腿上被咬了兩個血洞,在吱吱地冒黑血。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是用《東成西就》里梁朝偉的那種眼神看著黎簇,似乎在說:“為什么又是我?” 梁灣再次給蘇萬進行搶救,黎簇正猶豫是幫哪一頭,轉頭就看到楊好一邊掃射,走著走著,忽然“咻”一下,一腳踩空滑進水里去了。 那傻x果然智商不高!黎簇大罵著沖回去,見楊好又從水里爬了上來,朝自己狂跑而來。 黎簇和他擦肩而過,看到整個水面在一瞬間全部炸開,無數的黑蛇破水而出,滑翔著猶如下雨一樣朝他撲了過來。 黎簇蹬腿急停再轉身,看到楊好已經跳進了之前擺好的一個掩體,他就勢滾了過去,才低頭楊好就開始開槍,四五條蛇在半空被打爆,他爬起來也加入戰斗,一時間子彈橫飛。 最初的十幾條黑蛇被打翻在地,但是從濾水池里飛出了更多的黑蛇,簡直就像燒滾的鍋子里,黑色東西沸騰一樣地滿溢了出來。 黎簇看呆了,兩個人停止了射擊,提上包,迅速退到了蘇萬邊上。 所有的蛇都朝他們聚攏過來,楊好開槍把靠得太近的打死,蘇萬就道:“我以為之前一次是我這輩子最后一次被蛇咬了,沒想到剛才又被咬一次,我覺得總不可能再被咬了,現在看來,剛才那一口只是我倒數第一千次被咬吧。” 梁灣給蘇萬注射完了,也轉身看著圍近的蛇群。她還沒有時間反應出悲傷和恐懼,但是死亡的絕望讓她嘆了口氣。 “薩克斯。”黎簇忽然想到什么,拿出來遞給了蘇萬,“吹。有力氣嗎?” “想聽什么,《寄哀思》嗎?爺我不想給自己吹這一段啊,給你們吹一段‘咱們老百姓啊,真呀么真高興’吧。” “隨便,出聲就行了。”黎簇催促道。 蘇萬舔了舔發青的嘴唇,開始用盡力氣吹了起來,他一鼓氣,大腿的傷口就飚出一尺血。梁灣給他按住,走調的薩克斯的聲音,開始響徹整個房間。 楊好和黎簇點射,打飛靠近的蛇,但是子彈很快耗完了,包圍圈越來越小,蘇萬看著就想放棄,黎簇就喝道:“繼續吹!吹到蛇爬到你薩克斯里才能停下。” 蘇萬開始亂吹,用盡全身的力氣,整個房間都共鳴起來,接著,他們聽到一些蛇爬行之外的聲音。 黑暗中沒有照明,手電照不到水池上方的方向,但是聲音是從那兒傳來的。 “聽我的號令,我讓你別吹,就別吹了,所有人不準動,不準開槍。”黎簇用手電指著那個方向,冷冷地盯著黑暗處,一直看到黑暗中有什么東西一閃,喝道:“停!” 所有人都按照他的說法,停住了,四周一下子安靜極了,只剩下蛇爬行的聲音。幾乎是同時,從黑暗中伸出了十幾只九頭蛇柏的爪子,在他們面前全部停住,爪子張開,猙獰地定在了半空。 半秒之后,爪子開始落下。瞬間他們面前的十幾條毒蛇被抓走了,接著,看不到的黑暗中,響起一陣沙子炸起的聲音。 幾個人一動不敢動,聽聲音感覺毒蛇也開始攻擊襲擊它們的九頭蛇柏,顯然生物性毒素對植物完全沒有作用。 僵持了一個小時,整個過程中,他們只有眼睛敢動,一直跟著飛過的藤蔓和黑蛇一下左一下右,特別是很多次貼著他們臉的時候,四個人的眼睛都會以一樣的頻率閃過,然后開始冒汗。 直等到所有的動靜全部都消失了,幾個人繃緊的神經才逐漸放松下來,手電還在黎簇手里,他的肌rou已經變成了石頭,這時,他才發現蘇萬完全不省人事,而梁灣不見了。 “現在怎么辦?”楊好用口型和黎簇說話。 黎簇心說怎么都問我,我怎么知道。他小幅度地移動著手電,照了照四周,看到九頭蛇柏的藤蔓,已經充斥了這里所有的空間。 他低下頭,用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從蘇萬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塑料袋,里面是一張面巾紙。不知道量夠不夠了,背上的手印剛才早就被雨沖掉了。 他拆開塑料袋,把面巾紙拿出來,朝最近的九頭蛇柏遞過去。 不僅是這條藤蔓,更遠的四五條藤蔓全部都開始往后退。黎簇心中一安,這樣他媽的也行啊?想往前一步,一下被楊好拉住了。 楊好用眼皮指了指上方,黎簇抬頭,看到一條白蛇從頂上垂了下來,那些藤蔓紛紛退讓。白蛇的鱗片張開,黎簇忽然看到,這些鱗片里,被人為鑲嵌了很多白色的石頭。白蛇降到他們面前,忽地,頸部如眼鏡蛇一樣打開,出現了一張讓人毛骨悚然的巨臉。 第37章 墓室藤蔓 楊好和黎簇的槍口移到了白蛇的面前,直對著這張臉。對于人類來說,收縮頸部做恐嚇狀沒有任何意義,反而便于瞄準。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這條巨大的白蛇,頸部張開之后,露出的竟然是一張人臉。臉是由變色的鱗片形成的,其中還有少許的突起,形成了額骨、鼻子等形狀。 最讓黎簇崩潰的是,這張臉,竟然看上去十分熟悉。因為光線和緊張的原因,他瞬間無法想起,這是誰的臉,但是他確定,他一定見過這張臉。 白蛇從房頂上垂下來,呈現威脅的狀態之后,并沒有馬上攻擊,兩相僵持著。在黎簇有些恍惚的時候,白蛇的喉部忽然抖動,竟然開始發出聲音。 白蛇的叫聲十分難聽,它先是發出了一陣連續的類似于雞鳴的叫聲,但是頻率又有點不對,黎簇臉色蒼白地聽著,意識到,這條蛇竟然在模仿他們剛才的槍聲。 白蛇叫了幾聲之后,喉部再次做出奇怪的抖動,發出了一聲讓所有人都錯愕的聲音。它說了一句類似人說的話,但是這句話根本聽不懂。 黎簇愣了愣,心說:“娘子,真的是你嗎?” 黎簇咧了咧嘴巴,看到白蛇頸部的人臉開始變化,變成了另外一張臉,這張臉有點像吳邪,但是明顯比吳邪老了很多。接著,白蛇又變成了一張女人的臉。 它在試探和觀察他們。黎簇看著白蛇的眼睛,忽然意識到這一點,這些蛇可以模擬人的臉部,還可以模仿人的發音。 果然,白蛇的頸部緩緩地,形成了一張模糊的臉,這張臉越來越清晰,最后變成了黎簇的樣子。黎簇立即用手把自己的臉遮住,他不知道蛇的意圖,但是他很不愿意被蛇模仿。 白蛇的頸部慢慢地收攏,沒有再呈現攻擊的姿態,然后慢慢地縮回到了房頂上,消失在黑暗里。 黎簇的腿都軟了,他看了看楊好,發現楊好一直是閉著眼睛的。 四周的藤蔓毫無變化,黎簇腦子里一片空白,疲倦加上高度的緊張,讓他幾乎要暈過去。他咬牙挺住,知道這絕對不是自己休息的地方。他呼吸調整,心跳慢慢放緩,剛才沖到腦子里的血液開始平緩地抽回到身體里。再次睜開眼睛,感覺好多了。 拿起已經被汗水浸得濕透的面巾紙,剛想繼續,“滴滴滴滴滴滴”,蘇萬的手表突然響了。黎簇頓時就暴走了,轉頭大罵:“蘇萬,你他媽的有完沒完!” 話未說完,一只爪子就揪住了黎簇的腳脖子,把他拖入了藤蔓圈,接著無數的藤蔓盤繞了過來,把他纏得結結實實。然后往沙堆里拖去,瞬間他就被拖進了沙層下面。同時,蘇萬也中招了,被藤蔓纏了個結實,扯飛到另外一個方向。 黎簇屏住呼吸,毫無還手之力,人沉入沙子的感覺,他之前經歷過一次。他以為這輩子再也不可能經歷了,但是沒想到半年不到,他再次經歷了,好在這次他有了經驗。 他用力屏住呼吸,把頭往下壓,使沙子不容易進入鼻孔當中。 沙子的重量朝他猛壓過來,他覺得本來胸口還憋著一股氣,還可以堅持一段時間,但如今胸口的壓力越來越大,這股氣已經憋不住了,直接往外噴。 在沙子中拖動獵物并沒有那么容易,爪子把他往下拖了三四米的樣子就停了下來。三四米對黎簇來說也已經夠深了,接著那些藤蔓的大部分放開了他,迅速躲進沙子里面。 黎簇拼命地滑動手臂,想往上爬,盡快從沙子里爬出去。他發現自己被困在沙子當中動彈不得,他意識到這藤蔓并不是突然良心發現想放他一馬,而是想讓這邊的沙子把他悶死。 很多人都用竹竿插過沙堆,沙子最開頭的部分非常松軟,但是越往里插越難插,那是因為越往里插,竹竿受到的摩擦力越大,受到的沙子的壓力越大。 黎簇的身子就埋在沙丘的下面,這里的阻力已經很大,四周的沙子不再動了,而是像石膏一樣固定著他的四肢。他還是努力地掙扎著,在最后窒息的關頭,猛吸一口氣。接著,拖動他的藤蔓再次把他往沙子的底部拖去,瞬間他的鼻孔、耳朵、嘴巴里開始毫無阻力地灌入沙礫。他肺部劇烈地痙攣,腦子一片空白,堅持了三分鐘終于失去了知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黎簇慢慢地醒過來,劇烈地咳嗽著,把鼻腔里的沙子都噴了出來。他發現自己已經不在沙子里了,而是被裹在大量的植物的樹根和藤蔓之中,他被死死地纏住,只有一只手可以動彈,走運的是,手電仍舊掛在他的手腕上。 自己竟然沒有死,看來他昏迷之后很快就被拖出了沙層。但是這里是哪里?他的腿疼得厲害,他想呻吟,但恢復的理智讓他沒有立即叫出來,他看到了四周糾纏在一起的藤蔓,四周全部都是成千上萬糾纏在一起的根須。 如果貿然發聲后果可能不堪設想。他用手電小心翼翼地轉邊,就發現這是一條狹窄的墓道,已經被根須填滿,剛一轉頭,他就看到在他的左邊,有一張猙獰的臉,在根須之間,正冷冷地看著自己。 第38章 黑暗中的歌聲 他嚇了一身的白毛汗,鎮定下來用手電仔細照了照,才發現那是一具干尸。隨即他就發現,在他四周的根須中,到處都是這樣的尸體,有人的,也有動物的。大部分都只剩下一張皮包在骨骼上,風干的像魷魚干一樣。 這里是這棵樹儲藏獵物的地方,這可要了老命了。他嘗試著動了動,藤蔓立即變得更緊。 他放棄了掙扎,四處看有沒有可想的辦法。很快他就發現,在他的左邊,有一具人類的尸體,穿著古代盔甲一樣的東西,歪著頭,尸體的腰間,有一把短苗刀。 這人不知道是哪個朝代的,真是有緣千年來相會,他探手過去,一點一點把苗刀抽了出來。然后借助牙齒的力量拔了一下,發現完全銹死在鞘里了。 果然,哪有那么多神兵千年不腐爛。他把苗刀丟掉,又看到這具尸體的手里,有一根發釵,也生銹了。黎簇抓住尸體的手腕,用力拗斷,把手連同發釵一起扯了過來。 這一支發釵抓在干尸手里,應該是當年被用作最后的武器。但發釵是不可能用來自救的,他把發釵從干尸的手里拔出來,深吸了幾口氣,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手機。又用嘴巴幫忙,把手機的電池拆了出來。 他在荒野求生類的節目中看過一種做法。他單手從背包中扯出自己的內褲和吳邪給他的地圖,團了團塞入到一邊的樹根中,然后手拿著手機的電池,用牙齒咬住發釵,用力戳了進去。 電池里的鋰遇到空氣,立即開始燃燒,發出高溫熱量,他把電池往自己的內褲和地圖里一塞。地圖瞬間就給點燃了,大量的煙冒了出來,他自己都嗆了好幾下。接著他的內褲燒著,火苗瞬間躥得很高。 黎簇單手繼續從包里掏東西,能燒著的,就算是一點皮屑他都往火里扔,然而不用他太辛苦,火很快就燒著了樹根,火勢越來越大,開始朝他蔓延過來。 藤蔓在他的袖子燒著之后終于松開了,他摔倒在墓道的底部。墓道大概只有四分之一沒有被藤蔓覆蓋,他滾到了那個區域。就看到藤蔓亂舞,火焰被迅速地壓成了炭火。只有那些被燒成漿狀的化學纖維仍舊在燃燒冒煙,發出刺鼻的氣味。 媽的,以后不能買這個牌子的內褲了,萬一燒傷自己就死定了,黎簇心想。趁著一團混亂,小心翼翼地爬起來,脫掉鞋子順著墓道往前走去。 走了不到十步,就看到前面的墓道斷裂塌方,往前的道路被堵塞了,但是墓道的底部塌出來一個口子。里面一片漆黑,也爬滿了藤蔓,但看上去應該是通往其他墓室的捷徑。 他靠著墓墻坐下,就思索怎么辦,沒有繩子,也不可能爬下去,自己也不能呼救。他又返回去,開始用極其緩慢的速度,在墓道中移動,同時仔細用手電照那些干尸體。 大部分的尸體,已經和這些根部連成了一體,根須都長入了頭骨之中,看上去就像是這棵樹結的果實一樣。包裹尸體的根須好像一個一個的繭,而這些根須的另一部分,又和后面幕墻上的壁畫融為了一體,要在這樣的狀態下看清楚尸體身上的東西很難,有時候壁畫上的人臉還會讓黎簇看花眼。 黎簇進行得十分緩慢,不久,他看到一具尸體身上,有一只大型的裝備包。包被撐得鼓鼓囊囊的,能看到繩頭從破洞中露出來,應該是一個旅行者。 黎簇小心翼翼地伸手過去,剛一動那個背包兩邊的藤蔓立即就卷了起來,他僵在了半空,不敢再拉。 他低頭看到腳邊有一塊石頭,撿了起來往旁邊一丟,藤蔓立即朝石頭爬了過去,就在這個瞬間,黎簇用力拉出背包,人往后一摔,靠到墓墻上。那兩根藤蔓立即返回,黎簇順手抓起另一塊石頭丟到另一邊,藤蔓就從他的身上爬過去,卷住了第二塊石頭。 低等生物,黎簇冷笑了一聲,等藤蔓安靜下來,他小心翼翼地拉開了背包,發現里面不僅有一捆繩子,還有錢包、手套和兩瓶燒酒。 黎簇喝了兩口酒,感覺有點回過神來,背起背包對著尸體拜了拜,就來到往下的破口,把繩子系到一邊的樹根上,自己一咬牙就滑了下去。 他小心翼翼地沒有立即落地,因為照了照地下,他就看到下面也全是九頭蛇柏,自己下去一定立即被抓。正在猶豫不決,忽然聽到下面的黑暗中有人唱歌。接著黑眼鏡出現在他的手電光斑里,蘇萬被他攙扶著。他揚了揚手里一只裝滿白色石粉的皮袋子,說道:“我還以為你們至少能撐到明天才需要我出手呢。” 第39章 費洛蒙系統 黎簇深吸了幾口氣,冷靜了下來,跳下去抽出根煙點著,抽了幾口說:“你們怎么找到我的?” “我是找到了他。他身上帶了一個信號發生器,我找到他,就知道你肯定在附近。”黑眼鏡說道。他們在廢墟中不停地行走,很快來到了另外一個藤蔓較少的墓室,雖然有石粉,他們也不是特別放心。 這個墓室中到處都是壁畫,中間仍舊是一個水池,這個水池沒有積沙,深不見底。 黑眼鏡用手電照射這些壁畫:“這些你們都看過了嗎?” “看過了,看不懂。” “我們懷疑這是一種人蛇之間的費洛蒙系統。”黑眼鏡用手電照著,“知道什么是費洛蒙嗎?” “費洛蒙是種激素,昆蟲和一些哺乳動物用來同物種傳遞信息用的,可以從汗腺及皮膚表層細胞中發散,直接影響腦部負責情緒的潛意識層。但是爬行動物有費洛蒙嗎?”蘇萬摸了摸下巴。 黑眼鏡頓了頓,似乎自己也想不起來,說道:“算了,反正你們知道是什么東西了。”他指了指壁畫上的蛇,“這種蛇的蛇毒,可以用來傳遞信息,我之前在柴達木盆地的一個古城里抓住過一條,是這種蛇的亞種,頭上有個雞冠。但是你仔細觀察,會發現這兩種蛇是非常相似的。這些我們稱呼為‘孤島物種’,一般會存在于某些古墓之內,作為陪葬的財產,在自然界已經滅絕了,因為空氣結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黎簇沒有理會黑眼鏡的話,一直看著蘇萬,心里琢磨著,蘇萬身上有個信號發生器,為什么? 蘇萬似乎很尷尬,裝成很好學習的樣子,看著黑眼鏡問:“什么叫孤島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