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節(jié)
三門開了?大部分人還未醒悟過來,呂巖卻已經明白了:“你說什么?天、海、地三門已經打開了?” 眾人這才大驚失色,那地門開了還好說,但海門一開,海中的異類大軍就要傾瀉而入,而天門一開,那域外天魔就要感染圣女城,將這片圣地化作惡魔地獄世界斗圣女沉不住氣,立即爆吼起來:“放屁,你說什么三門開了,誰能做到?” “我能”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從地下響起,只見鏡湖之下忽然升起一張平臺,上面有兩個人,一個胖乎乎的男人站著,另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躺在他的腳邊,血流滿地 老太后顫悠悠的伸出雙手:“達谷、我的孫子,你怎么了?” 火夜對于華族比較了解,立即飛到火圣女的身邊解釋道:“那個躺著的是華族長孫達谷,那個胖的是第三孫格達雅” 這場面一目了然,是格達雅暗算了達谷,但是他如何進入鏡湖底部,他又為何自稱打開了三門就無人可知了只見格達雅看著老太后哈哈大笑:“老婆子,你自作聰明,要來主神之樹喚回血玉之力,本來你的血統(tǒng)加純正,達谷的血抽干了也比不上你,但誰知道主神卻等不及,要將所有的決定都在頃刻間結束,你的申訴反而成了小事,你的血也反而成就了我,哈哈” 格達雅言語癲狂:“現(xiàn)在三門已開,海王大軍已經入城,你們完了,什么狗屁華族,什么狗屁圣女,什么狗屁主神,統(tǒng)統(tǒng)完蛋” 老太后想反駁,而是想到格達雅所言不假,她氣急攻心,不由得啊了一聲,仰面摔倒在地,竟然是氣絕身亡,可憐幾十年的華族太后,圣女城的地面第一人,就這樣死在了絕望之中 火圣女這時才終于明白華族竟然有掌管三門的力量,她這才知道原來圣女城的安危并非是由主神控制,而是由華族中這幫看似孱弱的凡人所控制,她也終于意識到原來她們圣女、圣獸所擔負的責任,其實是保護圣女城中的這些華族人類,說白了,她原來也不過是一個侍女而已 侍女和圣女不過是一字之差,但意義已經相隔萬里,向來自命不凡的火圣女立即變得失魂落魄,不知道如何是好 斗圣女并未想到那么深,她還在懷疑格達雅,用手連點格達雅喝問,誰知道無意間一道白色的利箭從掌心射出,噗哧一下將格達雅射了透心涼,鏡湖上竟然可以使用技能了,斗圣女心中大感震驚,呆住了 格達雅胸口中箭,臉上卻仍然帶著笑容:“哈哈,你們完了,殺了我也沒用,我比你們早走一步而已,很快你們都會來陪我的” 金角玉麒麟騰空而起:“各位,主神之樹正在枯萎,鏡湖已經失去了技能屏蔽能力,我們去海門之外救援,不要浪費時間……啊” 金角動員的喊話還未結束,忽然從天空中閃過一道彩色的匹練,正擊中金角的肩頭,它被狠狠抽到了地面上,砸的鏡湖爆發(fā)出放射狀的裂紋 彩色的匹練迅收入東南角落,從哪里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出一群人,為首一人身穿金盔金甲,露出一張英氣逼人的臉孔:“哈哈,金角不要著急,我已經進來了,你們就不用迎接了,我會好好陪你們玩玩的” “異類”斗圣女的瞳孔立即收縮,二話不說就撲了上去,其他助力者不少,火圣女也撲上其中,但那金盔金甲的海王不知道怎么的比在海門之外厲害了數(shù)百,長鞭一抽就將眾人掃開,又是一道金光閃過,長槍出擊,將火圣女一槍釘在了地上 醒天河沒有出手,而其他金角、伏良等都不是異類的對手,呂巖本想上去幫忙,但是他身體周圍的光芒有一股奇怪的束縛力,將他牢牢的禁錮在原地,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海王將所有人打倒 最后那張英俊冷酷的臉頰轉向了呂巖,帶著一絲邪笑:“終于見面了,我的復制品” ☆、第九百二十五章 你的失敗 海王的實力之強大,在呂巖看來簡直猶如天神一般,幾乎是隨手所指,就能點人倒地,隨掌一推,就能破去一切攻擊,圣女和圣獸在他面前猶如頑童一般,難得的是他身后那幫奇形怪狀的隨從們,也有著驚天徹地的能力,個個都可以和白袍守衛(wèi)或是黑旗將軍戰(zhàn)個平手,這樣的一伙人沖到面前,圣女城的勢力瞬間土崩瓦解泡書_) 醒天河始終沒有出手,直到海王面對呂巖的時候 “終于見面了,我的復制品”海王臉上蕩起邪惡的笑容,看著呂巖,一步步走上來 醒天河此刻一步邁出,擋在了呂巖身前,淡淡的看著海王:“呂禍,這位骷髏不是你的復制品,它和你擁有相同的力量,而現(xiàn)在它還將得到我們圣女城的力量,所以它會是你的葬送者” “哈哈哈”海王臉上爆發(fā)出狂笑,片刻后他抬起左手:“吞天,出來” “是,我的王”一個身材魁梧,皮膚黝黑的男人走出隊列,他渾身包裹著漆黑色的盔甲,胸甲上畫著一個古怪的符文,無數(shù)若隱若現(xiàn)的星光嵌印在符文之中 “吞天公爵”醒天河嘴角浮起苦笑,側身對身后的呂巖道:“海王手下有四大公爵,在他成長之初起了極大的作用,若是當初我們能夠先逐個殺死這四大公爵,他也走不到今天” 呂巖心中略有些古怪感覺,醒天河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說這些,但是他并未說話,只是認真聽著,同時他感覺到主神之樹似乎正在枯萎,而所有的能量都集中到他身體的周圍,不斷強化著他身邊的光芒 只見海王對著白袍守衛(wèi)火谷和火夜一指:“收了” “是”吞天公爵面向火谷和火夜,擺了擺手,那兩名白袍守衛(wèi)立即得到自由,向他沖了上來但吞天公爵穩(wěn)穩(wěn)的張開雙臂,胸甲突然消失,胸腔內露出一片深邃星空,嗖的一下將火谷和火夜都吸入其中 吞噬,和卡杰爾是一樣的技能,呂巖看著這個男人心中震駭,這個絕對不會是自己流失在其他域核中的刻魂者卡杰爾,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對面這位海王,手下也有一個卡杰爾 見到呂巖臉上的驚訝震駭,海王明顯十分享受,他又喝到:“破魔,你去殺了黑旗旗首” “是,我的王”一個骨瘦如柴的小矮子走了出來,他的身體佝僂著,仿佛腿部有殘疾般一瘸一拐的走向伏良,而抓著伏良的海中魔軍也已經放手,仍由他進行自主反抗_泡書 伏良血氣方剛,剛才輸?shù)牟环猓F(xiàn)在得了自由,立即狂吼一聲在胸前召喚出黑色符文,一展漆黑如墨的大旗在他頭頂飄揚,轉瞬間黑色的濃霧在整個鏡湖之上滋生,無數(shù)人吼馬鳴從濃霧之中傳來,仿佛下一刻就要有千軍萬馬出現(xiàn)在這鏡湖之上 醒天河這時在呂巖頭骨邊輕聲道:“海王曾經有多次被我們大軍圍困,但卻因為有破魔公爵的防守,而導致我們功虧一簣,所以若有機會,一定要先一步將這個破魔公爵暗殺掉” 若有機會,先一步暗殺破魔公爵?這話聽著別扭啊,呂巖心中不解,但卻將醒天河的話都記下,他知道將來必有用得上的地方 濃霧之中千軍萬馬的雛形漸漸成形,眾人仿佛一瞬間就被埋入了黑色的山谷之中,只要伏良一聲令下,那山谷就會化作萬千大軍壓下 但就在這時,只見那位瘦小的破魔公爵忽然嘻嘻一笑:“嘿嘿,破碎” 尖銳的嘯叫從破魔公爵的喉嚨中爆發(fā)出來,轉身之間鏡湖上就仿佛是刮起了鋒利的尖刀,那些即將成形的黑色大軍被這嘯叫音一刺激,立即猶如脆弱的玻璃一般紛紛瓦解,化作霧氣消散無影,最后就連伏良頭頂?shù)哪敲婧谏笃煲菜豪宦曀姆治辶?/br> 呂巖心中凜然,奧古斯金手下曾經有個“小灰”,僅僅在灰骨的時候,就能用吼叫破解魔導師的魔法,其威力也是可怕至極,與這個破魔公爵有異曲同工之處 伏良被破魔公爵吼傻了,然后那矮矬子突然一箭射出,正中伏良的喉嚨,年輕的旗首應聲倒地,不論生死,他反正是翻不了身了 看到呂巖臉骨上的駭意越濃,海王今天興致極高,他回頭看向自己身后半步的那位高大男人:“滅魂,你是不是也要露一手才好啊?” “遵命,我的王”那男人優(yōu)雅的彎腰行禮,然后一步步走出來,他環(huán)顧周圍之后,看向斗圣女:“斗圣女,我與你鏖戰(zhàn)數(shù)月都沒有結果,現(xiàn)在做個了解” 醒天河又在呂巖頭骨邊道:“這個人你應該熟悉,他就是奧古斯金” 呂巖已經猜出來了,不過此奧古斯金并非彼奧古斯金,屬于自己的反叛信使奧古斯金已經死亡了,這個是跟隨著海王成長的起來的奧古斯金,看起來他并沒有背叛 醒天河又道:“滅魂公爵是海王手下最可怕的公爵,他擁有一擊必殺的能力,不過他使用這種能力對自己的傷害很大,所以他只有在勝券在握,或者是被逼上絕路的時候才會使用這種一擊能力,你前往要注意” 我要注意什么,呂巖是真的糊涂了,難道說我等下還要一個個和這三大公爵決斗嗎,可是看起來自己的實力明顯差他們太多了,他們三個不用任何特殊能力,就能將自己吃的死死的 說話間,斗圣女已經脫離束縛,化作一道白色的閃電刺向滅魂公爵,她手中的圣器已經抽出來了,她自問自己是圣女中最強的一個,全力戰(zhàn)斗之下,不見得就輸在這個滅魂公爵的手下 但是……呲——一道黑光射出,正中閃電的尖端 噗通,斗圣女的身形重浮現(xiàn)出來,一下摔倒在地上,而**公爵的臉上也泛起一股慘白色,身體支撐不住盔甲的重量,半跪在地上 斗圣女的頭發(fā)全部化作雪白,全身緊致而富有彈性的皮rou消失了,變成蒼老雞皮般的外表,飽滿的胸部像是兩個干枯的水囊一般催下,胸口的肋骨根根可見,她張開嘴,滿口的牙齒掉了下來,說話的聲音就像是破風箱:“你……你居然……真的會這種……技能” 滅魂公爵將右手抬到胸前,掌心有一顆純白色的小球,他臉色露出淡淡的得意:“是的,雖然我這二十年來都未曾使用過,但弒神一直都在” 海王走了上來:“四十八年前,你們三名圣女,隱圣女、光圣女、輝圣女將我堵在一座小島上,若非滅魂的弒神厲害,我那一戰(zhàn)就死了若論整個圣女大陸上最強的技能,并不是斗圣女你的【斗華斬】,而是我們滅魂的小手指” 滅魂公爵趕緊將手中白球交道左手向海王的身體推了過去,海王立即變得容光煥發(fā),猶如真神在世 呂巖心中暗暗點頭,這個滅魂公爵就是奧古斯金了,只不過是另外一個版本的、臣服在“呂巖”yin威之下的奧古斯金,看來自己和這個海王完全是走了兩條截然相反的路線,說起來自己混的可不如人家囂張呢 四大公爵已經出來了三個,可還有第四個呢? 海王并沒有再繼續(xù)表現(xiàn)下去,火圣女已經被他重傷,斗圣女衰老瀕死,安琪一直在地上昏迷不醒,阿九圣器被破也處于昏迷中,可能連圣女身份都被剝奪了轉眼之間,圣女城的圣女已經損失殆盡 海王視線投向醒天河:“你可以讓開了,我不知道你和那條蠢龍在搞什么名堂,但是現(xiàn)在這個骷髏可以死了” 醒天河焦急的看了眼呂巖,主神之樹雖然枯萎,呂巖雖然被光芒包裹,但是計劃中的劇變始終未曾出現(xiàn),他無奈的從懷里抽出一副棋盤,這是他的武器,他只能靠自己對海王進行最后的抵擋了 “白袍教官,你找死”海王怒吼一聲沖向醒天河,他招式的詭異威猛,全身盔甲堅硬無比,就像是一個流動的殺人機器,眼看著醒天河的白袍上血液絲絲濺出 金角等圣獸知道這是最后的機會,于是也突然暴起發(fā)難,想要做臨死前的反撲,但海王手下的三位公爵卻不是吃素的,兩方又一次爆發(fā)激烈戰(zhàn)斗 呂巖這次并沒有急著幫忙,他在思考一個問題,這一切會不會是凱倫瓦爾的安排,那位神機妙算的蠢龍,它將自己搬運到這里來的時候,就應該考慮到了主神之樹的枯萎,而主神之樹枯萎后,就算是華族的血玉沒有失效,圣女城也堅持不了多久了,那么說凱倫瓦爾就一定要考慮到圣女城被迫,海王會進城 這一切都在凱倫瓦爾考慮之中的話,他又認為到底是什么會扭轉戰(zhàn)局呢? “大人,你是圣女城最后的希望了,請不要擔心,我想事情很快就會有轉機的”瑞斯恩的聲音在呂巖腦海中響起,不過他這與其說是建議,不如說是一種安慰 呂巖苦笑一下,再好的計謀也會有失誤的地方,凱倫瓦爾如果真的事事都能算準的話,它何以會被海王逼迫到如此地步 片刻之后,醒天河也終于擺在海王的手下,海王這批人在入城之后,先是洗劫了圣女城的倉庫,其中有許多寶貝正好和他們的相性,以至于人人實力大漲,醒天河原本就不是海王的對手,在這種此消彼長之下,是迅落敗 海王最后踩在醒天河血淋淋的身上,用輕蔑的衍生望著呂巖:“怎么樣,復制品,他們把你放出來對付我,結果卻是落了這個結局,你有什么想說的?” 呂巖的臉上一點慌張都沒有,他忽然淡淡的笑了:“我終于知道,為什么茗薇不選擇你了” 海王那張得意的臉突然染上了一層暴怒前的死灰色 ☆、第九百二十六章暗影之王 >華族滅、黑旗倒,白袍輸,圣女亡,圣獸泣……圣女城大?。?/br> 最后就剩下一個小小骷髏,在枯萎主神之樹的保護下,與強大無敵的海王做最后的對視。1(1)這個時候,呂巖發(fā)揮了他一如既往的不要命性格,冷冷的指出海王的致命弱點,葉茗薇的背棄! 其實呂巖是猜的。 見識到海王座下的卡杰爾、奧古斯金和小灰之后,呂巖已經意識到,自己在星橫世界見到的葉茗薇,并非是和自己同一時代的葉茗薇,而是和海王同一時代的存在。 醒天河說過,呂族一共有九個,那么海王是第代呂族,而呂巖自己是第九代呂族。 也就是說,呂巖在星橫世界中碰到的是第代葉茗薇,這雖然有些拗口,但呂巖還是很快明白了,難怪當初葉茗薇想要殺死自己,因為作為第九代的自己,對身為第代呂族的海王有最大威脅,葉茗薇留在星橫世界內不斷自己的存在,并在最初嘗試殺死自己,是為了幫助這個海王。 但為什么呂巖卻說葉茗薇背棄了海王呢,這就是呂巖厲害之處了,他發(fā)現(xiàn)葉茗薇并不堅決,而海王的下屬紅翎進入星橫世界的時候,于葉茗薇之間的關系并不好,這就可以看出葉茗薇應該早就脫離了海王的身邊,她來清理第九代呂族,只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是對自己過去愛情的交代。 再說呂巖熟知葉茗薇的性格,單純、淡然、不喜驕橫霸道,而現(xiàn)在的海王早已經沒有了當初那個質樸青年的影子,由于權力的熏陶,他已經充滿了王霸之氣,出事陰狠,毒辣,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而一旦占據(jù)上風又會對敵人百般羞辱,對于自己的手下也多用威嚇束縛,所以眾人都對他有nongnong的懼意,他已經脫離了自己成長的那個土壤。 所以呂巖面對海王的第一句話就點中了他的弱點。 海王怒急,身體一閃沖到呂巖面前,手臂噗哧一下透過光暈抓住呂巖胸口的肋骨:“骯臟的骷髏,你懂什么,那個女人不識好歹,自以為事,我將她域外天魔的手中救回來,誰知道她卻恩將仇報,多次辱我,罵我,所以我才將她趕出王宮!你要記住,是我不要她,而并非是她舍棄我!” 原來葉茗薇是被海王救出來的,呂巖這下完全明白了,為什么葉茗薇雖然不喜海王,卻還要進入星橫世界為他清理第九代呂族,原來是報恩,報救命之恩。(1_1)但報恩是一回事,不喜棄之又是另外一回事,呂巖臉骨上浮起一絲微笑,葉茗薇的態(tài)一定是海王最大的心病,否則他不至于如此憤怒。 果然看到呂巖的笑臉,海王臉色更加陰沉,他雙手一用力,將呂巖的肋骨根根捏碎:“哼,你以為有主神保護就了不起?這個爛木頭也不過是一個工具而已,它現(xiàn)在能量耗盡已經無用,你只有死路一條!” 呂巖咬緊牙關,忍痛不喊,他發(fā)現(xiàn)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隨著自己的肋骨被捏碎,在骨頭的腔內突然涌入了許多細小的風流,就仿佛有無數(shù)小螞蟻鉆進了自己的體內,而且他因為有【窺破】技能在身,所以對周圍的環(huán)境十分敏感,他看到整個鏡湖的湖面仿佛在冉冉升起,像是一種錯覺,又像是真的,他也分辨不清。 主神在行動了,呂巖心中暗道,自己必須再拖延時間,在主神完成布局之前,不能死在海王的手中。 “代。”呂巖突然看著海王笑了:“你何必氣急敗壞的想要殺死我,難道我們兩個這么特殊的生物碰在一起,不該好好談一談嗎,除了我之外,你的心事還有其他人能懂嗎?” 海王聽到這里一怔,凝視著呂巖嘴角露出欣賞的表情:“厲害,果然不愧是我呂巖的替身,居然能夠說出一句讓我不得不暫時放手的話!” 呂巖淡淡道:“你錯了,代,我們并非是誰誰的替身,而是一個個的輪回,陷入時間漩渦的我們,一次次重復同樣的故事和掙扎,你是第個,我是第九個,就這么簡單而已?!?/br> 海王松開雙手:“看上去你知道不少?!?/br> 呂巖見海王并沒有接過話頭的意思,知道對方在觀察自己,呂巖了解自己,所以也了解海王,這是一個極其謹慎的對手,他已經意思到自己在拖延時間,他之所以沒有出手是因為他處于絕對的優(yōu)勢中,有足夠的自信應對大部分的變故,但是他的謹慎會讓他不再夸夸其談,如果呂巖不能將話題繼續(xù)下去,他會很快就下殺手。 呂巖看向海王,故意將語速放的很慢,鄭重而低沉的說到:“當然,我當然知道很多,畢竟是才是唯一與眾不同的呂族,我是第一個能夠和主神合作,并不是和主神對抗的呂族,這是我最大的優(yōu)勢!” 海王的眼中多了些驚訝,呂巖又一次說中了,確實這是他最讓海王忌諱的地方,前面的七代呂族都是為禍圣女大陸,而第代呂族海王更是將圣女城整個攪的天翻地覆,唯有這第九代呂族,不但提早了出生的年限,而且還得到圣獸之王,白袍教官的鼎立協(xié)助,現(xiàn)在又得到主神庇護,不知道他到底會鬧出什么幺蛾子來。 呂巖繼續(xù)淡淡道:“代,我猜,你一定還沒有抽離體內的天魔之氣!” 呂巖又擊出重重一拳,海王的瞳孔驟然縮小,蓬勃的殺氣從他身體周圍釋放出來,轉眼間呂巖就仿佛是置身于驚濤駭浪之中,從海王的身上升起一個金色的罩子,將他和呂巖牢牢籠罩在其中,海王的手下看到這個金色罩子放出,立即暴退百米之外,同時將圣女城那些死傷的敗兵也拖走。 哦,屏蔽下屬,不讓人聽到他的秘密,呂巖心中冷笑。 海王將體內神燈怪物的秘密完全封鎖在心中,而呂巖的九名刻魂者則完全駐扎在骨頭之中,能夠聆聽他靈魂深處的聲音,根本就沒有任何隔閡和秘密,從這一點上來說,呂巖比海王要強! “你也知道天魔之氣?”海王眼眉跳動,試圖用他的威勢壓迫呂巖說出全部實話。 呂巖淡淡道:“不錯,那個大便一般的怪物盤恒在腦子里面多少年了,我怎么會不知道它,不過幸好……” 海王的瞳孔收縮了起來,精神高集中。 呂巖已完全掌握了時間,他故意露出神秘的微笑,然后在海王即將不耐放卻還未爆發(fā)的前一刻道:“幸好我已經將那東西抽離了身體,再不會收到它的脅迫了。” “什么,你將它抽離了?”海王果然神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