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節(jié)
翻身下床,套好神女服飾,來到大殿,望著神圣的主,開始祈禱。 不管是何事,都請萬能的主保佑。 時光匆匆,好似一頁書籍,經(jīng)過上天一夜的默讀,翻到了下一頁,天大明。 身在云南的一群人騎在馬背上,去往玉龍雪山的路途中,沿途欣賞著周遭美景,硯青走在最后,邊拉著韁繩邊舉著手機(jī)道:“老頭?五個老板都是老頭兒?”還個個都六十多歲? ‘老大,剛調(diào)查出來,是的,只拍到了一張模糊的照片,不確定是不是那所謂的五個老板,但云南那邊的警方最近是遇到了麻煩,聽說那五個怪老頭特別難纏,短短幾年,就占據(jù)了金三角的大片面積,更是種植了大量的罌粟,大麻等多種毒品的主要原料,由于警方不敢深入金三角進(jìn)行調(diào)查,所以并不詳細(xì),只是這五個老頭恰好是五個人,我想差不多應(yīng)該是他們!’ 硯青舔舔唇瓣,想了想:“別的毒販子沒有五個老板的嗎?” ‘近幾年,那邊的黑幫團(tuán)伙,確實(shí)沒有五個龍頭的,而且根據(jù)那邊的人說,這五個老頭極其難對付,跟金庸寫的周伯通有得一拼!’ “周伯通?是誰?”好耳熟。 ‘哎呀,老大您怎么連這個都不知道?就是很老頑童,您明白嗎?那五個老頭,都是老頑童,冥頑不化的那種,總之您要小心!’ “還知道什么?”老頑童,乖乖,確實(shí)有點(diǎn)棘手了,這種人她真不知道怎么對付,那才是真正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總是嘻嘻哈哈的,表面陽光,內(nèi)心卻比墨還黑。 ‘還知道的就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聽說這五個人,曾經(jīng)只有一位妻子,你說有意思不?’ 硯青抓抓后腦,沒聽明白:“你再說一次!” ‘五個男人,一個老婆,那個女人以前是個厲害的角色,姓洪,云南那邊有這種習(xí)俗的,一女嫁多男,但這個女人是曾經(jīng)金三角最大的毒梟,這五個男人算是被她娶回家的,和這五個男人共生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后來有了六個孫兒,您應(yīng)該聽說過八年前的洪家吧?’ 洪家滅門慘案,硯青立刻想到了這個,是啊,當(dāng)時很紅的,那也是當(dāng)了緝毒警后才知道,金三角毒梟猖獗,但唯獨(dú)洪家最為風(fēng)光,無人敢惹,稱王稱霸,比現(xiàn)在的墨家可要風(fēng)光得多,那女人的照片她都見過,一個老太,看不出什么美丑,倒是不知道她娶了五個男人的事,只知道那時候洪家?guī)讉€兒子,就洪老二最為成器,黑道上人人畏懼,金三角一代的毒品想出去,還必須先通過他的同意。 只是不知道怎么了,八年前洪家就那么沒了,全家十幾口人,外帶整個幫會都一夜之間消失覓跡,警方稱,并未他們所謂,初步斷定是黑道上的爭奪,狗咬狗,咬死了。 無一幸免,連還在襁褓中的嬰兒都沒放過,八年前,五個老頭又是怎么活著的?一來就要搞得各大黑幫不得安寧,甚至期望著被一網(wǎng)打盡,如果真是那樣,那么也就說得過去了,當(dāng)初參與的人恐怕相當(dāng)不少。 瞅向前方的柳嘯龍等人,一定有他們,怪不得這倆人這么在乎這件案子,一切疑惑都迎刃而解,應(yīng)該是現(xiàn)在各大黑幫都很在意這案子吧?五個老頑童,背負(fù)著滅門仇恨,為了報(bào)仇,不顧他人的安慰。 每日銷售出去那么多毒品,他們有沒有想過,吸食這些藥物的人也是爹媽所生?太殘忍了。 這種人是毫無血性的,他們的眼里,只有他們自己,除去這些黑幫后,他們就會成為最最最浩瀚的團(tuán)伙,她絕不允許這種事發(fā)生,于公于私都會阻止,于私,保住丈夫,于公,除去一個毒窩。 突然發(fā)現(xiàn)認(rèn)識柳嘯龍后,這種大案總是會自動上門,耶穌那個,要不是柳嘯龍,他根本就不會來a市,現(xiàn)在這個,柳嘯龍要不在,也用不到她來辦,這一生,越來越激情了,挑戰(zhàn)性一次比一次高。 老頑童都出來了,她想起來了,老頑童是是黃蓉的……黃蓉的……該死的,有空去把這武俠電視看一遍。 ‘老大,金三角到處都是非法組織,您可別進(jìn)錯地方,那里警方都不管,地形復(fù)雜,氣候惡劣,處處都存在著危機(jī),到了您就打聽一下他們的聚集地,幾乎那里的人都知道!’ “嗯,知道了,這事切忌要保密,免得那些人會比我們先出手砍了他們,我要抓活的!” ‘當(dāng)然,通話完畢!’ ‘完畢!’ 掛了后,若有所思的盯著前方幾個男人的背影,不行,自己一個人混進(jìn)去后,恐怕有些吃力,多個人,多份力量,且知道這事和柳嘯龍他們有關(guān),他們應(yīng)該非常的想鏟除這個洪家,所以會極力配合她,英姿和美麗她不放心,英姿嘴巴太大,不能帶進(jìn)去。 說漏了可是會要命的,美麗槍法不靠譜,剩下的就是那四個男人了,離燁反應(yīng)是被美麗訓(xùn)練出來了,且常年混黑,無論是任何的戰(zhàn)術(shù),他都了如指掌,林楓焰就更不在話下,至于柳嘯龍和陸天豪,哼哼,合作多次了,大家彼此算是最好的搭檔。 必帶不可,五個人,夠了。 冥頑不化是吧?越是有難度,她就越喜歡,還就不信對付不了幾個老頭兒。 說起這老頭兒,她就頭疼,這輩子最不想和老頭兒打交道了,當(dāng)然,原因是因?yàn)槟莻€給錯她報(bào)告的老頭兒醫(yī)生,他還真把她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她討厭老頭兒! 三個小時后,某女下馬后,走路可以去和唐老鴨一較高下,大腿最嫩的皮膚一定磨紅了,屁股疼得開了花,這是花錢找罪受,為什么每次旅游總有那么點(diǎn)不如意?在橫店走長征那次也很坑爹。 見柳嘯龍走姿端正,好似剛才騎的不是馬,而是摩托車一樣輕松,一派從容,有看那臉,好家伙,眉頭皺得足以夾死一直蚊子,這家伙,痛就說嘛,何必裝模作樣呢? “感覺如何?” 柳嘯龍沒有理會,面無表情的越過,走向前方的私家車。 陸天豪倒是誠實(shí),走得很有風(fēng)度,可越過時,垂頭抓著腦門小聲道:“蛋疼!”后繼續(xù)前進(jìn)。 蛋……硯青無語,他倒是敢說。 五個寶寶摸著屁股叫苦連天,老三都快哭出來了:“mama,屁屁好痛!” “mama給你揉揉!”愛憐的彎腰輕柔小屁屁,剛開始不是很高興么? 祈兒幫雪兒揉著屁屁:“不痛不痛,一會就不痛了!” “陸莫祈,你好厲害,你的屁屁都不痛嗎?”雪兒沒有拒絕,揉一揉,是很舒服。 “痛啊,但是爸爸說,男子漢,不能說痛!” 老三頓時炸毛,指著祈兒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說我不是男子漢嗎?” 祈兒瞪了一眼,拉著雪兒就向前走。 見老三要過去打架,硯青警告道:“敢鬧事,下次就不帶你出來,而且都不帶!”這一招百試百靈,因?yàn)橐粋€犯錯,其他人都得跟著受罰,為了不被群毆,他們基本都會點(diǎn)頭,比如出去玩,必須全都九十八分,那么成績好的,為了去玩,就會極力的督促最差的那個。 “知道啦知道啦,mama,您就不能換一招嗎?”煩死了。 硯青揚(yáng)唇:“招不在新,管用就行了!呵呵,走!”拉著小手并肩而行。 坐在車子內(nèi),麗麗不停的介紹:“那里就是玉龍雪山了!” 大伙順勢望過去,陸天豪第一個大吸涼氣:“這么高?” 該死的,那山頂都在云端之中,掉下來還不得粉身碎骨? “哇,好高哦!” “上面那白色的就是雪嗎?” “沒錯,那就是雪!” 美麗唏噓:“怎么會這樣?這么熱,雪不會化掉嗎?” “你們看那邊,那邊下雨呢,嘿,就那么一團(tuán)!”硯青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指著遠(yuǎn)處草原上一團(tuán)黑驚叫,那黑影走到哪里,雨就下到哪里,可笑的是周圍還陽光普照,好神奇。 麗麗講解道:“這就是云南十八怪中的其中一怪,東邊下雨西邊曬!其中你們可以去去西雙版納,香格里拉,都很不錯!” “呵呵,可以考慮!”那還有時間去那些地方,明天就將孩子們送走,可以去金三角了,手里拿出一個小瓶子,爸媽,很快我們就要到達(dá)了。 柳嘯龍見瓶子里只裝著泥土,想到這女人是說過要帶她的父母到雪山的,這……就是他的岳父岳母?沒有輕蔑,眼神透著一種尊敬,更寫滿了保證。 “我們?nèi)ベI票!” “去吧!” 硯青見麗麗已經(jīng)走了,她說在山下等他們,可為什么那些人都穿著羽絨服?是哦,上面有雪,定冷:“來來來,孩子們,跟我走!” 待柳嘯龍等人回來后,發(fā)現(xiàn)妻子孩子都穿得跟個胖企鵝一樣,納悶道:“不熱嗎?” “上面一定很冷,你們也租一套吧,很便宜的,五十塊!” 男人們擦擦熱汗,根本不聽勸告,一意孤行。 硯青長嘆著搖頭,不聽好人言,吃虧在眼前,隨便他們吧。 “媽咪,為什么爹地要戴那個東西?” 高空纜車中,倆男人紛紛戴著黑色眼罩,動也不動,令寶寶們非常好奇。 “因?yàn)榈赜X得這樣更帥!” 還是給他們留點(diǎn)面子吧。 “哦,可是一點(diǎn)也不帥!”小四嘟囔,見爹地捏拳,趕緊轉(zhuǎn)移目光,望著山下尖叫:“哇哇哇,好高啊,好好玩啊,媽咪,好多山哦!”好刺激。 老三跪爬著指著遠(yuǎn)處的美景道:“那里一定是老師說的泰山!因?yàn)樗罡撸 ?/br> 老大白了一眼:“胡說,最高的那是珠穆朗瑪峰!” “泰山!” “珠穆朗瑪!” “泰山!” “好了,別吵了,快到了!” 見母親生氣了,都乖乖閉嘴,好漂亮。 李鳶沒說過話,瞅著兒子那瑟瑟發(fā)抖的樣子搖頭贊嘆道:“真不知道遺傳了誰!”她和他爹,他爺爺,他奶奶,他外公外婆,沒一個怕高的,還有這小豪,連這怪癖都一樣,要說他們不是親兄弟,才難以置信呢。 “噗,媽,上次我們玩蹦極才搞笑呢,柳嘯龍?zhí)氯ズ螅蟻碚径颊静环€(wěn),陸天豪就更逗了,跳得倒是快,還以為他真跳下去了,結(jié)果不一會從下面自己爬上來了哈哈哈哈!”一想到這事,每次眼淚都會笑出來。 這也讓柳嘯龍相信那書是真的,女人喜歡把老公的糗事當(dāng)做樂趣。 “哈哈哈哈我想起來,在橫店!”英姿拍著大腿也笑彎了腰。 一伙人笑得幾乎岔氣,令兩個戴著眼罩的男人不停的暗罵,不知道這到底有什么可笑的? “我跟你們說哦,最搞笑的不是這個,而是他泡妞的方式,那天我心情真不好,他想挽回我,說會滿足我一切需求,結(jié)果陪我去爬山,然后去打羽毛球,結(jié)果九十比零,他九十我零,當(dāng)時我氣得想殺人,然后打排球,還是一樣,你說說哪個男人這么傻?那個時候,誰不會讓著點(diǎn)是不是?去賭博他還敢贏,最后我受不了,直接拉去跳傘,哈哈哈嚇得他是被抬上車的!”硯青擦擦眼淚,笑死她了。 “噗!”陸天豪噗哧一聲,實(shí)在是沒忍住,想不到這老小子還挺單純。 幾乎是硯青一說完,幾個女性就張嘴狂笑。 某女繼續(xù)道:“簡直就是個奇葩,說三天三夜都說不完,還有還有……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柳嘯龍牙齒咬得嘎吱嘎吱響,原來是那樣才去跳傘,女人啊,虛榮,讓著她贏了,那叫贏嗎? 寶寶們見大人笑這么開心,也跟著傻樂。 就這樣說說笑笑,抵達(dá)到了山頂,下了纜車,站在入山口前,離燁抱著雙肩道:“怎……怎么這么冷?大大大哥,我看里面有租衣服的,我去給你們租!”凍死了。 柳嘯龍搓搓雙手,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shí)有點(diǎn)陰寒,而且似乎有些喘不過氣。 林楓焰似乎也感覺到了,取下背包,將里面的氧氣罐一一分發(fā):“覺得頭暈就噴一口!” 寶寶們試用了一下,很是滿意,確實(shí)好多了。 “大哥,快穿上!”離燁將羽絨服方法后,喘息道:“是不是我缺乏鍛煉?走幾步就感覺好累!” 柳嘯龍?zhí)统鱿銦煟吭跈跅U上,拿出打火機(jī),‘啪啪啪’打了半天,打火機(jī)被搖了十多下,依舊沒打出火星子來。 “大哥用我的!”離燁掏出自己的打火機(jī),結(jié)果打了十多下,奇怪了,剛才在山下還能用的。 就這樣,四個男人在那里拼命的打火,硯青已經(jīng)等不及要爬山了,懶得理會,拍手道:“好了,現(xiàn)在大伙出發(fā)吧!” “哦哦哦,看誰跑得快!”寶寶們已經(jīng)向前沖。 而四個男人好像不抽煙走不動路一樣,非要打出火不可,路人們紛紛像看白癡,這里海拔幾千米,能打出火才奇怪。 “嘿!我還就不信了,邪門!”離燁郁悶的繼續(xù)按了幾下,火星子冒出:“有了有了有了,大哥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