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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赫氏門徒在線閱讀 - 第289節(jié)

第289節(jié)

    「……」

    我和師兄看看接收器,又看看對方,相顧無語。

    一剎那間,整個世界仿佛都靜了下來,只剩下那個已經(jīng)報廢了的接收器還在「呲呲」地冒著電火花……

    「啊!」

    突然間醒悟過來的我簡直欲哭無淚,捧頭大叫道:「這是唯一一個總接收裝置!完了,完了,這下可怎么辦啊!」

    「算了算了,反正也不一定用得上。實在不行,讓他們再送一個過來不就得了?」

    師兄拽住我急著去查閱電子說明書的手安慰道:「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去打探情報,別再管這個已經(jīng)報廢的準垃圾了?!?/br>
    「我才不要去見什么綁匪?!?/br>
    我氣道:「那種人渣提供的情報,我寧可不要!」

    師兄愕然松開手,摸著下巴玩味地看著我道:「咦?剛才是誰在責怪我不在乎人質(zhì)安危的?」

    見我氣呼呼地不說話,他投降道:「好吧,羽,算我求你了。嗯……如果被綁架的人是阿蘭,那你現(xiàn)在去不去呢?」

    「別拿她來說事兒,你還嫌她不夠慘么?」

    我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br>
    師兄無奈道:「反正這個道理你肯定明白,我也不勉強你。不過我向你保證,雖然我的確認識兩三個干過綁票的黑道人物,但也僅僅是認識而已。而且,我們今天去見的專業(yè)人士,可絕對不是什么綁匪?!?/br>
    「真的?那是干什么的?」

    我兀自不信道。

    「媽的……」

    師兄氣得歪著嘴笑罵道:「你要不是我?guī)煹?,我管你愛去不去,早給揍暈拖過去了。唉,祖宗啊,您去了不就知道了,我還能騙你么?等解釋完,估計都要天亮了!」

    深夜中,昏黃街燈照耀下的幽靜坡道,伴隨著徐徐吹來的微咸海風,在兩旁各式各樣栩栩如生的海盜雕像的陪襯下,讓漫步在其中的旅客們恍惚中有一種回到了古世紀歐洲海濱小鎮(zhèn)的感覺。

    眺眼望去,坡下遠處宏偉的露天歌劇院如一顆潔白的鵝蛋般橫臥在一輪明月之下,襯著周圍一溜齊整的古歐式風格圓頂建筑,仿佛一條名貴的珍珠項鏈般橫臥在宛若梳妝臺的海島之上。

    我望著島對面那座讓無數(shù)游客趨之若騖的魔幻宮殿,好奇地問師兄道:「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北島??!」

    「我當然知道是北島?!?/br>
    我沒好氣地瞪著他。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br>
    師兄沖我神秘一笑,突然又仿佛想起了某事般搓著下巴問道:「對了,你現(xiàn)在是不是不需要戴面具了?不如……拿來讓我給你賣了吧!」

    「你想得美!」

    「……」

    師兄沮喪地悶頭抽了口雪茄。

    「師兄,你真的很缺錢么?」

    我納悶地看著他,「你干的這一行,不是很來錢的么?」

    「唉,杯水車薪,杯水車薪?。∧闶遣恢腊。瑤熜治耶斈昵废碌娜饲閭鶎嵲谔嗔?,搞得現(xiàn)如今是負債累累。不說別的,就說當年薩馬蘭島一役,我那幫老部下們是死的死、殘的殘,留下一堆孤兒寡母的,政府偏偏還一毛不拔,給的撫恤金還不夠人家孩子上學的。沒辦法,我只得四處籌款去安頓他們的家屬,結(jié)果就欠下了好幾筆巨額債務?!?/br>
    師兄一邊大倒苦水一邊哀嘆連連,「別人只看到我天天逍遙自在風光無限,哪里知道我背地里還債的艱辛??!」

    「那你到底欠了多少錢?」

    「大概有五六千萬銀魯克吧!」

    我聽得差點沒暈死過去,好容易定了定神,小心翼翼道:「那你還了多少了……」

    「嗯,幾個大頭的都還清了,人家是正經(jīng)生意,來錢也不容易,再說又是老熟人,礙著面子不好不還。剩下還有個上百萬的零頭,債主都是些干無本買賣起家的,我也懶得還了?!?/br>
    師兄撇撇嘴道:「不過俗話說,來得容易去得快,我這一行掙錢是容易,可花錢也如流水一般。套交情、弄情報、下訂單,干什么不需要錢?有些老客戶還好說了,不用怎么費心訂單就來了,關鍵是那些新近的散戶,一般都是些紈褲子弟、世家公子,一個個從來都不拿正眼瞧人的主兒,要從他們手里拿下訂單,那可真是……」

    說到這里,師兄長嘆口氣,哭喪著臉道:「你師兄我又不是什么絕世美女,更加不是同志愛好者,一不吸毒,二不亂搞男女關系的,想跟那幫小混蛋們搭上話,可真是比登天還難……」

    從來沒接觸過這方面事情的我直聽得目瞪口呆,愣了半天后才訥訥道:「不是還有……黑市拍賣么?干嘛非要去拉什么訂單呢?」

    「只有夠檔次的寶石才有拍賣的資格,你當你師兄是神仙啊,隨手就能摸一個?運氣好的時候一個星期能弄到三四塊就不錯了,運氣背的話……嘿,一個月看不到一塊都有可能。」

    唉,想不到表面上羨煞旁人的師兄私下里居然還有這么大的難處,正想著該如何安慰他幾句,卻見他指著不遠處山頭上一個透著微亮黃光的山洞道:「到了,那里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br>
    我環(huán)目四望,才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來到了一片荒涼漆黑的山坳上。山下繁燈如晝,海上月朗星稀,深藍的宇宙遼闊無垠,偶有流星劃破長空,一陣涼爽的海風吹來,當真是讓人心曠神怡。

    走近洞口,才發(fā)現(xiàn)洞內(nèi)十幾米深處有一個不大的小廳,燈光正是從那里泄出來的。

    剛進洞內(nèi),師兄忽然撿起塊石頭在洞壁上輕輕敲了三下,我正納悶間,便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嚒缚├怖病沟拈_鎖聲,接著一陣刺耳的巨石劃拉聲,從廳角竟拐出一個佝僂著腰的獨臂老頭兒,光禿禿的腦殼、乾癟的嘴唇,滿臉的皺紋幾乎能夾住豌豆,身上是一套早巳過時的舊軍裝。

    只見那老頭用尚算完整的左手提著盞燈沖我們晃了晃,慈眉善目地沖師兄笑道:「大人,好些日子沒見了,您還好么?」

    「還好?!?/br>
    師兄寒暄地點點頭,指著我道:「這是我?guī)煹芾溆?。羽,這是派德,我的一位老戰(zhàn)友?!?/br>
    「喲!您師弟可真是年輕!」

    那老頭嘖嘖嘆息地上下打量著我,我趕忙笑著回禮。

    「派德,我想帶他去里面逛逛,現(xiàn)在方便么?」

    老頭點頭道:「今夜就我一個人值班,明晚才會有人來。您放心去吧,記著別過了時間就好?!?/br>
    「嗯。」

    師兄拍拍他的肩膀,遞過去兩顆寶石,「如果換班前我們還沒出來,就麻煩你去復活我們。」

    「放心,不過您可千萬小心著點兒?!?/br>
    老頭接過了寶石,提著燈將我們送到廳內(nèi),卻見左首洞壁上一道兩人高的石門半敞著,從門縫中可以看見里面放著一張鋪著被褥的破舊木床。

    我看了一下那道石門,厚約一尺有余,門上還鑲著上百斤重的大鐵閂,我又看了看那老頭,著實驚嘆他這么大把年紀了居然還能僅用一只手便輕而易舉地推開這道幾噸重的石門。

    進了石門,老頭又拿著鑰匙給我們打開了一道小門,里面是一個方圓二十多米深不見底的地xue,四周的巖壁如斧鑿般光滑,只有一條順壁盤旋而下的狹窄石階可供行走。

    告別了那老頭,順著昏暗的壁燈拾階而下,走了約莫五六十米深后,我才輕聲問道:「師兄,那老頭兒是你的部下么?」

    「對,以前是個藍徽,受傷后就退役了。」

    「那怎么會跑到這兒來了?藍徽,再怎么也不會混到這么慘吧!」

    「慘?呃,也是……嗯,他完全是靠軍功晉升的,沒念過什么書,又過于耿直木訥,所以在部隊的時候除了我?guī)缀鯖]人喜歡他。退役后因為殘疾,政府不給他安排工作,又沒什么可以投靠的親戚朋友,給人當保鏢又不愿意聽人頤指氣使,還把雇主給打傷了,不得已我才讓他來這兒了?!?/br>
    說到這里,師兄輕輕嘆了口氣,「唉,作孽??!有時候我真想把那些龜縮在元老議會里的罪魁禍首們統(tǒng)統(tǒng)扔給恐怖分子,省得讓更多無辜的人們來為他們流血犧牲了。」

    「在這里當看守,一個月能拿多少錢?」

    我摸著逐漸濕膩冰冷的洞壁,尋思著回來后是否該給他點錢來撫慰一下他那受傷的心靈。

    「平時他也是尋寶獵人之一,來這里值班不過是為了拿到天堂島的長期留駐證罷了,畢竟他曾經(jīng)是個無業(yè)游民?!?/br>
    師兄輕輕一笑,「我們那些人對他都滿照顧,所以別看他穿得好像貧民窟的難民,平時那可是相當?shù)臅r髦,不但一身名牌,還經(jīng)常出入高檔的會員酒吧呢!」

    「……」

    嘿,還好師兄知道內(nèi)情,不然我還真被他那副樣子給騙了。

    順著巖壁下行了七八分鐘后,石階已是濕滑不堪,不時還有豆大的水滴從壁上滑落,再往下行了七十來米深,才來到地xue的底部。在石階的盡頭,競還連接著一個和緩下斜的甬道,只見數(shù)道涔涔的清溪在甬道兩旁順流而下。

    走進幽暗的甬道,卻見前面極深處有一點刺目的光圈,走得越近,那光圈越大。直到那光團有一人多高時,我才赫然發(fā)現(xiàn)甬道外竟然連接著一個極為明亮的世外桃源。

    當我隨著師兄邁出甬道的剎那,忽覺腳下一軟,還沒來得及看清楚踩到了什么,一陣突如其來的巨響便如潮水般轟然涌入我的耳內(nèi),震得我頭暈目眩,只能用手遮住刺目的陽光去打量周圍白茫茫的一片光影。

    過了好一會兒,我的耳朵才從那紛亂的巨響中分辨出了瞅啾的鳥鳴聲、洶涌的海浪聲、轟鳴的瀑布聲,以及風吹過樹林時發(fā)出的嘩嘩聲,眼睛也逐漸適應了如此強烈的日光,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站在一片綠茵茵的草地上,遠處是銀白色的沙灘,天空中驕陽似火,云淡風輕,而前方有一片郁郁蔥蔥的棕櫚樹林。

    此刻我們正背靠著一座光滑陡峭的山崖,一道巨大的瀑布如從天而降的銀龍般由不遠處的峭壁頂端呼嘯而下,劃出一抹絢麗的彩虹后,一頭扎進崖下碧藍清澈的潭水之中。匯聚的水流溢出深潭,順著一條近十米寬的河道如銀蛇般婉蜒流入前方的大海。

    「哇!……」

    連一向沒有藝術細胞的我,也不自禁地被這里的美景震懾得說不出話來,就好像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男孩猛然間看到了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般,腦子里剎那間只剩下一片空白,除了驚艷,還是驚艷。

    「如何?不虛此行吧?」

    師兄仿佛松了口氣般,點燃了根雪茄,笑嘻嘻道:「就連我也是在天堂島待了十幾年后,才偶然發(fā)現(xiàn)了這里?!?/br>
    「這里既然這么美,干嘛還讓人守著,不對外開放呢?」

    我納悶道。

    「咳咳……不對外開放,是當年我親自下的命令?!?/br>
    師兄揮了揮煙灰,「因為這里雖說沒有寶石和美女,但是卻有一個……嗯……怎么說呢……」

    師兄警惕地四下打量一番后,才壓低了聲音輕聲道:「但是卻有一個成了精的老妖怪!」

    「巴卡洛尼亞將軍,」

    一個年邁而又沙啞的聲音突然從我們頭頂冒了出來,嚇得我連忙拔劍,卻發(fā)現(xiàn)頭頂空無一人,「我剛才沒聽清,你說誰是老妖怪?」

    卻見師兄已是面無人色,夾著雪茄的手都抖了起來,我也忍不住害怕起來,連連扭頭四顧,可方圓幾公里內(nèi)依然是空無一人。

    「您……您老人家沒睡覺??!」

    師兄用著前所未有的恭敬語氣小心翼翼地賠笑道:「我在跟我?guī)煹荛_玩笑呢,您千萬別介意,千萬別介意……哎喲!」

    一邊打躬作揖一邊想飛竄回甬道的師兄,卻「砰」地撞在了光滑如鏡的峭壁上,直震得石層紛落。

    我這才驚覺剛剛還在身后的甬道出口,竟如同從來沒出現(xiàn)過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完了!」

    師兄摸著后腦勺,哭喪著臉道:「現(xiàn)在你該知道為什么我要封鎖這里了吧?」

    我喃喃道:「難道我們出不去了?……」

    還未等我想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剛才那沙啞的聲音又再次響起,「想跑?沒門!巴卡洛尼亞將軍,你前段日子很是風光啊,斯堪洛尼亞的軍隊在你的指揮下長驅(qū)直入,打得特爾特伊人只剩下最后兩個轉(zhuǎn)生臺。我看再過不久,劍帝卡德蘭就又要被逼出山了?!?/br>
    我聽得渾然摸不著頭腦,師兄卻尷尬笑道:「想不到您老人家都知道了,虧我還特地換了個名字去玩……」

    「哼,這里所發(fā)生的事情,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怎么,你還在對上次劍帝刺殺你的事情耿耿于懷么?」

    「哪里哪里,我哪敢對那種變態(tài)耿耿于懷?!?/br>
    師兄苦笑道:「純屬無聊,去過過乾癮而已。劍帝要是出來了,我頂多也就在遠處看看他老人家的威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