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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金簪記在線閱讀 - 第176節(jié)

第176節(jié)

    “好疼……”

    “哪里疼?”袁非緊張的蹲下身來仔細查看漫修的傷勢,看后,更加心中不忍了。由于剛才那女子的偷襲,漫修本來就重的內(nèi)傷現(xiàn)在更加雪上加霜,再加上右手手骨粉碎性的斷裂,這個孩子現(xiàn)在承受的劇痛常人難以想象。可為何,為何他的臉上還一如既往的掛著笑容呢?

    “走!袁叔叔,背你回去!”袁非轉(zhuǎn)過身來,背起了漫修。之所以沒有選擇抱的原因,恐怕是怕這個孩子看到自己眼中的淚水吧。

    “不!娘,不可以丟下她……”

    “你先安心養(yǎng)傷,三嫂的事情,我自會處理。”袁非沒有理會漫修的拒絕,而是強行帶他離開了此地。而后來,漫修確實也沒在執(zhí)拗,因為,他徹底暈厥過去了。

    再睜開眼睛時,漫修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非常舒適的床上,滿屋的藥香讓他想起了一個人。正想著,他便看到了對方的臉,是雨薇,是她。

    “醒了?”雨薇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恩……咳咳……”

    “還咳嗽,一會兒得再給你放些止咳的藥了。”

    “他們呢?咳……”漫修想在說更多,可在他說完那個恩字之后,他便發(fā)現(xiàn),可能是氣血不暢的事情,他現(xiàn)在說話還是十分費力的。但是,想問的還是要問,只是,挑了些簡單的語言來說。

    “你是想問觀音山的戰(zhàn)況吧?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葉大人打贏了,周可的手下潰不成軍。如當時的約定,投降和倒戈的士兵,皇上一律沒有追究叛逆之罪,一切如舊。孟叔叔和風姨合力殺死了沈韓,袁叔叔親手埋葬了孟伯母,跟秦伯父合葬在一起的。”

    父親的墳在哪里漫修并沒有告訴過任何一個人,可是,并不代表去尋找雪兒的孫大海沒有再告訴她。也是雪兒有心了!

    “你放心,大家都很好,沒有人受傷,除了你。自你回來,雪兒就一直在這兒陪著你的,是我剛剛讓肖飛強行把她帶出去的,讓她,也好好睡一會兒……”

    漫修的心又是一緊,因為他的事,讓雪兒擔心壞了吧。

    “他呢?”

    “他?”雨薇自然知道漫修要問的這個他便是周可,可是……“觀音山上很多尸體,正在清理中,很是麻煩的……”

    “他逃走了,是不是?”

    雨薇知道自己的這個表哥很是聰明,本不想讓他擔心,故意轉(zhuǎn)著彎子的回答也瞞不了他。于是,當下只得無奈的點點頭。

    “你放心吧。聽說葉大人已經(jīng)明令搜山了,城門各處也都貼了他的海捕告示,就算他有翅膀,估計這次也在劫難逃了。”雨薇頓了頓,又像突然想起什么式的,說道,“哦,對了,那任莫慈也已經(jīng)在牢中畏罪自殺了,現(xiàn)在,周可的左右手可都被砍掉了,他就算想翻身,也是難上加難了。”

    “周欣然呢?”

    “什么?周欣然?葉大人去周府抄家時,沒有見到什么人,估計是周可提前安排他的妻女出城了吧,沒關(guān)系的,葉大人已經(jīng)派人去搜捕了,就憑她們母女倆,就算再加上幾個高手的護衛(wèi),能掀起多大的風波?要知道,她們這次可是犯的叛逆之罪,要株連九族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們逃,能逃到哪里去?”

    “遼。現(xiàn)在的契丹。”

    漫修的話一出,雨薇的顏色也立刻成了嚴肅的正色。

    第二百九十八章 愛的失儀

    “契丹?你說她們有可能會去契丹?然后再求東山再起?這里去契丹有多么遠,她們不過才多走了一日的路程而已,怎么可能過關(guān)?若說契丹,還不如說去西夏來的讓人信服,畢竟,陜西是他們的老家,從那里走,豈不更方便一些?”

    “西夏,他們沒有可以依靠的人了。”

    “哦,你說西夏我倒想起來了。今日李世綾來看過你,確切的說,你昏迷了三日,她也連著來了三日,留下了不少好藥材,說是用皇上贈的禮物換來的。但她說不能等到你醒了,她來時,就是要跟隨李王爺一同回西夏的,說會給你來信的。你不知道,雪兒每次見她來,就像打翻了……”

    “呃……好疼!”雨薇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就見漫修捂住了胸口。雨薇趕忙上前給他上前下針調(diào)理順氣。

    “你的身子太弱了,一下子接受這么強的……”話說了一半,雨薇忙收住了口。

    “這么強的什么?”被雨薇這一調(diào)理,頓覺氣血有些通暢,而且,好似不止通暢這么簡單,仿佛一股熱流源源不斷的從心田涌出一般,渾身都好是爽快。

    “表哥,你好好休息吧,一會兒我來叫你喝藥。”雨薇像要逃一般,趕忙站起了身。

    “袁叔叔呢?我記得是他背我回來的。我想見他。”

    “哦……你先休息吧,袁叔叔,他跟孟叔叔一起出去了,不知何時才回來。”

    “去哪里了?”

    雨薇背著身子,微微一皺眉頭,都道他這個表哥脾氣很是倔牛,沒想到竟扭到這步田地。

    “你受了重傷,若不救治,就會死。袁叔叔把他所有的內(nèi)力一并都輸與了你,而你的體質(zhì)弱,一時間恐怕很難完全消化這些內(nèi)力,除非有特殊的機遇,否則,就只有慢慢的調(diào)節(jié)。在這些內(nèi)力完全溶于你體內(nèi)之前,你會時常出現(xiàn)剛才那樣氣血不足的狀態(tài),那只是表象,實際上只不過是內(nèi)力在你的體內(nèi)行不通,積郁起來,阻塞了你的氣血通暢運行罷了。我剛才給你扎的針,也是在幫助你打開那些阻塞,所以,你才會覺得暢快。”

    聽完雨薇的話,漫修一個字也沒多說,只靜靜的躺回了床上。

    “好好休息吧,我去給你熬藥。”

    雨薇出去了,關(guān)門的一瞬間,雨薇甚至聽到了屋內(nèi)悶悶的哭泣聲,應(yīng)該是蒙著被子在哭吧。不知是失去母親的傷心,還是得知袁叔叔傾力相助后的感動,總之,自認識他起,還從沒見過他如此脆弱的樣子……哭吧,大聲哭出來,也許會好受些吧……雨薇輕輕搖了搖頭,口中發(fā)出聲無聲的嘆息。

    且說連著三個日夜都守候著漫修的雪兒終于在肖飛和雨薇的強制下去睡了一覺,夢里,卻因夢到漫修再次消失,自己到處尋他也不得而生生的哭醒。嚇得一旁看護她的蕓萱直將她搖醒,“雪兒,雪兒,你怎么了?”

    “姐!”雪兒醒來就一下子撲到了蕓萱的身上,放聲大哭起來。

    “到底怎么了?做噩夢了嗎?”

    帶著滿臉的淚水,雪兒委屈的邊哭邊道,“我夢見漫修了,可是,我又找不到他了。”

    “呵呵,傻丫頭!漫修不就在這里嗎?雨薇照顧著他呢。剛雨薇過來說他醒了,但是,最好現(xiàn)在不要去打擾他,狀態(tài)……挺不穩(wěn)定。”

    “什么?他醒了?怎么不早叫醒我!”雪兒急急的拿起地上的鞋子就往上蹬,衣服也是草草的往手上一抓便要跑出門去。

    “雪兒!”

    “什么話回來再說!”雪兒連頭也沒回就沖出了門。

    背后的蕓萱一陣苦笑,她的這個meimei平素雖然確實有些不重小節(jié),可也絕不會失儀如此,看那衣服吧,邊穿邊往外跑,穿得邋里邋遢不說,外衣都穿反了竟然渾然不知,頭發(fā)也是,剛睡起來連梳理一下都沒有就沖了出去,臉上的淚痕就更不用說了,這幅模樣就去見漫修,漫修的力量,也未免太大了些吧。

    “少夫人,您要的花。”就在這時,丫鬟惠兒有些委屈的捧著一籃子花遞與了蕓萱。

    “你怎么……?”且不說籃中的花哪里是她要的什么鮮花,大多都奄奄的,有些仿佛還被踩過一般。只說這惠兒,也是一身臟兮兮的,連臉上都有幾塊兒泥土的印記。

    “還說呢,剛才不知哪里來了個瘋丫頭,我剛采完花,從池塘邊往這里走,她就沖了出來,撞倒了我不說,還把一籃子的花都弄了個底朝天,全掉泥里了,更可氣的是,她連一聲道歉的話都沒說,就揚長而去了!讓我知道是誰,我非不饒她!”

    “一籃子花兒而已,何必生氣呢。正好,我看你和蓮兒的衣裳也都舊了,恰想給你們置辦幾件新的,索性借這機會這件兒就不要了。”

    “少夫人真是好脾性。可話說回來,咱府上又招新的丫頭了嗎?剛才那個莽莽撞撞的人是誰啊?該不會是那個牧蘭之吧?她不是跟著她爹走了嗎?”

    蕓萱微微一笑,從身上取出些銀子,“這去吧,再晚,衣店就該關(guān)門了。”

    “少夫人都沒置辦什么新衣裳,惠兒怎么敢當。剛才是惠兒說話過分了,還請少夫人不要責怪才是。”

    “呵呵,瞧你,說哪里的話。衣裳是真心給你們做的,而且,不只是你們的,再去幫老爺和兩位少爺也都丈點布回來,娘昨兒個晚上就說,想給他們都做件衣裳了。快去吧。”

    “是。”惠兒笑著接下了銀子,回去換件衣服,出門去買布料了。

    蕓萱打發(fā)了惠兒,看看那一籃子被踐踏的花兒,搖了搖頭,又是一番苦笑。本想讓惠兒摘些花來,等雪兒醒后好好讓她洗個澡的,這下可好,那樣跑出去,還莽莽撞撞的把人和花都撞了個人仰馬翻,雪兒啊,還真是沒一天讓她省心那。

    “蕓萱jiejie,你在這里啊?雪兒醒了嗎?”蕓萱看去時,只見雨薇端了一個藥壺,正往自己這邊走來。

    “恩,醒了。”

    “這是補藥,我特意多熬了些,雪兒這幾天也累了,既醒了,讓她也喝些吧。”

    “漫修也要喝的是嗎?”

    “是啊。雪兒先喝了,剩下的就都給他。”

    “那一起去漫修那里吧,恐怕,他倆得一起喝藥了。”

    看著蕓萱的樣子,還有旁邊那一籃子臟兮兮的殘花,雨薇便明白了些什么。當即,微微一笑,點點頭,同蕓萱一起,過去尋漫修了。

    等二人有說有笑的到達漫修房門前時,卻見房門開著,里面?zhèn)鞒隽岁囮嚳蘼暋B犞瓜袷茄﹥旱穆曇簟?/br>
    二人趕忙進了門,看到的,確實是雪兒在哭,而且,是在一個空房間里,獨自流淚。

    “雪兒,你怎么又哭了?”蕓萱忙掏出手帕給雪兒擦拭眼淚。

    “嗚嗚……”得到的回應(yīng)仍舊只有哭聲。

    “表哥呢?”

    雨薇不說這句還不要緊,一說雪兒哭得更兇了。

    雨薇知道雪兒為何哭得如此傷心了,定是以為漫修又一次不辭而別。

    “喂,你是誰啊?哪來的臟兮兮的丫頭,這衣服,怎么現(xiàn)在還興反著穿的嗎?幸好表哥沒看見你,看到了啊,保準被嚇得再也不敢見你了!”

    讓雨薇這一說,雪兒倒立刻止住了哭聲。

    “你說誰啊!”

    “說誰?喏,你看看吧!”雨薇指了指房間里的銅盆。雪兒半信半疑的往銅盆里一瞧,自己都被嚇了一跳。水里映照的這個是自己嗎?太恐怖了!

    幸好!幸好漫修不在!

    可就當雪兒要整理時,突然,門響了。肯定是漫修回來了。雪兒到處躲,卻沒個可以躲藏的地兒,最后,只得藏到門后,期待進來的人不要看到她。

    進門的果然是漫修。一進門,便看到蕓萱和雨薇,而且,還都是奇奇怪怪的表情。漫修不禁一怔。

    “表哥,你去哪里了?不是告訴你要多休息嗎?怎么,連大夫的話都不聽了嗎?”

    “不放心袁叔叔,去看了看他。”

    “袁叔叔給你輸送內(nèi)力,耗費了大量的精力,現(xiàn)在更需要休養(yǎng)。再說,有孟叔叔和風姨在,他會恢復(fù)的很快的。倒是你,不要這么執(zhí)拗才是。”

    “知道了,我錯了,以后不會了。”漫修有些蒼白的臉上重新掛上了一絲微笑。不知為何,他的這絲微笑卻讓看著的人感覺到更加心痛。

    “等袁叔叔好些,你的情況也穩(wěn)定些,他們會和你一起去拜祭秦伯父和孟伯母的,不要,太記掛于心上。”

    “我知道。我會很好的聽林大夫的話的。”

    “呵呵,那好啊。既要聽,就先把這藥喝了吧。”

    漫修也不關(guān)門,只進去坐下便乖乖的喝起藥來。連喝了第三碗時,漫修才道聲,“這滿滿的一罐藥都是給我喝的嗎?”

    雪兒躲在門后自看不到漫修現(xiàn)在的表情,憑這無辜又可憐的話語,她又怎會想到,漫修現(xiàn)在甚至有些戲謔的在看向門后呢?

    一旁的蕓萱和雨薇暗暗發(fā)笑,這下可活該了吧,誰讓她偏偏躲在門后,躲就躲吧,兩只鞋子還露在外面,漫修不直點出來,她們自也不會笨到承認門后那個亂七八糟的女人與她們有什么關(guān)系。于是,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

    “哦,我熬的藥!肖飛不會又給我弄胡了吧,我得去看看!”雨薇可沒有絲毫的意思要幫雪兒解圍,只自顧的往外沖,臨走,還扔下一句,“藥喝完,藥罐就放在這里吧,一會兒喝下一副的時候我順便來取。”怎么聽,怎么像對著門后的人說的呢。

    “啊,雨薇,你等等我,我正好找肖飛也有事呢!”連jiejie也拋下她不管了!在門后的雪兒差點沒氣的七竅生煙,這些好姐妹啊!就不說掩護她離開這里,或者找個什么借口先騙漫修上床休息,她也好有機會逃走。這下倒好,全走了,就留下她一個人,這副模樣,讓她怎么見漫修?丟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