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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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老頭趕來g處,想必也無外乎他那天身上出現(xiàn)過的詭異狀況,只是照以往看來,煙老頭就算來了,也不可能查出什么明確的結(jié)果來。 葉夏這幾天本就想是否會葉宅鎮(zhèn)一趟,跟葉三詳問一下關(guān)于他出生時的情況,包括她母親臨去前究竟對他做了些什么,據(jù)說當(dāng)時葉三一直守護(hù)在旁,想必比其他人都要知道更多詳情。 以前他也曾問起過葉三,不過見葉三似乎不怎么愿意提起當(dāng)年往事的樣子,他也是沒有多再細(xì)究,但事到如今,卻已是不能再等下去了。 自從那天醒來之后,雖然蔓草他們一直查不出他身上有什么太不正常的地方,但葉夏卻總覺得自己身體很有些不大對勁。 葉夏醒來后便漸漸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的力量和速度都莫名其妙有了極大的增加,雖說還比不上戒戒給他‘唱歌’‘鼓舞’的時候,但比起他原先時,卻可說是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似乎已堪堪能夠跟得他超人的感官。 也就是說葉夏現(xiàn)在就算不用戒戒給他‘唱歌’,也是有把握仗著過人的力量和速度,打贏申屠辛同那樣的拳術(shù)高手,雖然葉夏對于拳術(shù)可以說是初知半解,連基本的門檻都還沒邁入,但所謂天下武功無堅(jiān)不破,唯快不破,以葉夏的速度和力量,就算是遇到成名幾十載的武林高手,也能夠周旋一番,只要足夠小心,不讓對手粘到身上,足可立于不敗之地。 而除了這個,葉夏的食量也是突然之間有了巨大的增加,幾乎比以前足足增了一倍多,而且吃完沒過多久,便會感覺到肚子很餓,非常的想吃東西,倒跟從來都吃不飽的戒戒越來越有些相似,更讓葉夏感覺有些不對勁的是,他對于食物的偏好也越來越明顯,以前葉夏有什么吃什么,從來不會偏食,饅頭就白開水也能吃得很香,但現(xiàn)在他卻是變得越來越喜歡rou食,也越來越喜歡吃有腥味的的東西,比如魚之類的,甚至有的時候,他在g處食堂后面看到廚師在處理那些活魚還有生雞生鴨,他竟然也會有上去拿起一塊生rou吃一口的沖動。 這讓葉夏感到十分的不安,他以前也聽說過有的人喜歡吃煤炭或者說汽油什么的,他怕自己到時候可別成了那樣的人,搞得跟怪胎似的,或者甚至說變得跟戒戒一樣,到時候喜歡吃什么金銀珠寶,還喜歡吃各種奇形怪狀的毒蟲子。 一想起自己到時候跟戒戒在那里為了搶吃一條毒蟲而大打出手,葉夏甚至都不由出起了冷汗來。 而這些似乎還不是最重要的,葉夏總感覺身上還有更多不對勁或者說跟以前不一樣的地方,只是有可能現(xiàn)在還沒發(fā)覺或者說還沒顯現(xiàn)出來而已。 葉夏也隱隱有些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到時候該不會真的就漸漸變成全身長滿鱗片,手長利甲,跟個大蜥蜴似的怪物。 畢竟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甚至說已經(jīng)差點(diǎn)變?yōu)楝F(xiàn)實(shí),若不是有戒戒在場,說不定當(dāng)時葉夏就變不回來了,以致引來傳說中的奧特曼,把他這怪獸當(dāng)場消滅。 所以他也迫切想要知道自己身上到底藏了什么秘密,他母親當(dāng)年究竟在他身上做了什么,又是出于什么目的把他弄成這個樣子。 他心中甚至有一個讓他自己都感覺不寒而栗的猜測,猜測該不會是當(dāng)年因?yàn)榻勾蠛菪膾仐壛怂赣H,他母親由愛生怨,由怨生恨,對他的出生也其實(shí)并沒有任何的欣喜,甚至把對焦大的仇恨轉(zhuǎn)嫁到了他的身上,所以才把他變成了這般樣子。 想到這個,葉夏一時心如刀絞,壓抑萬分。 因?yàn)樾闹屑鼻校m然老胡已經(jīng)把油門加上了一百多邁,但葉夏總感覺今天車子開得是如此之慢,而時間則過得如此之快,幾乎忍不住要出聲催促老胡開快點(diǎn)。 沉默寡言的老胡卻是有苦難言,上次他還沒什么感覺,自從見識了八戒這混世魔王的無法無天之后,他現(xiàn)在跟八戒呆一起,卻總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壓力,也恨不得早點(diǎn)把葉夏送到葉宅鎮(zhèn),好少跟八戒同處車內(nèi)。 幸運(yùn)的是,戒戒自上了車后,卻一直顯得很安靜,一直乖乖地躲在葉夏的懷里,溫順得跟只貓似的,只時不時地立起身來向窗外看,好像也有著什么心事一般。 葉夏感覺戒戒有些異樣,甚至感覺戒戒的情緒似乎有著一些罕見的不安和緊張,這讓葉夏頗為疑惑,只是他心中裝著其它事情,也沒有往深處去想。 到了傍晚時分,他們離葉宅鎮(zhèn)已不過兩里多路,葉宅鎮(zhèn)已是隱隱可見,本來因坐車坐得久而感覺有些昏昏沉沉的葉夏心頭突然涌起一絲莫名的緊張。 不過葉夏卻以為是因?yàn)榕R近葉宅鎮(zhèn),快要見到葉奶奶他們了,自己才感覺到緊張。 他懷里的戒戒也是突然爬了起來,撲到窗戶邊上,顯得有些莫名的激動,也不知是不是因?yàn)橥瑯涌煲姷饺~秋他們的緣故,甚至連那小白和小笨也是擠到了窗戶邊上去。 葉夏見是如此,邊把窗戶搖了下來。悶得久了,車?yán)锟諝庖灿悬c(diǎn)混濁。 可他剛把車窗搖下一半,那小笨竟是突然鉆了出去。 葉夏心中一驚,趕緊伸手去抓小笨。 突然,車下猛得一震,葉夏整個人都被震得離座飛起,重重地撞在車頂上。 接著,葉夏感覺到整個視野都倒轉(zhuǎn)了過來,身子也突然處于失重狀態(tài),他一驚之后,終于發(fā)現(xiàn)原來整個車子已是倒轉(zhuǎn)了過來,正離地三五米,飛在空中。 葉夏他們所坐的車子好像是突然被一發(fā)炮彈打倒,高飛空中,滑過一條道拋物線,然后重重落向地上。 眼看整個車子要直接撞在旁邊一塊石巖上,以車子這樣的高速撞上去,只怕整個車子都要當(dāng)場報廢,甚至直接起火爆炸。 千鈞一發(fā)之際,爬出車窗的小笨出現(xiàn)在了車頂蓋上,渾身驟然脹大,然后像一團(tuán)巨大的血色海綿一般把整個車子都包裹了起來。 車子落到地上后,翻滾了滾,終于停下,卻因變化后的小笨在中間做了緩沖,倒避免了車毀人亡的結(jié)果。 當(dāng)葉夏爬出車子,又使力把老胡拉出車來后,突然腳下大地又猛地顫了一顫,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天而降,重重地落在他的前面。 葉夏看了看對方后,先是有些疑惑,而后卻露出無比驚詫的神色,喃喃道:“阿冬?你怎么成這個樣子了?!” 第八章 石破天驚(一) (今天第一章。) 此時此刻,站在葉夏面前的葉冬與幾個月前葉夏在焦家最后見到他時可以說是完全判若兩人。 甚至說這判若兩人一詞都無法明確表達(dá)兩者的差異,因?yàn)槿~夏眼前的葉冬看去已經(jīng)完全不像個人,而更像一只野獸,或者說一個怪物。 以前葉冬也不過比葉夏高半個頭而已,而現(xiàn)在的葉冬的身高卻幾乎超過了兩米。他面東而立,站在葉夏前面,落日余暉照在他的身上,拖出了一條更長的陰影,把葉夏整個人都罩了進(jìn)去,葉夏前面就像是立著一座小山一般。 只是相比其它,他身高的變化可以說完全忽略不計(jì)。只因他不止身高高了許多,比起以前,整個身子也粗壯了一倍都不止。以前葉夏和葉冬的身材看去都是比較瘦削,但此時的葉冬全身上下都罩著一層奇形怪狀的黑褐色鎧甲,把他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所以眼前的葉冬就像是一個從遠(yuǎn)古戰(zhàn)場上下來的甲士,威風(fēng)凜凜,有如神明。 而且他那一身鎧甲看去卻著實(shí)奇怪和詭異,不只因?yàn)檎f整副鎧甲都是一體黑褐,不像一般鎧甲都是明晃晃的,更因?yàn)槟歉辨z甲與其說是鎧甲,還不如說是鱗甲,也就是說那副鎧甲看去不像是穿在他身上,而像自然長在他身上的,上上下下幾乎找不出任何一絲縫隙來,似乎與他整個人都融為了一體。 也就是說,他身上那層鎧甲一樣的東西其實(shí)根本就是他自己身上長出來的,或者說是他的皮膚和肌rou變化成的。 他就像當(dāng)初大瑤山上洋彪兒那三叔公吃下自己的避毒珠一樣,身上皮膚變色變厚,變得跟樹皮或者說盔甲一般。不過葉冬是更加夸張,變得更為徹底。 在他雙臂上除了有著一層厚厚的鱗片外,在他的雙肘處還長出了一排尖尖的骨刺,就像裝著一排黑色的利刃,還有他的胸膛和后背也是如此,只不過上面長出來的骨刺更細(xì)小一些,但鋒利程度卻是不輸分毫。 甚至連他腦袋上部兩側(cè),也還長出兩條彎彎如刀刃一樣的骨刺,看去就像兩只牛角一般。 不過不管是鱗片還是骨刺,抑或其它地方看去如老樹皮似的疙瘩狀皮膚,看去都十分的不規(guī)則,有大有小,有長有短,顯得十分的畸形,就連他頭上那兩只牛角樣的骨刺,也是一長一短,很不協(xié)調(diào)。 不過更讓葉夏感到不安的是,葉冬身上畸變的皮膚雖然黯然無光,好像蒙著一層泥灰一般,只是他全身上下卻圍繞著一股若隱若現(xiàn)有如實(shí)質(zhì)的黑色死氣,以致一眼看去,他的身形都似乎有些模糊,像被罩在云霧中一般。 他腰背如彎弓,幾乎比以前粗了一倍也長了一倍的雙手垂地,嘴里嗬嗬做聲,嘶啞如獸吼。 所以與其說現(xiàn)在的葉冬像是遠(yuǎn)古戰(zhàn)場上走下來的神明,還不如說他是從地獄里破土而出的魔鬼或者說怪物。 葉夏站在他前面,感覺到一種難言的巨大的壓力,就像是面對著一只遠(yuǎn)古洪荒破空而來的巨魔。 如果不是因?yàn)槿~冬的臉上雖然也有半邊長滿了疙瘩,僵硬無表情,而另一半臉卻仍保持著原來的模樣,雖說畸形,但依稀還能分辨,而且葉夏也能感覺到他身上還有一絲熟悉的氣息,否則的話葉夏怎么都不能把他跟葉冬聯(lián)系起來。 葉夏此時的心情已經(jīng)難以簡單用震撼來形容,他怎么也沒想到短短幾個月,葉冬竟是變成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剛剛在車上,他還擔(dān)心過自己什么時候會變成一只怪物,可沒想到很快就竟然真的見到了一只怪物,只是變成怪物的并不是他自己,而是他親若兄弟的葉冬。 葉夏心中涌起一絲莫名的痛,也有一絲莫名的憤怒。 “這是怎么回事?是焦二做的嗎?”葉夏放下手里昏迷著的老胡,直起腰來,強(qiáng)壓著心中的激動,冷聲說道。 他眼里精光四溢,有如電花四濺。 站在葉夏前面如只怪物的葉冬全身顫個不停,嘴巴嗬嗬不止,一副暴躁不安的樣子,只是他那半邊稍顯正常的臉上的那只眼睛,雖然緋紅如血,卻也帶著一絲迷惘。 他看了葉夏許久,而后生硬地開口說道:“你—是—阿—夏—嗎?” 葉夏身子微微一顫,臉上閃過一絲喜悅,他沒想到葉冬此時竟還能認(rèn)得自己。他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阿冬,是啊,是我啊,你怎么……” 可他還沒說完,葉冬卻是仰頭發(fā)出一聲尖利的嘶吼,吼聲顯得有些壓抑,似乎發(fā)泄心中憤懣。 叫完后,他嘶聲似自言自語喃喃道:“為什么,為什么是你?為什么?!” 說最后幾個字時,他幾乎又是嘶吼著叫出來的,兩只垂在地上如獸爪似的雙手也在地上一陣亂抓亂刨,竟眨眼間在堅(jiān)硬的黃土中抓出了一個淺坑來。 “怎么,難道你不敢下手么?” 邊上樹林里緩緩走出一個人來,冷聲說道。 出來的正是那焦二。焦二單手負(fù)后,一臉冷厲,不滿地看著葉冬。 “為什么,為什么會是他?” 葉冬緩緩轉(zhuǎn)身,看著焦二,半邊臉上滿是不解。 “為什么不能是他?”焦二哼了聲道:“他是我焦家的大敵,非死不可。” “他怎么得罪你了,為什么一定要他死?” 葉冬卻又一字一句問道。這幾月來,他自己一直過著煉獄般的日子,腦子里除了千方百計(jì)增加自己的實(shí)力外,幾乎不做任何它想,也根本不知道這幾個月來關(guān)于葉夏的種種情況。 在他腦海里,葉夏仍是葉宅鎮(zhèn)上那個普普通通的少年,所以當(dāng)焦二先前說他這次要?dú)⒌哪繕?biāo)是蠱門中這陣子一個風(fēng)頭很勁的高手時,他根本沒有想到會是葉夏。 就連剛才埋伏在路上,突襲葉夏所坐的車子,他也只是從焦二那里得知目標(biāo)坐在車?yán)铮⒉恢雷谲嚴(yán)锏木褪侨~夏,直到葉夏從車?yán)锍鰜恚龥_上去準(zhǔn)備攻擊葉夏時,才發(fā)現(xiàn)事實(shí)與他想像的出了偏差,無比驚訝和疑惑之下便暫時停了下來。 雖然現(xiàn)在成了個怪物似的他心智早不復(fù)原先的清明,他本身腦子里就是一股筋,再加焦二不斷的心理暗示和蠱惑,他現(xiàn)在一心想的便是成名立萬,得錢得權(quán),以給至親的親人最大的幸福,心志早變得更加偏執(zhí)和冷血,只是葉夏對于他來說,也不只是一個普通朋友那么簡單,一時間也是感覺難以下手。 見到葉冬躊躇,那焦二更是有些不滿,微帶怒氣地盯著葉冬:“哪來那么多的為什么?我要他死,他就得死!你當(dāng)初是怎么答應(yīng)的,難道現(xiàn)在想退縮不干了?你不是想揚(yáng)名立萬嗎,不是想得到權(quán)勢嗎?殺了他,你的愿望很快就能實(shí)現(xiàn)了!” 葉冬渾身微顫,半邊臉上現(xiàn)出一絲痛苦:“他,他是我的兄弟。你能不能讓我殺別人?只要不是他,你叫我殺誰都可以。” “廢物!”焦二重重地哼了一聲:“你還想跟我講條件嗎?你以為你還有選擇嗎?你只不過是我的一條狗,你以為你有這個資格嗎?讓你殺別人,那我命令你去殺你meimei,你肯答應(yīng)嗎?” 焦二突然陰笑了一聲,“我早跟你說過,你退縮的話會有什么后果?你meimei的性命和以后的幸福可全在你的手上,如果你敢違抗我的命令,你就等著和你meimei去陰間相見吧!” 葉冬渾身猛地一震,臉上痛苦之色更是明顯。他突然仰頭嘶吼了一聲,而后轉(zhuǎn)頭冷冷地看向焦二,眼里滿是嗜血之色:“你別逼我,我會殺了你的!” 焦二臉色微變,而后卻是嘿嘿冷笑了兩聲,自得地說道:“蠢貨,沒想到你竟然愚蠢到這種地步,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一個黑色木偶,冷聲對葉冬說道:“我最后再說一遍,殺了他!” 他手里的黑色木偶高大尺許,看去雕工粗糙,上面五官甚至四肢都不是很清楚,只模糊可見是個人形,看去也沒什么奇異之處。不過木偶表面還刻滿了一個個豆大的金色字符,而且上面還錯落釘著無數(shù)銀色細(xì)針,倒有點(diǎn)像是醫(yī)學(xué)院里的學(xué)生學(xué)針灸時辨別xue位用的那種木偶,卻更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而那葉冬看著焦二手上的木偶時,半邊臉上竟是閃過一絲恐懼,一只眼里也盡露慌張,嘴里不停發(fā)出的嗬嗬聲都沉重了幾分。 他緩緩轉(zhuǎn)頭,看向葉夏,眼神變得有些黯淡,說道:“阿夏,對不起了,這輩子欠你的,我下輩子一定還你。” 說完,他嘶吼了一聲,接著突然身形一動,準(zhǔn)備撲向葉夏。 葉夏臉色微變,而后伸手一拒:“等等。” 葉冬生生停了下來,眼里閃過一絲疑惑。 葉夏卻是看向焦二,臉上沉靜如水,看不出任何情緒:“是你把葉冬變成這樣的嗎?” 焦二愣了一下,而后卻是嘿嘿笑了兩聲,露出一絲自得道:“怎么,難道你也有興趣變成葉冬這般?你該不會是想跟我求饒吧?” 葉夏卻突然莫名地笑了一笑,很自然地上前走了兩步,只是他一停下后,臉色驟冷:“我只是想確定一下而已!” “什么?”焦二面露疑惑,一時不明白葉夏話里的意思,不過突然間他臉色驟變,心底閃過一股巨大的危機(jī)感,雙腳速動,快速向后退去。 只是他剛退出兩步,腳下突然傳來一陣鉆心般的刺痛,他頓時發(fā)出了一聲撕心裂肺般的慘叫。 原來在他腳下土地里,突然鉆出了兩根如匕首般的石刺,一舉刺穿了他的腳背,將他硬生生釘在了地上。 第九章 石破天驚(二) (第二章到。) 焦二原本還以為葉夏有什么話要跟自己說,卻不想葉夏只不過是借機(jī)拉近與他之間的距離,還還沒說什么,便是驟然出手,就算他最后料到不對,想要撤退,卻已是來不及,葉夏借著原先走近那兩步,一舉將他擊傷。 劇痛之下,焦二低頭看到腳背上穿著的兩根匕首般尖利的石刺,更覺一陣陣劇痛襲上心頭,不由慘叫不止,幾乎當(dāng)場暈死過去。 他腳下受制,重心驟失,也是直接摔倒在地。 不過很快,他身后又響起了腳步聲,他強(qiáng)忍疼痛轉(zhuǎn)頭一看,正見葉夏一步步朝他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