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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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手被暗殺,很可能渣都不會剩,膽小的縮在家里不敢出來,膽肥的伸直脖子看熱鬧。 俞硯壓低帽檐混跡在救火的隊伍中,他合著人流跑到靠進停車的地方,果不其然在千遍一律的綠皮車中看到了用粉末畫出的四瓣花圖案。 傅延已經換好行頭,他將弄暈的司機藏在園藝矮樹后面,等俞硯上車,油門一踩就朝著出口行駛。 彼時,沒人注意到這么不起眼的綠皮車,等接近關卡的時候,傅延叮囑俞硯系好安全帶。 “停車檢查” “停車!再不停開槍了……” “設路障——” “啊!” 俞硯把手從車窗伸出來,啪啪點射全部命中守衛持槍的手臂。他們頂著漫天子彈轟然沖破關卡,壓塌電網,向著危險的世界如離弦之箭般奔跑。 炎炎熱浪以摧枯拉朽的姿勢吞噬著青綠草木,最后一滴露珠被蒸干在火舌之中。灑水車忙碌的來回奔跑,水柱從管子里噴出嗞啦幾聲徹底澆滅殘火。 “快,這邊!” “水來了沒……” “俞先生在哪?有人沒看嗎!” “這里,救護車!” “……” 紛至沓來的腳步和人聲擁堵在一起,構成模糊又遙遠的背景板。避難所的重要人物全部聚集在爆炸過后的位置,他們看著醫療團隊從救援人員手中接過血rou模糊的人,車轱轆輕微顛簸之下推上通往手術室平整的大道。 刺眼的陽光穿透俞靜山浮浮沉沉的意志,他在緊要關頭憑借對危險的第六感迅速逃離爆炸中心,瞬移的速度趕不上沖擊波毀滅一切的趨勢,鋒利的破片從四面八方刁鉆的切進肌膚,劃爛血管割傷肌rou。質地精良的西裝面料被灼燒成黑乎乎的破洞,露出里面鮮紅的血rou。 全身都在叫囂疼痛,嘈雜的環境中,俞靜山掀開被血糊住的眼睛,他看見吳遂滿臉的臟污。 “父親,再堅持一下” 吳遂怒吼一聲:“醫生都死哪去了!” 燈光被唰的一下打開,全副武裝的醫生接過鑷子棉簽,朝助手道:“準備麻醉劑” “不用”,如此重傷之下,難得俞靜山睜開眼睛之后還能吊著一口氣不暈過去。他的左半張臉被血跡裝扮得濃妝艷抹,乍一看上去,動魄驚心。 吳遂坐在手術室外面等候,護士從里面急匆匆的跑出來,“俞先生失血過多,需要輸血,家屬!” “俞硯”,吳遂腦子里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人就是他,迄今為止,俞硯是唯一一個在血緣上跟俞靜山有聯系的人,其余俞家的兄弟姊妹離心離德不知散落何方瀟灑。 他豁然起身,“我知道哪里有血!” alpha大步流星離開,不過三分鐘就拎著一個銀色的箱子過來,呼啦一聲打開,里面是滿滿1000ml的血漿。 護士姑娘精神一振,在吳遂還沒來得及阻止的情況下腳下生風鉆進了旁邊的房間,進行血型鑒定。 那廂,張淮剛從地上捂著落枕的脖子爬起來,就險些被這地動山搖給嚇回去了。 等他打聽到出了什么事,風風火火趕到手術室的時候,正好看見護士從掛著檢驗科牌子的房間里出來。 “抱歉,二少,這位先生的血液不能為俞先生進行輸血” “什么?”,吳遂懷疑自己耳朵出現問題了,以至于一時間露出荒唐的表情。 不等他過多糾纏,張淮已經扶著腰遠至而來。他面色青白,長時間睡地板骨頭縫里都滲著寒意,光線帶著溫度從毛孔刺進去的時候有短時間的銳疼。 “輸血?”,張淮呲牙咧嘴,“俞先生沒那么容易死,讓全體人員到門口排隊,每人先抽一管血,保準要多少有多少” 吳遂當機立斷指揮人獻血,錯過了張淮意味深長的目光,他一眼認出哪個裝血的箱子是從自己辦公室里面搜出來的,裝的是誰的血不言而喻。 比室外低幾個溫度的手術室門口,指示燈猩紅一片,嶄新的鏡片一角露出微許淡紅,那是因為角度原因而殘留在張淮眼鏡的光暈。 他忽而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最后漸漸放大,其中的意味仿佛能凍結陽光中的浮塵。 碧藍如洗的天穹上方偶爾飛過大型的猛禽,它們如國王巡視一般一遍遍確保自己的領地不被侵犯。尖利的喙部閃著泛白的光亮,用實力在威懾一切試圖進犯的生物。 從高空往下看,連綿蜿蜒的公路如縮小的銀帶繞著高山起伏,在滿世界綠意中切出一道不可或缺的條狀。 綠皮車一路咆哮沖向西邊,利劍一般的速度扎斷橫生的樹枝,將炮火聲遠遠甩在身后。 俞硯支起手肘搭在車窗邊緣,呼嘯而過的清風撩開漆黑如墨的軟發,凈白到透明的肌膚經過層層疊疊暈染有種脆弱易折的美感。他收回手換個姿勢,在傅延的眼角余光中安然入睡,“有事叫我” 傅延雙腿岔開,食指輕輕點著方向盤,衣袖被擼到上臂,這是一個相當放松舒服的動作,響亮一聲:“嗻!” 傅大內總管秉持著“無事不打擾老婆睡覺,有事更不要叨擾老婆的思想”,一路過關斬將,將游蕩在公路上的喪尸撞飛,用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對準天空扣動扳機,將意圖偷襲的大鳥骨碌圓打下來。 活死人腐爛的皮rou跟骨骼被絞進車轂,在飛速倒退的路面上留下潮濕的痕跡,歷經磨難的綠皮車在引擎急需降溫的前一刻吱呀剎住。傅延松掉安全帶,抬手撐在副駕駛的椅背上,全身散發著霸道總裁的勾人魅力,及其搔首弄姿的低聲一喚:“硯硯,起床啦~” alpha低沉的尾音上揚,虧得傅延長著一張好臉,眉骨高眼窩深鼻子挺,黑乎乎的發茬硬邦邦的。 俞硯昨晚沒睡個囫圇覺,早飯也沒吃,天生體格單薄,一時間沒醒過神來,迷瞪瞪的回道:“再睡一會兒” 俞硯的樣子傅延沒有不愛的,他上半身往下靠,貼著后者耳背吐氣,“我抱你下去” 車門打開,傅延繞過車頭拉開副駕駛的門,擋住一片陽光,彎腰使勁將人橫抱起來。騰空的那一瞬間,俞硯有點暈,那是長時間被抽血,造血速度跟不上流失的血氣不足之兆。 他攀住傅延的脖子,往對方肩窩拱了拱,含糊說:“有味道”,后又琢磨出一聲,“我不嫌棄” 出汗體質的傅延被媳婦直言體味太重,把人放到樹蔭之下,就著淺淺的溪流脫個精光,痛痛快快的洗去一身汗味。 俞硯是被什么東西給咯醒的,他不舒服的動動屁股,沒想到那物件更硬更大了。三魂七魄徹底回歸的青年唰的睜開眼睛,他被以抱小孩的姿勢坐在傅延大腿上,結結實實壓住對方高聳的部位。 “醒醒” “怎么不多睡會兒,我這正夢里大戰三百回合呢”,傅延咂摸嘴巴不樂意道, 俞硯推了推,沒推動,“你東西頂著我了,放開” “不放,我就頂幾下又不干什么。再說了,咱們都睡過那么多回了,就算真干點什么也是婚內合法義務” “總共就一回,嘴上占便宜很舒服?” 傅延把人揣得更緊了,那手勁恨不得把人揉碎弄進身體里。樹葉中漏下的光影虛虛圍繞在推搡的倆人身上,傅延胯部往上一抬,示威般的施壓:“男人,你在惹火” 俞硯跟看神經病似的瞪過去,手剛抬起來就被傅延眼疾手快的抓住腕骨,反手一擰背在身后牢牢鎖起來。他胳膊架著俞硯的手背往一邊使勁,迫使對方抬頭挺胸跟自己眼對眼,明晃晃的笑容讓俞硯恨不得照著這張俊臉一巴掌呼過去。 “媳婦兒,心肝寶貝,老婆大人,看在你只是用過我家老二一次的份上,再給它個機會好好表現唄。保證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讓觀音坐蓮絕不龍翻虎步,讓鶴交頸絕不魚接鱗,怎么樣?”,傅延拖著俞硯的手按在那個熱乎乎的地方,“看看這熱度長度硬度,說明它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絕對沒有外遇,忠貞不二生死相隨” 傅延一頭硬發全拱在俞硯頸窩里,鬧得人刺啦啦的很不舒服。一個大男人委屈起來當真是臉皮被摁在地上摩擦啥也不介意,他聳啊聳的,哼唧唧:“硬件設備再好總藏著不用也會有生銹的一天不,到時候寶貝你就是想要了都不得勁,還不如現在松松土活絡活絡” 俞硯真不知道用什么表情來應對求/歡,滿臉空白超凡脫俗就差飛升了,口吐金言:“不急” 傅延略微狹長的眼睛收縮,猛然翻身將人掀在地上。他雙手撐在俞硯耳朵兩側,腿部壓住對方大腿,首先從外在高度進行攻擊,“媳婦你這就不道德了,憑什么你需要的時候就把我當棒槌使,你老公我要施肥澆花的時候推三阻四,嗯?” 他特意把語氣拖得長長的,手掌下滑到俞硯臀部,擰著小塊皮rou磨牙:“老子今天非得辦了你不可!” “你他媽少得了便宜還賣乖,誰不知道你母胎solo硬件全靠手磨”,俞硯潤亮的頭發鋪在草皮上,他后腦勺還墊著傅延的手,譏誚回來:“就那次還是你死拽著不放,怎么沒把你榨干呢?” 他薄唇一合,說出驚天動地之語,“前面不能用了,我給你后面松土” 帶有暗示意味的修長手指順著傅延精瘦腰身游弋到屁股上,嚇得后者渾身一激靈。傅延琢磨過味來,揶揄道:“寶貝,你還不死心呢,水做的屁股就該讓人好好頂頂。還是說,你其實是在變相求/歡” “滾起來!” 傅延置若未聞,“嗷嗚”一聲,上百斤的重量壓下去。 俞硯從鼻腔飄出細碎哼聲,“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