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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夫人,咱們也該合計合計添丁進口的大事兒了。” …… …… …… (老規(guī)矩,自己合計合計他們都干了啥~) 和魏琮廝混了幾日,紀容覺得自己的腰都要斷了,誰知道魏琮竟然跑去問魏禛,求生兒秘法,這讓魏禛怎么說?那東西大家都一樣,我只管讓她們懷,她們負責生,難不成我還寬衣解帶讓你研究研究? …… 魏禛氣的夠嗆,讓許氏上門來,委婉的和紀容抱怨一通。 紀容滿頭黑線,表示……這是男人是誰家的,快領走,反正我不認。 她算是發(fā)現(xiàn)了,魏琮很聰明,卻總能在有些事情上犯傻,果然是人無完人啊! 魏禛被氣,應該是常態(tài)了吧。 對于這一點,紀容還是很欣慰的,畢竟若是能把人氣死了,也免得她費盡心思來盤算了,一了百了多痛快啊。 第198章 日常寵溺 四月里,三太太宋氏親自登門,帶來了紀清將在四月十二成親的消息,她笑著把喜帖遞給紀容,“到時候,還請王妃一定要回去。” 紀容答應了,她會去的。 紀清以后是有大造化的人,眼見比起他父親紀沅,高上的不止一點,再說她和紀清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沒有必要搞的太生疏。 見她答應,宋氏笑著起身給她屈身行禮,紀容去扶了她,“不必如此客氣。” 在不觸犯原則的時候,紀容不想相處的這么不自在。 宋氏一邊起身,一邊真誠的對紀容道:“王妃有心了,只是禮不可廢,這是規(guī)矩。” 紀容就問起府里的事兒來,宋氏知無不言。 “二爺屋里的林姨娘有孕了,說想換個院子,我覺得不對,一問之下,她這才支支吾吾的說了,原來是姝姐兒欺人太甚,每日往她屋門潑臟水,還時常對她惡語相向。” 宋氏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道:“衛(wèi)氏到底是上不得臺面的人,沒能把七小姐教好,這以后七小姐的性子只怕是要吃不少的虧。” 紀容不置可否的笑笑,讓宋氏品茶。 現(xiàn)在倒知道在她面前說衛(wèi)氏不好了,她怎么記得,當初衛(wèi)氏張揚跋扈那會兒,她可一句話也沒有,中饋在她手上掌著,衛(wèi)氏搬到春平院,她還開了庫房給衛(wèi)氏送東西來著,可見這人見風使舵慣了,也就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了。 “聽說衛(wèi)姨娘的身子不好,不如讓她搬到秋水堂和七小姐一起住,也好讓她盡盡做女兒的孝心,至于林姨娘,三太太看著辦吧,春平院空出來吧,看著也敞亮。” 宋氏聽著這話,細細的品著茶,讓她去收拾衛(wèi)氏,現(xiàn)在的確不是什么難事,想到丈夫給她說,十四王爺在前朝的威信日益高漲,隱隱有壓過二王爺?shù)膭蓊^,她抿了嘴笑:“容我多句話,您嫁過來,王爺沒有輕慢您吧?” 這話就有些聽頭了,說難聽點,就是在窺人隱私,說好聽點那是關心侄女的夫妻生活。 紀容一聽,就知道此話何來。 無非就是覺得她三日回門時,魏琮沒有跟著回去,擔心魏琮不把她當回事兒,宋氏問的意思,就是想看看,她有沒有利用價值,能不能讓她幫自己收拾衛(wèi)氏。 紀容笑了,“王爺這些日子忙,嘴上都起了燎泡,三太太這話可別讓他聽見了,他呀,就是個急性子,聽不得這些。” 沒有正面回答宋氏的問題。 紀容說完,就端了茶。 宋氏揣著那句話,起身告辭。 快到垂花門,宋氏就讓采蘭去問問不遠處的一個掃地丫鬟打聽打聽,王爺有沒有姨娘,有幾個姨娘,最受寵的是誰。 自己則先出了府,在馬車上等著。 采蘭一會兒就回來了,踩著腳蹬上了馬車。 “那丫鬟說王爺成親前不近女色,如今也沒有妾室和通房。” 宋氏頓時明白紀容那句話的意思,十四王爺這些日子這么忙,她都能知道他嘴上起了燎泡,可見王爺就算再忙,也歇在她屋里的,沒有陪她回門,也是太忙的緣故,又說王爺性子急,看樣子紀容對王爺?shù)钠馐呛芰私獾模M府半個多月了,王爺還沒有通房,就是說,兩個人的關系還很好。 等到紀沅回來,宋氏就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訴了丈夫。 紀沅點頭,“既然如此,你就安排下去吧,反正二哥如今也不去春平院了,讓一個小妾住著像什么話。” 宋氏就尋思道:“之前朱氏和我提過,說齊輝堂太遠,這邊又沒有個落腳的地方,不如就說是朱氏想要春平院,也免得我們?nèi)サ米锶恕!?/br> 話剛說出口,她就想起紀容說的,把春平院空出來。 不禁有些惱火。 紀容就是想著這點,別人是走一步想一步,宋氏是走一步,看百步,她就猜到宋氏又會把別人當槍使。 她既然想攀附十四王府這棵大樹,怎么能不出點血。 她不是喜歡利用別人嗎,就是不知道,這把利刃會不會割傷她自己。 四月初六,魏琮難得的空閑。 “容兒,聽說法華寺的桃花開得正好,我這兩日得閑,帶你去逛逛。” 魏琮一邊說著,一邊進屋,這才發(fā)現(xiàn)紀容不在屋里。 抬頭一看,就看見紀容正在內(nèi)室后面的院子里,和秋葵一起種花,秋葵抱著苗騰不開手,紀容就親自拿了鏟子幫忙,弄得一手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