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聘在線閱讀 - 第190頁

第190頁

    紀姝和紀子羨也知道自己添了新弟弟的消息,都有些不知所措,加上聽說母親病了,兩個人一起去了春平院。

    “母親,爹爹是不是不要我們了,我以后就不是爹爹最喜歡的兒子了?”

    紀子羨到底只是個七歲的孩子,此時只想到自己的地位被被人替代了,就覺得傷心難過。

    第150章 我賭我能贏

    看著弟弟失魂落魄的樣子,紀姝手掌緊緊攥成了拳。

    “母親,你再不做些什么,父親真的會離我們越來越遠的!”

    衛氏一臉呆滯,紀姝伸手用力的搖她,“母親,你快想些辦法啊!不能讓朱氏搶走了父親!”

    她滿臉猙獰,卻忘了,當初她和她的母親衛氏,也曾親手搶走了周氏母女的一切。

    “天道好輪回……姝姐兒,這或許就是老天在懲罰我們!”

    衛氏渾渾噩噩的的回過神,抓著女兒的手道。

    紀姝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不,我絕對不能看著父親被搶走,他是我的父親,是我和弟弟的父親,誰也別想來奪走屬于我們的東西!”

    衛氏無力的伏在炕沿,紀姝怒氣沖沖的跑了出去。

    紀容回了棠華苑,沈mama就有些著急的問紀容:“太太真的生了個兒子?”

    “是,沈mama,我有些累了,你幫我打些熱水過來吧。”

    沈mama見她一臉疲憊,不忍心再問下去,點頭應是,轉身出了屋。

    紀宏親自提筆,寫了個慕字,二房的嫡子就取了大名:紀子慕。

    紀子慕的小名元哥兒。

    這就有意思了,元哥兒一般是長子才當得起的,紀宏的長子是紀子卿,嫡子是紀子慕,朱氏要叫兒子元哥兒……衛氏一直想要更進一步,讓自己身份尊貴,讓自己的兒子成為紀宏唯一重視的后嗣,朱氏如此,說到底,還是在打春平院那位的臉!

    衛氏的兒子叫子羨,朱氏這個大娘子的兒子叫子慕,都很中規中矩,紀容聽了也不過是一笑而過。

    轉眼到了八月十五,金桂飄香。

    紀昌那邊有了消息。

    紀容迫不及待的進了內室,打開了五伯送來的信。

    只有短短幾行字,紀容卻面色大變。

    糧草!傅貴妃真是厲害,竟然敢動糧草!

    紀容怒不可遏,纖纖玉指緊緊的將那封信捏在手心。

    傅國公負責糧草押運,可糧草卻在路上被燒了,傅國公負荊請罪,說是夏日多雷火,糧草在路上就被天雷劈中了,他罪該萬死!

    可他是兩朝元老,在朝中根基深厚,皇上怎么會真的動他?

    俗話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這北疆本就是苦寒之地,雖說現在正值仲秋,這一日兩日或許還能熬下去,可時間一久,即便是魏琮有通天之力也沒有辦法空手變出糧草來吧?

    紀容重重的放下茶盅,喊了冬霜:“去靜安寺胡同!”

    冬霜見紀容面色冷峻,不敢多問,放下手里的事情跟了出去。

    秋葵就看向紅暖,見紅暖也望著她,兩個人都搞不清楚狀況,“四小姐這是怎么了?”

    紅暖搖頭,“看了信就出去看,還這樣臉色,想必是那封信的問題。”

    秋葵丟下紅暖繡的肚兜兒,跟著跑了出去。

    “噯,你往哪兒去?”

    “我很快回來。”

    紅暖搖了搖頭,繼續捻起針。

    段禹山看見紀容過來,微微一愣,“四小姐,那件事兒我還沒有查清楚,不過我去找了周掌柜,打聽到有一支行商從那邊過來,想必很快就能有消息了。”

    紀容把揉皺了的信攤平,放在桌上。

    段禹山執信一目十行,旋即也變了臉色。

    “這…這消息可靠?”

    紀容頷首,“五伯那邊的消息,想必就是有出入也不大。”

    屋子里一時間鴉雀無聲。

    “嗨,看樣子事情不妙。”段禹山低聲嘆息,沉思著道:“四小姐,按照我的猜測,想來應該是王爺娶了您,徹底激怒了傅貴妃,所以才會有這么一出。”

    他端起茶呷了一口,“傅貴妃向來賢名在外,加上傅國公把這件事歸咎于天災,并且又主動請罪,這樣一來……火就燒不到他們身上,又能置十四王爺于死地。”

    周氏去后,紀容從來沒有一刻有如此的心慌,是那種抑制不住的緊張,害怕,恐懼……“段先生,當務之急,是十四爺那兒不能缺糧草。”

    “四小姐的意思是?”

    “能不能讓陳把頭跑一趟,往北疆秘密押送糧草。”

    “這……四小姐不會是想自己出資籌備糧草吧!!”段禹山驚駭不已,“這軍中糧草動輒就是幾百萬兩,四小姐若是要出資籌備糧草,那就是舉周家之力,四小姐很有可能會因為失去周家這個籌碼,陷入險境啊!”

    段禹山是反對紀容的做法的。

    紀容抿緊了唇,這些后果她不是沒有想過,可是她也明白,魏琮當初為了她做的那些犧牲,他的不顧后果的維護,她卻還要像個縮頭烏龜一樣,只顧自己……她真的做不到!

    “段先生,如果說我是個只能共富貴不能共患難的人,您當初會選擇幫我嗎?您知道的,我這個人護短還很倔,既然十四爺待我重情重義,我就斷然不能在他最需要的時候,棄之不顧。”

    段禹山老眼一紅,視線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