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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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狗子清洗干凈,安瀾又用吹風(fēng)機(jī)把藍(lán)天吹成了炸毛薩摩耶,這才心滿意足。 想到之前這貨要死要活的掙扎,還把自己手給弄疼的事,安瀾就氣不打一處來。面前狗子炸毛成一團(tuán),丑兮兮的,安瀾戳著它的背脊,虎聲虎氣地道,“下次還敢囂張嗎?” “汪汪汪!” “再囂張我就把你煮了燉湯喝!”安瀾惡狠狠地威脅,又摸了一把它的毛發(fā),確定全部都干了之后,這才領(lǐng)著它出去。 客廳里播放著晚間新聞,時清和側(cè)躺在沙發(fā)上,身形修長。大概是真的累得很,連外褲都來不及換掉,便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藍(lán)天歪著頭盯了幾眼,撒開腿跑過去。先是湊到時清和身邊嗅了嗅,意識到他在睡覺后,乖乖地蹭了蹭他的手。又看了一眼安瀾,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旁看新聞。 安瀾也放緩了腳步,扯過一旁的毯子給他蓋上。半蹲著看了幾秒,察覺到他淺淺的呼吸后,索性直接盤腿坐在他的面前。 也不知道多少天沒有好好吃飯休息了,唇色蒼白得近乎透明。時清和的皮膚本身就偏白,這么看過去,倒是更多了幾分滄桑感。 只是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男人即便是在這種時候,依舊美色勾人。 “時清和?”安瀾輕輕喚著他的名字,熟睡中的男人毫無反應(yīng),只有淺淺的呼吸。 高挺的鼻梁往下,便是菲薄的唇。 以前她總覺得時清和太過清冷,可是后來才知道,這男人在接吻的時候,唇齒間guntang一片。 “怎么就沒長殘呢。”安瀾嘀咕一句。不僅沒長殘,還越來越討人喜歡。特別是穿著白大褂的樣子,欲感十足。 如果她再年輕個幾歲,怕是也要胡亂一場。 神使鬼差的,安瀾湊近時清和,唇瓣在男人的薄唇上面輕輕一吻。呼吸交纏了一瞬,安瀾便馬上退離。 她和時清和是個兩個不同的極端,一個是在陽光下大大方方的喜歡,一個是深埋心底不敢表露的貪戀。 開門的聲音響起,接近著是關(guān)門的聲音。 沙發(fā)上原本應(yīng)該熟睡的男人卻悄無聲息地睜開了眼睛,朝著門口處看去。 落荒而逃。 年歲變大,膽子倒是越來越小了。 他也沒想著裝睡,只不過是真的累了,有些扛不住罷了。只是沒想到,卻有意外的收獲。 他緩緩地坐起身子,一旁的藍(lán)天沖他叫喚了兩聲,把腦袋湊過來。 時清和漫不經(jīng)心地?fù)崦藘上拢烬X間仿佛還有那股香甜的味道。他的眉眼微微柔和,聲音低沉,“以后不許偷看。” “汪!” 被一個吻惹得心煩意亂,導(dǎo)致安瀾大半宿都沒睡好。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哈欠連連,都不怎么在狀態(tài)。 午間休息,安瀾也沒吃飯,趴在桌子上面打起了盹。許初九怕她餓著肚子,從食堂打了飯上來。 安瀾累得很,軟成一團(tuán)泥。許初九戳了戳她,“昨晚當(dāng)小偷去了?那么累。” 聞到飯菜香,安瀾這才稍微提起一點(diǎn)精神,慢吞吞地直起身子,“沒有。” 許初九也沒有再繼續(xù)問,拿過對面的水杯,吹著熱水輕輕地喝著,“周六晚上公司周年慶,你來嗎?” “不想來。”安瀾把飯盒打開,郁悶地夾了一塊rou,“大周六的誰想來公司,宋嘉予這時間定得太不人道了。” 時間定在下午,不過估計也得折騰到晚上。活動倒是不少,什么抽獎活動,游戲環(huán)節(jié)。安瀾也不是小年輕了,完全不想折騰。 “平時工作忙,這也是沒辦法的。”許初九忍不住為宋嘉予說了一句,“而且一年就一次,正好也熱鬧熱鬧。你平時也不愿意和公司的人來往,借這個機(jī)會多交些朋友也是好的。” 安瀾在國外朋友不少,回國后一直忙于工作。再加上不想和以前的人撞見,所以交友圈一直很小。 “好吧。”反正周六在家也挺無聊的。 許初九見她同意了,這才繼續(xù)道,“而且策劃部有兩個帥哥,一個高冷系一個溫潤系,我到時候介紹你們認(rèn)識。” 安瀾有些興致缺缺,“算了吧。” 許初九納悶:“那你喜歡什么類型的?” 嚼著菜,安瀾的腮幫子有些鼓鼓的。慢慢地把嘴里的飯菜吃完,她才低喃道,“我喜歡清冷一點(diǎn)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碼字到半,跟我舅出去跑步,結(jié)果被我舅拐回家吃大餐了 事實(shí)證明,跑步真的不減肥 ☆、你想 許初九:“清冷系的我也介紹過不少, 你有看上的嗎?” 為了安瀾的脫單事業(yè), 許初九可謂是cao碎了心。結(jié)果這女人偏得說事業(yè)為重,要不是大學(xué)那會聽到過安瀾撕心裂肺地喊過其他男人的名字, 她差點(diǎn)就信了。 安瀾認(rèn)真地思索幾秒,“可能長得不夠帥, 沒能撥動我的心弦。” 許初九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您老的心弦是鋼鐵做的吧, 普通人撥動不起。” 話音剛落, 許初九腦海中不自覺地又閃過那位時醫(yī)生的模樣。身姿清冷如竹,模樣也在許初九見過的諸多男人之中名列前位,如果不是她心里面早就有了宋嘉予, 估計也會沉醉一下這顏值。 許初九看了一眼低頭吃飯的安瀾, 她轉(zhuǎn)移了話題,“下午和孟新柔簽合約,你要不要一起?” “我就算了吧,困得很。”安瀾搖頭,又打了個哈欠,“廣告什么時候拍攝?” “半個月內(nèi)吧,具體還得看孟新柔的行程。”許初九回到了位置上,調(diào)出文件查閱,“最近孟新柔的新劇火爆, 什么校園初戀女神的名號又出來了,正是紅的時候,聽她經(jīng)紀(jì)人說, 最近行程已經(jīng)排滿了。宋總為了省事,直接安排在碧園南城拍攝。” 安瀾輕輕地“嗯”了一聲,沒繼續(xù)接話。 下午孟新柔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了下班時間。安瀾忙完自己的工作往外走,迎面便遇上了孟新柔。她身邊還站著一男一女,看上去應(yīng)該是她的經(jīng)紀(jì)人和助理。 室內(nèi)暖氣足,她穿著緊身的灰色長裙,纖細(xì)而誘.惑的身材一覽無余。 她似乎是沒注意到安瀾,半邊頭發(fā)遮住了一些臉,正在打著電話,“那……周末可以嗎?時醫(yī)生,我的腳很疼。” 安瀾下意識地往下瞧去,穿著七八厘米的高跟鞋。她懶懶地垂了垂眼,也沒打算打招呼。 路過孟新柔身邊的時候,卻看到她略顯慌張的神情,柔柔的目光里帶著緊張,“安瀾……” “你好。”安瀾禮貌性地點(diǎn)頭,“里面走第三個房間就是。” “好……”孟新柔聲音小了下去,緊張得連手機(jī)都忘記掛斷,呆呆地看著她進(jìn)了電梯。 被忽略的手機(jī)傳來了男人疏離的聲音,“周末不是我輪班。” 孟新柔咬了咬唇,“下周可以嗎?” “輪班時間內(nèi),可以。”時清和回答得很官方,頓了頓,他問,“她在你身邊?” 孟新柔下意識地?fù)u了搖頭,想到這是在打電話,又很快回他,“已經(jīng)走了。” 時清和眉頭蹙了蹙,淡聲道,“你們以后來往還是少一點(diǎn)好。” 孟新柔以為時清和還在因為之前的事而惱怒安瀾,連聲音都?xì)g快了幾分,“好。” 掛了電話,時清和劃開相冊。 里面干干凈凈的,只有一張照片。路燈之下,安瀾眉目溫柔,面容嬌憨。 孟新柔從十八線小明星突然一炮而紅,時清和雖然不在圈子里,但是多少也能明白其中的緣由。只不過無關(guān)的人,他也不想挑明罷了。 這樣的人,不適合和安瀾相處,更別說她還是安瀾之前的同桌。 周六的年慶在下午,睡了一個懶覺,安瀾難得地爬起來研究食譜。 回國一段時間,安瀾的飲食一直不怎么規(guī)律。偶爾有許初九的喂養(yǎng),又或者回宋家倒還好。只是大多時候,她都是草草解決。 最近開始,她的腸胃已經(jīng)開始有些不舒服。 翻開了手機(jī)里面的食譜軟件,安瀾研究了幾分鐘,按照上面的步驟開始一步一步做。 以前在國外的時候,偶爾心血來潮也做過幾次。不過都不怎么熟練,皆以失敗告終。 家里的食材不多,rou類安瀾也不會處理,簡單地弄了兩個素菜便算是大功告成。 味道也不算是很難吃,普普通通,算是還能過得去的那種。 六點(diǎn)多,安瀾才到公司。 原本冷清的大廳到處洋溢著過節(jié)的氣氛,氣球和鮮花繞了大廳一圈。她應(yīng)該是來晚了,禮炮花都已經(jīng)噴灑了一地。 安瀾攏緊了身上的外套,穿著小低跟朝著里面走去。 許初九穿著一身紅色的長裙,人群之中很是顯眼。她站在宋嘉予身邊,手中端著一杯酒,帶著得體的笑容。 安瀾認(rèn)識許初九也很多年了,私下里瘋不成人樣的姑娘,遇到了宋嘉予,卻表現(xiàn)得比誰都成熟。 視線對上的一秒,安瀾朝著許初九揮了揮手,“已經(jīng)開始了?” “你遲到了。”許初九拿了一杯酒遞給她,“紅酒,度數(shù)不高。” 安瀾輕抿了一口,又看向宋嘉予,“是不是到你上臺說話了?” “等主持人說完。”宋嘉予上下打量了一眼安瀾,“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 為了配合年慶,安瀾也算是好好地打扮了一番。白色的高領(lǐng)毛衣陪著紅色的冬裙,纖瘦的腿被打底褲包裹起來,修長而筆直。 才站了這么一會,旁邊就有不少男人頻頻地投過目光過來。 安瀾本就惹眼,如果不是宋嘉予一早就挑明了兩人的關(guān)系,怕是日常搭訕的男人不會少。 安瀾輕輕地哼了一聲,“我本來就好看,平時不打扮是不想你的員工分心。” 紅酒的味道很香醇,潤過喉間,香味更醇厚。 宋嘉予笑道,“不是因為你怕冷?” 安瀾一噎,無法反駁。 瞧著安瀾一口接著一口,宋嘉予扭頭看向許初九,“看著她點(diǎn),別給喝醉了,扛不動。” 話音剛落,主持人的環(huán)節(jié)已經(jīng)結(jié)束。宋嘉予整理了一下領(lǐng)帶,款款地朝著臺上走去。 臺上的燈光很足,男人穿著一身銀白色的西裝,面色溫潤,眉宇間卻帶著幾分冷冽。氣勢逼人,而又溫柔。 安瀾的確是有些貪杯了,把紅酒放下,隨手拿了一塊糕點(diǎn)吃著,“等會有游戲環(huán)節(jié),要玩嗎?” “不玩。”許初九顯得有些興致缺缺,“等會我想早點(diǎn)回去。” “嗯?”安瀾有些意外,比起她,許初九更喜歡湊熱鬧。 許初九臉色泱泱的,“我有點(diǎn)低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