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余孽在線閱讀 - Chapter 92

Chapter 92

    “你怎么看?”池霄飛一邊吞云吐霧,一邊皺眉盯著面前的電腦屏幕問。

    他跟聶傾兩個人剛剛把監控錄像看完,兩人的表情都有些凝重。

    聶傾手里拿著一支筆,在紙上輕輕邊寫邊道:“十號晚上,羅祁的車跟在隊長車后進入隊長家所在小區的相鄰路段,時間是二十二點十分左右。之后,在十一號凌晨兩點半,羅祁的車又從小區后門通的那條路路口出來,之后開上中山西路,但是并沒有看到隊長的車。隊長的車是于十一號早晨七點零五分從昨晚進去的那條路開出來,綜合路況信息和他到市局的時間來看,路上并沒有去其它地方。”

    “你不是讓羅祁跟蹤隊長么?如果隊長昨晚沒有外出,羅祁為什么會大半夜開車出去?”池霄飛撓了撓頭。

    “也許他想到了什么急事?從監控中顯示的那一段來看,他并不是在跟蹤什么人。”聶傾頓了頓,眉心緊緊地擰在一起,“或者,開車的人其實不是他……”

    “不是他?”池霄飛騰得坐直,“那能是誰?難不成還是隊長?”

    “不知道……”聶傾忽然抬頭盯向屏幕,問:“你知道怎么把圖像放大后再盡量還原到原來的清晰度嗎?”

    “你是想通過監控錄像里的畫面來判斷開車的人是誰?這不太現實啊。”池霄飛夾著煙的手指在暫停的視頻窗口上點了點,對聶傾道:“你自己看,當時可是半夜,周圍那么黑,羅祁這輛車又開著氙氣大燈,前擋風玻璃那片區域因為反光作用圖像本來就很模糊,根本看不清駕駛座上坐的人是誰。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想放大再還原,怎么可能實現得了?”

    聶傾想了想,關閉視頻將拷有監控錄像的u盤拔了出來,問池霄飛:“這個可以讓我帶走嗎?”

    “帶走是沒問題,不過你得告訴我你要去找誰幫忙?”池霄飛好奇地看著他。

    “……慕西澤。”聶傾提到這個名字時還是不太情愿,可也沒轍,這種技術層面上的需求目前除了慕西澤以外實在沒有更好的人選。

    而池霄飛一聽是慕西澤眼睛瞬間瞪大幾分,“找他??are you ok?他可是隊長介紹來的人!再說我記得你跟他好像不太合得來吧?怎么才幾天工夫就成一伙兒的了?”

    “……我跟他不是一伙兒,只是偶爾找他幫忙而已。”聶傾起身收拾東西,又默默看了眼池霄飛,“況且,我跟你也合不來,現在不照樣可以共事么。”

    “嘶——”池霄飛瞇起眼睛抿了抿嘴,下一秒卻聳肩一笑,“你這話說服力夠強的。”

    “行了,走吧。”聶傾這會兒已經笑不出來了。

    他走出會議室,看著走廊窗外陰沉的天色和尚未停息的雨,心頭的壓抑感便愈發強烈。

    馬上就要六點了……可是劉靖華那邊還沒有找到羅祁的消息……

    “你現在就要去找慕西澤?”池霄飛跟出來,也看看天色,“要去快去,看這樣子這雨一時半會兒還不會停,等天黑下來就更不好找了。”

    “嗯,我這就走。”聶傾回頭看向他,“隊長那里就——”

    “交給我吧。”池霄飛沖他揮了下手,示意他不用多說。

    聶傾點點頭,說聲“多謝”后就匆匆下樓了。

    車子還是朝富寧縣的方向開。

    聶傾想想自己此前在平城生活了二十幾年,總共也沒來過這里幾趟,可是最近這一周他卻幾乎天天都要跑幾個來回,這種突然的變化讓人感到很不適應,也很不安。

    聶傾在路上給劉靖華打了電話,告訴他池霄飛已經查過交通監控的事,讓他繼續派人沿中山西路那個方向搜尋,另外還要去付明杰居住的小區把門口的監控錄像要來。

    如果有了門口的錄像,說不定就能弄清楚羅祁和付明杰進出小區的具體時間。

    但是,就怕付明杰已提前想到這一層。倘若他選擇其他路徑離開小區,在監控設施缺乏的條件下,他的具體行蹤就很難確定了。

    為什么他一點都不慌張呢?

    聶傾心里實在想不明白,兇手的行為和付明杰的行為本身都有讓人難以理解的地方。而當將他們的形象重疊在一起時,解釋不通的情況就更多了。

    兇手在殺害之前的幾個人時,作案手段幾乎可以用天衣無縫來形容,不給警方留下一點可偵查的空間。而從周俊的案子開始,兇手的作案表現卻呈現出一種隨意性。但這并不是說兇手開始放松大意了,反而應該說兇手對案件全局的把控更加游刃有余,因此他可以在保證自己不會立刻被警方抓住的情況下,盡可能給自己減少一些作案手續上的繁瑣。

    從他在周俊案和賀甜案中的種種表現來看,他已經不像先前那么在乎自己是否會留下罪證。他想要的只是讓所有他想報復的人死亡這一結果,而不在乎是不是自己親手殺的,在殺過之后也不在乎自己是否會被捕。

    當下他就剩下最后的一個目標,馬維遠。可是他哪兒來的信心認為自己可以殺掉馬維遠呢?

    警方現在已經對馬維遠采取了嚴密保護,想要繞開警方所有人的視線,成功接近馬維遠身邊并且實施謀殺,簡直比登天還難。

    既然如此,他如今過早地將自己的行跡暴露出來,就不怕在他殺害馬維遠之前已先被警方逮捕嗎?

    還是說,他目標里的最后一個人并不是馬維遠,或者這個目標殺不殺都無所謂,只要前幾個人報復成功就好?

    不對……這么想也不對。

    如果兇手對下一目標是處于一個可殺可不殺的狀態,羅祁就不會平白無故地失蹤。

    在尚未確定是否要進行犯罪之前,兇手——或者現在直接將懷疑對象代入進來考慮——付明杰選擇對羅祁下手的可能性會有多大?他心里一定明白,只要羅祁那邊出了任何問題,聶傾都一定會加強對他的監視,這對他而言顯然不是什么好事,行動的自由度和作案的可行性都會大大降低。

    除非,他有不得不讓羅祁消失的理由……

    嗡——

    車中間用來放水杯的槽里忽然傳來一陣震動,聶傾瞬間回神,意識到自己剛才上車前忘了連接藍牙,只好先將車靠邊停下,看是袁亮的電話,便開了免提接通,一邊點“設置”一邊道:“亮哥,是我。”

    “喂聶傾,”袁亮上來也沒廢話,直接說道:“你讓我查的九五年發生在付明杰父親身上的事故我已經查到了,是意外墜樓身亡。”

    “意外墜樓?”在袁亮說話期間聶傾已連上藍牙,又發動車開上主路,將雨刷器的速度提高一個檔位后問道:“知道墜樓的原因嗎?地方在哪兒?”

    “嗯……”袁亮猶豫了一下,“墜樓地點是在東澤區富民街道上的平城冶煉廠家屬院內,四號樓501。不過這個墜樓的原因實在是……”

    “怎么了?”聶傾聽出袁亮的語氣有些微妙。

    袁亮又輕輕吸了口氣,聲音刻意壓低了說道:“你知道么,在那次事故中死的其實有兩個人,一個是付明杰的父親付斌,另一個則是當時住在501的租戶,名字叫林妙青。”

    “姓林?雙木林嗎??”聶傾腦海中的某個地方仿佛瞬間亮了下,他又追問一句:“是名女性?”

    “嗯,是個年輕女人,死時只有二十六——啊!”袁亮忽然驚叫一聲,“等等!這個林妙青還有個兒子,當時四歲,報道上沒有登名字,該不會是你上次讓我查的那個叫林暖的孩子吧??”

    “有這個可能。”聶傾定了定神,又道:“對了亮哥,你還沒說墜樓的原因。”

    “噢對——”袁亮那頭傳來幾聲鍵盤的“噼哩啪啦”,“據當時在場的圍觀者說,這個林妙青好像是個小|三,就是跟付斌搞在一起,結果被人家老婆找上門來了,爭執之中推推搡搡的就給推到了窗邊,最后好像是因為付斌怕老婆,幫著他老婆一起打罵,一不小心把林妙青推出窗外,而林妙青又死死拽著付斌,這才讓兩個人一起掉了下去。”

    袁亮說著嘆了口氣,“林妙青是當場死亡,付斌當時重傷,是在被送去醫院的途中死的。”

    “照這么說……林暖很有可能是付隊同父異母的親弟弟?”聶傾雙手緊緊地攥著方向盤,目視前方道:“可是,如果這個猜測成立,那不等于說付隊父親的死是因為林暖的母親?而且林暖的母親還是破壞他們家庭的第三者,付隊的母親可能從這件事故之后精神狀態就不太好,最后甚至因為患上嚴重的抑郁癥而自殺,付隊應該很恨林妙青和林暖才對……”

    “抑郁癥自殺?”袁亮聽后嘖了嘖嘴,“你們這位付隊長的身世也夠凄慘的,怎么平時聽你說的時候還像是個挺爽朗的人?一點陰影都沒留下嗎?”

    “怎么可能……沒有陰影的話,誰會隨隨便便殺這么多人……”聶傾咬緊牙關道。

    而袁亮聽完又嘖了兩聲,“聶傾,聽起來你已經認定他是兇手了?那我就不明白了,一個已經被你認定是兇手的人,怎么還能整天大搖大擺地在你們市局里頭當隊長?你們倒是該抓抓、該審審啊!”

    “拿什么抓?”聶傾看著車窗外已被水氣渲染得迷蒙暗沉的天幕,目光似乎也被映襯得深濃厚重起來,聲音聽上去也比平時多了一分化不開的粘滯,“亮哥,兇手在這幾次的案件中,沒有留下任何一點跟自身相關的證據,至少我們目前沒有發現。而現在我們手里掌握到的,都是一些輔助性的、建立在自身推理上的情況證據,確實的人證、物證卻一個都沒有,你讓我以什么名義去抓他?”

    “可也不能任他自由行動吧?至少你現在知道了他跟林暖之間有聯系,而林暖又是這幾起案子中兇手殺人的主要動機,把這三者結合到一起,至少可以先對他進行詢問。在詢問的過程中你可以拿林暖的事套他的話,只要能問出一點破綻來,之后的事不就好辦了?”

    聶傾一邊聽一邊默默搖頭,等袁亮說完他終于輕輕嘆了口氣,“沒有想象中那么容易。你以為付隊是什么人,一個在刑警隊干了十三年的老江湖,怎么可能輕易被我套出話來?如果他反咬一口,說我為了破案急功近利,還沒有拿到確切證據就來誘供,那事情就說不清楚了。即便我真的能證明林暖是他的親弟弟,可是,他恨林暖的理由要比他幫林暖復仇的理由充分得多。如果他對警方的其他人說他心里巴不得林暖早點死了,你認為大家會更愿意相信哪一種說辭?”

    “這……”袁亮頓了幾秒,隨后有些無奈地嘆道:“也是,就連我現在也不明白,他到底為什么要幫自己父親小|三的兒子報仇?難道真是血濃于水么?”

    “這件事恐怕只有問他本人才能清楚了。”聶傾在說完這句話之后,腦海中卻隱隱浮現出一個念頭。

    他好像,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

    【今日文內時間】:20161011 下午六點左右